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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荐书名:《似瘾》

作者:云拿月

关于嗑书之前的一点点剧透:女主自小被母亲抛弃,由于自身骨髓恰好适配,被大户人家收留。从小生活在这样圈子里的她像个异类,只能小心翼翼的讨好别人。然而在成长过程中,女主同与自己骨髓适配的男主暗生情愫,一个费力讨好,一个高冷悸动。少爷圈里的磕碰打闹,致使男主在关键时刻伤了女主的心,女主报复式的离开,五年之后又报复式的回来。而他等了她五年,你终于肯回来了,无论想怎样,都好。

男女主的故事节奏:女主性格敏感小心却赤城,男主高冷的有点臭屁。少年时期的相恋基本是女主粘着男主,而由于一些情节设定,男主在选择上伤了女主的心。五年后女主回国,开始反虐模式。故事是从女主回国开始,少年时期的情节倒序进入,故事情节紧凑,人物描写生动,又虐又甜,非常过瘾。

结局HE。


推荐片段:

1、再相遇

不管是外人还是沈家人,大概都没想过程隐会走。

沈晏清同样没想过。

对于落水的事,他对她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尴尬,和丝丝前所未有的愧疚,但事情过去,程隐入院、出院,照常过日子,和以前没有不同,他以为事情早就翻篇。

谁知道她竟然走了。

她说要出国进修,飞机飞到大洋另一端,落地那一刻起人却没了音讯。

查过,也找过,每一样迹象都显示她不是遇上麻烦,而是故意躲到暗处,不愿意被沈家人找到。

花了半年时间,她一个大活人犹如大海沉石,踪迹全无。

最后一次听到汇报的进展,老爷子沉默了很久,拄着拐杖一步一步从小厅走回房间,拐杖在地面一下下扽出声响。

家里人去安慰他,他悠悠说了句:“算啦,那孩子没有对不起我们。她做得够好,够多了。”

第二天便让找人的不必再找。

她既然想走,必定早有准备,在另外一个国度应当也能过得好。

沈晏清本应无所谓,却有些说不清自己的心情。

时间倏而快如白驹过隙,转眼五年,他还是和当时一样,想起这件事就略微恍惚。

没想过程隐会走,没想到她会离开。

更没想到——

消失五年后,她又回来了。

沈老爷子身体一天不如一天,坐在摇椅上回忆旧事的时间越来越长,总是想起沈老太太,然后便会想起陪在沈老太太身边最久的程隐。

她就是在这个时候回来的。

……

下过雨的地面微微泛着潮,出太阳后,灼灼光线不多时就将湿气烤干。

院子里两座小凉亭之间连接着长廊,顶罩是如楼梯般一格格镂空的石梯,爬满茂密的藤蔓。

还没进门,遇到去倒垃圾的周婶,说程隐回来后跪了好久。老爷子一开始沉着脸,后来绷不住,叫起后看她膝盖红红反倒自己心里过不去。

面上虽说气她了无音讯一走就是几年,但老爷子今天精神头比起前几日好多了,分明是高兴的。

两人在书房里谈了有一会儿的话。

鲜嫩的清新味道从泥土里泛起来,金色太阳光照在三层矮矮的阶梯上。

本以为程隐在里面,没想到她就站在大门口,倚着门框,手揉着膝盖,懒洋洋看向他。

“唷,沈晏清。”

他停下步子,在离她稍有距离的地方,站住了脚。

她在他面前总是吊儿郎当,完全不像面对其他大人那般乖巧,这一点丝毫没变。

她嘴角噙着一丝丝笑意,见他不动了,弧度弯得更盛,笑吟吟将眼睛弯成了弦月。

沈晏清停了有半晌。

总觉得,她的眼里盛满了盈盈澈光。而她分明是笑着,却偏偏让他想到另一个表情。

那一年她落水被送去医院,醒来的那天,他在病房里陪着。

她差一点就没了命。

尴尬,愧疚,他说了很多话,她一句都没答,一个字都没说,一直不肯转头看床侧一眼。

等了很久很久,久到让人以为她睡着,她扯了扯被子,将被沿遮到自己鼻梁上。

“你明明知道我不会游泳。”

她说。

“……我以为你会救我的。”

那时候和此刻一样,她的眼里都是澄亮一片。

不同的是现在是在笑。

而那一天,她呜咽着攥紧病床棉被挡住半张脸庞,眼角滑落一大颗眼泪。

2、救与不救的权利

相对无言,程隐垂头自顾自玩起手机,在地板上盘腿坐累了,动弹起来,进洗手间洗了把脸。

“时间不早,你该回去了。”

出来第一件事就是赶人。

她绑起头发准备洗澡,“我这没地方住。”

车上说的话不是开玩笑,不结婚,一间房便住不了他。

即使有别的房间,她大概也不会愿意给他睡。

沈晏清上来确实只是看看,点头,在她转身进浴室的时候动身站起。

公寓面积中等,一个人住管够,夜里显得过分安静。

绑起头发洗完脸,想起落下东西在房里,程隐门一开出去,迈了两步,步子顿住。

“你怎么还在这?”

