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爷爷奶奶我爷爷名字叫刘俊,一九0六年生于辽宁省宽甸满族自治县太平村,下面我们就来聊聊关于对爷爷奶奶的感恩短句?接下来我们就一起去了解一下吧!

对爷爷奶奶的感恩短句(我的爷爷奶奶)

对爷爷奶奶的感恩短句

我的爷爷奶奶

我爷爷名字叫刘俊,一九0六年生于辽宁省宽甸满族自治县太平村。

我奶奶名字叫刘玉珍,和爷爷结婚后改名叫刘刘氏,一九一一年生于黑龙江省勃利县吉兴河村。

他们都是在普通的贫苦农民家庭出生。

清末,国家内忧外患,加上连年的旱涝灾害,我爷爷所在的太平村民不聊生,十室九空。

为了活命,我太爷领着一家人背井离乡,举家向北逃荒。

当年,太爷挑着一副编筐,前面儿放着四岁的爷爷,后边儿坐着他二岁的弟弟,也就是我的老爷,一步一回头,几步一停足,恋恋不舍而又无可奈何地从生养他的家乡宽甸县太平村,一路朝黑龙江的方向走。

逃荒的路上,他们风餐露宿,沿途乞讨,吃尽苦头。

走到吉林和黑龙江交界的地方,太爷和太奶由于身体虚弱,精神恍惚,疏于看护,不慎把我的老爷弄丢了,找了好多地方也未找到,只好失落地继续逃荒。

到了黑龙江以后,他们落户勃利县倭肯镇。

从此, 我太爷和太奶白手起家,省吃俭用,开荒种地,营造新的家园。

随着爷爷长大,家里生活好了起来,盖起了新房,有了自己的土地。

一九二八年,我爷爷经人介绍和本县吉兴河村的我奶奶刘玉珍结为夫妻。

二年后,生下了我的父亲刘青山,以后又陆续生了我的两个叔叔、两个姑姑。

爷爷勤劳能干,除了种地,农闲时,还帮人家搭火炕修烟筒,打家具,收拾农具。

奶奶生在贫苦家庭,未受到封建陈规旧俗的影响,从小没有被裹脚。

嫁给爷爷后,每天操侍家务,照顾我太爷太奶,抚育四个幼小的孩子,还要洗衣做饭,喂养猪和鸡、鸭、鹅……

清早,鸡不叫她就起床忙碌,白天连吃饭都不消停,很晚才能上床休息。

每年秋冬,她还要找几个同镇姐妹作伴去几趟依兰,捣卖一些当地的土特产,增加家庭收入。

有一年夏季,她大出血,吃了止血药,稍有好转,第二天照常做家务。

为了这个家,她着实遭了不少罪,受了不少苦。

到土改时,爷爷奶奶家已经有了十一晌二荒地和一头耕牛,被定为小地主,后来纠偏为富裕中农。

一九四七年春,我父亲离开村公所,参加了密山县的干部培训班,学习会计业务,毕业后分配到松花江土畜产公司工作,先后担任会计、会计股长和副经理、经理。

爸爸聪明能干,很受领导赏识,进步很快。

一九五四年冬天,我父亲专门儿回倭肯镇接爷爷奶奶一家人到哈尔滨定居。

他们把房产、家具和农具都卖了,又雇了一辆大汽车装了些生活用的东西运到哈尔滨。

