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为老不尊。”
“为师大你不到十岁,不算老,不过确实想为老不尊了。”
只是温馨的时刻瞬间被打断。
“殿下,殿下。”秦严在门口唤到。
“何事”周生辰憋屈的喊道,秦严却一脸茫然。
“军师,让末将叫你。”秦严硬着头皮,喊道。
“本王知道了。”
周生辰想起自己同萧宴说的事。
“你先休息一下,我去找萧宴,过后再来找你。”
“嗯,师父快去吧,不要误了正事。”周生辰低头给时宜附上一吻。
“我走了。”
周生辰盯着沙盘,萧宴在一边苦啦啦的讲解了半天。
“殿下,你让我同你讲解江水以南的行军我这说了半天了,你可听进去了。”
周生辰瞧了瞧他。“当然听进去了,你怎么知道我没有听。”
“殿下一脸写着四个大字。”
“什么?”
“漼小娘子,欲求不满。”
周生辰摸了摸自己的脸,“有吗?再说这是八个字。”
“其实殿下不必这样,毕竟殿下也是正常男子,这些贫僧都懂的。”萧宴不怀好意的一脸假笑。
“本王倒是忘了,凤阳王出家之前那可是妻妾成群啊。”
“师父,晚膳也被好,请师傅和凤阳王出来用膳。”
晚膳后,周生辰在院中找到了时宜。
“师父,可有派人盯着杨邵。刘长善对杨邵有举荐之恩,杨邵会救刘长善离开。”
“你怎么知道?”
“我听他说的。”
“回去休息吧,不用担心,明日回西州。”他看着时宜睡下以后,他一个人来到城楼上,萧宴自城墙下望着他。
那个身影是如此的孤寂和萧条,他这样的人该有人陪着他才是。他缓步走上去,“想什么呢?”
“想我北陈的大好河山,为何变成如今这般面目全非满目疮痍,先祖打下北陈,子孙后代,割据一方,叛军四起,百姓流离失所。”周生辰看着这刚经历过战争的雍城,有时候他明白自己守护的是什么,有时候甚至有些不解。
“平定天下,不如安定天下。平天下是将,安天下为帝,为君。殿下为王,平定之后,当需隐。”萧宴知他心中所想,也知道他的身份背负着太多。
“我这还得多谢军师提点啊。回去吧,今夜我守城。”
带中原一统以后,他就带她去看看塞外,看看江南也是好的。
次日,杨邵在府在挟持了凤俏,相用她换刘长善。时宜和萧宴听到动静赶了出来。
还真是想的都来了。
“把刘长善交出来。”杨邵说道。
“杨邵,就这就是你的知恩图报吗?”
“去把刘长善带出来。”萧宴9道。
时宜一步一步紧逼,萧宴跟在身后,就在他一把拉时宜时,萧宴一个箭步冲了上去,两人打在一起。萧宴拿下杨邵。
“带回去。”刺史府正堂之上,杨邵跪在下方,周生辰心中起了疑虑。
“本王可不信,你这样的人会单凭举荐之恩,而冒这样的风险,说吧。”
“小南辰王,倒是心思缜密。确实不是如此,他对我虽有举荐之恩,我想救他一命不假,可我也恨叛逆之人。”
“他手里有你想要的东西。”
周生辰一直想将刘长善交给中州,一直关押,也没有过问。
“殿下,末将办完事情之后,任凭殿下处置。”
“杨邵就凭你能在雍城危急之时,未离开,而是平乱之后,再行离去,本王便敬你是个人才。本王可以放你离开,但别再让本王遇上你第二次。”
“放他走。”
“师父…”凤俏还想说什么,萧宴拉过她。
杨邵离去之后,周生辰将刘长善带了上来。
“去,搜身。”
周天行,上去搜到了刘长善带着的兵符。
“他在找这个。”周生辰拿着刘长善的兵符瞧了瞧。
“你的散兵如今都在何处?”
“离雍城最近的炎城附近。”刘长善交代出那些士兵的方位。
“天行,凤年,凤栖去看看这些兵将。”周生辰将兵符给了周天行。
“是,师父。”
人都离开后,凤俏问“师父,为何放过那人?”
“他会回来的,我去看看时宜。”周生辰走后,凤俏眼巴巴的看这种萧宴,想让萧宴给个解释,萧宴双手合十“凤将军,莫要用这种鞋眼神看着贫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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