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天是故地帝王想百姓君权神授的权威性,这个从周朝就开始为中国古代帝王说遵循,中国帝王也因祭天,被视为是天子。

越南历代皇帝表(越南末代皇帝祭天行列图)(1)

1942年阮朝末代皇帝冬至出顺化大内前往南郊祭天

郊祭大礼是古代帝王最重要礼仪

古代祭天礼也经历过历史变迁,最初的祭天是周朝。周朝祭天于郊外之礼,叫做郊。所谓“帝王之事,莫大乎承天之序;承天之序,莫重于郊祀”

起初祭天依循时令,一年祭天四次,即祈谷、雩、明堂报享、南郊四种。而这其中以冬至举行南郊大祭最受隆重,因为从在汉朝之前冬至是开始,代表世间从这一天开始阳气日渐兴盛,而阳气在古代中国文化中代表了万物滋生的征兆,汉朝之后祭天就医南郊为最重,此俗沿续逐成定制,成为南郊祭天。

《周礼》:以冬日至,致天神人鬼

越南历代皇帝表(越南末代皇帝祭天行列图)(2)

阮朝1890-1945年大南天子南郊行列图

越南宋初建国到1945年帝制被推翻,一千多年帝王都祭天

和中国一样,越南自己宋初脱幅而去,越南土著丁部领建立丁朝,就开始实行帝制,君主称帝并自称为天子,祭天之礼仪也传承下来。自己越南最早朝代丁朝开始,一直到末代王朝阮朝,越南一千多年里皇帝都曾以天子身份祭天,尤其是制度完备的阮朝时期,祭天最为隆重盛大,从现在流传阮朝时期的祭天画作,就可以一窥当时的盛景。

越南历代皇帝表(越南末代皇帝祭天行列图)(3)

阮朝南郊行列图

越南历代十分重视祭天,甚至重视程度超过中国朝代,如越南的阮朝南郊大祀阮世祖时定每年一祭,皇帝亲祭,如遇事无法亲祭则制定皇太子摄祭。为阮朝最重视最重要的仪式,越南皇帝明命帝曾表示阮朝重视祭天,比明清帝王都重视,还谴责明清帝王祭天是亵渎祭祀。

《大南实录》第二纪记载,明命帝对大臣言:

明世宗不亲郊祀甚失事天之义,清朝祭天一年凡二亦为渎祀,此皆不足法者。惟我皇考世祖高皇帝定为每年一祭甚合礼典,传之万世当遵守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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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朝南郊行列图

阮朝南郊大祀前一日有司具大驾卤簿,帝王乘坐御撵前往南郊天坛。整个前往天坛祭祀的场面十分浩大。

《钦定大南会典事例》有载:

“居辰,帝陛辇出右肃门,乾元殿鸣钟严鼓,驾发警跸至右端门放筒声九,守城官具品服跪送

至坛北门,陪祀官具品服跪迎,斋宫鸣钟,驾至斋宫钟止。

至日日出前七刻,钦天监报辰,斋宫鸣钟,驾至坛西门,钟止,升坛行礼。”

整个场面浩浩荡荡,显得庄重威严,体现皇帝的君权神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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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南阮朝皇帝的冕服

越南阮朝皇帝制作冕服祭天,凸显天子地位

古代地位祭天穿冕服,冕服一般由冕、衣、裳、中单、蔽膝、佩、绶、朱袜、赤舄等组成,一般为上衣下裳制,上衣为玄青色,下裳为赤黄色系,祭天时帝王和大臣头戴冕冠。

越南历史上历朝历代都有冕服,不过曾在历史上一度因为皇权旁落冕服不存。如黎中兴时期,当时帝王祭天都没有服冕,而是穿黄龙袍。到阮朝时期,祭天被阮朝君主视为很神圣的事,所以一切都需是周朝礼制,如阮朝明命帝在明命十二年按《周礼》制祭天六瑞,以璧礼天,以琮礼地,天子持圭。但当时越南冕服消失几百年,为了符合周礼,阮朝开始自己制作并恢复冕服。当时明命帝亲自设计冕服,最终设计了越南最后的冕服。

《大南实录》第二纪记载,明命帝身穿恢复的冕服深感帝王的威严:

垂旒肃穆,佩玉铿锵,朕服之愈觉肃静雍容

阮朝制的冕服帝王冕冠上有十二旒,衣、裳、蔽膝上有日月星山龙等十二种章纹。而且也给官员制定了冕服,而各级官员所用冕服章纹和冕旒数目依帝王样式逐渐递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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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朝大臣的冕服

总之,越南自宋初自立,历代君主都称帝自认为是天子,通过祭天表面皇权神授。而感觉《周礼》制定冕服,祭天帝王行列的浩大,凸显帝王的威严,更利于稳固帝王的皇权。

参考资料:《大南实录》、《钦定大南会典事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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