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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抗战之战争天才(抗战之铁血悍将)

重生抗战之战争天才

李昂回到民国时代,一个胸无大志的屌丝能掀起什么风浪?大军阀的小舅子,还是黄埔五期生,两个身份牛逼轰轰。稀里糊涂的投身军伍,看一个李昂这个纸上谈兵的军迷,如何在民国军界混的风生水起……

民国十六年4月,广东省雷州半岛南端,徐闻县英里与调风一带荒岭。

天色麻麻亮,一支草青色的军队在覆盖着不见天日的原始森林、莽亘逶迤的荒岭间行进着,上千人的步伐,由远而近的汇成了沙沙声。

一阵剧烈的摇晃唤醒了李昂,昏沉的大脑首先反应过来,北京地震了?他用力的睁开眼睛,眼前看到的情景让他惊愕,不是记忆中熟悉的蜗居地下室布着蛛网的屋顶,这是一片清澈瓦蓝的天空,挂着几片淡薄的白云,阳光从两侧高耸的树冠的间隙散下,新鲜的空气吸入肺部,清爽至极,这一切都不像是做梦。

这是哪里?他慌乱的左右扭动着头打望着,发现自己正躺在一副担架上,两个穿着草青色衣服的士兵费力的抬着他,周围时不时的落进耳朵里几句依稀熟悉,可又听不大懂的粤语。

李昂的脑子不停的转着,这是怎么一回事,明明记得昨晚熬眼看了一宿的小说,怎么就到这里了,真是活见鬼了,难不成是穿越了?他的脑子里乱成一锅粥。

“营副,你醒来了?太好了,营长,营长,营副醒了。”一个扛着老旧步枪,穿着不大合身军装,毛头毛脑的半大小子小跑过来,见到李昂眼珠子滴溜溜的转动着,惊喜的叫着。

李昂深感疑惑,正忍不住要问话的时候,前面响起了一阵急促的马蹄声,只见一个身材魁梧、留着络腮胡的中年军官策马过来,抬担架的两个兵停住脚,军官高坐在一人高的战马上低头看了他几眼,见他楞不丁的盯着自己看,军官松了口气,咧嘴笑道:“哈哈,你小子终于醒来了,再不醒来,老子可要给陈长官发丧了,老子就说你个衰仔命大,土匪的枪打不死,还能摔死了不成。”

李昂瞧着来人一脸的迷茫,疑惑的问:“这里是哪?你又是什么人?”

军官愣了愣神,皱起浓眉:“真摔傻了?”随即翻身跳下马,来到李昂面前,用大拇指指着自己的脸,认真的问:“你小子不认识老子是谁?”

李昂摇头,军官顿时愁眉苦脸道:“这下完球了,摔成傻子,怎么和陈长官交代。”

李昂继续问道:“这里是哪?你是什么人?”

“这里是雷州徐闻县境内,咱们营奉命到此地剿匪,上次战斗你小子被土匪打黑枪,坠马昏迷了三天。”军官说:“我是周东海,是你的营长,你叫李昂,是我的营副,陈维周陈长官的小舅子。”

李昂的脑中浮现出零散的记忆,现在的这个自己名字也叫李昂,黄埔军校第五期学员兵,至于便宜姐夫则是时任钦廉盐务使,筹饷局长、防城县长的陈维周,而陈维周的胞弟,则是国民革命军第四军十一师师长陈济棠。

有这层关系在,他这个黄埔五期还未毕业的学生兵,才能被破格提拔为粤军十一师三十三团第三营的少校营副,而这次三十三团剿匪,就是要剿灭徐闻的巨匪李福隆。这李隆福可不是一般匪徒,与徐闻凶名赫赫的四股土匪头子是结拜兄弟,号称“万三三”,意为匪众13300人,在徐闻犯下了累累血债,就在一月前,李隆福攻入徐闻,杀害百姓上百人,县长蔡荣春的小老婆和父亲都被掳走,可见匪患之凶。

真是穿越了!

李昂不惊反喜,在现代过的屌丝日子他受够了,从今天开始翻身农奴把歌唱,一跃成为传说中的关系户了,看了这么些年的小说,细微的历史事件不清楚,可各种历史大事件和出名的人物他还是心理有数的,比如便宜姐夫的胞弟陈济棠,那可是日后广东省的土皇帝,鼎鼎大名的南天王,有这层亲戚关系在,不愁日后吃香喝辣,过人上人的生活,想到此处,李昂狂喜大笑起来。

“哈哈哈!”

周东海瞧着李昂傻笑的样子,扶额长叹道:“他娘的,傻球了,李昂呀李昂,你可害惨老子了……”

李昂很快调整了心态,装作头疼的摇着头说:“营座,我的脑袋疼,很多事情想不起来了。”

周东海一听还知道叫自己营座,看来脑袋没彻底摔傻,问道:“你小子还记得多少事?”

