跌跟头说起“跌跟头”,我大脑中会浮现出跌跟头的很多种姿态,有滑倒的,有绊倒的,有摔倒的,都是身体陡然产生不平衡所致小时候,“跌跟头”是经常发生的事情对于婴幼儿,学习走路,必然要跌跟头,到了能跑能跳的儿童和少年阶段,铁跟头往往是调皮所致,越调皮的孩子跌跟头的概率就越高,其腿上、手上、甚至脸上的伤疤就越多事实上,人在成长的过程中,没有谁没跌过跟头,不管他是男孩女孩,不管他调皮与否,都肯定跌过跟头其实,就算是四条腿在地上爬的动物,不小心也会跌跟头,我来为大家科普一下关于三只小动物摔倒在地上?下面希望有你要的答案,我们一起来看看吧!

三只小动物摔倒在地上(就算是四条腿在地上爬的动物)

三只小动物摔倒在地上

跌跟头

说起“跌跟头”,我大脑中会浮现出跌跟头的很多种姿态,有滑倒的,有绊倒的,有摔倒的,都是身体陡然产生不平衡所致。小时候,“跌跟头”是经常发生的事情。对于婴幼儿,学习走路,必然要跌跟头,到了能跑能跳的儿童和少年阶段,铁跟头往往是调皮所致,越调皮的孩子跌跟头的概率就越高,其腿上、手上、甚至脸上的伤疤就越多。事实上,人在成长的过程中,没有谁没跌过跟头,不管他是男孩女孩,不管他调皮与否,都肯定跌过跟头。其实,就算是四条腿在地上爬的动物,不小心也会跌跟头。

小时候,兵团的停车场是酝酿跟头最多的地方,因为那是我们剧烈活动,尤其是奔跑的主要场所。停车场是个和标准足球场差不多大的开阔地,我们经常在那踢足球(有时就是皮球)、打排球、打篮球。停车场的地面是水泥路面,但仍然阻挡不住我们踢足球的热情。无论冬天还是夏天,我们都会把停车场搞得热力四射、热闹非凡,一边脚下踢着,一边扯着嗓门喊着,在水泥地上摔倒那是常有的事。一般擦破点皮还“轻伤不下火线”,继续踢,跟头跌大发了,头破了,就让一个人陪他去医务室包扎,其余人继续踢。

冬天还好,大家穿得比较多,跌个跟头爬起来拍拍手就没事了,顶多是手掌擦破点皮,如果戴着手套,连皮都破不了;如果是夏天,风险系数就要大许多,穿得少,又是短裤,基本没有什么可以阻挡的,一旦摔倒,腿上擦破点皮是最基本的。夏天,我们腿上的膝盖处往往都涂着紫药水,有时候,不仅是好了伤疤忘了痛,这边伤疤未好,那边又上停车场踢球了,结果可想而知,雪上加霜。

不过,这还不是最悬的,最悬的是有一次打弹弓仗,原来我们是在兵团大院的平地上打,打着打着,双方有一方跑到了正在盖办公楼的工地上。办公楼此时已经盖到了三层,但周围还没有任何栏杆。施小兵不知是追别人还是被别人追,一不小心,被水泥预制板上用来挑绳的钢筋圈子绊了一下,这一绊,他一下就栽到了二楼的安全网里。如果没有安全网,结果可想而知。也是在这栋楼,也是打弹弓仗,华业从三楼掉到了一楼,不过,这次又是有惊无险——他是掉进了一个直上直下的和身体差不多大的墙体的间隔里面,只是膀臂擦伤了点皮,其他并无大碍。算他福大命大。

前面说得都是别人,其实自己也跌过一个印象颇深的跟头。

兵团大院里有叫“大四子”的先天性痴呆儿,年龄有二十多的样子,比我们大很多。但平时,他和我们玩得没啥区别,也玩弹弓,也玩纸革,也玩陀螺。不过,我们和他还是玩不到一起,但喜欢逗他玩。我一般没有胆子逗他,但有的小伙伴胆子大,有事没事去撩他,而我只是在旁边看热闹。有一次,大四子被一个叫小军的撩火了,腾腾地追着要打,而我正在旁边,于是,大四子把我视作同伙,也追上了我。这时正好靠我家近,于是赶紧跑到我家里,把门从里面锁上。那时候正值暑假,父母亲都去上班了,家里没人。我和小军还有吴子铭躲在家里,大气不敢出。大四子在门外守了有一个钟头才走。走时,不甘心,还用砖头敲坏了我家的窗户玻璃。隐患就此埋下。没过多久,我在家门口不小心跌了个跟头,我上了点紫药水,也没有当回事。因为,这很平常。可是,这回伤口总是不能完全愈合,表面结痂了,下面却挤出脓水。反复了几次。于是,父亲开始重视起来,带我去小医院(兵团职工医院)普外科看看。医生把我伤口打开一看,拿来一个不锈钢的钳子,从伤口里面取出一小块玻璃碴。原来,这就是伤口始终无法愈合的原因。而玻璃碴正是前些天“大四子”敲碎我家窗户玻璃留下的。

长大以后,这样的跟头自然不常跌了,但如果跌跟头恐怕和儿时的跌跟头会有很大不同,也不是涂点紫药水那么简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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