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住在乡下的时候,每次到城里,我总是先去把鞋擦干净,因而能见到许多形形色色的擦鞋人他们或高或矮,或胖或瘦,或年老或年少他们都拥有一个长长的小木箱子,箱子里装着他们用以谋生的工具:大大小小的鞋刷,或新或旧的毛巾、或红或绿的绒布,各种品牌的鞋油,以及几把废弃的牙刷;他们或穿行于城市的大街小巷,或集中在城管划定的区域,等待着南来北往的人们把脚搭在他们的小木箱子上,让他们摆弄那些或新或旧,或大或小,或昂贵或便宜的皮鞋,然后付给他们两元或新或旧的钞票,我来为大家科普一下关于路人擦鞋子?下面希望有你要的答案,我们一起来看看吧!
路人擦鞋子
还住在乡下的时候,每次到城里,我总是先去把鞋擦干净,因而能见到许多形形色色的擦鞋人。他们或高或矮,或胖或瘦,或年老或年少。他们都拥有一个长长的小木箱子,箱子里装着他们用以谋生的工具:大大小小的鞋刷,或新或旧的毛巾、或红或绿的绒布,各种品牌的鞋油,以及几把废弃的牙刷;他们或穿行于城市的大街小巷,或集中在城管划定的区域,等待着南来北往的人们把脚搭在他们的小木箱子上,让他们摆弄那些或新或旧,或大或小,或昂贵或便宜的皮鞋,然后付给他们两元或新或旧的钞票。
起初,对于这个行业,我是有些看法的。我总觉得这实在不是一份体面的工作。而且在这件事情上,城里人有看不起劳动人民的嫌疑。你看看,他们把脚高高地搭在小木箱上,擦鞋人得低下头去摆弄,脸几乎触到鞋面。这样的场景不就越发显得城里人很高贵吗?我不是城里人,我也从不让别人给我擦鞋。
直到有一次,朋友非得要我去擦鞋,我才改变了看法。
当朋友强行把我按坐在擦鞋人的椅子上,我还是抬不起脚来。直到擦鞋人催了两次,我才犹豫着把脚搭在木箱上,即便这个时候,我也不忘为自己辩解,我可不想背上看不起劳动人民的黑锅。“我……我真不习惯别人帮我擦鞋,这……这是第一次。”我嗫嚅着说。擦鞋人笑了笑说:“没事,慢慢就习惯了!”“现在的人真懒啊,鞋也要别人帮擦了。”我又说。我以为擦鞋人会赞同我的看法,可是并没有。她只是笑了笑,边低头给我擦鞋边说:“这没什么,我们给别人带来方便,别人给我们一口饭吃,我觉得挺好,如果大家都自己擦,我们不就没饭吃了吗?”“哦,那城里人能看得起你们吗?”我问。“能啊,他们挺尊重我们的,有的人鞋稍微脏一点,也要自己先在家里用水洗一洗,才到我们这来擦。”“哦……”我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倒是擦鞋人却越说越有劲:“当然也有少数人看不起我们,那也没关系。我们一不偷二不抢,全靠自己的劳动挣钱!”“是啊是啊。”我附合着说。我的内心有些不安,脸也有些发烫……
“大姐,你的鞋擦了几次了?一直是你自己在擦吗?”“是啊,怎么了?”“你看,水钻都让黑油给糊住了。”“看来,还是不够专业啊!”我自嘲地笑笑。“没关系,我帮你好好洗洗。”只见她从木箱里拿出一把废牙刷,挤些白鞋油在牙刷上,对着水钻认真刷起来,刷了一会,又拿出一块绒布认真地擦拭,这样反复了三次之后,她说:“好了,可以了。”我仔细打量那个用水钻装饰的鞋扣,果然恢复了刚买时的光泽。我非常感谢她,递给她2元钱。她只接了一元,说:“长筒靴才是2元。”我有些过意不去:“你帮我洗了水钻,花了那么长时间。如果只擦鞋,可以擦两双了,应该收两元的。”“不,那是份内的事。”她坚持只要一元,我也只好作罢。临走她又说:“大姐,以后你擦鞋一定要小心,别让黑油沾了鞋扣。”我连声答应:“好的,好的。”便起身道别。 走在熙熙攘攘的大街上,无数个陌生的脸孔从我眼前一晃而过,这些人中,也许有进城约会的乡下小伙,也许有下乡归来的城里人,也许有在异乡努力打拼的外乡人……无论他们来自何方,无论他们的鞋上堆积了多少疲惫的尘埃,擦鞋人都会为他们一一拭去,还给他们更加清爽的形象……想着想着,我的脚步不由得轻快起来。
生活需要经营,只要我们用心,无论身在何处,都能活得精彩!这,是那些朴实的擦鞋人给我的启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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