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十四爷:若曦,你真的很喜欢十哥,是吗?
若曦:是的!我很喜欢他。他爽朗,活泼,能让我开心。最紧要的是他待我好。不过我的喜欢不是别人所想的那样。他只是我的要好朋友。
十四爷:那你为什么对十哥的婚事这么难过?外面的人都在说‘十三妹因为十阿哥的婚事气疯了’。
若曦:我难过不是因为他的婚事,而是因为他的婚事是别人强推给他的!他并不想要!我难过是因为为什么自己的命运要听别人摆布,为什么不可以自己决定?
八爷:这些大逆不道的话,以后不许再说!”
2.十爷:你愿意做我的侧福晋吗?我会待你很好的,我知道即使让你做我的嫡福晋,你也不见得会答应。可我总抱着一丝希望。
若曦:你既然什么都已明白那就索性做个明白人!不要再让贝勒爷他们担心,又招皇上生气!
十爷:若曦,你喜欢过我吗?
若曦:喜欢过的。
十爷:若曦,我很开心。知道吗?我这几天一直想当面问你,可又怕是我不想听到的,所以不敢问。你放心吧!我会好好的。以后想着你曾经给我唱过曲子,曾经逗我开心,曾经为我难过。我已经觉得挺开心了。
十爷:若曦,你觉得我笨吗?
若曦:笨!不笨能老让我欺负吗?可是我喜欢和你玩,就是因为你笨。因为我知道你高兴就是高兴,不高兴就是不高兴,说喜欢就绝对是喜欢,说讨厌也就是讨厌。所以我在你面前也可以高兴就大笑,不高兴就生气给你看。你知道吗?我和你在一起很开心,很开心。
十爷:我也很开心。
3.十四爷:你既不喜欢十哥,又为何我看到你为他唱曲子?又为何人人都说你为他发疯?
若曦:男女之间还可以如虬髯客和红佛女的!彼此关心照顾,却非关风月,只为真心!
4.八爷:我并不是要求你为我做什么,我只是不忍心看着你终日愁苦,嫁给我难道是为了让你痛苦吗?若兰,我到底要怎样做才能让你幸福?
若兰:贝勒爷为我做的已经很多了,贝勒爷不需要再为若兰花什么心思了。
八爷:我们是夫妻难道我们就一世像这样,连两个萍水相逢的人都不如。若兰我就是做不到,我宁愿你恨我怨我,我接受不了你对我的冷淡。
5.八爷:我喜欢你,我会想办法让皇阿玛把你赐给我。
若曦:我不愿意,我只想找一个真正爱我疼惜我的人,我不要被赐来赐去的。
6.四爷:难为你在我身上花了那么多年功夫,引得我上了心,现在又玩欲擒故纵,恭喜你,计谋成功了。
若曦:如果四爷喜欢用强的,奴婢没资格反对。
7.若曦:你一个阿哥若不想教我,做奴婢的不敢有半句怨言,可你犯不着再三戏弄我!
十三爷:你难道心里没四哥吗?
若曦:我何时告诉你我心里有四爷了?
十三爷:自从你在殿前奉茶,我就觉得你一见四哥就怪怪的。你对太子爷都是淡淡的,可对四哥却极其小心谨慎,当时心里就存了纳闷。半年前,你升了领头女官,又向我打听四哥的喜好避讳。平时端上的茶具点心一应都是四哥中意的。这五年来你也很是留心四哥的言谈举止。你若没想着四哥,那我可实在想不出其他理由了。也不见你如此待别的阿哥。
8.若曦:就让我放纵一次,忘了他是八爷,忘了他有妻子,忘了我的理智。
9.若曦:我心里是有他,我怎么可能对他这些年的付出没有丝毫的感动呢,可我该怎么面对这份感情。我有太多惧怕太多计较,而他有太多的野心太多的女人。
10.八爷:初见若兰我的确惊喜无限,当皇阿玛赐婚之后我觉得自己很快乐,我一厢情愿地喜欢着自己想象中的若兰,根本就没有想过我的第一印象是否正确,当我掀开若兰盖头的时候,我知道自己错了。
11. 八爷:这些年来,你可知道我有多想你?可我想让你心甘情愿、高高兴兴地嫁给我。我不想若兰的事情再重复。可你的心总是那么难测,我感觉你心中似乎是有我的,可我不明白你为何拒绝我。我不知道我究竟要做什么,才能让你愿意。
若曦:我不想失去你,我想你一直好好的。
12.八爷:这些日子你都是有预谋的,对吗?你唱的每一支曲子,说的每一句话,只是为了今天!
