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晴朗时分的院子等月亮

静静等候日落时分(在晴朗时分的院子等月亮)(1)

云 伞

我常在星期五的晚上回家,小乡镇小村庄的一个破旧的小房子。

村庄里没有年轻人,若是有年轻人回来,我想我也是不能够知道的。

从年少的分别开始,幼时的玩伴渐渐不再相言语,起先还在线上软件寒暄一二,后来我更喜面对面沟通,再后来去了新的地方,体验新的生活,有了新的共同经历者。大学的时候,我常常独自穿行在车流人海,期间也试着结伴而行,各有各的好处与新鲜体验,但在奔走的旅途中,“独自”可以规避掉许多因错失时间节点而产生的麻烦。后来,我也常爱不麻烦的生活。

说回星期五,在我这里,周五的体验感十分重要,甚至可以算是我整个周末生活的情绪基调。我厌倦了拎着大包小包辗转,所以我也不爱在周五的时候从小镇到县城办事、开会,尤其是并非我不可的情况下。

那是一个周五,就像这中秋节的前一天,又是在午间被通知。

背包、坐车前往、返回书面书写程序未多一步,就像在领导的心中的顺路,但耗费的时间却是双倍的,而获得我的工资双倍的同事却能得到领导的同情与关照,在拎包等车的路上,我心有不愉,脑中千回百转却是想不到这种“如鲠在喉”是因为什么。

“不患寡而患不均”?我想亦不是,而是不对等,有事实在告诉我在做工作契约以外的事情,是有参照物的不公,我自以为是我过于狭隘,情绪不够稳定,连难得的大概率的较为融洽的领导同事关系也不能够“化痰”。

于是在郁郁不欢中虚度时间,到晚上十点才开始洗漱,十点四十,我于院中晾衣,微风一缕一缕穿过我湿润的指缝,有慰抚作用,我立在院中,伸手寻找风的方向,虫鸣与蛙声依旧响亮,我抬头望,浑圆清亮的月亮高悬,它爬过了前庭的板栗树尖尖,攀上了屋檐角角,照在我的身上。

其实,只要你从廊中走出来,它就会照着你。

从这时候我便喜欢在小破房子的院子里等月亮。

静静等候日落时分(在晴朗时分的院子等月亮)(2)

洒 金

生活依旧未变,周五的郁结时有发生,工作契约将进入终结倒计时,思绪里又新增生计与未来的拉扯,郁结竟也发展为委屈,是说道起来却是显得肤浅脆弱的委屈,这种委屈一遇上理解与安慰便如同江河堤溃,一发不可收拾,接下来你将要耗费多好多时间去捡拾眼见江河堤溃的观众者眼中你的脆弱敏感的碎片。

又立月下,皎洁的月光与手机相册的天光云色激励着我的清醒时分。

静静等候日落时分(在晴朗时分的院子等月亮)(3)

普 照

纵轻如草芥,可天色从未亏待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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