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考六级刘老师因人施教,针对文裕专门制定了特殊的教学计划除了一周上两次课外,还在内容上加大作业练习量,布置数篇练习曲、乐曲,让文裕回家练文裕每次回家很快就完成了刘老师规定的作业,还有充裕的休息时间,文裕就听钢琴大师的录音磁带,提高欣赏能力他常在刘老师面前喊“吃不饱”,迫使刘老师加大教学难度,增加教学内容,满足文裕那渴求知识的大脑,下面我们就来聊聊关于钢琴从初学到19级的规划?接下来我们就一起去了解一下吧!

钢琴从初学到19级的规划(从贫民家庭通往钢琴大师的奇迹)

钢琴从初学到19级的规划

一年考六级

刘老师因人施教,针对文裕专门制定了特殊的教学计划。除了一周上两次课外,还在内容上加大作业练习量,布置数篇练习曲、乐曲,让文裕回家练。文裕每次回家很快就完成了刘老师规定的作业,还有充裕的休息时间,文裕就听钢琴大师的录音磁带,提高欣赏能力。他常在刘老师面前喊“吃不饱”,迫使刘老师加大教学难度,增加教学内容,满足文裕那渴求知识的大脑。

学习钢琴其实很苦。很多家长为了培养子女的音乐才华,买了钢琴,请了最好的老实,还要在经济上承受巨大的压力。但是一些孩子学琴目的不明确,或明确了又常有兴趣转移,缺乏毅力,怕苦怕累,不能坚持学琴。当然学不下去。文裕不是这样,他一学琴就认定这是一件很愉快的事情。在愉快中学琴,在弹琴中快乐。这样,学得快,记得牢。刘老师语重心长地对文裕讲,学琴很辛苦,每天起码要练4——5个小时,要不怕苦。又问他:“知道什么叫苦吗?”小文裕答道:“不怕苦,就是想耍(玩)不敢去(玩)。”

文裕要读小学了,按照有关部门的规定,小孩读书应按户籍所在地划分学校。但文裕父母为了方便孩子的钢琴学习,积极配合刘老师教学。交上一些费用,安置文裕在离刘老师家最近的鸡公岭小学读一年级。刘老师和汤师母索性让文裕中午在他家吃饭。这样文裕中午放学后,就到刘老师家吃饭,练琴。下午放学后又在刘老师家练1至2个小时,5点多,母亲就来把文裕接回家。这样学琴,等于把刘老师本来就增加了的一周上两次课变成了天天上课。这是刘老师针对特殊的文裕所采取的特殊教育。文裕是接受刘老师这种创造性教学方法的第一个孩子,也是最后一个孩子。增加上课量、增加上课内容,加大作业量和难度,使文裕的琴技飞速进步。刘老师越教越高兴,文裕越学劲头越大,效果越好。

文裕天性不怕生,好表演,最喜欢别人看他弹琴。人越多他弹得越高兴,弹得越流畅,一点不胆怯。一曲弹完了,忙问人家:“你还想听啥子?”人家要走,忙拦住:“咦!我还没弹完呢,啷个走了呢?”小小年纪就有了演奏家的风采和镇静的心态,真是人小心不虚。

父亲是儿子练琴的积极支持者,他回到家里,不管多么疲倦,总是一下坐在钢琴旁,静静地听儿子练琴。当他生意忙起来时,顾不上天天来陪儿子练琴了,他也没有一走了之,忘记家长的责任。在这种生意忙抽不出身的情况下,他就专门请了曾在文工团吹黑管、懂钢琴的一个朋友来陪文裕练琴,这位朋友来了几次后,连连对肖元生说:“特殊,特殊!我们学得难可文裕学得溜溜转。”

更令人称奇的是:文裕常常边弹钢琴边与人摆龙门阵,问这问那,“你姓什么?”“你喜欢听什么曲目?你听了觉得好不?”等等话题。弹琴要专心,弹琴心要静,弹琴不能被打扰。文裕何以能够一边双手在琴键上跳跃一边又主动和别人说话?他是如何做到“一心二用”的,而且这个边弹琴边说话的特点,竟持续了很长时间。

文裕在刘老师的精心指教下,不到一年,就弹完了十多本谱子。其中有拜尔、汤姆森练习曲、哈农、599、849、299弹到第十条,克莱德曼选曲大部份以及中外少儿奏鸣曲等。

文裕学琴的进度很快,快得令人不可思议。他表现出来的不少现象太令人费解。

刘老师慧眼识良驹,从发现、培养人才和推荐新秀出发,他以省音协理事、万县市音协主席的身份,给省音协主席写了一封有关文裕的推荐信。又给川音的同学、川音钢琴系主任郑大昕教授写信介绍文裕,让文裕到成都师从郑教授。适逢省业余钢琴等级开考,这是多少琴童和家长翘首以盼的考试。级别考试是改革时代的产物,它是标杆,它是尺度,用它比一比量一量,学琴的孩子才会知道自己被社会承认的实际水平,从而更好地把握自己,确定下一阶段的奋斗目标。等级考试,是激励上进的力量。社会上对等级开考多有微词,但就像目前通行的高考一样,我们在还没有找到一种比高考更好的考试办法之前,还得老老实实地承认它,继续用它的尺度衡量。刘老师全面评估了文裕的钢琴水平,决定让他报考六级。一般是要学琴数年才会有能力报六级,没有听说一位学琴不到一年的六岁孩子第一次参考就一下跳两级直接报六级的。这需要勇气更需要厚实的琴技作基础。倒是文裕的父母对此并没有报多大的希望,他们于钢琴毕竟是外行,他们对自己孩子文裕在钢琴方面的了解,未必就赶得上刘老师的专家眼光。刘老师作出这样的安排心是踏实的,也是有依据的。

