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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年前,大帅带兵上前线后,阮应与金兰成了亲。

金妈妈见女儿嫁了人,总算放下一桩心事。正巧山西的哥哥要过寿,她随着亲戚,一同出发去祝寿。算算路程,下月中旬才能回来。

大帅走后,周府人口顿减,金兰送去的肉,比以前少了很多。但总归是大户人家,算下来也有不少钱。

朱一龙纯爱同人文(朱一龙再生缘衍生文)(1)

金兰早出晚归去市场摆摊,阮应心疼媳妇,每次都推着运肉车子,陪伴在金兰身边。

这天傍晚,夫妻俩人收摊后,在回家路上,隐约听到姑娘的呼救声。

对视一眼,阮应将车子推到路边,他们匆匆寻了过去。

狭窄的胡同里,一个男人搂着瘦小的姑娘,不顾她挣扎,硬是把人往怀里扯。

借着微弱的月光,看到姑娘瑟缩着,泪流满面地哀求:“大爷,您放过我吧……”

男人调笑道:“来,再多叫几声!”

听到这个耳熟的声音,金兰怒气上头,冲过去一脚将人踹翻,骂道:“周强,你这个混蛋!”

周强在地上狼狈地滚一圈,回头一看,他抖着食指向金兰一举,厉声说:“你敢打我?!还想不想往周府送肉了!”

阮应扶着气急败坏的媳妇,抽出别在腰后的剔骨刀,“唰”地甩到周强身侧,冷冷地吐出一个字:“滚!”

吓得缩成一团的周管家闻言,忙不迭地爬起身,一溜烟跑开。

金兰将姑娘扶出漆黑的胡同,不远处店家门口挂着的风灯,将街道照得亮堂些。

看清阮应的脸,姑娘呆愣一瞬,委屈地扑进他怀里,大喊一声:“哥,我终于找到你了……”

话没说完,姑娘两眼一翻晕了过去。金兰与阮应目瞪口呆,只能先将人带回家。

朱一龙纯爱同人文(朱一龙再生缘衍生文)(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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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多久,姑娘清醒过来,睁眼瞧见阮应,两眼一红,泪珠吧嗒往下掉,看得阮应一阵头大。

金兰忙扶她坐起来,柔声说了阮应失忆的事情,并问她“有什么能证明身份的东西吗?”

姑娘抬手,拆开头上盘成一团的发髻,掉出一个小小的银怀表。打开怀表,里面放着一张照片:年少的阮应坐在西式沙发上,怀里抱着四五岁漂亮女孩。

姑娘的眉眼间,依稀能看到幼时的模样。

阮应很激动,将手表翻来覆去地看。半晌,他颤抖地摸摸姑娘的头,哽咽道:“是哥不好,让你受苦了。”

姑娘牵着阮应衣角,拼命地摇头。

金兰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姑娘低头,有些羞涩地说:“嫂子,我最小,家里人都叫我小妹。”

金兰点头,风风火火地喊阮应扛浴桶、烧热水,细心地帮小妹梳洗一番后,安顿她在偏房睡下。

金兰回到主屋,换下外衣,对枕在床上的阮应说:“小妹太可怜了,浑身青紫,那周强真不是个东西!”

盯着怀表沉思的阮应,听到这话,沉默了一会,说道:“睡吧,有事明天再说。”

金兰这才想起,在如今这世道,如果失了周府生意,家里情况怕是要艰难些。叹了口气,吹灭油灯,她钻进被窝很快睡熟了。

听到身边平稳呼吸声,阮应突然睁开眼,轻声下床穿衣,悄无声息地消失在黑洞洞的街道上。

朱一龙纯爱同人文(朱一龙再生缘衍生文)(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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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金兰与阮应去乡下收猪肉,回来收拾干净,推着车,运半扇猪肉去周府送货。

绕到后门,发现周府下人三两聚在一起,小声地议论着什么。

金兰凑到相熟的丫头那里打听,才知道周管家昨晚在自己房间喝醉,不知怎地磕伤脑袋,醒来发现偏瘫失语,完全是个废人。

府里给大帅发了电报,目前由帐房先生暂时管事,金兰找到管事先生结完帐,和阮应推车回家。

金兰有些嘘唏地抬头,看到阮应毫不意外的模样,脑里电光一闪,悟了。

她不禁有些埋怨:“你也太大胆了,万一被发现了怎么办。”

阮应装聋,金兰好笑地打了他一下,想到周强的下场,金兰心里很是解气。刚进家门,看到小妹端着粥锅从厨房出来,正往屋里走。

金兰赶紧将锅接过来,三人围坐在一起吃早饭。

阮应向小妹打听家里事,小妹捏着筷子,低声述说。原来,半年前家乡战乱四起,家里遭散兵哄抢,因此败落下来。

父母只好带着她,顺着阮应最后一封信里的线索,前往山西打听他的消息。

谁知两个月前,爹爹在半路突发急症,很快过世,娘亲接受不了这个事实,在义庄附近投了河。两人被小妹埋在城外不远的大山里。

阮应与金兰更心疼小妹,生活中处处照顾她。串子找金兰闲聊,一见到小妹,两只眼睛都直了。此后,串子上门跑得更勤。

金兰看出串子喜欢小妹,有心撮合,阮应劝她不要插手别人感情的事,顺其自然更好。金兰觉得有道理,便放下不提。

村里几个小伙子组成团,打算进山打野味,阮应知会金兰一声,拿起弓弩随着上山。过了一宿,天蒙蒙亮才满身泥土地回来。

金兰一边帮他收拾,一边埋怨:“怎么一身的腥臭味,不知道的还以为你跑去挖坟了呢。”

阮应一顿,下意识朝偏房方向看了一眼,轻声呵斥:“别瞎说,也不嫌晦气。”

金兰“呸呸”往地上吐了两口,讨好地冲阮应笑了笑。

偏房中,小妹眼皮似乎抖动一下,她翻个身又睡熟了。

朱一龙纯爱同人文(朱一龙再生缘衍生文)(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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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过去一周,正午刚过,天阴沉起来。阮应与金兰提前收摊,刚到家,豆大雨珠噼啪砸了下来。

金兰趁着有空,到厨房腌咸菜。小妹趴在窗框边,出神地看着滂沱大雨。

突然她开口:“嫂子过门一年多了吧,肚皮怎么一点动静也没有,是不是身体有什么问题啊?”