沈晏清没走,站在连接餐厅和客厅的两层矮梯前,捏着手机,沉沉看过来。

“你上天台救人?”

慢两拍才反应过来他在说什么。

救那个要跳楼女人的事。

点了下头,她道:“是,路过碰上就顺手拉了一把。”

要去卧室拿东西,然而他没走她也只能在浴室门口干站着,不禁问他:“你还有事没?”

不知是不是屋里灯光没有全开,亮一处灭一处,他站在矮阶前,面庞显得晦暗不明。

“你不要命?”他握着的手机倾斜稍许,还亮着光,程隐隐约看见屏幕上的画面,似乎是她半个身子探出栏杆外,拽着跳楼女人双手不放的瞬间。

拍照的记者照片选的很好,极会把握吸引眼球的重点。

程隐笑道:“我这叫见义勇为。”

沈晏清拧了拧眉,“你究竟知不知道,要是摔下去,你就没机会站在这笑嘻嘻地吊儿郎当。”

“当然知道,楼那么高,我又不是没长眼睛。”

他真的越来越婆妈。

程隐急着洗澡,想回卧室拿东西不能回,耗着和他废话,想抓头发,要抬手的瞬间记起头发绑起来了,止了动作,不自在。

本以为沈晏清说完了,没想到他还站着。

又来一句。

“要我说多少遍,你做事之前能不能想清楚再行动。”

半带训斥的口吻,合着他眉间微微皱着的痕迹,极其相配。

他神经病样说了这么些废话,程隐失了耐心:“你有完没完。”

无言静峙几秒。

她站在开着暖光灯的浴室门前,看着明暗光线交界下的沈晏清,恶从心起。

蓦地勾起了唇:“不然呢?等她跳到楼底了再救?还是看看周围有没别的什么人也跳,哪个看得顺眼,我先去救哪个?”

沈晏清的脸色彻底沉了。

程隐怀抱手臂,像一个自我拥抱的姿势,仿佛没看到他难看的脸色,眼里玩味。

“我有路见不平决定救不救的权利,就像你可以决定先救哪一个……一样。”

3、不喜欢的女人

长长的吻, 直到呼吸不够, 气喘吁吁才停下。

程隐唇瓣微张, 原本就嫣红, 唇齿舌尖席卷过, 更是微微红肿。

“你喝了酒?”

她看着沈晏清, 目光毫不羞怯闪躲, 直直映入后者低暗深重的眸色之中。

“没有。”

他压着她, 手仍旧紧紧揽在她身|下腰上。

程隐睫毛颤了颤,凝着他的眼睛, 不太相信的样子。

抬指轻碰他的唇角, 指尖下移,划过他的下巴。

而后勾住他的脖子,将他拉下来——

又是一个吻。

无人唱的伴奏响了好久, 已经分不清唱到了哪首歌。

蓦地一下,伴奏停了。

点的歌不多, 列表上没了曲目, 放起系统随机准备的歌来。

他气息乱了, 手沿着腰上移动, 被程隐抬手抵住。

她的手掌挡在沈晏清胸前,阻了他接下去的动作。

脸颊微红, 但眼神分外清明。

没有一丝丝意乱情迷。

和从前缺氧后盈光泛泛眼里漾起水的模样,截然不同。

程隐被他压在身|下,即使姿势如此不恰当, 她仍一派镇定, “你喝酒了。”

说完这句安静了几秒,然后话题忽地一跳,相去甚远。

“这不是你的风格。”

她歪了下头,盯着沈晏清,缓缓笑开。

“在这种平常到显得廉价的场所,在这种小得寒碜的包间,对一个你并不喜欢的女人……把持不住。”

没等沈晏清说话,她提起被他压住的腿,屈起膝盖抵开他,隔开距离后,站起身回原本位置。

沈晏清伸手扯住她的手腕。

程隐回头一看,他坐着,眸光凝凝朝她看来,唇瓣抿得有些紧。

4、嗯

程隐睁开眼,说:“我想听曲儿。”

“想听什么?”

