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烊千玺是明星,他有市场,而国家话剧院需要新鲜血液,“编制”不过是一种稳定的合作手段罢了。但是,这关“小镇青年们”什么事呢?
须知,“小镇做题家”已经是“小镇青年”中的佼佼者,同环境中走得最远的人。他们艰难的攀登,终于到了另外一些人的起跑线上。他们当中的大多数人,没有什么远大理想,只是希望奋斗能够改变自身的命运,要是能够改变家庭的处境已算万幸。
是的,那些“小镇做题家们”不会高谈阔论“环保、自由”,他们只是在肉体与心灵之间寄放故乡。他们怀念小镇的清澈的河、雾气笼罩的山。他们背井离乡,在城市里蜗居挣扎,做着关于明天很美好的梦。他们也不会谈起“信仰、情怀”。父辈从泥泞中摸索出的生存之道,已让他们震撼。
“做题”打破命运限制
对于小镇青年的佼佼者来说:努力的自己才安全和踏实,奋斗才有力量,进取是竭力突围生命的局限。
然而,那些连“小镇做题家”都不算的人该怎么办?
他们不擅长读书写字和应试,在学生时代就被认为平庸至极,不可教。后来学了技术或者在社会上认了师傅当了学徒,要么自学成材,要么游手好闲。天知道哪一天才会有重任降于肩,才能让这样的人觉醒。
他们才不会为“生命、爱情”呐喊。生活如此平静,遇到对的人,在生活的磕磕绊绊中就搀扶前行。如果他们会呐喊,那就吼上几嗓子,在烟的朦胧和酒的爽咧中葬下所有寂寞。他们记不住谁的新概念、谁的新发明、谁的新绯闻,他们只是熟悉乡镇上的每一座山上有什么,每一条路可以通向哪里,即使他们从没有去到山与路的尽头。
后来,随着机缘巧合或者生活的磨难,这些小镇青年成了乡镇上最后的年轻人、中年人。他们在粗糙的生活中,与“小镇老年”为伴,养儿育女,勤奋努力地想把子女送到县城。他们的日常没有浪漫,只剩下责任和枯燥的坚守。他们没有理想去改变这个时代,他们只想让自己的生活能够好一点。
是的,趾高气扬的人嘲笑“小镇做题家”的狭隘,没有远见卓识,辛苦考编而不得,他们的努力只是衬托了那些“优势者”的成功而已。更多的“小镇剩余青年”却从来不被提起。他们仿佛没有进入任何人的眼睛,永远没有赞赏,自然也不会有嘲弄。
那些热闹的乡土如今已经变得冷清。炊烟不再升起,劳作的人群三三两两散落。小镇的土丘上,不时多出了很多新坟。红事、白事来者不见,只剩下小镇青年们继续等待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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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城非城、乡非乡的故土上,小镇青年们还可以做多少可以笑醒的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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