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律诗是用新韵还是用平水韵标注 如何看待格律诗中的平水韵(1)

对于爱好格律诗的人来说,写律诗总要用平水韵,而平水韵不化功夫,有些字是很难分得清楚是平还是仄,是普通话中的平韵还是古仄韵?如何活用平水韵中的多音字,古仄韵也可以看出作者平时的积累和应用平水韵的熟悉和理解程度。上午看到一个叫@峨眉归客的作者写的一首《七律 山行》,就诗的意境来看还不错,但他标了七律,我也留意了一下它诗中的平仄粘对情况。先把他的七律发上来大家看看:

七律•山行

仰望秋岭白云浓,策杖苔阶拜梵容。

人过石桥看野鹤,谷藏山寺听僧钟。

一林雨洒迷茫径,满目烟飞隐约峰。

最是清幽尘不染,由来此处觅禅踪。

格律诗是用新韵还是用平水韵标注 如何看待格律诗中的平水韵(2)

看过他的律诗后,我说他的韵和平仄有问题,他说没有问题,用诗词机器检测过了,完全符合平仄用韵规律,我暗自发笑。就押韵来看确实没问题,都是“冬韵”,也没有押邻韵。但他的颔联出现了三仄尾和三平尾。例如:看野鹤仄仄仄听僧钟平平平,这显然是写律诗的大忌他说“”和“”是多音字,检测也符合规则,问题是机器检测是根据音来检测的,但最终还是要根据诗句词意来判断。那么“”字在这首诗应该是平还是仄?“人过石桥看野鹤,谷藏山寺听僧钟。”这里的“”是第四声。注视,观看的意思,而不是第一声看守,守护的意思,按字意理解,是仄,那么显然“看野鹤”是三仄尾。而“听僧钟”的“”字,他也说是多音字,按作者的说法应该是仄,我第一次听到“”也是多音字,特意查了一下,它的另一个音是yin也是第四声,《说文解字》里说是的意思,他这首诗的“”是听见的意思,而不是另外一种的意思,那么“”就应是平韵,这样他又犯了三平尾的错误。还有他第一句诗“仰望秋岭白云浓”中的””如果和“仰望”搭配显然是看的意思是仄音,是向远处或者高处看。如果是这样的话他这句诗就出律了,但他认为是平水韵里的多音字,我也查了一下“”字,是有平音,但意思完全不同。我在跟他讨论中他一再强调是机器检测的,错不了,但事实上机器也会出问题,比如头条诗文审核,展现量只有三次,而阅读量却有七次,没有展现量哪来的阅读量,哪看得到?不自相矛盾吗?一些人为了确保自己的律诗万无一失,写完就急不可耐的拿到机器上检测,过分依赖机器,从而失去了自己的判断力,应该不是什么好事。从他这首诗再看我跟他的讨论,说明他对律诗的理解是片面、机械、古板的。应该提倡平水韵作诗,平水韵确实有多音字,但有些字的多音字要根据诗词的内容和上下的语境来定,不是说有多音字我就可以三平尾,三仄尾,这就是不知变通。举个例子“”字也有平有仄,你不能什么时候都用平,“沧浪之水”,“”是平,因为“沧浪”是特定的一个地名,第二声。但“海浪”,“放浪”就是仄,你不能说平水韵里也有平,“海浪”的就是平,应该灵活应用,不能墨守成规。

格律诗是用新韵还是用平水韵标注 如何看待格律诗中的平水韵(3)

格律诗是用新韵还是用平水韵标注 如何看待格律诗中的平水韵(4)

现在很多人都喜欢写格律诗,写律绝,并且对非格律诗不屑一顾,但轮到自已写却错误不断,漏洞百出。有些人写格律诗用新韵,说平水韵过时了,不适合现在的发展需要,既然是近体诗,就应该遵循近体诗的规则,不要穿长袍还打领带。还有在用平水韵的过程中乱用多音字,分不清在各种语境中该如何选择平仄,另外就是很多人分不清普通话中古仄韵,结果新韵和平水韵互用。通过我自己写律诗的体会,我觉得写格律诗有三难:一是多音字和古仄韵要下功夫去记,二是要灵活应用颔联和颈联,三是不能失对失粘,当然有些拗救诗另当别论。但我还是觉得拗救破坏了格律诗的平衡和协调,使得诗失去了粘对的功能。格律诗的形式相对于诗的意境来说虽然次要,但是是必须得有,没有这些架构和规则就不叫律诗了。律诗的关键还是用韵,掌握好平水韵里的多音字,记住普通话里的古仄韵,那么平仄粘对就不会出现大的错误,如果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九十都分不清是平还是仄,怎么还谈格律,写格律诗?

格律诗是用新韵还是用平水韵标注 如何看待格律诗中的平水韵(5)

格律诗的意境永无止境,也是一个写格律诗爱好者毕生追求的目标,而格律诗的形式和平仄早已固定下来了,平仄的格式就在那里,平水韵就在那里,下点功夫也不难,其实任何形式的诗歌体裁都有它内在的规则,现代诗也要讲节奏、讲意象,近体诗也不例外。既然要学习近体诗就应该本着敬畏之心,从各种规则学起,就像临摹书法,应该有一颗虔诚的心,有的人为了附庸风雅,认为自己懂格律诗,但又不愿意化功夫学习,只懂得一点皮毛就写起格律诗来,就像有些人填词一样,明明是《临江仙》的词牌,有词谱在那里,却只按照词牌的字数来凑,怎么用韵,平仄,承转一概不知,只不过是挂一个词牌名而已,看起来混乱不堪。写诗填词都一个道理,没有认真学习的态度,只凭个人的想象天马行空,想怎么写就怎么写,那真是离谱乱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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