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际在线专稿(记者:刘欣):提到江一燕,你总会把她与文艺青年联系到一起可就是这位文艺青年,在《南京南京》中出演舞女,在《消失的子弹》中扮演杀人犯,在惊悚片《笔仙3》中变身“女鬼”,在《有种你爱我》中成了女汉子……用江一燕自己的话说:“我就像只变色龙,一直有新的状态和新的颜色出现”,下面我们就来聊聊关于江一燕所有综艺活动?接下来我们就一起去了解一下吧!

江一燕所有综艺活动(环球星访谈江一燕)

江一燕所有综艺活动

国际在线专稿(记者:刘欣):提到江一燕,你总会把她与文艺青年联系到一起。可就是这位文艺青年,在《南京!南京!》中出演舞女,在《消失的子弹》中扮演杀人犯,在惊悚片《笔仙3》中变身“女鬼”,在《有种你爱我》中成了女汉子……用江一燕自己的话说:“我就像只变色龙,一直有新的状态和新的颜色出现。”

想要在娱乐圈中站稳脚跟,“企图心”是必需品。不过江一燕却有些反其道而行之:没有乱七八糟的花边绯闻搏出位;没有刻意保持不间断的曝光率;似乎江一燕经常忘记“明星”这个身份。总结自己的工作方式,江一燕将“控制”视为她的必备技能。活在圈子里,就要保持跳进跳出的状态,当欲望过于强烈的时候,江一燕会让自己离开。

在2012年出版的作品《爬行者小江》中,江一燕才将支教生活的点点滴滴分享出来。曾经,坚持7年去广西瑶族农村支教,每天住在学校里,她是孩子们口中的“小江老师”。不说,是因为怕孩子们的生活受到打扰;默默地做,是因为力所能及,传递爱与能量。在大山中,江一燕曾经为孩子们放映过电影。当影像出现的时刻,孩子们的世界又打开了一扇窗。

生活中,江一燕一直很安静,她的微博昵称是“江小爬”,要像爬行者一样慢慢前进。江一燕感知世界的方式是旅行和摄影,在路上按下快门的那一刻,嘴角上扬,永远保持单纯的初心。

访谈实录:

谈新片

拍完《笔仙3》 养成看恐怖片的习惯

记者:很多业内人士都说一个女演员一定要拍一部恐怖片,这是不是你接这部片子的原因呢?

江:因为大家一直觉得我是小清新,或者是文艺女,我是觉得自己其实内心是挺重口味的,我是什么都想尝试,什么都想冒险的一个人。所以我也一直是在转变,一直是在寻找不同的体裁、不同的类型。其实很多都已经尝试过了,恐怖片好像一直都是我内心比较抗拒的一部分,所以觉得越抗拒越要去接近和体验。

记者:那会不会上瘾?

江:我自己真的看恐怖片也是从我这次拍恐怖片开始的,真的挺神奇。之前我不理解,为什么许多人喜欢看恐怖片,是一种什么心理呢?但是当你自己拍恐怖片、看恐怖片的时候,你发现你很享受那个刺激的过程,那种未知的过程。我觉得这个东西挺有意思的,然后好像也渐渐理解了那些恐怖片迷的一些心理。

记者:那你觉得从一个演员的角度来说,自己这次的收获是什么呢?

江:我觉得当然是新的类型、新的体验和不同的表演方式。之前我演的戏的话,基本上还是那种面部表情比较少的,内心情感比较激烈的。但是在拍恐怖片的时候,可能你的那些表演方式全部都会被打破,因为导演说观众要跟着你的表情,你的情绪如果都闷在心里,观众一下子就没有达到害怕的那个状态。所以我努力地改变自己,包括脸上的一些状态。

记者:《笔仙3》是你第一次演妈妈吗?演之前有没有担心自己没有代入感?或者说自己是怎样调整的?一般跟孩子对戏还是比较难。

江:其实倒不是第一次演妈妈了,但是小孩儿好像没这么大吧。这些小孩儿还挺大的,所以他们都已经是很成熟了。而且他们也演过许多戏,都是属于有表演经验的演员。所以你在跟他们演戏的时候,有时候是会挺有压力的。因为拍他那边的,他演的非常非常好,跟你对戏。然后拍你这边的时候,他就进入不了状态了,因为小孩儿的情绪是不能控制的,他知道没有拍他,就做鬼脸啊什么的,然后我这边还要酝酿情绪。我觉得的就是要以不变应万变,搞定小孩儿。

谈事业

自己是支“变色龙” 一直有新的状态出现

记者:介意大家给你的小清新或者文艺之类的标签吗?

江:我其实不是介意别人给我什么标签,我觉得那是别人对我的一种看法。但是我自己永远是在变的,我觉得是“变色龙”,一直有新的状态和新的颜色出现。我的性格或者我的生活方式、我的理想,我觉得不是一成不变的。

记者:那你现在接戏的时候也特别怕重复吧?或者说有没有什么标准?

江:其实不是怕,只是我觉得说为什么要一直做同样的事情。你如果已经把那个事情做好了,那就应该要去转变,所以我好像是一百八十度、三百六十度的转型,一直想寻找这种角度。我觉得这对我来说是做演员最有兴趣的一点,就是说你可以尝试不一样的东西。

记者:那还有什么你想演的角色呢?