坐在桌边擦拭弓弩的阮应,把手中保养好的箭头放到一边,漫不经心地说:“别瞎操心。”

两人不再说话,屋里静得只听到雨水落地的声音。门外,金兰冷着脸,捏了捏手里装腌菜的小碗,转身向厨房走去。

晚上饭点,金兰端上一锅稀粥、一碟腌菜,几个贴饼子。阮应挑了一下眉,默默地吃着。小妹忍不住开口:“嫂子,咱今天就吃这些啊?”

金兰端起碗,对着碗沿呼噜噜吸了一口,等嘴里的粥咽下去,才淡淡地说:“就这些。”

小妹来家里这么久,头一次被金兰冷脸对待,她有些不自在,拿起一块饼子小口啃着。

一连几天稀粥腌菜,小妹受不了,闹着让金兰炖肉。

阮应低头在院里劈柴,正在分割猪肉的金兰,啪地将刀剁在案板上,面无表情道:“这些猪肉是要卖的,你想吃肉自己弄去。”

小妹被吓得一抖,赌气道:“哼,我自己去打肉吃。”说完扭头哭着跑出去。

金兰抬眼,看着默默砍柴的阮应:“你不去追?”

阮应头也不抬地说:“她那么大的人了,自己会回来。”

直到天色将暗,小妹还没回来,金兰开始着急。如今世道乱,她有些后悔,不该让小妹独自出门。

朱一龙纯爱同人文(朱一龙再生缘衍生文)(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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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兰与阮应到村里招呼人,村民们三三两两聚到村口,村长简单分了队伍,各自按不同的方向往山里找去。

串子跑得最快,恨不得立刻找到小妹,渐渐地与大伙走散了。

忽然听到林中隐约传来小妹的呼救声,串子循声赶去,一脚踩空,歪着身子摔下深坑。

串子晕乎乎醒过来,小妹正坐在他身旁抹泪。串子刚要起身,左腿一阵钻心剧痛。

小妹见状,忙按住他肩膀,串子进山经验丰富,立刻意识到自己骨折了。

他将随身携带的梆子交给小妹,示意她敲击,发出声响给村民们指路。

小妹照做,不久后,上方传来阮应和村民们的声音。大家合力将他们救了出来。村民就地取材,砍树枝做担架,将串子运下山。

小妹受了惊吓,不肯用担架,非要阮应背着下山。阮应蹲下来,背着小妹往山下走。

阮应背着人,比不得空手的村民们,渐渐地落在在队伍的末尾。

小妹从阮应背上伏起身,悄悄从发髻里,掏出一块磨得轻薄锋利的石片。

她冷冷地盯着阮应毫无防备的脖颈,正欲下手,阮应突然低下头,一根树枝“嘭”地撞上小妹额头。

她“啊”地痛呼一声,手一松,石片落入昏暗的树林里。

阮应焦急地把她放到地上,捏着下巴将小妹脸抬高,仔细观察。发现只是红肿一些,才松了口气:“是哥哥不好,刚才遇到树枝,低头的时候忘记告诉你了。”

小妹不停地呼气,想借此减轻痛感,没空理会他。阮应不再说话,背着她追上众人,慢慢下山走回家。

朱一龙纯爱同人文(朱一龙再生缘衍生文)(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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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兰看到他们回来,眼红红地迎上来。

待郎中处理好小妹崴伤的脚腕,便端来一大盆红烧肉放在桌上,对小妹柔声道:“来,吃饭吧。”

小妹喉头动了动,拿起筷子狼吞虎咽地吃起来。

金兰脸色一变,有些反胃,捂着嘴冲到院里干呕起来。

阮应将她扶到磨盘边坐好,跑去把刚离开的郎中请回来。

郎中抬手搭脉,笑呵呵地向阮应拱手,口称“喜脉”。

阮应愣了一下,激动地抱起金兰绕着磨盘小跑两圈。

小妹扶着门框,漠然地盯着沉浸在喜悦中的夫妻俩,眼中愤恨的光芒转瞬即逝。

小妹拖着崴伤的脚,一蹦一蹦地来到金兰面前,甜甜一笑:“嫂子,恭喜你,咱家要有小宝宝啦。”

金兰红着脸从阮应怀里站起来,拉着小妹的手,直称她是自己的“福星”。说着,硬是要搀扶小妹回屋,看她好好把饭吃完。

阮应恭敬地请郎中到正厅,待他写好注意事项,并留下安胎药方后,他将银元递给郎中,周到地将人送出门。

直将郎中送到村口,阮应拉住郎中耳语几句,郎中沉思半晌,点了点头。阮应感激地递上五块大洋,郎中坚辞,只说事成再收。

阮应拱了拱手,目送郎中走远。

回到偏房门口,阮应静静地看着,靠坐在一起说笑的金兰与小妹,神情晦涩难明。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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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再生缘》是2009年上映的喜剧电影,由罗棋执导,朱一龙、何杜娟、孟霞等人主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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