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古,有位大神,用黄土仿照自己,造成了人,创造了人类社会。当发生了一场特大灾害时,天塌地陷,猛禽恶兽都出来残害百姓,又是她,熔炼五色石来修补苍天,又杀死恶兽猛禽,重立四极天柱,平整天地。
她被视作是创世神,有史以来,最伟大的一位神。
在今天的这个日子,我们重提这个神话,还是因为她是一位女性:女娲。
从上古到当今,岂止上下五千年。
这也许要归功于这些年丰富的经历,作为联合国难民署高专特使,她步履从未停歇。
美丽和健康之间,她选择生命。
对于很多女性来说,在未确诊患有乳腺癌的情况下是不可能切除双乳的,如果是一位女明星,这样的概率更是微乎其微。但是安吉丽娜·朱莉就成为了那个“不可能”。她不仅接受了预防性双乳切除手术,还将原由写成了文章《我的医疗选择》告诉全世界的女性,建议她们防病在先,接受基因测试,在最坏的结果来临之前,想出办法解决它。
她说:生活总会给你带来无数挑战,有些挑战,我们可以迎难而上,占据主动,只有这样,我们才不会心生恐惧。
除了关注女性健康,注重女性的工作权益,她还关注战争难民,她与前夫布拉德·皮特先后在柬埔寨、越南和埃塞俄比亚领养了三名子女,大儿子Maddox就是2001年在柬埔寨领养的。为了感谢柬埔寨,作为导演,她拍摄了一部让柬埔寨国人正视历史创伤的电影——《他们先杀了我父亲:一个柬埔寨女儿的回忆录》。
以儿童的视角聚焦柬埔寨红色高棉政权统治时期的历史。朱莉说,拍摄这部电影是为了让柬埔寨人民更加光明正大地叙述那段历史创伤。很多人诧异,作为白人,为什么要去揭露他国的历史?
朱莉说:我不是因为想以导演的身份,来拍摄一部电影,而是因为17年前,我来到这个国家(柬埔寨)就爱上了这里的人民,了解到这个国家的历史之后,更让我意识到了二十几岁的自己对这个世界知之甚少,这个国家是我“幡然醒悟”的地方。我的儿子和一个柬埔寨家庭改变了我的一生。我从未计划过要拍这部电影,在我成为一名电影人之后,便开始思考什么故事对我重要、值得呈现。我忽然想到,人们对于40年前发生的这场战争以及柬埔寨人民的惨痛遭遇仍有误解。不仅仅是站在世界角度,而柬埔寨本国人民也对其有深深的误解。我希望可以以一种人人都可以吸收接纳的方式来让大家重新审视这一段历史。
朱莉认为“人生来而平等”,不分种族,不分国别,所以她拍了那部记住历史的电影。世界之大还有很多未知的事情,如果作为井底之蛙,你永远发现不了新鲜的东西。而那些常理的不该,不能,或许是一种枷锁,你应该活出你自己的模样。
主持人 董卿 :
不畏离开 不畏重启
喜欢这个“腹有诗书气自华”的女子的人很多,小善也是其中一员,小善曾经排队一天,只为能当上“大众评审”,参加《我要上春晚》,因为这个节目董卿是评委之一。
那是小善第一次见到现实中的她,从屏幕后方出现穿着一身红色的西服,比电视上还要瘦弱一些。但是举手投足都很优雅。她对每一位参赛人员的点评都深入浅出,出口成章。让小善仿佛想起了《中国诗词大会》舌战群儒的TA。
在1月14日播出《挑战不可能》节目中,出现首次为嘉宾定制的挑战。这位嘉宾就是董卿,节目道具是董卿自2005年主持春晚以来13年的精彩照片合集。将照片的编号、年份与服装准确对应,对亲身经历过的董卿来说也是很大挑战,对观众来说更是一次珍贵回忆。看完节目小善觉得暖暖哒,也特别期待她第14次春晚主持。
但是狗年春晚舞台,除了依旧没见到“本山大叔”,拥有13年春晚主持经验的她也华丽退场。很多人怅然若失,各种猜测、推理纷纷霸屏。她没有多做回应,但一次访谈中她的话成为了最好的解释:一个聪明的人不仅仅知道,他什么时候该上场,还要知道她什么时候可以离开,离开的时间,决定着是你看大家的背影,还是大家看你的背影。
其实这样的“离开”对于董卿,不只一次。
从上海到北京,她告别家乡成为异乡客,克服孤独、寂寞,终于站上央视成为最闪亮的主持人,她离开了那个“舒适区”。
从主持人到制作人,她从前台走到幕后,从一篇提纲到《朗读者》的顺利播出,火爆银屏,她离开了那个“原驻地”。
从万众瞩目的春晚舞台到华丽退出的纤细背影,她离开了那个“闪耀点”。
从0-1再从1-0的过程,说起来很简单,但抉择起来其中的滋味也许只有她自己知道。
她特别喜欢科幻作家阿瑟·克拉克在墓志铭上刻着的一句话“我永远都没有长大,但我永远都没有停止生长”。
我想这也是她不畏离开,不畏重启的勇气所在,因为她从未停止生长。
作家 张纯如:
时间不能抹去记忆
张纯如,是一位已经逝去的姑娘。她去世时,年仅36岁。
但就是这样一位弱不禁风的姑娘写出了《南京大屠杀》这部轰动世界的巨作。
