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我一直固执的认为,人类之所以发明车子,是因为情怀和梦想,而不是费劲的滚着大木头,滚的太累了就装上了轮子,下面我们就来聊聊关于大宝马的越野车?接下来我们就一起去了解一下吧!
大宝马的越野车
【一】我一直固执的认为,人类之所以发明车子,是因为情怀和梦想,而不是费劲的滚着大木头,滚的太累了就装上了轮子。
尽管后者太笨拙太没有诗意,但坚持认为后者是正确的人们仍然比较多。理由是人类是自从诞生的那天开始,就为自己的生存而奔忙,哪里还顾得上情怀和梦想?
而我的理由却和人们童年的记忆有关,想一想也许我们每个人在童年,都玩过类似于车轮的滚圈,推动着奔跑着,大汗淋漓并乐此不疲,如果记忆没有欺骗我的话,那个时候我们从没想过任何功利,反而在那个滚圈上寄托了我们无穷的理想。
比如我可以推着它滚上月球,比如我可以推着他去见我心目中的那个女孩儿,想着滚上月球就不得不低头看看并不合脚的鞋子,而要去见心目中的女孩儿,手里不由得攥紧了那唯一的糖果。
理想和现实的冲突不是从我开始的,从人类诞生的那一天就存在了。
我相信人类开始时在大地上不知疲倦的奔跑,不是因为无聊的锻炼身体,而是为了逃命或者获取食物,也可能是赴一场和意中人相见的约会。现实是,如果有了车子,当然会省事很多。
急中生智,在我们童年推动转轮奔跑的同时,每每都有在上面安一个座坐上去的冲动,由此相见,人类自古以来大多数的发明都是急中生智的结果,包括车子。
而发明车子的这笔帐,被记在了一个叫奚仲的人身上,我认为是历史的无奈之举,总该要有个人来承担这一重任吧。于是就把这一重担给了车子的爱好者——奚仲。现在看来,他也许是命名车子的那个人,因为早在奚仲之前,轩辕这个词其实最能代表车子的全部内涵。
还有一种可能,奚仲也许是制定车子行驶规则的那个人,从车子的形制和马匹能分出高低贵贱,最早的规则不是交通规则,而是一种级别,我们叫它“礼”。
天子士大夫平民百姓,出行的形制当然不一样,否则,怎能体现贵族的高贵?
就有了各种的规定,天子的车是六匹马,士大夫的车是四匹马,普通百姓如果有车,一匹马就能凑合。好像因为此事还有过史学上的争论,有专家认为,天子是四匹马或者八匹马,直到洛阳出土了完整的天子车子,号称“天子驾六”,专家们才闭嘴。
【二】“天子驾六”已成为洛阳一个著名的景点,在我看来,它就像一个超越时空的“豪华车展”。以豪华展示尊贵,以尊贵证明自己的合法性,是我们民族一贯的思维,在车子上面,也应该如此。
至于用于战争,那是后面的事儿了。
但车子,的确在人类战争中史上,发挥过重要的作用。比如秦始皇统一六国,据史载,秦始皇当年拥有上千辆战车,是那时世界名副其实的“千乘之国”,可以想见,车轮滚滚呐喊阵阵,黑色的旗帜和着尘土在空中飘扬,秦始皇拥有足够的武力和理想,统一了六国完成了霸业。而统一六国后东巡泰山傲视天下的秦始皇,同样是坐在车子上炫耀着自己的武力,张扬着大秦国的理想。
队伍浩浩荡荡,车队的两旁不乏观者,相信,有多少不甘平庸者,渴望有一天登上那辆战车,为理想而奋斗。而有极少数人却在心中谋划着,也许有一天,我也能坐上那辆代表着至高权力至尊无匹的“龙车”,而打这种心思的代表就是刘邦和项羽。
等到刘邦项羽争夺天下的时候,驾驭战车冲杀战场,却换成了更为便捷的马匹。什么时候南北驱驰的战场上笨重的战车被更加便捷的马匹所取代?并没有确切的记载,但我们从“霸王别姬”的悲壮场景中,至少知道西楚霸王项羽的坐骑——乌骓。
英雄名马美人,历史的悲壮总能成就戏剧性的故事,在无数文人雅士的演绎中,被百姓眼泪浸泡的失败者项羽,在人们心目中的形象,比胜利者刘邦更加突出。
马,不仅是在战场上威武冲杀的坐骑,也是那时代男人的终极梦想。“人借马力,马借人威”它不仅是武将们在战场上的得力助手,“声色犬马”还成了文人们赋予自己男性力量的绝佳伴侣。
这一点,在三国过后尤为突出,不是有“人中吕布马中赤兔”吗?骏马配豪杰,失忠缺义的吕布终于撑不起赤兔马托起的身份,直到这匹骏马到了关羽的胯下,才在《三国演义》的字里行间,散发着它独有的光彩。
【三】“曾因酒醉鞭名马,生怕多情累美人”,无数的文人墨客,生怕冲冲杀杀的历史记录下的全是血腥,也算强拉硬拽中塞入许多香艳的成分,无伤大雅却露了痞性,相当于霸道总裁的副驾驶上坐了一个小妹儿。