若曦:我对你的心绝无半丝虚假。
八爷:若曦我要皇位也要你。
13.若曦:我一直不停地问自己为什么不能同八阿哥同生共死呢,如果我决定和他在一起,我们还有十六年的时间可以在一起。是因为只有十六年,还是因为爱的不够。
14.八爷:你为了不嫁给我,不惜以死相胁,那为什么不能和我同生共死呢?若曦,为什么?为什么要逼我?为什么逼我在根本可以并存的事情中选择呢?
若曦:你要小心四阿哥。从此后,你我再无瓜葛。
15.若曦:我知道所有人的结局,却唯独不知道自己的结局,难道这就是老天爷给我的结局。
16.四爷:我现在没有办法给你承诺,因为我也不知道自己有没有办法,要你的人毕竟是太子爷,但我不会不顾你。
17.四爷:若曦,你真明白自己的心吗?太多畏惧,太多顾忌,整天忙于权衡利弊,瞻前顾后,会不会让你根本看不分明自己的心呢?
18.十三爷:若曦,我不管你和八哥之间究竟怎么回事,但如今你既已和四哥有了约定,你就要一心一意待四哥。
若曦:我从不觉得一个女人在嫁人前喜欢过别人有什么不对,我既不觉得自己有做错什么,当然根本不介意让他知道。如果是十阿哥、十四阿哥或者其他任何一个人,我早就和他说了,可唯独八阿哥不可以。
19.若曦:回去,你的心意我都明白。
20.四爷:我不能去求皇阿玛娶你了。你恨也罢、怨也罢,都是我对不起你。以皇阿玛对你的疼爱,肯定会给你指一门好婚事的。多谢你为十三弟做的一切。
21.若曦:玉檀,你说为什么被牺牲的总是女人?最奇怪的是我们还半丝怨怪也无。究竟值不值得?
22.四爷:你再忍耐一段时间,等皇阿玛过了气头,我去要你。
若曦:皇上不会答应的,皇上罚我到浣衣局是因为我抗旨不遵。皇上本想把我赐给十四爷的。
四爷:造化弄人?我偏不信这个邪,我不信我们无缘,就是老天不给,我也要从他手里夺来!我一定会救十三弟出来,也一定会娶你!
23.十四爷:看来是四哥。他在府中做富贵闲人,你却在这里苦熬着。你把芳心托给他,值得吗?
若曦:你待我如此,值得吗?
十四爷:当日你为我拼了命去赛马时,我就决定日后像十三哥那样对你,视你为友,诚心相待,尽力维护。如今我已尽力,至少心无愧欠。你还是不愿意嫁给我吗?随你吧,不过你若不想在这里待了,随时可以找我。
24.四爷:一切都过去了,你和十三弟都在我身边。只有这样,我才能拥有我想要的,保护我所爱的。没有权力我只能眼看着你们受伤,却无能为力。
25.十三爷:我已经向皇兄请旨封你为侧福晋。
绿芜:绿芜愿意在十三爷身边一直伺候着,无需什么名利的束缚。
十三爷:你已经付出够多的了,这十年若不是你,我不会走的下来,我不要你再受任何委屈。
26.若曦:绿芜你怎么可以这么残忍?你让十三爷情何以堪?还有承欢,我们当年取名时,就是为了能让她承欢于双亲膝下。你让她以后承欢于谁膝下?
