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丞相府嫡女,深得爹爹喜爱,虽不是现在的丞相夫人所生,不过据爹说,我娘乃是他年轻时的原配夫人,真爱无敌白月光,我来为大家科普一下关于丑妃被宠?下面希望有你要的答案,我们一起来看看吧!

丑妃被宠(丑妃炙手可热上)

丑妃被宠

我丞相府嫡女,深得爹爹喜爱,虽不是现在的丞相夫人所生,不过据爹说,我娘乃是他年轻时的原配夫人,真爱无敌白月光。

我爹一生有两女一儿,位高权重,现在的岳家是当朝的镇国公,我丞相府可谓是根基深厚.

而且我后娘也是个知书达理的女人,对我如珠如宝,我们姐弟三人,是弟友姐恭,一团和气。

表面上看,我今生应是个金贵的名门千金人设,可上天是公平的,它都给我开了好几扇门了,又为我铺平了康庄大道,那就一定会为我贴心的关上一扇窗,于女子来说,还是最重的那一扇。

我是个丑女!

这并非自谦之言,是阖府上下,连同后院的那条看门狗都承认过的。

就比如阿黄看见我从来都不叫,只会默默的夹起尾巴,可怜兮兮的趴在窝里,就仿佛受到了什么惊吓.

在我八岁的时候,妹妹千如玉出落得是玉雪可爱,粉雕玉琢:而我便如同那山野中的黑熊有了道行,成了精怪一般,不但丑,而且又壮又黑.

我也曾经失落地问爹.“爹,你当年把我抱回来时到底问清楚了吗?我果真是你与那窈娘的孩子吗?”

爹郑重地点了点头,身长玉立,比起那十八,九岁的小伙子还要耐看几分.

那为何我会长成这幅德行?

“爹,要不行您还是把我从家谱上抹下去吧!”

爹放下手中的奏章,“胡闹,你身为我千府嫡女,是府中的脸面,怎能从族谱中说抹便抹了?再说了,我娇儿长相有何不妥?你还小,不知,你长得有多像你的娘亲”。

爹说着说着,不知想到了什么令人难以启齿的画面,脸还红了,羞涩地捂住了双眼,一副花痴的样子。

拜托,过了年他老人家都43岁了,端庄点好吗?

“爹,你在干什么? 二娘还在这里……”

正在往碗里扒饭的二娘,这丞相府中正经八百的女主人。传闻出身皇室,当年以十分阴毒狠辣的手段害死了千丞相原配夫人的性命,取而代之,登堂入室。

这也不知道是哪个无脑之人传来的八卦,根本就是无稽之谈,安乐郡主入府时我都两岁了,娘当年是难产死的,她们压根都没有碰过面!

她得有多长的手,才能伸到阎王殿去害死我娘亲?

“娇姐可别看我,这老爷与大姐的爱情故事妾身一日就要听上七八遍,着实没啥新意,实在是懒得插嘴.”

其实关于我的相貌这回事,在京都还是很少有人提及的。

毕竟我爹是辅政大臣,丞相府一直都是我妹妹千如玉在外行走,那可是京都第一才女,又美艳无双。

于是众人就都想着,一根藤上结两瓜,总不会相差好远的。

直到那日,寿王世子当街拦马,我刚好就在车上,正好在京郊行猎刚回来.

“人人都说千丞相在府中藏了一位容貌倾城的嫡女,死活不肯献出来,连皇上的面子也不给。今日本世子倒是要先睹为快了……”

他刚一掀轿帘便被我制住,眨眼之间便被扭断了胳膊,堵了嘴,被我踩在脚下,连还手之机都没给他.

我撇撇嘴,我俩根本就不是一个档次,这京都男儿也太弱了,就这两下子也敢跟姐闹!

“回府”!

我的声音比起相貌便要乐观不少了,虽说有些沙哑,不够娇媚,却别有风味.

于是丞相府,我接过千如玉递上的茶水,大马金刀的坐在爹的身旁.

爹瞅了瞅底下断了右手,还鼻青脸肿的寿王世子。

“回来时人多吗?虽然他爹只是个闲臣,不过毕竟也算皇亲,杀了为父还是要多一些废一些手脚的.”

千如玉扯着小手帕也揪结了好久,“要不便说此贼子调戏于我,长姐护我心切,便失了分寸”?

寿王世子:……?

你们家就这么光天化日的讨论杀人灭口,尊重过我吗?

我都无语了,不过小事一桩,也犯不上杀人害命吧!

我拿出 张纸刷刷写了几笔,抓住他的手往下一按,不到两个呼吸的时间,寿王世子便发出了杀猪一般的嚎叫!

“你个狠心的丑罗刹,你还不如直接杀了我罢了!”

