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巾之于女性,如同领带之于男性,不同的是,现在系领带的男性似乎越来越少,戴丝巾的女性越来越多如果不是特殊场合,不是单位或公司硬性规定,现在的年轻人,没有几个愿意天天系领带的;丝巾则不同,如网上所言,“它早已变成一种文化,承载着女人时尚的历史”随着生活水平的提高,丝巾成了验证身份、衬托气质的必需品,下面我们就来聊聊关于青未了我的丝巾之路?接下来我们就一起去了解一下吧!
青未了我的丝巾之路
丝巾之于女性,如同领带之于男性,不同的是,现在系领带的男性似乎越来越少,戴丝巾的女性越来越多。如果不是特殊场合,不是单位或公司硬性规定,现在的年轻人,没有几个愿意天天系领带的;丝巾则不同,如网上所言,“它早已变成一种文化,承载着女人时尚的历史”。随着生活水平的提高,丝巾成了验证身份、衬托气质的必需品。
我把我的丝巾整理了一下:长的、短的、厚的、薄的;腈纶的、混纺的、桑蚕丝的、羊毛羊绒的、獭兔毛的,各种颜色的,放在20英寸的拉杆箱里,满满一箱子。望着这些丝巾,不禁想起了它们的故事,它们的历程。
腈纶围巾
想来是“山东秀才念半边”吧,在我们那儿,一直管“腈纶”叫“晴纶”。我能记住的我的最早的围巾,是用腈纶纤维织成的方形围巾,就像根据路遥同名小说拍的电影《人生》中,刘巧珍戴的那种,末端有不到一寸的流苏,对折成三角戴在头上,颈间系扣。只是那时都是纯色的,没有刘巧珍的红蓝方格。在农村叫围脖,只有秋冬才戴,价格在八毛钱左右。年轻女孩子选鲜艳的红、绿、粉、黄等,年长的一般是古铜色。
上小学时,我记得是戴脖圈,一种机器编织的、细毛线的、圆筒状的东西,较厚、较柔软,有风或太冷时就把脖子后面的一端拉到头上,平时就挽下一道或两道偎在脖子上,就像现在的高翻领毛衣。后来有了长围巾,能把头和脖子都围在里面,以抵挡刺骨的寒风。等到农村也能买到腈纶毛线时,就学着织围巾、织毛衣。我记得我用双元宝扣织了一条白色的两米长的围巾,柔软、蓬松、厚实,戴了许多年。
那些年,那些恋爱中的女孩子一般都喜欢给情侣织一条围巾。以前的小说里,也常有这样的情节。这习俗应该是延续了几代人吧,儿子和媳妇恋爱时,就曾在朋友圈晒他收到的围巾,是用粗棒针织的,由白色和深蓝色组合成好看的图案,手感非常柔软,轻盈。现在的恋人间是否还织围巾相送呢。
纱巾
和先生恋爱是上世纪80年代。周末,我在家做完母亲安排的家务,骑自行车去他工作的乡镇。按约定时间,晚到了一个多小时。推开宿舍门,没人,只在桌上发现一张白纸,画了一幅简笔画:几笔勾勒的小河、小船和一女子,女子正在顶风冒浪,奋力划船。画的下面是当时非常流行的《知道不知道》的歌词:山清水秀太阳高,好呀么好风飘,小小船儿撑过来,它一路摇呀摇,为了那心上人,起呀么起得早,也不管呀路迢迢,我情愿多辛劳……
很显然,这是怪我来晚了。他出现后,我就用崇拜的神情和崇拜的语气夸他画得好。他得意地笑了,随手从抽屉里拿出用信纸包的一包东西,叫我打开看。原来里面是一条叠得整整齐齐的白纱巾,展开,足有一米半长,两端对称着各有一枝梅花,枝端是洋洋洒洒的“上海”的拼音。我爱不释手,围在脖子上。他微笑着,有些神秘地叫我看信纸,我这才注意到纸上有字:我多想摘下一片白云,把它织成美丽的纱巾,当爱人告别我去远方,纱巾为你遮挡一路风尘。心上的人儿啊,你时刻要牢记,永远伴随着你,是一颗忠诚的心……
这也是当时非常流行的王洁实和谢莉斯唱的《我多想摘下一片白云》里的几句歌词。
这条纱巾伴随我好几年,读师范时,因它的轻薄飘逸,舞蹈队的女同学时常借去作道具。
这条纱巾已经快四十年了,现在非常硬,皱巴巴得不成样子。在我的丝巾王国里,它是元老级别的存在,虽然不能戴了,但我一直保留着它。
婚后,为了喜庆,也为了春天抵挡风沙,自己花一块多钱买了条方形的红纱巾,过后觉得太艳,把它当包袱,包裹衣物用了。
真丝丝巾
箱子里有三条真丝丝巾。