27.十三爷:她为什么要走?只言片语就把十年统统抹去?为什么?就算我有不是,可承欢呢?
若曦:她随你赴难,陪你共度十年这是她对你的情,如今她只身远走,却是全她的孝。你若真待她好,就不要再逼她,让她在江南水乡间安安静静地过日子吧!
28.四爷:绿芜真正奇女子,十三弟没有错爱她。只是她行事太过刚烈,竟然没有给自己留丝毫退路。
29.若兰:我已经做了一辈子爱新觉罗家的人,我不想再做他们家的鬼,可我怕到了地下,他们也不让我去找青山。
若曦:求王爷休了姐姐,姐姐在这个府里已经困了一辈子,如今只担心自己就是做了鬼只怕也不得自由。你一直都知道姐姐的心根本不在你身上,他们阴阳相隔二十多年,求你给姐姐自由,让她安心地去找自个儿的心上人吧!
30.若兰:青山,我终于可以无牵无挂地去找你了,我何苦要等这么久。
31.四爷:我至今没有册封你,就是想时时能看到你。一旦有了封号,你就要住到自己宫中,我若想见你,还得翻牌子,派太监传召,如今这样你我却可以日日相对。你明白吗?
32.明玉:若曦,你既什么都不知道,那就永远不要知道。为什么一面不愿面对现实,一面又不能放下?姐姐道‘自古成王败寇,何必多怨?’还说我们既生在了帝王家,平日享受着常人不可及的尊崇,那自然也有常人不可及的痛苦。与其哭哭啼啼度日,何不索性放开心胸,多一日开心是一日,最后若真是‘到头这一身,难逃那一日’,要幽禁那就陪爷去幽禁,要砍头那就同赴断头台,这一生争也争过,笑也笑过,还有何憾?
若曦:不离不弃,相守一生。八爷、十爷有你们相伴,是此生之幸。
33.四爷:若曦,我不想你操心这些事情,可他们却非要拖你搅进来。你怜惜他们,老十的福晋可有半点儿顾虑过你的身子?我刻意让你避开他们,紫禁城那么大,她竟然能出现在你眼前,你真以为是偶遇吗?
34.若曦:你走,我不想再看到你。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这么做?那是我妹妹呀!
四爷:若曦,你当她是妹妹,她却未曾当你是姐姐。我不是没有给过她机会。
35.玉檀:求姐姐护我家人周全。玉檀自知大限将至,一直希望能有一日亲口向姐姐解释清楚一切,可如今再无机会,匆匆而就,无以明心迹,却又忽觉一切话皆多余,姐姐必能明白我的心。红尘中一痴傻人而已!玉檀不悔!无怨!姐姐勿伤!
36.明慧:听九弟说,当年有人不止一次地特意提醒爷留心四王爷的,还说了一长串人名,爷虽将信将疑,可为了万无一失就选择了布局对付。如此说来皇上好似恨错了人,十三弟吃了十年的苦也不能全怪到爷身上,始作俑者竟另有他人。你猜皇上知道这件事情后,究竟是伤心多还是愤怒多。你是从贝勒府入的宫,又受了爷那么多年的恩惠,他想让你和我们撇清关系,哪有那么容易?对了!九弟要我转告你句话:我们若有十分伤痛,也必定要你们承受五分。
37.若曦:对不起,我知道你很盼望这个孩子。不要怨任何人好吗?这件事情如果有错也是我的错。
38.四爷:我已经命人准备册封礼,等你身体再好利落些,就行礼册封。
若曦:你以前不是不愿意让我受封的吗?后来是因为孩子,可孩子没了,现在没必要的。
四爷:我以前没有现在的害怕。朕不管你愿意不愿意,这次都不许你再拖延。
39.若曦:你是傻子,还是呆子?福晋跟你多年夫妻,她对你的情意,你究竟心里明白几分?