要说这寿王办事还是挺有年轻人的冲劲的,晚饭时分便带了御医、护卫找上了门,怎奈自己儿子一口咬定是自己纵马,为丞相府所救,他也只能哑吧吃黄莲,都快把后槽牙的给嚼碎了。

我爹是极力挽留他们父子吃饭,可怎奈世子爷伤势沉重,高热不退,还伴有抽搐。

他们临走时我在暗处冲寿王世子抖了抖手中他签下的一纸契约,上头硕大的“婚书”两个字,吓得他脸都白了,嘴角吐出了可疑的白沫。

我以婚书威胁,也不过是想让闲人闭嘴.却没想到后来竟引来寿王世子一而再,再而三地上门纠缠。

“我说你当真是千丞相的亲生女儿吗?

“我说你为何武功这么高?”

“我说你叫什么名字?”

“我说你怎么不说话呢?”

我终于没忍住,捏碎了手中的玄铁剑,不过这寿王世子不退反进,很显然是忘了自己前几个月的断臂之痛了。

“段无崖,叫本世子特许你叫我的名字,本世子生平最佩服有本事的人了,来,本世子陪你过几招”!

我手里了抠下来一块大理石桌角, 用力一碾立刻化为齑粉。

”我早就交待过护卫,不准放你进来了,你为何还会在这里?”

段无崖理直气壮地指了指我花园的后墙,“瞧见那了吗?咱们都是习武之人,不拘小节,本世子翻过来的!本世子千辛万苦,可就为了与你过两招,丑罗刹,你可别不识抬举!”

“巧了,我偏不稀罕!”

我骄傲地别过头,就凭他的家世地位,找什么高手找不到, 却非要爬我丞相府的后墙?要说这里没猫腻,我就把脑袋放下来给他当夜 壶。

“那不打也行,你就陪本世子喝点吧!”

接着段无崖又从怀中贱兮兮地摸出半壶酒,倒入杯中,清香四溢,鲜红似血,是西域上的贡酒.

我轻轻抿了一口,确实甘醇爽喉,“好酒!”

见我喝得开心,段无崖双眼微眯,笑得像孙子一样。

”既然我都如此孝顺,那您老是否能大发善心,把那一纸婚书还给在下呢?”

“你休想!”

段无崖长得文弱白净,应该比我还要小上一点,看他吃瘪的小模样,委屈巴巴,眼泪汪汪的,我莫名就是想捉弄他。

“那你还喝我的酒!这可是本世子从弄我父王那里硬偷出来的,说不定待会儿回去还会被打死……”

段长崖可能是负气,使劲喝了两大杯酒下肚,倾刻,红晕便从耳尖漫延到了他的脖梗,然后再一路向下,再向下……

十几岁的少男子刚刚成年,喉节微鼓,白嫩可爱。

不行了,太引人犯罪了!

“长姐,你是要侵犯这个傻小子吗?”

千樟柏面无表情的成功把我吓了一跳。

这傻孩子,瞎说什么大实话!

我尬尴地替段无崖松了松领口.

“寿王世子醉了,你还不进来照顾,我一个女儿家家,多有不便!”

我举起帕子捂住脸,当场抓包什么的实在太羞耻了。

正当我胸口邪火憋了一肚子无处发泄之时,我又想起了这辈子我唯一的乐趣和爱好,那便是去京郊行猎,那就去猎熊吧!

我乃天生神力,每每行猎就只带短刀,任他猛虎还是棕熊,我只喜欢近身相搏那种酣畅淋漓的感受,鲜血可以让我兴奋.

“救命呀!救命呀!”

我正杀得起兴,奇了怪了,这一片是猛兽区,往日里也大抵也就只我自己玩耍,今日为何会有人声?

我实在好奇,便寻声望去,在林子中的溪边,果然有个书童模样的小子,正手持长剑与一头棕熊纠缠,还远处,水里躺的穿着华丽,估计就是他的主子了。

“宁斗猛虎,不惹疯熊!”

这头母熊双眼赤红,此时孤身在此,大抵是痛失幼崽,我本来是打算袖手旁观的。

“这位姑娘,有劳救一救在下的性命吧!”

“姑娘?”

我吗!我指了指自己的鼻尖,又再次得到了他肯定的答复。

这还是头一次有人如此称呼我,拼了!

我在大熊一巴掌即将拍碎小书童的可爱脑壳之前抢先出手,大喝一声,“放下那个小弟弟,让我来!”

我怎么他听后伤势越发沉重了,甚至口吐鲜血?

母熊疯起来自是极其可怕的,举起大掌,横楼竖劈。

这里澄清一下,有传言说上树可以避熊什么的纯属谣言,我希望造谣者可以以生命去验证。

就比如现在,那疯熊一掌便可以齐腰打断一颗缸口粗的大树是怎么回事?

它是打了鸡血,还是吃了大力丸?

我无语,赶紧从树梢大头朝下,飞身下树,暗地里使了个千斤坠,手持匕首从天而降,直插入其天灵百汇穴。

“噗嗤!“

瞬间红白之物便溅了我一脸,与我惊世骇俗的容貌相映成辉,犹如恶鬼临世。

溪水中的那个公子便是如此醒了之后又被成功地吓晕过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