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读偶记20210610

这个世界上真的有一种爱是自由(原谅我这一生不羁放纵爱自由)(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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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谅我这一生不羁放纵爱自由,也会怕有一天会跌倒。”beyond的歌陪伴着我度过了高中时代,每当《海阔天空》的旋律响起,还是依然感动如初。今天是黄家驹的生日,要是他还活着,今天59岁,虚岁60岁,刚到退休的年龄,可他已经离开我们快30年了。

小宝,上海季风书园的老板。季风书园,作为民营书店的标杆、上海的文化地标,1997年,在上海陕西南路地铁站开业,2018年1月31日关闭,比黄家驹离开我们的时间还短。

他有一本《一生只为这一天》,书中同名文章说:马格尔斯说一般人一周最多只有20秒的快乐时光,一个月不超过1分钟,一年到头才12分钟,奋斗一生临死算账还在8小时以内,一个法定工作日的时间长度——快乐不许加班。换言之,不论哪种快乐,时光都是短暂的。“说到男人过去的好时光,三妻四妾之外还能眠花宿柳。陈村说,知足吧各位,再过一百年,大多数男人只能做小,他们回望从前真羡慕现在的一夫一妻制。”

小宝在书中写了很多与食色相关的段子,有对毛尖、陆灏等编排的,也有不少带有掌故性质,录几段如下:

“另一位亭亭玉立,至少比唐闻生高七八英寸而不戴眼镜的翻译女同志,经常追随尼克松夫人的又是谁呢?北京饭店厨房中,尼克松夫人试菜时,也是她作的翻译。尼克松离华前夕,于上海宴会中演讲时的翻译,已不是唐闻生而是这位'高妹’了。.....至今犹不知那位亭亭玉立的女同志尊姓大名。细看周恩来自沪北返的随员名单,最后三人是'唐闻生、章含之、沈若芸’,看来此女同志不是章含之,便是沈若芸,姑且认她是“章或沈同志’吧。”

我知道柳公子想为难我,苦笑着答道:哪里哪里。我真没什么好说的。要说只能说点自己不争气的事,还不知道是不是切题。那年我和柳公子到乡下调查,他代职村长,我当他的秘书。有一次他买来一对毛驴,要我照顾,自己便去外省出差。他一走,公驴就死了。我忙给他发电报,我真是个农民,连电报稿都没拟好,让柳公子误会大了。我的电报稿是,公驴已死,母驴在发情,请指示是再买一头公驴,还是等您回来......

上海人不解幽默出自上海人事事讲究功利,出自上海人计算的人生观,不耐烦虚言调笑的浪费。上海人的计算和经济,使上海方言里严重缺乏抒情的感叹词,没有实际功能的词汇也日益减少。在京沪两地有长期生活经验的学者杨东平在他的名著《城市季风》里引用过一个很好的观察比较:做爱时,北京女孩情到浓处会高城“我爱你”一类热烈誓言,而上海小姐则红着脸说“侬劳结棍格”(你好厉害啊)。“我爱你”是广告性的空虚赞叹,“结棍格”是实务性的质量验收。男人喜欢哪种表扬?

要在内地做媒体,措辞极有讲究。柳叶是资深人士,把玩媒体语用学多年,心得不少。有一次他带着一位记者去采访一个老板,现在的老板多横啊,讲话根本不拐弯。记者小心翼翼地问:“作为一个男人,您追求的是什么?”老板毫不思索地回答:“金钱和美女。”这种话怎么能登在报纸上,连资本主义的《组约时报》都不敢照登吧。柳叶公子沉吟片刻,修改了几个字。采访第二天上了头版,记者的问题照旧;“作为一个男人,您追求的是什么?”老板的回答是;“事业和爱情。”这一精彩问答成为当年最响亮的励志语录。报社还转给老板好几封戴着深度近视眼镜女文青的求爱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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