江:我觉得我是在等待哪个导演再来挖掘我有什么空间。因为,比如说,这部恐怖片,其实我是一个比较感性的人,我会挺依赖于导演对你的信任,就像安兵基导演,他看到我的时候,他就觉得我有这个恐怖片的气质,他就觉得你一定可以。我就说导演我从来不看恐怖片,他说你一定可以,然后我就演吧。应该说是导演给了我一次信心,让我去尝试这样一次的转变。最早比如说《南京,南京》的时候,也是我一路演了小清新,然后陆川第一次看见我就说我可以去演哪个舞女小江,也是非常坚定的。所以,我期待下一个出现。

记者:关于喜剧,你自己觉得演得怎么样?

江:我觉得喜剧不是我最擅长的,因为我生活里不是一个有幽默感和喜感的人,但是这一部分我特别愿意去尝试,因为我觉得开心的东西多好啊,我想去拍更正能量的一些电影,让大家觉得轻松愉快的。其实八月份也会有我的第二部喜剧上映。

谈生活

性格有两面 控制力很重要

记者:那你生活里是小清新这样的吗?

江:其实我生活里,我的性格就是很极端的两面,是两个天枰,有一面是相对保守,相对简单,还有另一面是要冲破这些保守和简单。两个东西在一起是挺矛盾、挺纠结的。但是我觉得我现在控制的很好,因为一方面我在电影有一个出口,我可以将我内心狂热的那一面,通过音乐啊、电影啊,我都可以去表达。生活里的话,可能在家的时候确实是很安静的,但是我不能一直是在家那种状态,所以我经常是要在路上。

记者:现在当明星都要保持话题度嘛,但是你好像是一个挺随性的人,好像没有什么企图心似的。有一些女星通过自己的恋情或者家庭来保持自己的话题度,你为什么会这样?

江:其实企图心谁都有的,看你怎样去把控这一部分吧。我一直觉得,我是活在圈子里,但是我一直是跳进跳出的,可能有时候在圈里生活,有的时候在圈外生活。可能当对事业的欲望很强的时候,我会马上让自己离开,去大自然一段时间,又让自己回到最纯粹的一个状态。所以这部分是需要权衡,也是要一路学习的一方面。我现在在看一本书叫《控制力》,我觉得在各方面都需要,你的欲望,你的情绪,都需要有这样控制的一部分。

记者:那你会公布自己的恋情吗?现在许多明星都会公布,比如说刚刚汤唯就公布说她结婚了。

江:这个问题,其实很多人问过我了,但是我还是觉得,每个人的性格不一样,而且我也尊重另一半,也许他不是很希望高调,而且他也不是圈里人啊。但还是谢谢大家的关心,因为我觉得这种关注还是大家很希望你有一个好的结果。对我来说,婚姻就是一个承诺,我更在乎的是有一个人真的是跟你灵魂碰撞,能够一直在一起,这个是更重要的。

谈公益

默默地为需要帮助的人做事

记者:你这几年去广西支教,并没有很大的宣传,为什么对于这个事情比较低调?

江:其实现在我也不是很想讲,当然现在大家知道了,可能包括很多媒体,朋友,企业,他们知道了,很想说你去山区支教的时候带我们去,深度了解一下,但是我都拒绝了。因为我觉得,这部分还是你比较私人的一部分,大家有关注,但是我不想说过多地打扰到那种纯粹和小朋友的那种安静。

记者:工作这么忙,你现在是怎样分配去那里的时间的?

江:今年因为现在同时两个电影在拍摄,然后还有三个电影要宣传,会相对忙一点。但是下半年,我还是在拒绝很多工作,我希望有时间,去山区陪陪孩子们,然后还有自己的时间在路上,做一点自己想做的事儿,比如说音乐。

记者:去支教,是什么样的一个事情触动你了,让你坚持了这么多年?

江:可能我觉得自己是一个挺容易满足的一个人,我觉得自己拥有的东西已经太多太多了,所以我一直说:“分享爱,传递爱”。其实说到公益这部分,除了支教之外,包括我在微薄上,很多人@我,包括白血病的小孩儿啊,脑瘫的小孩儿,其实我们都默默地有过帮助。所以我希望是,安安静静地一直往前走,默默地为身边需要帮助的人去做一点儿事儿,我也觉得这真的不是什么大事儿。我也不是说那种可以一下子捐助几千万啊什么的,我没有这样的能力,但是支教这块儿,我有时间就去陪陪孩子们,在他们心里种下一棵小树苗,我觉得这是一种信念和正能量。可能有更多人,他们有能力去出物资,那我有时间去陪陪孩子,我觉得这样就会更平衡更好。

记者:在那里有没有一些细节让你印象深刻的?

江:很多,因为好多年了。其实在山区也是跟小朋友们完成了很多的第一次,比如说,因为我最开始是去那里拍电影嘛,然后我们拍电影都是爬山下去的,凌晨三点钟还是在漆黑的山里扛机器上来,条件非常的艰苦。那些孩子从来都没有看过电影,所以当时,距离现在也有四五年了吧,第一次在大山里为他们放了一场电影。当时我找了很多教育局的领导啊,因为要拿拷贝过去,托了很多人,终于在那边实现了这个心愿,小孩子第一次在大山里看到那个影像的时候,他们都惊呆了。

记者:你也成立了一个基金会,但是明星有时候作公益也挺为难的。就像前段时间李亚鹏,我不知道你作何感想?怎么去看待质疑的这些人?

江:我觉得,不管你做什么事情,正负面是永远存在的。所以看你怎么能够去承受这个东西。对我来说,做公益问心无愧。不管别人说什么,只要我觉得我自己在做自己的理想,我在做我自己真的想做的事情,我就有能量不拍别人的恶意诋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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