“牡丹亭,皂罗袍那一出。”

“车上没有。”

她说:“你唱。”

沈晏清默了默,起了个调。才一开口程隐就笑了,赶紧让他停下,“算了算了,不为难你了。你这嗓子真是倒得彻底。”

他嗯了声,“太久没练过,差不多都忘了。”再加上抽烟坏嗓,不比以前年纪小的时候。

“说的好像你以前唱的比我好一样。”她吐槽。

他轻扯嘴角,摸了摸她的头发,“是,我哪有程老板唱的好。”

“别。”程隐赶紧把话堵回去,“我可当不起这一声。”

“老板”是梨园里的称呼,他们撑死了只能算是业余的。

周围漆黑,只有路旁伫立的白色路灯默默亮着,不知什么时候又飘起了雨,澄黄路灯下照出细斜一片。

好像和一切隔绝。

别的什么都没有,没有值得忧心的,没有值得烦恼的,只有潺潺如流水般安和的当下。

程隐在沈晏清怀里动了动,换了个舒服的姿势,而后清清嗓,哼唱起皂罗袍那一出,她也太久没唱了,有些调掐不上去,零零碎碎不成样子。

唱过“良辰美景奈何天”,唱到“雨丝风片,烟波画船”,唱不下去了。

沈晏清静静听着,问:“怎么停了?”

“不想唱。”她说。

下一句“锦屏人忒看得这韶光贱”,凝在喉咙里,不想往下唱。

沈晏清抿了抿唇,收紧搂在她腰上的手,说:“不唱就睡吧。”

程隐嗯了声,把脸埋在他怀里。

都不再说话,静谧仿佛能听到车窗外淅沥的雨声。

许久。

她抬手抱住他的腰,叫他:“沈晏清。”

“嗯?”

她声音闷闷从他怀中传来,“我已经学会游泳了。”

一字一字,像锐利尖刺,扎得他心头微颤。

他抿紧唇,俯首在她发顶印下一个吻,闭上发烫的眼。

“……嗯。”

5、回不去的公车

“你在想什么?”程隐见沈晏清出神,忍不住问。

沈晏清没有回答,忽然提起另一个话题:“你最想做的事是什么?”

“什么?”

他说:“这么多年,有没有什么事是你最想做但没来得及做的?”

程隐顿了一下,抿唇说:“没有。”

沈晏清道:“我有很多。”

公车平缓向前,窗开了些许缝,风轻抚在脸上,令人生出睡意。

奶奶去世的时候他不该迁怒她,他应该把情绪收一收,给她道歉和她说清讲明。

她跑出去半夜回来,他的语气应该缓一点,再缓一点。

给她做的那碗面,应该要煮的好吃一些。

在外聚会别人给她难堪,他的态度应该更加强硬,而不仅仅只是缓解当下不顾根源。

他应该明白的,她长期处于压抑环境,心里积压了太多东西,他应该要注意到,而当她收起晦暗面永远只是像向阳花一般朝他靠近的时候,他更应该承认那些如波澜骤起般因她而生的一点又一点异样心情。

有太多太多遗憾,全都和她有关。

外头晴空大好,丽日高悬,沈晏清被窗外进来的风吹得眼睫颤了颤。只说了一句“有很多”,但具体是哪些,他没有诉诸于口。

程隐看了他一会,见他没继续往下说,皱了皱眉。

沈晏清敛了情绪转头和她四目相对:“你知道我现在最想做什么?”

程隐摇头。

沈晏清抬手,把她的头揽到肩膀上,她下意识想起开,被他摁着不让动。

“靠一会儿。”

他的手掌贴在她脸上,掌间血管里血液急速,仿佛能听到轻微心跳的声音。

车开过窗外一棵又一棵笔挺的绿树,飞快向后只留下道道掠影。

“早上去上学的时候,碰上有位置坐,你老是想把头靠在我肩膀上。”他笑了笑。但是很少成功,十次里有八次都会被他推开。这个姿势太亲昵了,那时候他很抗拒。

沈晏清的手在她脸上轻轻拍了拍:“现在让你好好靠。”顿了顿,说,“不是满足你,是圆我的心愿。”

假装这一趟前行的短途,触及到的是当初不敢直面自己内心的时刻。

只可惜,公车驶向的终点,去不到学校门口,也去不到那个时候。


很喜欢的破镜重圆文,文章不长,阅读时间8H,非常适合睡前阅读。

大人们嗑文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