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七祭母文(头七祭)(1)

七天前的早晨,四哥张文生在他简陋的卧室,在痛苦中离开了我们,离开了这个世界。

今天是四哥的头七,怀着无比悲痛的心情,用含泪的墨,带哭的字,写一篇悼念他的祭文,释放心中的沉闷。

四哥出生在1954年的农历七月初五,到他离开这个世界的2022年农历七月初一,算是走完了68年的人生路程。

在我们兄妹六人中,他排行第五,也是第五个在病患中离开这个世界的。

在幼年时期,家里兄妹多,生活十分困难,在饥饿中度过了童年,在童年他的身子骨是那样的羸弱,显得非常瘦小。

在很小的年纪,四哥就开始干家务活,割草,拾柴,放羊,烧锅等等活计,以增加家庭的收入,减轻父母的负担。

四哥小学毕业后,就从事了农业劳动,那时生产队是允许少年参加劳动的。后来到大队开拖拉机,给村里跑运输。四哥虽然文化不高,但在机械上做的很精到,开车技术很好,机械检修技术也很好,别人修不好的,他能修好。后来他经常为邻里街坊无偿修机器。

四哥是没有什么心计的人,从来不会对人耍心眼,从没见他与人大发雷霆,凶吵对骂,他很又很随和,无论谁求他办事或交代办事,他都“中,中,中”满口答应。

在四哥眼里,好像我从来都没有长大,他总是时时呵护着我,我让他办事,他从来没有推脱,特别是这几年,我远离家乡,无论是人情事路,还是家里地里有需要管理的,我电话打给他,他总是给我精心办好。无论电话里,还是当面,他总是亲切的喊着我的乳名。当听到他喊“随生”,总悠然升起一股暖心的亲切,饱含着亲情和关爱,好像回到了儿时跟在他后面,他照顾我,保护我,不断的喊我的乳名一样。

四哥短短的一生,非常非常平凡,没有创造什么大业,夜以继日的劳做,维持一个平凡的家庭,虽不够富裕,但也保持了中等生活水平。养育了二女一男,并为他们操持成家立业。

四哥的一生是勤劳的,日日早起晚睡,耕耘着他那几亩土地。无论刮风下雨,寒暑袭人,他总是在田间打理着庄稼。这几年打工生活中,为了能多挣钱,他还不断的打双份工。

四哥的一生是简朴的,从来没有讲究过衣服的好歹,也没有见过他穿过什么高档衣服。在饭食上从不挑剔,只要能吃饱肚子就行。一生没有什么不良嗜好,平时吸低档的烟,喝低档的酒。舍不得花钱,儿女们让他出去旅游,他总是推脱不去。他房间我想让他装上空调,装上暖气,他在电话里答应装,可就舍不得装。就连住院治病,他也是能少住一天是一天,最后这次住院他答应我多住些日子,把病看好,可我走没几天,他却出院了。这次的出院,给我们带来极大的遗憾和痛苦。

去了,他去了,也许他带很多遗憾,带极大的失望痛苦的离开了这个世界。留给我们的只有悲伤和怀念。

苍木垂首,流水呜咽,为四哥的离世而哀悼。流云缓行,百鸟哀鸣,为四哥的离世而悲伤。

呜呼!痛哉!

2022年农历七月初七

五弟随生

泣笔于海德花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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