一家三口从万县市来到成都四川音乐学院郑教授家,只见一屋子的家长孩子,都是来考级的,向郑教授请教来了。一个男孩正在起劲地弹琴,钢琴四周被围得密密麻麻的。郑老师在指点时,先前的嘈杂声一下消失了,屋里一片安静。郑老师说的每一句话,包括偶尔的咳一声,也使站在人堆外面的肖元生听的清清楚楚。孩子们在认真地听,家长们更是虔诚,生怕漏掉一个字。谁说学琴只是孩子的事呢?那是一家人都在学。这个场面令人难忘。肖元生听说弹琴的男孩是绵阳地区来的,他在绵阳地区弹得最好。他的水平比文裕好些。肖元生的心里有些发紧了,一个地区弹得最好的就在文裕之上,四川省多少个地区,又有多少个比文裕弹得好的高手!考级的竞争肯定很激烈。

该文裕弹了,他个头小,自己根本就爬不上琴凳,他只有站着弹,站着才能踩到踏板。在郑老师和一屋子的孩子、家长的注视下,文裕一点不怯生。他弹了一曲《蝴蝶》,一上来就把速度拉得很快,他手短指姆小,只看见两只小手在翻飞。恰如春天的草地上,许多破蛹而出的蝴蝶在翩翩起舞。一曲终了,一个老师模样的人上来抚摸着文裕的大脑袋,含着微笑说:“弹得太快了,你的手指就像蝴蝶在飞。”

郑老师问了肖元生有关文裕学琴的情况,对收不收文裕为学生,郑老师既没有涉及也没有表态。听说这次来还要去考六级,郑老师顺口说道:“去考、去考。”

这是文裕与郑老师第一次见面。

到了开考那天,家长都被关在考场大门外,只允许考级孩子进去。不大一会,就开始有考生出来了。而每当一位考生远远地从考场向大门走来,门外的家长堆里就会一阵骚动,都以为是自己的孩子出来了。孩子来到家长面前,家长们像欢迎英雄人物一样欢迎着这个孩子。孩子很快被自己的父母牵着或拖着,还没等你挪动脚步,一大群家长早就上来把他们围在中间了,七嘴八舌地围住他们问。有问考得难不难、有问有多少评委、有问考不考得上等等,小孩一张小嘴根本就应付不了家长们连珠炮式的发问,大门口闹麻了。而他的家长却急急地要冲出一条路,保护着孩子赶快逃离这七嘴八舌的围攻。于是,家长们又怀着期盼,望眼欲穿地等待着下一个考生向他们走来,并在视线中努力地辨认自己的孩子。

从考场出来的考生,表情可不是一样的。有喜形于色的,不知愁滋味;有垂头丧气的,像霜打的茄子;也有一连木然的、此间甘苦心自知。喜形于色的引来父母一阵喜悦、欢笑;垂头丧气的,父母见了也心酸,甚至不顾有那么多人在场,先抱作一团哭了再说;更有那一脸木然的中性表情,是考得好还是砸了锅,你猜不出来,见孩子这个样子,家长的面部表态肯定是在悲喜之间。中国的学琴孩子小小年纪就承载了一个家庭太多的梦想和太重的负荷。

肖元生在大门口等了很久,脖子酸了,眼望痛了,儿子还没有出来,眼看挤在一堆的家长渐渐地稀疏了。夫妻二人正着急,儿子出来了!出来了!只见一个年轻女教师牵着文裕走了出来,边走边喊:“这是谁家的孩子?”肖元生一边应答一边冲上前去,拉着儿子的手,正想问什么,只听见女教师对他劈头一吼:“你们家长太不像话了!这么小就弄来考六级。”听这一吼,肖元生吓了一大跳,考六级有什么错吗?许是女教师也察觉到自己刚才的话语有些不妥,忙改口一笑,说:“太好笑了,这小孩凳子爬不上去,是抱上去的,还专门给他拿了一个搁脚凳。弹完后,评委说,把他抱下来。我去抱他时,他扭着身子不肯,说,我还要弹,我还要弹。我送他出来,他还问评委,我是从万县坐飞机来的,明天还来弹不?引得几个老师哈哈大笑。这小孩真有趣!”

文裕按刘老师的设计,这次考六级弹的是车尔尼849第23条、巴赫二部创意曲第8条、拉赫玛尼诺夫意大利波尔卡,小奏鸣曲,亨德尔小奏鸣曲。

文裕在成都有一个表叔,正在读小学五年级,已学琴五年多了,他也是这次来考六级的,并表示这次若考不上,下次再考。

结束了考试,文裕一家人就回到了万县市,考级的事很快被繁忙的工作、生活冲淡了,谁也没有再提起。毕竟这是一次普通的业余级别考试而已,文裕学琴还不到一年,今后的路长着呢,用不着为此多费心。一家人一如往常,各就各位。文裕家里——鸡公岭小学——刘老师家——家里三点一线地运转,照顾、接送孩子。直到一个多月过去了,肖元生到成都办事,办完事后到四川音乐学院一问:“万县市的沈文裕考上没有?”人家一查,说:“考起了,就剩你这个证了,咋个不急呢?”肖元生一听,考起了!欢喜极了,接过证书,把他反复看了几遍,他当即通过电话向刘老师报告了这个喜讯!

文裕学琴不到一年,第一次参加考级就考上了六级,这是他创造的第一个奇迹。开局良好,预示着文裕会有一个灿烂辉煌的明天。尽管,路还很长很长,但他毕竟起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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