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给书友们安利一本超好看的校园甜文《暗格里的秘密》by耳东兔子,又纯又甜小暗恋,看完想起初恋的ta。
学生时代,总免不了有一段又甜蜜又揪心的暗恋,远远地看ta一眼都能开心一整天,看到ta和别的异性走得近又免不了吃醋乱想,甜酸夹杂就成了那时暗恋的滋味。
简评:男主和女主小时候见过一次,而且家里人还给两人定了娃娃亲。长大之后读高中成为了同桌。男主和女主成为同桌,时不时撩一下女主,简直要甜出鼻血。男主属于学神带着学霸女主一起考清华,从校服到婚纱,给了这段双向暗恋一个最好的结局。女主的脑回路很奇特,总是语不惊人死不休,和男主相处好多内心独白超搞笑。作者将学生时代的暗恋心理描写得很生动,那样的纠结又甜蜜的小心思很容易想起当年的自己。
片段1:
丁羡在周家过了高三第一个学期,回乡下过寒假的前一晚,俩人在房间里写作业。其实是丁羡在周斯越房间写卷子,而周少爷就半靠着床头摆着一个潇洒不羁的姿势,一条长腿伸直,一条长腿曲着,打手里的小霸王。全程都懒得抬眼皮。一月,北京城外已经是冰封天地,朔风凛凛,窗外仿佛盖着一层薄薄的羊毛毯子。丁羡哪有心思写卷子,心思全在身后盖着羊毛毯的少年身上,写了半天卷子还停留在第二题。约莫过去半小时,周少爷玩累了,丢下游戏机,揉着脖子过来拎她卷子检查,然后就看见一张比外头的雪还要干净的模拟卷。破天荒的,没有发脾气,只是冷淡地问了句,“还考不考清华了?”
丁羡觉得他对自己态度有异,昨天跟班花讲题都不是这样,凭什么对她呼来喝去的,小脾气也上来了,把卷子一丢,“不考——”话落一半,周斯越弯下腰,扣住她的后脑勺,往身前一带。嘴巴上温温软软的东西覆上来,少年很生涩,根本没什么技巧可谈,碰到她的嘴唇动也不动一下,两张唇就这么傻愣愣地贴着。
周斯越自己大概也呆了。就这么贴了三分钟。丁羡能清晰地听见少年的轻喘,以及她自己咕咚咕咚狂跳快要破腔而出的心跳。周斯越的睫毛长得能戳死人。丁羡眼睑部分被他长长密密的睫毛尖儿触得发痒,这一痒直接痒到了心里。屋外是一排排常绿不拘秋夏冬、居安镇守的香樟树;屋内是年少不更事、兵荒马乱的芳心暗渡。两人都不闭眼,就这么傻愣愣地瞧着对方,贴着嘴唇,碰着鼻,不知道下一步该怎么办。还是丁羡先开的口:“额,要不要转一下?”电视里好像是这么演的,脸对脸,捧着对方的下巴,转到另一侧。 “闭嘴。”少年红着耳根说。
片段2:
她很清楚自己的位置,但这么直白地被人指出来,又是女孩子,心思敏感,难堪地红了红脸,又不愿就此认输,俩眼直戳戳地瞪着周斯越,从牙齿缝里挤出一句话:“我三八,你四五,你有什么好说我的?” 她一急就容易缩字,梗着脖子,嗓子一提,我三八就这么瓢了嘴。周斯越愣着看了她一眼,先是低头压着抽笑了几声,结果身旁一小圈的同学都听见了,十来双眼睛齐刷刷地朝丁羡看去,又齐哄哄地笑出声。
周斯越转而变成大笑,乐得不行,还颇为赞同的点头。丁羡终于后知后觉回过神来,羞恼地趴到桌子上去,脑袋埋进去,恨不得找条地缝转进去。不知是谁说了句:“斯越,你同桌儿还挺逗。” 丁羡权当什么也没听见,死死地把脸埋进去,却听身旁的人,不咸不淡地说了句,口气还挺无奈的,“不好意思,见笑了。”
谁允许你见笑的?经过我允许了吗,你就见笑,你知道见笑什么意思吗?同学们又是一阵笑。好在上课铃响了,这边终于彻底静下来。走廊里数学老师踩着高跟鞋蹬蹬蹬从门口晃进来,把课本往讲台一丢,声音娇柔:“来,同学们把课本翻到第三节 。” 周斯越瞥了眼还趴着的丁羡,脸都红到脖子根儿了,怎么这么容易脸红。 “行了,没人看你了,上课了。”边说着,边翻开他的人间美味。丁羡悄悄抬了抬额头,露出一双清澈干净的眼睛,四下打量,然后就看见那位少爷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片段3:
