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周二,周四整个下去都是美术课,美术老师是个个子蛮高,有些胖的中年男人,脸圆圆的,带着黑框眼镜,像极了熊猫,所以从一开始我们所有人都叫他熊猫老师,而忘记了他的姓,下面我们就来聊聊关于也许爱得太深心里都是你的痕迹?接下来我们就一起去了解一下吧!

也许爱得太深心里都是你的痕迹(从此我爱的人都像你.24)

也许爱得太深心里都是你的痕迹

每周二,周四整个下去都是美术课,美术老师是个个子蛮高,有些胖的中年男人,脸圆圆的,带着黑框眼镜,像极了熊猫,所以从一开始我们所有人都叫他熊猫老师,而忘记了他的姓。

老师长得张好脾气的脸,学生们都不怕他,上美术课时逃课的人也很多,找借口请假更是家常便饭,就算他偶尔发发脾气,也只能维持一小会的威慑力,很快就没人在意了。

屋子里有两三个摆静物、打投影的点,一开始男生坐一堆,女生坐一堆,没什么互动,但是没过多久,就有性格开朗的女生和男生打成一片,甚至开始指使男生做事情了。我和顾淼淼每次都会早些去占位置,凳子都很古老,上面还有颜料,很多都要散架了,所以要提前去抢能够用的。如果去晚了,只能用画架站在后面,也没有好的位置了。

我仍然是有些点小的,虽然我确实有对自己说过要改变,逼迫自己抬起头看人,逼迫自己多和人说话、多笑,我以为我装的很好,哪怕有点疯也无所谓,但事实上,心里始终是紧张的,永远绷着一根承不了力的弦。

这个小院子里没有住宿楼,住宿要去高中部那里,走路要二十多分钟,整个年级住校的也没有几个,每天放学,所有人都骑着自行车往各个方向奔去,而我要慢悠悠走回宿舍。

顾淼淼的爸妈妈妈会轮流来接她,她并不骑自行车,也懒得坐公交,所以每天晚上我们就在校门口告别。有时候看着她坐在后座上的样子,心里会有奇怪的感觉,那感觉像有把刷子在心壁上搔出些微的痒。

我一直很抵触家长出现在学校范围内,小学的时候仅有几次妈妈来学校给我送饭,我便浑身不舒服,甚至沉下脸色想让她走。但对别人来说,这便像是可以炫耀的东西。

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差别呢?

其实住校一点也不舒服,六个人一间屋子,铁质的上下铺,栏杆山已经有锈迹,公用的桌椅,活动范围狭小,而且同屋的人都是职专和高中的,她们偶尔还能说上几句话,我就完全是空气了。

要是能当空气也好,偏偏又有实体,身体的摩擦总是难免。好的位置都被选完,我的床位是门口的上铺,平时要负责关灯关门,又总是有风吹进来,虽然我总是小心翼翼,上楼梯时尽量不碰到人,却还总是惹得人反感。

“哎,你小心点,底下有人啊!”下铺的姐姐不满地朝旁边挪挪,“没事就不要上来下去,真麻烦。”

她说完就叫上另一个室友去吃饭了,我一整晚都坐在床上,没有下来。

之后顾淼淼约我周六出去玩,我便给爸妈打电话,谁知道晚回家的话还没说出口,就听到妈妈的一阵哭声。

背后是爸爸骂沈念杨的声音。又被请家长了,一年总得有几次,没做功课、顶撞老师、和同学打架,沈念杨总有各种各样的状况。很多话在我喉咙里滚动,但最后我什么也没说出来,静静挂掉了电话。

周六一早就和顾淼淼去逛街,从六年级我俩就开始结伴出去逛街了,不再需要家长陪同,只不过我口袋里总是没什么钱,不能买什么东西,总是看着顾淼淼买。

我俩的审美完全不相同,每次她兴致勃勃记起来给我看的衣服,我大都不能认同,但也不习惯左右别人的意见,想着只要她喜欢就好,所以会点头说好,但是一款衣服的几个颜色,我俩都会有不同的选择,这个发现多少让人有点失望。

提到朋友便想起志同道合,但显然,我们并不是。

逛到天有些暗就准备回家,我鬼使神差看错了一位数,上错了车,眼见车开的路明显不对,我俩才注意看车里贴的路线图,只好又找了个还算认识的地方下车,倒了一辆其他的车,结果居然又坐反了反向。

折腾了两个小时,跨了好几个区,我俩最后回到了我家,顾淼淼的妈妈一早就在我家等了,电话打了个好几个,她的妈妈是典型的家庭主妇,不工作也不爱说话,非常老实谨慎,无论我爸妈怎么叫她进屋坐,她一定要推着车在外面等,我们刚一回去,她就抱怨着为什么回去那么晚。

我推门走近家中,爸妈正在客厅里说着什么,看到我淡淡说了句:“你在外面吃完了吧?我们都吃过了。”

我点了点头,刚刚在车上明明咕咕叫的肚子,突然就不饿了,回屋没多久,电话响了,我接起来,是个有些熟悉的声音,我有点纳闷。

“是沈念含吗?”

“对。”

“我是程阳。”

“我知道。”程阳的声音还算很特殊的,我纳闷的是他怎么打电话给我,因为我完全忘了什么时候留过电话,但是不熟的人突然打电话,又是晚上,一定有重要事吧。想到这,我就更正经起来:“什么事?说吧。”

程阳沉吟了一下:“我忘了水粉纸哪面是正面……”

我脑袋卡壳了一下,随即爆笑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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