李昂道:“有的记得,有的不记得。”

“只要没傻就行。”周东海说:“你感觉身子怎么样了,哪里不舒服让军医来瞧瞧。”

李昂伸胳膊动腿,感觉浑身上下都是劲头,和没穿越前的虚弱身子比,简直天壤之别,不由得大喜道:“用不着,身子得劲的不得了。”

周东海乐了,笑骂道:“看你小子也没事,下地走动走动,让抬担架的兄弟歇歇。”说罢,便又翻身上马,绝尘而去。

抬担架的士兵把担架放下,李昂站起了身子,拍拍身上的浮土,旁边的半大小子赶忙从挎包取出棕色的牛皮武装带递上来,李昂先是一愣,随即明白了,把武装带套在身上,束紧腰带后,感觉整个人都精神了不少。

李昂这时想起这个半大小子是谁了,是在雷州剿匪时收下的一个勤务兵,名叫韩狗蛋,说来身世也惨得很,早年土匪肆虐,韩狗蛋父母被土匪残杀,而他也被抢入匪寨做了匪童,在土匪窝里从一个小孩长成了半大小子,还是这次剿匪中,李昂的部队消灭了这股土匪,才解救了这个和土匪有深仇大恨的孩子,李昂看他可怜,又无亲戚投靠,便收在身边做勤务兵。

“狗蛋。”

李昂叫了声,又摇头道:“这名字太损了,我给你起个新名字。”

韩狗蛋眼睛透露着惊喜,坐立不安的等着李昂说出新名字。

李昂沉吟道:“就叫韩宾吧,宝盖头一个当兵的兵。”说着,生怕韩狗蛋不识字,便捡了支树杈,在土地上划拉写出了‘韩宾’两字。

韩狗蛋不懂这个名字的好坏,但听上去总比狗蛋名字强上千倍百倍,兴高采烈的打了个敬礼,傻笑道:“谢谢营副。”

“傻样儿。”

李昂矜持的笑了笑,走了几步,觉得身上怪不得劲,歪头想了想,恍然道:“韩宾,你小子把我的枪放哪了?”

韩宾赶忙从挎包取出了枪套,李昂接过来,枪套里面插着一把崭新锃亮、挂着红绸带的盒子炮,枪身的烤蓝泛着幽光,一看便知道是杀人的利器,爱不释手的把玩了一阵,才舍得把枪收起来。

继续行军向徐闻走着,徐闻的交通线都被土匪占据着,便是如三十三团这样的正规军,也得提前四五里放出探哨,生怕钻入土匪的陷阱。

李昂与韩宾简单的聊着天,对于徐闻的匪患有了更深刻的了解,这里的匪患不是三五年的事情了,往上数几十年,清末的时候,徐闻便已经是盗匪猖獗,清末时徐闻县有28万人,到民国十六年,全县人口不足七万人,上百个村庄被毁灭,上千户人家被杀绝种,被毁的村庄尸鸿遍野、白骨成堆,触目惊心,便是行军路上,也时不时能见到枯骨。

李昂听得咬牙切齿,平日就是城管欺负小摊贩,也能让他义愤填胸,更别提这些惨无人道的土匪,就是日本鬼子侵略,也比不上他们狠毒,他恨恨的说道:“这群狗杂碎,不灭掉这些土匪,我李昂誓不为人。”

又走了一路,李昂环目四顾,发现部队不知道何时进了一处幽静的山谷,两边的陡壁如斧劈刀削一般,周围都是几人合抱粗细的原始森林,野草长得有半人高,深不可测,四下静谧的没有虫叫声。

李昂看到这里,一阵轻微的战栗掠过全身,身体里上个自己的潜意识提醒他,这种险恶的地形是最适合伏击不过的地方。同时,他的脑海浮现出一段旁白,仿佛是另一个人在冷静的思考,现在所处的地形军事上叫做山林地,特点是山高坡陡、谷深岭窄、林密草深、荆棘藤曼丛生……,此种地形下,极利于敌我隐蔽集结和接敌,进行伏击战和游击战,而且这种山林谷地间,一旦敌人扎紧口袋,被伏击的军队必将陷入死战,难以脱身。

李昂心中一凛,向前小跑着,拽住一个带队行军的排长问:“营长哪里去了?”

排长忙敬礼,说:“营长在最前面。”

李昂向前眺望着,谷地不知何时升起了薄雾,已经看不到前面的部队了,他感到一股莫名的危险悄无声息的袭来,急促道:“带上你的兵,马上抢占有利地形。”

排长愣住了神,心里嘀咕道:“李营副真是摔傻了,好好的行军,抢占什么有利地形。”心里虽如此想,可他还是依照命令,将本排士兵集结了,向周围几处易于隐蔽的地形跑去,就在这一瞬间,四下里忽然爆起了急促密集的枪声,继而喊杀声一片,剧烈的爆炸声响彻,整个谷地顿时鼎沸起来。

李昂下意识的猫下腰,三步作两步窜入了一处野草丛中,一串子弹在他刚立脚的地方打出一团土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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