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1年第3期《十月·文学少年》杂志发表了闫超华的《环屁旅行记》,这组儿童诗分别由《屁的语言》《屁的音乐》《屁卡车》《屁的婚礼》四首写“屁”的诗构成,下面我们就来聊聊关于小班西游记主题环创?接下来我们就一起去了解一下吧!

小班西游记主题环创(儿童组诗环屁旅行记)

小班西游记主题环创

2021年第3期《十月·文学少年》杂志发表了闫超华的《环屁旅行记》,这组儿童诗分别由《屁的语言》《屁的音乐》《屁卡车》《屁的婚礼》四首写“屁”的诗构成。

没有什么不能入诗,只是怎么写,关涉诗歌本身。清代小说家李伯川在《绿野仙踪》中的一首古风《臭屁行》(“行”为汉乐府中的一种诗体)中写道:“屁也屁也何由名,为其有味而无形。臭人臭己凶无极,触之鼻端难为情。”在《环屁旅行记》组诗《屁的语言》部分,开头便写道:“为什么没有人相信/屁是一种彩色的语言/一圈又一圈”,作者赞美其不仅有色,而且有形。语言不可谓不新,想象不可谓不奇,确实给人耳目一新的感觉。而接下来的诗句更让人跌破眼镜、大吃一惊:“无论你走路、做游戏/吃东西,还是翻跟头/屁股们早已围坐一团”。在《屁的婚礼》这一部分中,作者又是这样写的:“黄色的动物放黄屁/绿色的植物放绿屁/没有人知道,它们/吸口气,吐口气/就能放一朵美丽的花屁”,在诗思的想象中,“屁”不光有颜色,就连植物光合作用过程中释放出的氧气都变成了“屁”,开出的花朵也成了“屁”……

儿童的想象力是无边无际的。从表面上来看,《环屁旅行记》是天马行空、随心所欲的“妙笔生花”,实际上也是在进行着一场文字游戏,倘若把“屁”这种生理现象,描写成是有形状、有颜色、有情态,或许与固有的生活常识相背离。因此,儿童读者能够从诗句中看出什么,得到什么,还是需要实践来检验的。法国艺术家罗丹曾经说过:“艺术是一门学会真诚的功课。”从这个意义上说,一首诗,尤其是写给孩子的诗,也应该遵循生活的真实,呈现真实的感受,赋予真挚的感情。

那么,组诗《环屁旅行记》究竟是题材开拓,还是技巧创新呢?俄国形式主义批评流派代表学者什克洛夫斯基在论及艺术(重点是诗)时,曾归之于社会生活原状的“反常化”,细忖不无道理。如果艺术呈现的是社会生活的正常化,那还仅仅是生活本身,或者至多是生活的传话筒或摹抄而已。要使艺术永远充满活力、不断更新,必须“反常化”,即与生活的本来程序对调、颠倒,运用多种方位层次的艺术操作,使之放出异于原生活的瑰丽光彩。诗歌写作的陌生化理论,其手段之一亦在把握反常。但是,艺术创新自然不是任意胡为,审美表现中一些固有的人所共知、行之有效的法则,也不应该轻易践踏与破坏。

儿童诗是“浅语”的艺术,也是有魔力的文字。儿童诗从儿童的视角入诗,用儿童的口吻表达儿童的情感,切入儿童的体验和想象。优秀的儿童诗作充满奇思妙想,可以带着小朋友们一起飞翔。儿童文学之所以有孩子们的“生活教科书”之称,是因为它在传播知识、启迪思维、增添乐趣的同时,也能唤起儿童心中的美感、陶冶高尚的情操、发展良好的性格,从而建立阳光坚毅的人生观。具有较高审美水平的文学作品,可以对儿童形成真正的教育作用,这些作品包含人类的精神生活的哲学,契合文学的艺术价值追求,因而会浸染儿童的感知,使得他们不断追求高层次的阅读作品,这也是《格林童话》《安徒生童话》等文学作品经久不衰的主要原因。

由此可见,儿童对文学作品的倾向性审美影响着儿童的价值观教育。从儿童的心理和视角出发,儿童诗歌的取材内容和表现形式,应该是写作者首先要考虑的。这是阅读组诗《环屁旅行记》给我带来的感受,我想,或许也是儿童诗写作者需要不断自省、不断探寻的审美路径。(马忠)

来源:文艺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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