宋子琪趴在他桌上,又问:“你俩还没退婚啊?” “没。”周斯越淡声。“那你还退不退了?” “退。”格外坚定,书又翻过一页,仿佛就跟吃不吃饭一样简单的问题。 “也对,她一看就不是你喜欢的类型,说真的,我觉得这丫头没有那天家里看的那么讨厌,主要是她妈,她其实挺可爱的,你看她刚才。”于是又学着丁羡刚刚的模样,捏着嗓子叫:“我三八,多可爱,多缺心眼儿。”不过这次是真没恶意。
结果话音刚落,就看见丁羡跟孔莎迪手挽着手站在门口,小姑娘前一秒还笑呢,后一秒看见他就垮了脸。宋子琪尴尬地转过去。丁羡松了孔莎迪的手,不动声色地拉开椅子坐回去。然后把放在周斯越这边的书和文具全部搬到另一边,又把自己的桌板往边上挪了挪,中间空出一条缝隙,似乎在跟他划清界限。又把凳子往边上挪,确定没有碰到周斯越的任何东西,才放心满意地又跟孔莎迪亲亲密密地讨论笔记去了。
周斯越明白,这是把气撒到他身上了,挑眉笑了下,忽然:“宋子琪。” 前方的人乖乖转过头,“啊?” 周少爷收回脚,凳子“嘭——”在地上放平,把手上的书合上往桌板里一丢,皮笑肉不笑说:“来,哄哄我同桌儿,哄高兴了今晚让你三个球。”
片段4:
回到家,丁羡匆匆吃了两口饭,就躲进房间里,研究周斯越给她的笔记本。夜深。窗外人影稀疏,树影憧憧。他记东西很简洁。一节课内容没多少笔记,重点都被他标注了,丁羡把所有的内容都誊到自己的本子上,并且用红笔标注。这比她平时自己瞎琢磨真的省力多了。周斯越的字很好看,苍劲有力,力透纸背,敷衍的时候也很潦草,龙飞凤舞的,有时候卷面太潦草了还被詹文丽扣了好几分。但他认真写起来的字很好看。
睡前,丁羡抱着这本又丑又绿的笔记本躺在床上仔细翻看,不知不觉就睡着了。早上醒来,才发现本子被横向对折压出了一道褶。丁羡放在抽屉里压了一上午,也没能抚平,英语课上,周斯越管她要笔记本,丁羡把本子递过去,“昨天不小心压了下。”周斯越倒也不关心这个,翻了翻笔记本,“都懂了?”丁羡点头,“懂了。”两人相视一笑,气氛融洽,周斯越把本子往桌上一丢,人靠在椅子上,一只手搭在桌板上,挑眉笑说:“行了,高兴了?”
“我……没不高兴。” “得了吧,前几天一直绷着张脸,我还以为我又哪得罪你了。” 他倾身往前,注意力重新投入他的卷子里:“不跟你扯了,帮我看着点儿虞淑君,昨天课上为了帮你写笔记,我竞赛卷还没写。”“放心,两米之内我就戳你。” 周斯越:“乖。”这段时间,两人默契见长,周斯越帮她记笔记,做她的“眼镜”;丁羡则在课堂上各种给他打掩护,做他的雷达。
雷达有一次失灵,虞淑君都快到周斯越面前,丁羡还没反应过来,周斯越被抓了个正着,不过虞淑君向来喜欢周斯越,倒也没为难,只是提醒了两声,让他把试卷收起来。周斯越很少与老师唱反调,也挺听话的收起卷子。下课,两人演起了负荆请罪。“我错了,刚刚分神了,求原谅。”丁羡撇着嘴,用手指做膝盖的样子,模仿“跪下”给他道歉。周斯越摇摇头,痛心疾首的模样:“朕要你何用!”丁羡手指又曲了两下,“微臣知错。”演到最后,两人自己都笑起来,阳光微醺的午后,丁羡仿佛看到一道久违的彩虹,恍悟,原来这个可以任意挥霍的年纪,才叫青春。
片段5:
成绩上不去,周斯越比她还急,口气是真凶,一下就把小姑娘心里的委屈给逼出来了,谁不想成绩好呀,可她就是笨呀,就是找不对方法,做了几遍的题就是会错,她有什么办法呀。回家的路上,周斯越也不知道中了哪门子歪风,一句话也不和她说,丁羡更不想跟他搭话。就这么别别扭扭的走了一路。直到走到胡同拐角,丁羡忽然朝着反方向走,“我今天回自己家!”周斯越给人抓着后衣领,一把提回来。“错了还耍脾气?”
