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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逢梨花发(又逢杨树落)

又逢梨花发

今年的“杨树落”是伴着武汉疫情长起来的。

新冠肺炎疫情从新年头几天开始就隐隐约约让人挂心,农历春节前武汉封城,着实让人惊心。元宵前后,疫情的规模强度都快速扩大,大家都揪起心来。两个多月过去了,随着疫情一点点扩大,春其实也在一点点扩大。玫瑰枝条开始丰腴起来,一点点胭脂红在枝条上氤氲开来。而这时,“杨树落”也悄悄地长起来了。

“杨树落”只是我的叫法。事实上,我不知道它该叫什么。北京的春总姗姗来迟。北京的春天来时,杨树先是树干由幽暗变得白皙,然后就是树梢上长出黑魆魆的东西——我很不喜欢这东西,像树冠上生出来的“癞痢”。这“癞痢”一点点长大,渐渐长成一条条“毛毛虫”似的东西,还黑魆魆的,吊在杨树光秃秃的枝丫上。“毛毛虫”长成的时候,就有喜鹊来叼啄。喜鹊来了,在一棵棵粗壮的杨树下,“毛毛虫”掉落下来,毫无生机地散落一地。这可不就是“杨树落”么?

疫情起来的时候,我总有意无意想到这“杨树落”。好端端一个春天,来这么个东西,弄得大家都好不自在。我喜欢玫瑰枝条上氤氲开来的胭脂红,喜欢看各种花草树木枝头渐渐泛出青活的颜色,然后期待冒出嫩芽,可就是不喜欢这“杨树落”。疫情起时,像这“杨树落”起的时候一样,是谁也不会注意的。春还是那个春,只是春还只是个“意思”,还是大家盼着的一个“念想”,还没有真正地来,还“懒洋洋”地,令人不知不觉。可今年这个春一来,就带了“伤疤”。

“杨树落”长起来时悄无声息。春将来没来时,杨树还在冬的料峭中假寐,不敢完全醒过来——受不了那份冷。杨树也和期盼着春来的人们一样,在期盼着春。春来了,杨树也就醒过来了。醒了的杨树本就带着“伤疤”——杨树每年都要长这么个“伤疤”的。悄悄长起来的“伤疤”一点点扩大,等到杨树树干在春的滋润中变得白皙起来时,“伤疤”就完全看得见了——至少这两年我都看到了,杨树上生出了一大片“癞痢”。

生了“癞痢”的春也还是春。只是人们对这个春有了些别样的感受。往常春来的时候,人们难免要闹上一闹。人们对春的感情是儿时就扎了“根”的,记忆中的春总是和儿时的欢闹、父母的疼爱掺在一起。春来的时候,不管有多远,人们总要回到家乡,回到父母身边,似乎不回到父母身边,春就不是春,闹也就没有了闹的意味。今年,春生了“癞痢”,“病”了。人们也就不好再闹了,人们就只好都呆在工作或生活的“小家”里。杨树“病”了,最心疼的是春风春雨。今年的春风春雨特别多,可劲儿地吹打着杨树上渐生出来的“杨树落”,可“杨树落”还是像往年一样,一点点地长起来了。

春“病”了是大家共同的事,大家都揪心。一支令剑出鞘,一大批人到武汉来给春治“病”。春的“病”不光是一个个鲜活生命在疫情“淫威”下染的病,还有别的方面的“病”。疫情在武汉大发“淫威”,对春的打击不小,把这“病”那“病”都暴露出来了。“病”暴露出来也不全是坏事,但治“病”是当务之急。来治“病”的不光有“白衣天使”,还有各方面的“天使”。“白衣天使”治一个个鲜活生命染的病,其他“天使”治各方面的“病”。一个个鲜活生命染的病和各方面的“病”治好了,春的“病”也就治好了。

北京路边杨树的“天使”是喜鹊。一大批“天使”在武汉给春治“病”的时候,北京路边上的“杨树落”还正在长大。“杨树落”长成熟后,将要迎来的是喜鹊。每当“杨树落”变成“毛毛虫”时,喜鹊就会不约而至。喜鹊是给杨树治“病”来了。喜鹊在杨树树冠上跳来跳去,用尖利的喙把一只只“毛毛虫”挑落下来,大有不把这树冠上的“癞痢”剔除干净不罢休的意思。在北京,喜鹊来给杨树治“病”大概要到阳历3月中下旬。那时,杨树下的草坪在并不强烈的阳光下慵懒地铺开,上面落满了“杨树落”。喜鹊从杨树上追逐到草坪上,再从草坪飞扑到杨树上,或就干脆在铺满“杨树落”的草坪上悠闲地踱着方步,叽叽喳喳地喧嚣着治好了杨树的“病”的快乐。

治好了杨树“病”的喜鹊,将惊醒北京的春天。喜鹊来后,铺满了“杨树落”的草坪下面,其实已经有一针针绿叶正在奋力地往上生长。过不了几天,北京的春天就要铺天盖地地来了。玫瑰长出了嫩叶,花骨朵在嫩叶间孕育,玉兰花、海棠花、桃花、杏花、榆叶梅都在等着春讯,在喜鹊叽叽喳喳的叫声中,迫不及待地竞相开放。到那时,北京就迎来了繁花如锦的春天。(本版图片乐山)

作者:储稀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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