小善曾经有个疑问,看年纪她绝对不会是经历过南京大屠杀的人,看出生地,她又在美国。可以说与“南京大屠杀”看似没有任何关联,唯一和江苏的联系也就是她祖籍江苏淮安。那么,这位出生于美国的她,怎么会写出那么真实的文字。
这都源于加州旧金山南湾的一个研讨会,当时张纯如去参加,她偶然看到同时举行的三十年代日军在中国战争罪行照片展,看到那些暴行,她怒火中烧,决定放弃原本规划的写作题材,决心宁可自费也要写一本书让世界知悉“南京大屠杀”。
人们都说作家,只有亲身经历,才会写出真实的文字,为了将这部巨作完成,她用蹩脚的中文回到大陆搜寻资料,采访经历过大屠杀的受难者,皇天不负有心人,她挖出了当年德国驻南京代表拉贝的日记,拉贝虽为纳粹,但却可以称得上是南京的“辛德勒”,解救了很多南京居民。在她翻译日记的过程中,日军在南京的暴虐、杀戮、奸淫、凌虐,让她痛苦到要窒息。汇总、编辑、融入自己的文字,《南京大屠杀》在重压之下出炉。
《南京大屠杀》一书出版后,除了各种荣耀和轰动,她也受到来自日本右翼的威胁,和每天噩梦缠身的苦痛,她成了自己笔下的各个人物,最终抑郁而死。
在张纯如去世之后,她的母亲六年后写了一本书《张纯如:一个不能遗忘历史的女人》,书中展现了张纯如内心的悲伤和恐惧。
张纯如曾经说:人其实是死两次,一次是肉体的死亡,一次是从他人记忆中消失,那才是真正的死亡,消失的故事总是令我哭泣。
为了让南京大屠杀不在人们记忆中消失,张纯如选择用生命来镌刻那段记忆。
张纯如虽然早早的离我们而去,但是她教会我们,如何不让生命真正的死亡。
听说张纯如的墓地在美国加州旧金山湾区洛斯阿图斯的天堂之门,空旷开阔,风吹过,绿草悠悠,如果有天你有幸去拜访,我希望你帮小善带首歌给她,《the nights》,因为歌词里有我想对她说的话。
战地记者 玛丽·科尔文:
希望你有为自己而战的勇气
年后被别人问的最多的一句话是“你看《红海行动》了吗?”
当然,关注佳片是必须的,已经拥有25.3亿票房的《红海行动》,电影中让小善印象最深的是“海清”的角色,她是一名战地女记者,加上“战地”这个形容词,就多了炮火、伤亡、绑架、强奸一系列的威胁。
玛丽·科尔文(Marie Colvin)是著名的战地女记者,为报道而生,为田野而战。
1956年她出生在美国纽约长岛风景如画的牡蛎湾,是耶鲁大学人类学专业的高材生,也师从普利策奖得主约翰·赫西(John Hersey)。但因大四的一场有关于日本广岛原子弹爆炸后情况的报道研讨会,科尔文被战争报道深深折服,便立志成为一名战地记者。毕业后供职纽约运输工会内部刊物。后成为英国《星期日泰晤士报》资深战地新闻记者。
科尔文报道过数场战争,包括科索沃战争、车臣战争、阿拉伯地区的动乱等,总是将自己的生命置于危险的场合。为了钟爱的事业,即使付出了失去一只眼睛的代价,也未能阻止她重返更危险的地区。从斯里兰卡到前南,从伊拉克到利比亚,哪里有战场,哪里就有她的身影,2011年她甚至成为最后一位采访卡扎菲的记者。
很不幸的是,2012年2月22日,玛丽·科尔文在叙利亚对叙反对派采访报道时遭炮击身亡。遇袭前一天科尔文在Facebook的个人主页上说"我感到很无助。天气也很冷!但我会继续跟踪报道(叙利亚动乱)",她在发回的最后一次报道中说:"叙利亚霍姆斯城里2 .8万名平民,男人,妇女和孩子在炮火中绝望地寻求避难所,这是我见过的最惨的景象"。
她在一次采访中也曾说过,她质疑过自己,问过自己,“我写出来的东西值不值得我冒出生命危险”,最后她找到答案,她阻止不了战争,但是因为热爱记者这个职业,让她有责任做一名战争的“证人”。
科尔文曾说过,“如果你没法阻止战争,那你就把战争的真相告诉世界”。
所以,她不仅仅在告诉世界战争的真相,也在告诉亿万女性,何为勇气。
写这篇文章的时候,小善特别打开了《Five Hundred Miles》这首歌,有的人说这是首写乡愁的歌,百里之外的忧伤,但小善觉得不同的处境这首歌会给你不一样的心境,“一百里,又一百里,然后是三百里、四百里、五百里”,有的人是与家乡告别,有的人是与舞台告别,有的人是与自己告别,有的人是与生命告别,但换个角度,她们也在告诉我们,告别是为了更好的拥抱,拥抱新起点,拥抱梦想,拥抱心中一直期许的一切。
在这个灿烂的日子,我想说:姑娘,别怕,前方路途曲折,但你有自己为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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