八爷:险死还生时,只有她昼夜守在榻旁;众人皆弃时,只有她悉心宽慰;我争时,她全力支持;我弃时,她也一意赞成。身边已有明珠,却还到处寻找。不错!我是傻子!是呆子!人人都说十弟傻憨,可连他都早早就明白了的道理,我却要到潦倒时才明白。天下有谁能比我更蠢呢?我当年费了心机得到她,却一直没有真正珍惜过她。我只看到她外表的权谋算计,却不懂她内里的千般柔情。我想着我虽明白晚了,但也不算太迟,我尽余生之力待她,可上天为何就那么残忍?我一再退让,皇上却一再逼迫,我以为谨小慎微也许可以换一方安生之地,可如今才明白,根本不可能!我的结局早已注定!
若曦:你既然明白,可怎么还不懂她的心呢?你以为让她离开,是最好的安排,不愿意让她跟着你遭受不堪的结局。可你知不知道?她根本不怕幽禁,不怕死亡,她什么都不怕,她只怕你会不要她,你于她而言就是一切,可你怎么能自己硬生生地夺走她的一切呢?
40.八爷:她只不过与你说了一次话,并没有实际伤害到你,你却对她做了什么?如今你可满意了?
十三爷:没有伤害?你知不知道就因为福晋的一通话,若曦没有了孩子,而且这辈子都不可能再有孩子,她在夹缝中的痛苦,你们体谅过吗?几次三番利用她钳制皇兄,你们考虑过她吗?
41.若曦:对不起!害你被囚禁十年的人,竟然是你坦诚以待的知己。若非我对八爷的提醒警告,八爷不会设计对付四爷,也就不会牵连到你了。
若曦:十三爷吃的苦受的罪是我一手造成,我自己的身体也是自己罪有应得,孩子也是我自己害没了的,你这么多年根本就恨错了人……
四爷:闭嘴!你出去!我不想再见你!
42.十三爷:若曦,你怎么这么傻呢?一朝相知,终身知己!这些都不是你的错,我对你没有半丝怨怪,若真有恨也只恨造化弄人。答应我,你不要放弃。若曦,我也承受不起太多失去。
43.若曦:你看这外面的世界才是真正的世界,我在这紫禁城中从来都只是一个过客。
44.十三爷:若曦说她愿意,十四弟这句话究竟是什么意思 ?
十四爷:一切都是为了若曦好,你就不必再问了,就尊重若曦的决定吧 。
45.十四爷:臣弟求皇兄赐婚,纳马尔泰若曦为侧福晋 ,臣弟这里有圣祖爷的圣旨 。
若曦:我明白了,那是当年圣祖爷给十四爷西北战功的一件赏赐。
十三爷:若曦,难道这一切真的无法挽回了吗?
若曦:不可能回到以前了,玉檀死了,孩子没了,你被幽禁了十年,皇上从五十一年起过的小心翼翼委曲求全 ,这些都横在我们之间,我们不可能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过。现在我只想离开。
十三爷:如果我当时知道你说的,我愿意是这个意思 ,如果我知道十四弟手中是一道赐婚圣旨 ,只怕我不会这样轻易的答应你 。
若曦:对不起我自己也没料到,我只是以为十四爷有法子让我出宫。
十三爷:你不知道?
若曦:如果这是唯一的法子,我也甘愿选择如此 。
十三爷:若曦,你当真愿意嫁给十四弟吗 ?
