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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用爱与泪写就的,
都为我们讲述着众多领域中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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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是新乡检察“每日一读”栏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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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派的奇幻漂流——
父母品格好不好,看孩子就知道
03
来自智者的对话
17岁的时候,我已经是一个拥有三个宗教信仰的少年了,在我看来这都是我无比值得炫耀的财富,可是在别的教徒眼里这是极其荒唐的事情。
我的家庭不同于传统的印度家庭,我父亲认为自己是新印度人,他根本没有宗教信仰。他只是一个忙碌的商人,即使供奉着神龛,也是为了生意兴隆,与灵魂无关。
我的母亲也是个不信奉宗教的人,她很喜欢读书,所以她支持我看任何书,只要不是下流的书都可以。所以我从小看了很多有关宗教的书。
我认为我的父母很开明,不过我信了三个教派的事情,从没跟父母提过。因为我觉得17岁的少年需要有秘密。
直到有一天,神父、伊玛目、梵学家三人同时在海滨广场碰到了我们一家。质问我的父母,我到底是信什么教。
这三位智者看起来很气愤,并且对彼此的信仰不以为然,当然我也可以理解,教徒永远都忠于自己的神,绝对的服从与崇拜。气氛一度变的很不愉快。
三位陌生的智者虽然彬彬有礼,但是这突如其来的质问,让我的父母一脸狐疑。
他们越说越激动,开始互相攻击对方的信仰,同时捍卫自己的神。他们争得面红耳赤,看着好像要打起来的样子。
父亲举起双手说道:“先生们,先生们,请不要这样!我要提醒你们,我们这个国家有宗教信仰自由。不过我觉得你们说的对,宗教信仰只能有一个,派需要做出选择。”
大家突然安静了下来,这阵沉默让我感到了压力。
我喃喃自语地说道:“甘地老爹说'所有宗教都是真实的',我只是想热爱上帝。”
这句话似乎起到了作用,虽然没能让三位智者很满意,但他们也努力地从脸上挤出一丝尴尬的微笑离开了。
父亲看了看我,欲言又止。接着,一切又恢复了平静,我们继续享受着周末闲暇的时光。
经历受洗
有些人常常会把保卫上帝挂在嘴边,可事实上那好像只是一句口号,不管他们看到衣衫褴褛的孩子,还是患着重病、抱着孩子乞讨的寡妇,他们也都只是视而不见。
我同时信了三个教派,用心呵护着它们。可是它们的教徒以捍卫自己的上帝为理由,不允许我再靠近它们。我不知道这样心胸狭窄地捍卫上帝,对上帝有什么好处。
对我来说,宗教关乎我的尊严,而非堕落。
一天,我找到父亲对他说,“我要受洗,我还想要一块跪垫。”
父亲应该是没想到我会说出这样的话,他停顿了一会问我为什么要受洗。
我说:“因为我爱上帝,我想向安拉祷告,我想成为一个基督教徒。”
父亲说:“你不可以都信,你必须选择一个,它们是不同的宗教,它们没有任何相同之处。”
父亲根本不听我的解释,他只是眉头紧锁地看着我,然后说了句“去和你母亲说吧”,就去处理工作了。
我去找母亲的时候,她正在看书。我跟她说了我来找她的意图。
母亲的反应和父亲如出一辙。她没有立刻回答我,只是递给我几本书让我看,我知道她是在搪塞我。
“母亲,这些事情对我很重要,你不要再拿这些书敷衍我了,这些书我都已经看过了!”
母亲觉得这件事不可能草草了事,所以她语重心长地对我说:“亲爱的,你可以信仰宗教,但是你必须选择一个。”
我很不服气地说:“我为什么不可以三者都是?玛玛吉就有两本护照。他是印度人又是法国人。”
母亲说:“法国和印度是地球上的国家,天上只有一个国家。一个国家一本护照。”
我回答道:“如果只有一个国家,那不是所有护照都有效了吗?”
母亲对我的诸多问题显得很无奈。一只手扶着额头不再跟我争论。
那天晚上,我听到我的父母在讨论这件事情,他们对于我这种盲目地信仰宗教的行为有些不知所措,但最终他们还是达成一致。
他们认为这样的行为也不会对任何人造成危害,也许这只是一个阶段,慢慢会过去的。
于是我得到了一块跪垫。它质量很一般,但是在我眼里,它异常耀眼。
跪在上面祷告的时候,我觉得周围的一切都变得神圣起来,不论在任何地方,你都感到无拘无束。
我的受洗仪式由我的父母见证及操作。母亲仅仅将一烧杯的水从我头上浇下来,却让我感到神清气爽。我终于完成了受洗。
家庭迁徙计划
人为什么要迁徙?是什么使他们背井离乡到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
答案可能只有一个,是为了过上更好的生活。
我生长在印度那个动荡不安的年代,我也从大人们的脸上看出了焦虑。
后来,正如人们所预料的,政局改变了,我们家的动物园所占的土地也被政府征用。父亲做了很多努力,最终还是没有保住动物园。
一天吃晚饭的时候,父亲宣布,我们将全家一起移居加拿大。
说到适应环境,动物常常比人类更能迅速地进入另一个生活状态。宠物狗可以很大程度地接受人类,甚至想要和他们结成伴侣。
在我们这一行,狗常常用来充当狮子幼崽的乳母。狮子长大后,即使体型已经大出那只狗几倍,但是它们从不会找自己乳母的麻烦。
更夸张的是,有些本身是天敌的动物,在一起时间久了,也不会被自己的天敌吃掉。
这样的兽化论到底该如何解释?难道它们真的分不清楚自己的同类吗?
我觉得动物不是无知的,它们也不会冒着失去某些重要的东西的风险,而去纵容自己体内那一丝无法控制的兽性。
离开印度
移居也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我们卖掉了所有家当,卖了动物园。
还要卖掉我的那些童年玩伴。这些动物们还是有足够的吸引力,有些买家还专程来到印度来检查自己看中的动物。
买卖动物的程序也很复杂。除了要让买家们竞价以外,还有繁重的书面文件需要完成。
虽然我和哥哥对于移居加拿大这件事一直很抵触,但最终还是在1977年6月21号这天,登上了一艘去加拿大的货船。船很大,令人难忘。
动物们被注射了镇静剂放在笼子里,装上了那艘大船。
在本地治里的最后一天,我和所有朋友都一一告了别,甚至和许多陌生人都说了再见。因为我不知道,今生是不是还能回到这片我最热爱的土地。
母亲在路边看到一个卖香烟的,她还很认真地问我们要不要买几包。
但其实我们家里没有人抽烟。我知道母亲是舍不得家乡,她想带一些可以思念的味道离开。
出发那天,母亲穿着她最漂亮的纱丽。她的发绺很艺术地盘在脑后,扎着一个新鲜的茉莉花环。她想把她最美的样子留给自己的家乡。
没错,母亲不仅仅是把最美的样子留给了印度,同时也留给了那个17岁的我。但我也从不曾想过,那也是母亲留在我记忆里最后的模样。
很多年后,我还会常常翻出小时候的照片,我竟然发现我小时候还和理查德·帕克一起合过影。
童年的记忆虽然所剩无几,但是那份简单的幸福感还有一丝残留。
可糟糕的是,我却有些想不起母亲的模样了,我好像总是能在心里听到她的声音,看到她的音容笑貌,可是我刚刚想要抓住她的时候,她就消失了。
每当想到这里,眼泪总会瞬间侵噬眼眶。真希望我们没有离开印度,没有登上那艘货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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