策划/罗小玲 罗春娇 执行/株洲晚报融媒体记者 罗小玲 罗春娇 李苗,我来为大家科普一下关于讲述娱乐圈的人和那些事?下面希望有你要的答案,我们一起来看看吧!

讲述娱乐圈的人和那些事(那些曾经的娱乐记忆)

讲述娱乐圈的人和那些事

策划/罗小玲 罗春娇 执行/株洲晚报融媒体记者 罗小玲 罗春娇 李苗

419新媒体编辑传播部办公室的同仁,每天和各路新闻打交道。浏览新闻、选稿之余,忍不住会唠唠几句。大伙一合计,不如借助网络突破一下边界,和读者一起分享对新闻的看法和想法,于是就有了“419说”这个栏目,希望读者们能喜欢。

这段日子,因为不能远行,大家特别喜欢聊如何打发时间?聊着聊着,难免会回想起从前那些日子。

丰富的娱乐生活

□419健身达人

前段日子,跟女儿去神农大剧院观看昆剧《牡丹亭》,如果不看字幕,我们这些湖南人颇有些听不懂昆剧;但长达三个小时的演出,剧院里坐得满满当当的,无人离开。由此可见,即使在娱乐休闲方式众多的年代,只要有热爱,还是能坚持的,毕竟,热爱可抵岁月漫长。

总有人说,从前的生活不如现在,这一点,我倒是不太苟同,物质经济方面确实是现在强,但我记忆中的从前,也是七彩斑斓的。

湘江氮肥厂,这个已经消失的名字,当年是城市北端的“三巨头”之一。一个几千人的大厂,该有的都有。单位没建电影院的时候,看的是露天电影,家家户户拿着凳子排排坐。看的什么电影,年纪太小,完全没有印象了,纯粹就是去玩的吧。没开场前,家长们互相打招呼,小伙伴们平时嘻嘻哈哈,这个时候,跟着爸妈背后,还不敢放肆,互相咧嘴一笑。如果能坐到一起,那就开心了,撩撩打打,常常坐在背后的观众有意见了,才收敛些。散场后的那一路,更叫一个热闹,孩子们吆喝喧天,大人们高谈阔论,各种声音此起彼伏,走着走着,大队伍慢慢变小,人群慢慢散去,喧嚣渐寂……

后来,厂子里有了电影院、舞厅、阅览室、图书馆等,一应俱全。成长的过程中,并没有缺失当时流行的娱乐和休闲。厂子的繁荣,让我们这些子弟比不少同年龄的孩子享受了更多。

一场昆剧,也让我想起咱们湖南的花鼓戏,有些遗憾,这几年看了很多场戏剧,独独没有看过这个剧种。印象中,从前厂里的影院经常会有花鼓剧团来演出,《刘海砍樵》《补锅》等我看过无数遍。一生不爱凑热闹的父亲,对这些倒是相当执着,只要有演出一定会带我去看。当时,株洲化工厂厂区附近有一家剧院,离我们家有一定的距离,父亲骑车带着我去了一次又一次。他总能带我坐到前面一二排,直接造成了我现在看剧无论如何都喜欢买前排,近距离地观看,就是过瘾些。

如此看来,我这个70后的成长过程并不遗憾,有些精神财富,一直陪伴着我,任何时候回想,都是满足的。

我的影院记忆

□419努力减脂的苗

小时候,我家就住在电影院附近,印象中,除了学校偶尔组织集体观影,即便离得近,我走进影院的次数也不多。

但人生中的第一部电影,爸爸妈妈带我去看的,印象特别深。

也许,那时电影票比较贵,又或者爸妈根本没想把我带上,所以只买了两张票,我是顺溜被牵进影院的,站在爸妈前,刚好也就座位那么高。那时,电影院还只有一个影厅,影厅超大,有两层,估计可以容纳几百人。我们观影的场次坐得满满当当,一楼、二楼都没有空席,也有很多像我一般大的小孩被爸爸妈妈抱在腿上。

来之前,爸爸妈妈也没告诉我是看电影,所以连影片名都不知道。后来,回忆起那些零散的画面“女孩张开双臂面朝大海,男孩搂住女孩站在游轮前,游轮撞向冰山沉入海底”才知道,当时看的电影是《泰坦尼克号》。有趣的是,每当男女主角有亲嘴的画面,爸爸就会用手捂住我的眼睛,而我也会绕过爸爸的手,偷偷望向屏幕。那个年纪,电影对我来说更多的是看热闹,影片看不懂,可是能带些小零食出门,在影院跟随大人们的情绪,一起笑一起难过。

后来,电影院更像一个多功能的文艺厅,除了放电影,当地大大小小的文体活动都会在这展出,我也在这参加过学校组织的汇报表演。再后来,电影院慢慢地被闲置,没有人光顾、没人打扫,它越发显得老旧甚至有些破败,和周遭的居民小区相比,它是那么格格不入。

如今,电影院对我来说更多的是关于地名的记忆。读书时,它常常被提及,每每回到家,出租车司机问我到哪?我都会回答:“去老电影院。”工作后,回家的次数少了很多,父母也搬离了老电影院附近,经过那的次数也就越发少了。不知道,老电影院还在吗?

那些年的娱乐

□419二孩妈

说起儿时的娱乐,我在记忆中搜索,发现有煤油灯、马灯的影子,也有小伙伴们端着饭碗在邻居家蹭电视看的画面。

童年生活在偏僻山村,自然没有现在的各色娱乐,但是小孩子自有其乐趣。在妈妈的讲述中,我还在两三岁的时候,就经常一个人在房子附近玩过家家的游戏。泥巴、树叶、破碎的瓦砾……一玩就是几个小时,是个特让人省心的娃。不像我自己的小宝,不论玩积木,还是捏彩泥,都要妈妈陪着,随时提供服务。

说回看电视,小时候和小伙伴一起围在邻居家的黑白电视机前,看了什么似乎不重要,重要的是大家围在一起争看电视画面的氛围。后来,我自己家也有了电视机,但是能不能看到节目,还要看天线的状况。常常是一个人在外面调整天线位置,一个人在室内看画面。“有了,有了。就刚刚那个位置。”类似电影《我和我的祖国》里调天线看女排夺冠的情节。调天线的过程,会有屡试不中的沮丧,也会有突然而至的喜悦。不过,那时候可看的节目非常有限,常常只有一两个频道可选。有时天线给力,节目却让人提不起兴趣。

不过,乡村的广阔田野让我们大有作为。采草药、抓泥鳅、摸田螺、摘甜瓜、挖红薯……记得有一个夏日的早上,我和放牛的小伙伴在田埂里发现了一两条泥鳅,一路追踪,没想到泥鳅越抓越多。大人们喊我们回家吃饭,我们都不肯离去,还大呼小叫着要妈妈送东西来装泥鳅。直到日上三竿,才提着小半桶“战利品”心满意足地回家了。如今,这些都成了收费不菲的研学项目,当年,我们可是免费深度体验了。

【来源:株洲新闻网_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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