若曦:我当真愿意出宫。我知道十四爷是不会勉强我的 ,我嫁给他也只是名义上的事情罢了 。
46.四爷:朕终于明白你为何如此放不下老八了,明白你为何让他提防我,明白为何他在太庙前罚跪,你就在佛堂相陪,明白朕一伤他,你就要来伤朕。是老八亲口告诉朕的,他一字字告诉朕的。他教你骑马,他送你茉莉花,你自打进宫就戴在腕上的镯子也是他送的。你们在草原上牵手一同看过星星,一起赏过月亮,他抱过你、吻过你,你们有过盟誓。死生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若曦:不要再说了……
四爷:你瞒得我好苦!为什么要让他对我做这样的事情?让老八一刀刀刺到我心口,我却只能微笑着静坐着由他一刀又一刀地捅。为什么你当年非但不告诉我,还故意默认我对你和十四弟的误会?为什么?原来自始至终都是老八!‘定不负相思意’?
四爷:不许你再碰朕!我说过我唯一怕的就是你离开我,现在我什么都不怕了。
47.十三爷:我以为你们能相守到老。而不是如我和绿芜一样相忘于江湖。
若曦:我们之间也有太多的鲜血人命,如果不离开,也许还会不停地有,我没有办法面对。
48.若曦:若不是为了成全我想离开的心思,你永远不会这么做的。
八爷:既然决定离开,就该斩断一切。过去种种,譬如昨日死,以后种种,譬如今日生。把紫禁城忘了,把过去忘了,把我们都忘了。
49.若曦:在我的心里,只剩下他和我,他和我的一点一滴,一个笑容,一句讥讽,一个叹息,我自私的把所有人全部忘记,只留下他和我相关的一切,第一次没有任何人可以打扰到我们,第一次我毫无顾忌地开始爱他。
50.若曦:他不肯见我,不肯原谅我。他原来如此恨我,竟连最后一面也不肯见。不,他肯定连恨都没有,只是觉得不相关不关心不在乎而已。
51.十四爷:若曦,如果有来世,你还会记得我吗?
若曦:我会和孟婆多要几碗汤,把你们都忘了,忘得一干二净。
52.四爷:马尔泰若曦没有朕的允许你不许死。
53.十四爷:你这会急了,早前干嘛去了,你知道若曦眼巴巴地等了你几天吗?你现在这个样子做给谁看?
十三爷:因为信封上都是你的字迹,皇兄以为你又写信来挑衅,所以才丢在一边没看。
十四爷:即使信没有收到,可这府里到处都是你的探子,难道他们就没有把若曦的事告诉你吗?
十三爷:你玩出那么多的花样,不就是为了让皇兄不愿意再听到有关若曦的奏报,你还要再问吗?
十四爷:原来如此,若曦,我不是有意的。
54.十四爷:若曦如今是我的侧福晋,你不能带她走。
十三爷:你若真把若曦当朋友,就别再和皇兄争吵了,特别是当着她的面,她这一辈子的左右为难和痛苦一直都是为八哥、十哥还有你。如今人已去,还要让她难过吗?
55.若曦信:人生一梦,白云苍狗。错错对对,恩恩怨怨,终不过日月无声、水过无痕。所难弃者,一点痴念而已!当一人轻描淡写地说出“想要”二字时,他已握住了开我心门的钥匙;当他扔掉伞陪我在雨中挨着、受着、痛着时,我已彻底向他打开了门;当他护住我,用自己的背朝向箭时,我已此生不可能再忘。之后是是非非,不过是越陷越深而已。
话至此处,你还要问起八爷吗?
由爱生嗔,由爱生恨,由爱生痴,由爱生念。从别后,嗔恨痴念,皆化为寸寸相思。不知你此时,可还怨我恨我?恼我怒我?紫藤架下,月冷风清处,笔墨纸砚间,若曦心中没有皇帝,没有四阿哥,只有拿去我魂魄的胤禛一人!相思相望不相亲,薄情转是多情累,曲曲柔肠碎。红笺向壁字模糊,曲阑深处重相见,日日盼君至。
56.其实我不是若曦,我是张晓,我并不属于你们的这个世界,我怕有一天我会身不由己地离开这里,就像我本不想来到这里一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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