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怀疑探索者

在哲学界有一个“终极三问”,即:我是谁?我从哪里来?我要到哪里去?关于这三个问题,其实科学界是早有答案的,但由于描述的语言不够系统,所以人文学者大多未有接受。袁西浩先生第一次将科学和哲学予以结合,第一次用系统性的语言解答了“终极三问”。

解决了“终极三问”之后,人类才能建立起一种全新的人文哲学系统。为什么一定要建立全新的人文哲学系统呢?因为随着科学发展的日新月异,哲学已经彻底跟不上科学的脚步了。固守成规的旧的哲学已经死去。如果不能引入科学体系,哲学必将永无出头之日。所以,未来的有生命力的哲学,必须是有科学作为底层设计的哲学。没有或者拒绝科学作为基层设计的哲学,必然轻而易举的、自然的走向反动。

而随着科学的不断开拓前行,人类彻底解放了生产力,超越了原有的在自然界的生态位,这并不是成为所谓的“生态链的顶端”,而是彻底超越了生态链,这在整个宇宙中也是破天荒的大事。而旧有的一切人文思想都没有为此做好准备。因为之前的人文,都没有将科学作为底层设计,有的甚至含有反科学的因素。究其原因,科学不允许胡说,而人文允许甚至鼓励胡说。这造成了一个常见的险峻局面,即人文学者多对科学抱有误解和敌视。而这些人文也没有能力在科学文明时代给人类的前行提供足够的智力支撑——甚至是反面的。

正因为旧的人文思想总是担当了阻碍人类社会发展的负面,所以我们每先进一步,总会遭遇十倍、百倍、千倍的猛烈抨击。从反对核电和5G基站,到对转基因技术的妖魔化,到反对高能电子对撞机、人工智能、疫苗和CRISPR技术技术应用于人类胚胎......科学每艰难的推动人类文明前进一步,总是迎接着旧人文学者们铺天盖地的污蔑、歪曲、谩骂和质疑。

人和动物的最本质的区别(人和动物的本质区别是什么)(1)

旧的人文学者多反科学

那么,什么样的新的人文才能给人类提供智力支撑呢?宗教可以胜任这样的工作吗?绝对不行。袁西浩先生认为,必须是一种以科学为底层设计的新兴人文哲学,一种哲学家们梦寐以求的“科学和人文融合从而造就全新的哲学”。即“自然人类哲学”。

关于这种“自然人类哲学”的重要性,作者撰文阐述道:

我们希望我们在哲学科学化的道路上走出的这小小一步,能够引发这样一个局面,即在自然科学范式下研究哲学问题可以使其符合作为科学基础的公理化假设:存在一个客观事实,所有理性的观测者都能共享;这个客观事实是由自然法则(定律)决定的;这些自然法则(定律)能通过系统性的观测和实验而被发现。那么,哲学家们在哲学领域中就真理的核心事件必将容易达成一致,这样哲学就一定能够比肩数学和实验科学取得的进步,哲学从此进入“物理世界是有序的和可理解的”。因此可以预料,哲学的新时代必将到来。

人和动物的最本质的区别(人和动物的本质区别是什么)(2)

《智人第三本性》

在自然科学范式之下让哲学能够与自然科学进行知识融通,与众多的人文社会学科进行知识融通。从而有望做到人类知识大融通和文化大纠错,正如约翰·布罗克曼所说,经验世界中的那些科学家和思想家,通过他们的工作和著作构筑起了第三种文化。第三种文化的时代已经到来,重新定义“我们是谁、我们是什么”的条件已经开始具备。从而开启威尔逊号召的第三次启蒙运动,以全人类的知识和智慧产生正确的远见和明智的选择,解决我们面临的哲学危机、人类危机和生物圈危机。

袁西浩还在著作《智人第三本性》中为读者们反复描述了这样的一种清晰的概念:

哲学已死,不以自然科学的方法研究哲学问题就没有出路。而《智人第三本性》的“自然人类哲学”提供了一种可能性。

我认为,他的说法是经得起历史考验的。

人和动物的最本质的区别(人和动物的本质区别是什么)(3)

人类进化

下面,我节选一段《智人第三本性》中的章节,对“人和动物的本质区别”有深入的叙述。他认为,人和动物的本质区别在于:人类物种是一种自然界中唯一明确已经“越界”的具有“第三本性”之动物——

所有生物都是围绕着生存和繁衍而活着,所有的生物个体都最多只有两个基本性即生存和繁殖,我们原本也不例外。但是越界这一事实表明,我们除了生存和繁殖而外,存在着贪张虚实性这一重要生物学特性,有理由认为我们区别于一切动物的正是这个贪张虚实性,这就是我们的阿基米德点,这是我们演化出现的除了生存和繁殖以外的第三本性。”

(这是我对《智人第三本性》一书的书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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