第一条是儿子在大学第一次得到奖学金时,问我要什么礼物。我说,小丝巾吧,咱县城买不到桑蚕丝的,不要暗色,但也不能太艳,俗气。儿子哪懂这些啊,只好求助女朋友,也就是现在的儿媳。春节时带回来我一看:纯桑蚕丝的,玫红的底色,黛色的圆圈稀稀疏疏地洒在上面,既古朴典雅,又不失现代时尚,我迫不及待地戴上,在镜子前反复照着。
第二条是儿子上班第一年,和儿媳一起给我买的。丝巾近两米长,六十公分宽,双层,两面都能戴。一面是滑爽的桑蚕丝,上面是流光溢彩的欧式建筑,周围晕染上朦朦胧胧的五颜六色;另一面是枣红色的真丝拉绒材质,贴在脸上毛绒绒的,十分柔和温暖。儿子结婚时,我拿它当披肩,围在背上,既好看又保暖,它和我一起见证了儿子的幸福时刻。它在我的丝巾中,属于国宝级别的存在——因为价格,因为质地,因为功能,因为亲情。
第三条真丝丝巾是淡蓝色的,两米多长、七十公分宽。那是儿子结婚后的第一年暑假,我去青岛时儿媳给买的。本来儿媳是要给买裙子的。但我的身材很难买到合适的成品,而且我又对款式和颜色极挑剔,转了一上午,儿媳和我都累得再也不愿迈步,抬眼正看到丝巾,我就叫媳妇买下了。在我的丝巾中,它是小棉袄般的存在,冬天塞在羽绒服里紧贴皮肤,柔软舒适,春秋穿羊绒外套时系在毛衣外面,随风飘扬。
当然,儿媳也给我买了羊毛丝巾。
羊毛羊绒围巾
我的第一条羊毛丝巾是在网上买的,当时刚学会网购,同事都说“上海故事”是大品牌,咱县城没有,只能网购。两年后,我去上海参加培训,在街道上四处观望,满眼都是“上海故事”。
第二条是2013年年底,我收到了一条深红的羊绒丝巾,原来是我的学生高宁,为了我即将到来的本命年,特意在她工作的商厦买的。她是我在某中学的学生,每年我生日和元旦都有礼物寄过来,我去邹平时也特意去找过她。后来她又寄过一条手工绣花的丝巾,明亮生动的颜色,戴上顿觉神采奕奕。
意义不同的红丝巾
我有一条鲜红的丝巾,是2016年参加县作协组织的征文时,获得的“最佳人气奖”奖品。最佳人气,当然是按投票票数,我在微信的家庭群里发动了一下,几个晚辈——两个外甥、外甥媳妇、外甥女、侄子等,纷纷发朋友圈拉票,他们的铁哥们多,号召力强。二外甥更是放出豪言:“谁投票并分享,把截图发过来,来我这里领红包。”在他们的努力下,我得到了这个奖。
红丝巾中那条最长最宽的,是2019年暑假去新疆时买的。当时,几个闺蜜约好随旅行团去新疆游玩,我本不想去的,出去七八天太累,花钱也太多。先生说,现在我们工资都高了,有这个条件了,不要什么也舍不得,趁着儿子没要小孩,趁着年龄还不老,还能跑得动,去吧。
在新疆景区,颜色浓烈,图案夸张、有异域风情的各种丝巾、披肩应有尽有。女游客为了拍照,几乎人手一条,或围在脖子上、或披在肩头、或戴在头上。于是我们也都买了一条,轮换着拍照,让丝巾和我们一起旅行,一起走进镜头。
去年参加惠民县作家协会的年会时,我们都拥有了一条红丝巾,上面是吉祥的云纹,喜庆的福字,一派欢乐,一派祥和。期间,颁发了“决战决胜脱贫攻坚”原创征文奖,文友帮我系了漂亮的结,我戴着它上台领了我的一等奖。
一条丝巾一段故事,一条丝巾一种感情,一路走来,丝巾见证了我的青春、爱情、亲情、友情;记录了我的幸福、荣耀时刻。随着时代的发展,生活的变化,人们把丝巾的功能发挥到了极致,从领巾、围巾、披肩,到腰带、头巾、发带……,丝巾成了一种纯装饰品、艺术品;随着材质的升级,爱美的女性按“春天丝,夏日麻,秋时棉,寒冬毛”的原则搭配,更加彰显出富足生活带来的舒心惬意,幸福快乐。
作者:冯志兰
作者简介:中学教师,滨州市作协会员,曾获惠民县扶贫征文一等奖,建党99周年征文一等奖,滨州市2018年童谣征集一等奖,滨州市“沿黄十五镇街”滨州散文展三等奖,山东省2018年优秀童谣征集评选活动三等奖;在《山东商报》《渤海》发表过散文;散文《儿子饲养的那些小动物》发表在2017年第七期的《山东文学》上;散文《过年看父亲唱大戏》获山东文学社2021年“庆祝中国共产党成立100周年”主题征文散文优秀奖。
壹点号月梦竹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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