随后,我父亲陪着爷爷奶奶和他的弟弟、妹妹乘火车来到了哈尔滨。

当时,我家住在道里区霞曼街的省食品公司家属楼。

家属楼是筒子楼,住着十几户人家。

我家当时住二楼的一间房,因为爷爷奶奶一家人的到来,单位又把筒子楼拐角处的一个小屋子倒出来,安排他们住。

当时公司住房很紧张,各家住的都不宽敞。

挨着我家住的有邵春山、苗雨生家,还有老金家和姓李的一家人。

在筒子楼,各家都在走廊里生火做饭。

做饭时,各忙各的,烟熏火燎,水气油烟味充斥整个走廊,十分拥挤而热闹。

到晚饭时,谁家做了好吃的,都会给我家送一点,让爷爷奶奶尝一尝,邻里关系十分融洽,非常和睦,象一家人一样。

一九五七年春,我们家迁出道里区霞曼街省食品公司的家属楼,搬到了道里区森林街20号的省商业厅家属楼。

那一年我五岁,也就是从那个时候开始,我也逐渐地开始记事了,对爷爷奶奶的印象一点点加深。

爷爷个子不是很高,留着小胡子,头发很少,额头和头顶都秃了,平时喜欢穿对襟便衣,脚上穿一双长白袜子,冬春季打着绑腿,又保暖又精神。

他无事时,会坐在小木凳上,拿起他的玉嘴竹杆铜烟锅的烟袋锅用布不停地拧擦铜烟锅。

然后,把烟袋锅放进装旱烟沫的烟叶袋里,装满旱烟沫,又用左手大姆指压实,用火柴划着点上,慢慢的品味没有再加工的旱烟,旁若无人。

烟雾从他的鼻孔喷出,味道又辣又呛人,我们小孩都躲得远远的。

现在想起来很可笑,爷爷的着装打扮可能是受日本鬼子的影响吧!

奶奶长得白净,滿脸笑容,待人有礼,和蔼可亲。

她喜欢穿斜对襟的黑色半大褂,头发很黑,梳着一个疙瘩揪,用头网罩起来,看上去很利索。

爷爷非常勤快,整天也闲不住。

他喜欢磨带刃的工具,如菜刀、斧子、剪子等,这些工具都被他磨得飞快。

我记得,小时候家里有一个大磨石,还有一个小磨石,都是带木托的,是爷爷用硬杂木刻制的。

听大人说,那是从倭肯镇来哈尔滨时随车拉来的,他一直舍不得扔掉,平时放在厨房的一个角落里。

爷爷在农村的时候,农闲时会给人家扒炕打烟筒,还干一些木匠活,给人打些小家具,所以,爷爷的手非常巧。

我记得我们家当时有钉拐子,还有一套修鞋的刀和锤子等修鞋工具。

我们的鞋掌磨薄了,爷爷就用车外胎照样削好了,帮我们钉上。

我奶奶待人和蔼可亲,对我们关爱有加。

小时候,爸爸妈妈白天上班,都是奶奶陪着我们玩耍。

我们很淘气,常和邻居的孩子打仗,有时把人家鼻子打出血了,或把自己衣服弄脏了挂破了。

奶奶都会给人家说好的,帮人家擦干净,还把我们们破了脏了的衣服缝好、洗干净,从不向我们的爸爸妈妈告“黑”状。

我们很喜欢奶奶,整天缠着她,让她领着我们去兆麟公园玩。

她就背着小的,牵着半大的,象老母鸡一样领着我们一帮小孩子到公园,尽情地跑呀、跳呀、疯呀!