在周斯越眼里,总是觉得她不够努力不够认真,下课跟孔莎迪说笑,或者跟同学扯两句,却忽略她认真写题记笔记刷卷子的时刻,越着急,越看不进眼里。就跟长辈似的,明明写了三小时题,偏偏只看见那三分钟的休息时间。“努力有用的话,还要你们这些天才干什么!”丁羡喊完就忍不住哭了,用手腕抹了一把眼泪,转身执意往自家走。被周斯越拖住,拎到墙上按住,微微低头,无奈地举手投降:“好,我道歉。” “道歉有用的话,要警察干嘛?!” “那你要怎样?” 话音刚落,脖子就被人勾住,身前忽然一个团团的小东西贴上来,姑娘埋在他肩头,报复性地将眼泪鼻涕抹上去,湿漉漉粘了一身。“谁让你凶我的。”丁羡嘟嚷道。
周斯越忽然没了脾气。一切都刚好。墙根底下,霜雪褪去,墙角的那一株嫣红的海棠开得静悄悄。少女轻倚着墙,双手勾着对面少年的脖子,轻仰着头,破涕为笑。少年低头,轻笑,不再辩驳。也罢,嬉笑怒骂,全凭她心意。
片段6:
周斯越第二天的飞机去广东。丁羡在地下室抱着他死活不撒手,两人亲了又亲,亲了又亲。周斯越一身简装,简单的夹克棉袄,运动裤板鞋,一如当初干净的模样,身上斜跨着一个黑色包,侧靠在地下室墙上哄她。“还亲么?”丁羡呜呜泱泱一嗓子,哪有这样问的。
他双手抄在兜里,似笑非笑地看着眼前的小姑娘。丁羡又勾着他脖子凑上去,“再亲一会儿。”他姿势没变,插着兜,顺从地弯下腰去亲她,伴着地下室的阴风,周斯越一只手罩住她的后脑勺,一只手撑住墙,把她压在墙上又亲了会儿。亲得两人气喘吁吁,他停下来看着她,眼神又变了,哑着嗓子道:“不行,真得走了。”
丁羡忽然说:“你带我走吧。”周斯越笑,低头看她,在她发顶亲了下,“不行,你妈会生气的。” “不管她。” “她是你妈。”他忽然揉了揉丁羡的头,“听话,在家别跟你妈吵架。” 主要是吵不赢还得哭,他人在广东哄都哄不过来,索性直接禁止她挑衅她妈的权威。
片段7:
丁羡发现周斯越又加重了力道,稍后还觉得不解气似的,又在她唇上咬了下,丁羡急了,猛拍他胸口,“混蛋!”他巍然不动,继续吻着她,毫不在意地说:“我混蛋,你又不是第一天知道。”私底下的周斯越,其实很浑,丁羡终于领教了。
“后悔么?”他问。 “什么?” “保时捷。”他加深探索属于他的领地。 “……” “大洋房。” “……” “阔太太。” “……”“上市公司。” “……” 每说一句,他吻得一次比一次重,比一次深入,丁羡气息尽,胸腔空气告急,几乎要被他侵占干净,呼吸越来越沉,喘不上气儿,面红耳赤,又听他道:“这些,我都能给你,时间问题而已。” “你没听说过么,男人在接吻时給的承诺不可信。” “你记错了。” “什么?” 他笑,“男人在上/床时給的承诺才不可信。”
丁羡脸红透了,她何曾想过自己能有一天,躲在楼底下跟周斯越亲亲,还跟他讨论这种上/床的问题,高中那个男孩儿似乎真的长大了。周斯越知道她害羞,把人重新搂进怀里,揉揉头,“行了,我走了。”“你一个人么?” “不然?”在所有人享受幸福的同时,只有他在承受痛苦,偏偏这万家灯火,却没有他的容身之所。“要不,你留下来,一起上去吧。” 周斯越揉揉她的头,“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不是时候。”丁羡看着他融入风雪里的背影,单薄瘦弱,似乎比离开前又瘦了些,好在,还是骄傲的。
周斯越走到胡同口,没急着离开,靠着墙,点了支烟抽。手机震了。他从裤袋里掏出来。“这段话是我在书上看到的,当时觉得不错就背下来了。瀑布的水逆流而上,蒲公英种子从远处飘回,聚成伞的模样。太阳从西边升起,落回东方。子弹退回枪膛,运动员回到起跑线。我交回录取通知书,忘了十年寒窗。你在我身旁坐下,那年教室门关上,你还是原来模样,还在我身旁。你说的那些我都不需要。我觉得,勇敢的人,是失恋后还继续爱,受骗后还愿意相信,挫折后还愿意带着梦想前行。恰好,你是,这样就够了。”
看完之后想起了初中时候暗恋的男孩,那时候单纯的小美好就像一本小说,只是结局不一样。书荒的盆友赶紧抱走吧,看过了的重温一遍也是不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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