小时候听评书,除了关心那些各色人等的英雄人物外,特别关注的就是那些英雄们的坐骑了。
比如《说唐》里边的秦二爷的黄骠马,比如《杨家将》当中的“白龙马”,《水浒传》中的“照夜玉狮子”,以及《明英烈》中怀远黑太岁常遇春的乌骓马,可以说历史上的英雄史,简直也是一部“名马史”。因此,古代皇帝们笼络人心,赠送一匹善解人意的宝马良驹,不亚于相赠武将们一位红颜知已。
皇帝们自己也是骑马的,叫“御马”。这一点从“马上皇帝”汉代或者更早开始,有的时候皇帝在宫中闷了,也会骑马出行,不过皇帝骑的马是逍遥马,除了装备极具豪华之外,我们尚且不知道逍遥马逍遥在何处,但从名称上,我们大概可以了解此时马的温良与顺从。有一幅名画《虢国夫人出游图》,描绘的是唐代的皇亲贵戚出游的场面,里边的马大多都是逍遥马,每一匹马都相当于现在的劳斯莱斯。
宋朝的皇帝骑马出行也较常见,二人转名段《杨八姐游春》,讲的就是皇帝骑马出行,路遇正在打猎游玩的杨八姐,贪恋美色欲行纳妃的故事,并非信史,而是传说。
皇帝与马的故事,直到清朝达到了高潮,“八旗子弟”骑射起家,东北老家人稀山广天高地辽,正好可以纵马驰骋,弯弓搭箭间陡生心怀天下之念亦是情理之中,于是以如狼似虎之气概,逐鹿天下挺进中原。
后来的衰败众所周知,遗老遗少执着的认为荒废了骑射,其实是历史的必然。
【四】当汽车的喇叭声和耀眼的灯光,驱散了历史的迷雾的同时,也是吹响了一个新时代的号角。人类也不得不从舒适的精心培养的动物伙伴的共生中,转向人与机器的使用关系。在这里,“驾长车”,成为了真正的驾驶现代意义上的汽车。
工业革命的颠覆,几乎摧垮了人们的信念,脚步丈量行走在宽宽马路上的焦虑与无解,只有坐在四轮驱使的机器上才有被疗愈的可能。
不知是不是历史的选择还是巧合,中国的一汽诞生在被大清朝称为后园的吉林长春,从1958年第一辆红旗汽车诞生开始,“国车”这一名号,就历史性的落在了他的头上,因为它承载的不仅仅有被历史选择的伟人们,还有属于这个民族的骄傲。上则被寄托着国家工业化革命的激情,下则承载着亿万国人享受汽车文化的梦想。
这是红旗品牌的宿命。
如果说国人有车的模糊记忆是从轩辕开始的,几千年来,几经折戟沉沙风云变幻,在这片东方古老的土地上,细密的车辙碾碎了多少记忆,恐怕没有碾碎的,就是属于这个民族的精神内核——忠与义。
人们驭使车驾,或端坐马上,或坐卧车上,感知的是物质带来的便利,挥洒的却是精神的血雨。进而忠其国,退则义其友,昏天黑地的战场上,有风如吼,有旗烈烈,志士的鲜血染红了大地,血祭战旗。
侠之大者,为国为民,忠义的引领加之朴素的报恩思维,汇聚成了历史的英雄谱。
更有历史长河中的两岸炊烟袅袅,男耕女织的祥和中,留下了诸如孔雀东南飞之类的佳话,留下了诸如“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的义语,留下了为朋友两肋插刀的旧事,一桩桩一件件,编织成男孩儿成为男人的标准化英雄守则。
战鼓与旗帜,在战场上,让男人们血脉贲张。
战鼓与旗帜,在现实中,则是男人们责任和梦想的源泉。
曾经拥有一辆车,是人类的梦想。
曾经拥有一辆战车,是英雄的梦想。
曾经幻想一匹枣红的战马,助人完成征服天下的霸业。
曾经想有一辆非常的车子,载着英雄回到故乡。
英雄是男人的终极梦想,从古至今,忠义则是英雄们的一双翅膀。伟人说,历史是由英雄的人民造就的,那么历史其实也是一部英雄史,也是一部英雄的奋斗史。
红旗,承载着国人所有的骄傲理想和信仰,因此,注定它是一部英雄主义的定制车。
如果离开了英雄主义,人类还会有希望吗?
驾驶着有“国车”雅称的红旗车走在路上的男人们,头脑中一定思索着关于英雄定义的话题,因为也只有他们,才能在有常与无常的时空中,具备诠释故事的能力。
蓄满张力的英雄主义故事的红旗车,从远古的轩辕氏一路走来,在未来可以想见的时空中,继续载着人们,完善着人类英雄主义的神话。
驾驶红旗车男人们的副驾驶上,坐着从来不是小妹,而是责任和梦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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