我和弟弟、妹妹,还有叔叔、姑姑的孩子几乎都是在奶奶的后背上长大的。

奶奶没有文化,连自己的名子都写不好,但,讲起故事却有声有色。

比如说,为了让我们听话。她会给我们讲“鬼”啊“神”啊的故事,吓得我们就围着她转,听她的话。

她还会讲一些从老辈人那相传的故事,什么京城金銮殿、蟒袍玉带和“五鼠闹东京”、“狸猫换子”等一些历史典故,我们听得津津有味儿。

晚上,我们睡不着觉,她就压低声音给我们唱她的“催眠曲”:“小白菜啊地里黄,七八岁离了娘,哭哭啼啼想亲娘……”哄我们睡觉。

进城后,爷爷和奶奶始终保持着勤劳朴素的习惯。

家里洗衣服时,爷爷总会把投过衣服的水淘到一个大水桶里,投下一批衣服时再用,剩下的水用来洗地板刷子,擦地板时用。

就连我弟弟刘巍打酒打醋,他也嘱咐要让他告诉商家把提斗多倒一会儿。

妈妈炒菜放豆油多了一点,他也会唠叨:“大媳妇炒菜放油就象喝油似的”。

奶奶每天早早就起床,点燃火炉子,等我妈起床后,再帮助我妈妈淘米洗菜,甘当下手。

吃完饭后,爸爸妈妈上班走了,姑姑叔叔也上学去了,她就抓紧刷锅洗碗,不舍得把刷锅水扔掉,倒在煤槽子里,说可以帮助烧火。

白天除了看着我们,不让我们惹事,就是洗衣服缝补衣服,干零活,一天忙得脚打后脑勺。

晚上,我们上床了睡觉了,她还要用“拨楞锤”打麻绳,用旧布做"隔布"。

我们穿的布鞋都是奶奶亲手做的鞋底、鞋帮,一锥子一锥子纳出来的。

每当,我穿着奶奶做的新布鞋在她面前显摆时,奶奶都会不经意地露出欣慰的笑容,让我至今不能忘记。

她到我弟弟刘巍家帮着看护女儿妍妍,每天都忙个不停,实在没有事儿的时候,她就会坐在地毯上,捡粘在地毯上的小纸宵和碎头发。

爷爷也整天不闲着。

家里的大活小活都承担起来,什么烧炉子倒煤灰、拎煤劈拌子,他把拌子劈得和冰棍筷子差不多粗细,引火烧煤时又快又省柴火。

后来,爸爸帮助爷爷找了一个在道外货场打更的活,家里的活就由我们干了,我们也学着爷爷劈拌子,可怎么也劈不出那么细的小木拌。

冬天,爷爷会在货场上拣一些人家挑剩的冻梨、冻柿子和冻花红,拿回来给我们改善生活,我们可高兴了。

后来,他嫌离家远,就到尚志大街上的军区第二招待所干活,烧大水壶。

那时候正赶上三年自然灾害时期,国家经济困难,人民生活很苦,我家也不例外。

我爷爷烧水很勤快,偶尔也会帮助食堂大师傅干一点活。

他们看我爷爷家里人口多,生活困难,就把客人吃剩的饭菜折罗打包给我爷。

我奶奶也在军区第二招待所食堂干活,她把食堂不要的辣椒核拿回来,去掉籽烧菜用。

把食堂不要的鱼下水拣回家熬油,留着做菜用。

爷爷奶奶靠着从食堂拿回来的折罗和不用的废食材,改善着家人的生活,帮助全家度过了饥荒年。

文革前,爷爷在斯大林街道工程维修队当瓦工,偶尔也干力工。

盛夏的一天,爷爷拉肚子不能去工地干活,爸爸就跟老叔刘青海和我说,让我俩去帮爷爷干一天卯子工。

第二天早晨,我们早早吃过饭,就随邻居也在工程队干油工的张大娘去道外金属冶炼⺁干活。

我爷爷是瓦工,我们不会干,只能当小力工,给瓦工师傅打下手,搅拌水泥,搬递红砖。

天太热了,我们混身都被汗水打透了,胳膊酸疼,手也磨坏了,汗水一蜇,疼得直咧嘴。

但,一想到我俩一天能为爷爷挣一元六角线,就咬牙坚持着,瓦匠师傅直夸我们“二个小大人比一个大人还能干”,我们干得更来劲了。

休息时,我们喝了好几碗厂里为工人们准备的糖水,可甜了,还凉哇哇的,至今还经常怀念那又甜又凉的白糖水。

当年,我们家人口多,爷爷奶奶一家六口人,我家二个大人和我们四个孩子也六口人,加起来一共十二口人,而且上学的多,干活挣钱的人少,家庭生活挺困难。

奶奶为了让我们学着干活,也为家里挣一点小钱,每年放暑假 ,都领着我们到兆麟公园木栅栏外卖水。

公园游人多,到了午间又饿又渴,到处找水喝,她就领着我们拎个大水桶,接上自来水,拿个大水飘,在公园木栅外卖水,还要吆喝着“卖水呢!一分钱管够!”

