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太祖解决武将手握重权的措施(魏立太子废旧制)(1)

南梁琅琊百姓王万寿杀了东莞、琅琊二郡的太守刘晰后,占据了朐山,并召请北魏军队前来。

北魏徐州刺史卢昶派遣张天惠、傅文骥赶赴朐山,南梁青、冀二州刺史张稷闻讯派兵去抵挡他们,没有取胜。傅文骥等人占据了朐山,梁武帝遂下令镇远将军马仙琕去进攻他们。

北魏也派出萧宝夤、赵遐率兵据守朐山,共同接受卢昶的指挥调遣。

马仙琕率军围住了朐山,张稷临时驻扎在六里以便监督粮运,梁武帝也屡次发兵来协助他们。卢昶不敌,上表北魏朝廷请求增兵六千、米十万石,宣武帝给他增派了四千兵力。

宣武帝因为屡屡丧失皇子,他自己年纪也大了,所以对元诩特别重视,谨慎护理,养在别宫,皇后和胡充华都不能靠近。北魏立皇子元诩为太子,宣武帝感念胡充华的情义,断然废止了杀母立子的野蛮做法,开了不杀其母的先例,又让郭祚兼任太子少师。

北魏尚书令高肇被任命为司徒,清河王元怿任命为司空。高肇虽然位登三司,但认为去掉了尚书令的要职,心里不痛快流露于言语眼色之间,见到的人都嗤笑他。

国子博士封轨,向来以方正刚直为行事准则,到高肇当上司徒后,高绰(高允的孙子)在那里迎来送往,而封轨竟然不去拜见高肇。高绰在高肇没有见到封轨前来,于是马上起身返回,叹息着说:“我平生自认为不失规矩,但是今天的举动,不如封先生太远了。”

清河王元怿聪明有才学,外界声望也不错,有鉴于彭城王元勰无罪而被杀之祸,一次乘着侍宴的机会,他对高肇说:“天子的兄弟能有几人,差不多被你剪除尽了!过去王莽是个秃头,凭借国舅的地位,便篡夺了汉室的天下。现在你是个驼背,恐怕也会成为祸乱之端。”

正巧遇上大旱,高肇擅自重新审理囚徒,想以此收拢人心。

元怿向宣武帝进言说:“过去季氏超越名分在泰山祭祀,孔子对此非常愤慨。这是因为从君臣名分来考虑,应该防微杜渐,不可冒犯呀!减少膳食的费用、重新审理囚徒,这应该是陛下的事情,现在却让司徒去干了,这哪里是做人臣者的本分呢!明君失之于上,奸臣窃之于下,祸乱的根子,就在这里了!”宣武帝听了,笑而不答。

郁洲靠近北魏边境,该地的民众大多私自同北魏人做买卖。朐山之乱时,有人暗中与北魏勾结,朐山之乱平定之后,这些人心中非常不安。

青、冀二州刺史张稷由于仕途不得志,政令松弛,以致于僚属们经常侵占百姓。郁洲百姓徐道角等人不堪其苦,夜袭州城,杀了张稷,送上他的首级投降了北魏,北魏派遣樊鲁率兵赶赴郁洲。

此时,北魏正在发生饥荒,百姓饿死的有几万人,侍中游肇劝谏宣武帝,他认为:“朐山靠海,地势低下潮湿,郁洲更是在海中,得到它尤其没有用处。该地对于梁朝是海道要冲,又靠近江、淮,而离我们却非常遥远,且不是军事要地。为了这闲远之地而派兵去攻打梁军,是抵挡不过的。而今国内饥荒流行,百姓困苦,应以安抚为主,现在却要劳烦军旅、耗费粮食,对于出兵之事,我只看到它的损失,实在看不到它的益处。”

宣武帝没有听从游肇的劝谏,派奚康生率兵去迎战梁军。但是,奚康生还没有出发,南梁霍奉伯就讨平了郁洲之乱。

梁武帝曾经同侍中沈约各自写出关于栗子的典故,沈约有意少写了三点,以显得自己学问比不上梁武帝。出来之后,他又对人说:“此公自护其所短,忌讳别人比他强,假如我不这样,他会羞死的。”

消息传到梁武帝耳中,他怒火中烧,要治沈约的罪,徐勉一再劝谏才止住。

梁武帝对张稷抱怨自己的事怀恨在心,就与沈约谈到了张稷的事。沈约说:“左仆射出任边境上的刺史,这已经是过去的事情了,您何必再计较呢!”

梁武帝认为沈约与张稷是亲家,袒护张稷,就生气地说:“你说出这样的话,还是忠臣吗!”于是乘舆回到内殿去了。

沈约由于害怕,竟没有觉察到梁武帝已经起身走了,还像原来那样一动不动地坐着。回到家后,没有走到胡床前就坐空了,脑袋着地倒在了窗户下面,就病倒了。

沈约梦见齐和帝萧宝融用剑割断了他的舌头,于是就叫来道士向天神祈祷,还说:“禅代的事情,不是我的主意。”

梁武帝派遣黄穆之来探视沈约的病情,晚上才回去,他先是瞒下了沈约找道士祈祷之事,又害怕获罪,最终还是把这件事对梁武帝讲了。武帝知道后勃然大怒,多次派人去谴责了沈约,沈约越发害怕了,几天后就病逝了。

有关部门给沈约的谥号为“文”,梁武帝说:“心事不尽曰隐。”于是改谥号为隐侯。

宋太祖解决武将手握重权的措施(魏立太子废旧制)(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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