我们卖自来水,一个人一分钱管够喝,奶奶心肠软,有的时候几个人喝也收一分钱。

那个时候的一分钱,挺值钱的,二分钱能买一个馒头,豆腐也是二分钱一块。

暑假期间,我们卖凉水,一天能挣三角五角的,那是挺大的收入。

有时候我们靠近公园大门卖水,卖冰棍的冯奶奶就会撵我们,后来我们懂了,她怕我们卖凉水,没人买她的冰棍儿了,那时候一根冰棍也是二分钱

每当想起当年卖凉水挣钱的事,又高兴,又不好意思,我们真有些对不起生活也不富裕的冯奶奶。

奶奶通情达理,心胸大能裝能忍。

奶奶一辈子生活在农村,节俭惯了,因为,妈妈炒菜用油多一点,或生活上大手大脚,有时和我母亲有些小的拌嘴,妈妈也不让着奶奶,奶奶挺生气的。

每当发生矛盾后,奶奶从不声张,也不在父亲面前提起,很宽容,也会处理婆媳之间的关系。

奶奶有时候会在外边或从外面脏土筐里捡些破布头儿,洗干净了放在她的床底下,用它做鞋或补衣服用。

妈妈看不惯奶奶这种节俭和不卫生习惯,经常到她那屋来检查,翻看她放在床铺底下的东西。

有一次,妹妹刘颖看不惯了,就顶妈妈几句,妈妈就把她骂跑了,半夜也没回来。

妈妈爸爸急得在外边儿喊她回家,最后,大家都睡着了,妹妹才溜进房间睡觉。

这件事,妹妹的记忆非常深刻。

文化大革命初期,我父亲在省服务局当局长,也被群众揪斗了。

造反派拉着手推车,上面放着土筐,让我父亲坐在筐上,戴着大高帽在我们住的大楼前游斗。

还在我们住的楼前墙上贴着批判的大条幅,大家怕奶奶伤心,都拽着奶奶回家,不让奶奶看。

后来爸爸又被送到黑龙江商学院牛棚反省,我奶奶不理解,逢人便说“我儿子是个好人,他没做过坏事。群众会放了他的,我的儿子不会有事儿。

每天晚上,她会在楼门口儿黙黙地等着爸爸回来。

爸爸回来以后也装着很镇静的样子,然后奶奶和妈妈会给他做一些好吃的,爷爷陪着他喝几盅酒,让爸爸体会到家庭的温暖和父母的关怀,坚定了爸爸熬过苦难的信心和勇气。

奶奶不声不响地关心自己的儿子,也用一颗善良的心同情和帮助那些外地的农民和到城市讨饭的。

尽管我们家生话也不富裕,但,每当有讨饭的敲我们家门,奶奶都会把家里的吃的,比如馒头丶菜团,窝窝头送给他们,还给他们开水喝,也把穿不了的衣服送给他们。

奶奶还把我们家的旧衣服收集起来,打成包儿,让到乡下的人捎给农村的亲戚,或者他们来我家串门回去时让他们带回去。

后来,被她救助过的农民生活好了以后,会经常秋天带点儿苞米,冬天带点儿粘豆包来看望我的奶奶。

邻居都很羡慕奶奶,称赞奶奶心地善良,心眼好,好人有好报。

小时候,我看到爷爷除了爱护他那些干活工具以外,还有两件儿心爱的东西:

一件儿是日本兵豪绒黄冬帽;另一件儿是日本军用饭盒,底层放饭,顶层放菜。

他给我们讲,日本鬼子一九四五年投降的时候,日本军人从兵营逃跑了,遗留下了不少物资。

当时,一些胆大的农民,都迫不及待地跑到兵营,选些大的物件,如桌子、椅子、柜子大东西,用马牛车运回家。

我爷爷胆子小,去晚了,捡了一个日本鬼的豪绒棉帽子,还有一个军用饭盒。

这个帽子我小时候也戴过,很暖和,后来觉得不好看,被我父亲把它改了,又把它染成了黑色,我一直戴到当兵,等我从部队回来,发现它已经不在了。

那个军用饭盒儿,我退伍回来时,家里用它装钉子等小五金件,后来经过几次搬家,也找不到了。

这也算爷爷当年”抗日”的战利品吧!

爷爷是一九七O年七月因病去世的,给我留下了深深的痛和内疚。

当时,我正在营口服役,家里给我所在连队发了一个加急电报,说爷爷病危,请部队批准我回家探亲。

我到家后,放下东西就去省医院看望爷爷。

爷爷的身体很虚弱,他脸上长了一个疮,用手挠了以后感染了,变成了败血症,天天发烧,病情危重。

我和家人轮流守护,爷爷病情有所缓解。

一天早上,爷爷要上厕所,我扶他方便以后,看上去爷爷状态不错,他说:“刘丰你回去吧,我这不用你了,一会儿刘巍就来 了 ”。

我看爷爷状况挺好,也没什么事了,就提前回家了。

等我刚到家不久,刘巍就从医院打来电话,说爷爷病危了,不行了,大家赶去不久,爷爷就咽气了。

几十年过去了,每每回想这件事,还感到很内疚和后悔。

为什么没有好好陪陪爷爷呢?

爷爷病很重,实际上那个时候,他败血症很严重了,但是,爷爷很坚强,一直在挺着,不在我面前表现出很痛苦的样子。

这件事对我来说是教训很深刻的。

刘巍回忆说,爷爷先在市医院住院又转到省医院,一直由他照顾,连学都不上了。

那天,他到医院后,爷爷想吃冰棍,他赶紧到医院外冰棍摊买了一支五分钱的奶油冰棍,爷爷说要吃三分钱的,他又下去买了一支回来,那支五分钱冰棍让他吃了。

爷爷临去世前,还不忘本色和节俭,真让我们这些后人汗颜!

爷爷生前留下的工具,我们一直用了很久,他仿佛就在我们身边。

爷爷的勤俭持家的好品质好习惯潜移默化地传给了我们,长大后,不管生活条件多好,但,我们总保留着节俭的好习惯。

刘巍传承了爷爷的好习惯,接过爷爷留下的工具,自己动手修理家里的傢具,动手为全家人修鞋,爷爷未完成的事业后继有人了。

文化大革命中,我无学可上,就和同学黎伟杰一起学做半导体收音机。

我自己动手设计线路,用胶合板做半导体收音机的外盒,把胶合板破成毛料,然后磨平整了,用水胶把它粘好,再刷几遍亮油,大家都夸奖我做的好。

现在我们的这些晚辈,每当想起爷爷的时候都激动不已,感谢爷爷这一生对刘家的贡献。

我还记得爷爷每天晚上喜欢喝两盅儿,他有一个陶瓷小酒壶儿,冬天的时候会把这个小酒壶放在开水碗里,把酒烫热了再喝。

他喜欢吃比较便宜的猪下水,如猪肠子,猪沙肝,猪尾,然后他会把我的小弟弟叫到跟前,让他尝一块,有时,我也凑上去尝一口,大肠煮熟了,然后蘸酱油吃,那个味道真得很香很好吃。

我的父母很孝顺,爸爸晚上下班时,偶尔也会到“八杂市”买些爷爷爱吃的东西,让妈妈和奶奶给爷爷做着吃。

爷爷爱喝酒,一直延续到爷爷去世前。

他老人家去世早,没有享受更多的好生活,实在遗憾。

我奶奶活到了八十七岁,一九九八年春去世。

奶奶在世的时候就喜欢孩子,我记得,奶奶到我家住过一段时间,那时候我们家住在小八站街,我的女儿经常会和她太奶闹着玩儿。

她会拿那个彩笔在太奶脸上画大花脸,太奶不但不怨她,还很高兴,抱着冬子又亲又咬,高兴的不得了。

现在,回想起这件事,我都觉得心里暖暖的。

现在,我也到了古稀之年,更怀念我的爷爷奶奶,怀念早逝的爸爸妈妈和叔叔、姑姑。

他们一辈子受了那么多苦,遭了那么多罪,把自己的子女抚养成人,却没享多少福,我们从心里感谢他们。

现在,我要很欣慰地告诉您们:

您们一直盼望的幸福生活已经实现了,中国已经进入到国富民强的新时代,我们的日子会越过越好,您们在九泉之下可以瞑目了。

爷爷奶奶虽然离开了我们,但是,他们的音容笑貌永远活在我们心里。

爷爷奶奶,我们想您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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