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发王妃》很虐心,罗云熙版容齐,倾尽山河,只为换你安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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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发王妃》真的很虐,尤其是看容齐的片段。这样的容齐是令人心疼的,有多少人在看剧的时候有去看小说呢?小说描述的画面是否和影视中的一样呢?容齐是一个痴情且不可多得的男子,他倾尽山河,甚至自己的性命,只为换来容乐一生的安好!哪怕容乐爱的人不是他也可以!

白发罗云熙和容齐(白发王妃很虐心)(1)

不得不说罗云熙很合适这个角色,他用自己精湛的演技将这个角色刻画得很好。这一次配音似乎是罗云熙本人的原声,本身配音不难,难是难他必须演绎出一种虚弱无力的病态,就算是病着的时候,依旧不能失去天子的霸气!

白发罗云熙和容齐(白发王妃很虐心)(2)

自从容儿服下天命,失去记忆,他只能刻意压制自己的感情。每每见她,他必须装作若无其事,将满腔的相思意化作单纯的兄妹情,即便是这样,她仍旧有所察觉,总有意无意的躲避着他。在她眼里,他成了一个心理变态的人,枉顾道德伦理,竟喜欢自己的妹妹。而他,有口难言。

与失忆后的她相处,尽管心有苦涩,但心中总还有些快乐。于是,和亲的日子,拖了一天又一天,最终在母亲的逼迫下,他只好定下日子,送她离开皇宫。 她离开的那日,一身大红喜袍刺痛了他的双眼,他不顾大臣反对,毅然亲送数十里地,不舍的看着她走出他的视线,离开他的生命。

白发罗云熙和容齐(白发王妃很虐心)(3)

爱一个人被其所伤,再迫不得已嫁给另一个男子,那种日子,定然不可能幸福。而促成这种局面,有一半是他的“功劳”。而他所要做的,还不仅仅是这些。 等有朝一日,她知道这一切都是他所为,她会恨他吧?会有多恨呢?他不知道。

十指紧扣,他对着一处怔怔出神。夏日的阳光格外浓烈,透窗洒进来的光线斑斑落在他身上,愈发显得他面无人色,脸色极尽苍白。 小旬子不安的唤了一声:“皇上。” 容齐没动,也没开口。他忽然想,这样也好,不论她爱上谁,都比爱他这个短命之人要来得好一些。只是,他想念她,真的很想很想……

就在这种想念还有算计里,过了整整一年。这一年里,他想尽办法,也没查出来他们所用药方的配量。他觉得只要他还活着一天,就得这么过下去。 直到有一天,他探听到那个计划里,母亲不只是要利用她。

白发罗云熙和容齐(白发王妃很虐心)(4)

可是她不懂,因为萧煞,她心里已经对他生了怨,她以为他一心致萧煞于死地,却不知他这么做是为了将雪孤圣女唯一的弟子送到她身边,希望那个女子能记着她对他们兄妹二人的相救之恩,从此死心塌地的跟随她。 她不懂,没关系,他不需要她懂,只要她好。 晚宴过后,他想说送她,但忍住了,因为知道她会拒绝,所以只温和的笑,从容定下第二日之约。

从天不亮,他就不停地问小旬子:皇妹可到了? 一遍又一遍。 他是那么的想念她,多不容易才来这一趟,总想多与她相处哪怕是片刻,哪怕是她在怨着他。 她来的时候,他等在园子里,见她行礼,他想扶一扶她,她却躲开了。

他掩饰住心中的失落,露出煦如春风般的笑容,说道:“这里既无外人,皇妹也无须多礼。过来,叫朕好好看看,真的是瘦了许多!朕知道,让你背井离乡,远嫁临天国,委屈你了!”

白发罗云熙和容齐(白发王妃很虐心)(5)

白发罗云熙和容齐(白发王妃很虐心)(6)

她只说:“皇兄言重了,能替皇兄分忧乃臣妹的本分,岂敢轻言‘委曲’二字!” 她表面恭顺,眼神却分外冷漠。 他咽下一腔苦楚,轻轻叹息道:“皇妹心里果然还是怪责朕了!以前,皇妹从不曾这般故意疏远,拒朕于千里之外。”

她却淡笑看他,目光微凉,说道:“因为皇兄以前对臣妹不曾有这诸多算计。我一直以为皇兄是真心疼臣妹,但我忘记了,皇兄首先是一个国家的皇帝,然后才是臣妹的兄长!臣妹不会怪责皇兄,但请皇兄也别要求臣妹一如往常。”

他想,是不是他是自己太贪心了?既想保住她的性命,又希望能得到她的理解,他真的太贪心了!不知不觉,这句话他说得出来。她垂眸回道:“世事无两全,皇兄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么就好!”

白发罗云熙和容齐(白发王妃很虐心)(7)

他自然知道,便对她说:不管她作何想,他从来都没想伤害她。他知道她不信,但他依然想说。与她在一起的时间过得很快,每当她离去,他就盼着下一次的见面。同时,他也在琢磨着怎样才能保住她的性命,又不破坏母后的计划。

时间一天天的过去,等到那一天到来时,他心痛到几乎起不了床。看到她望过来时眼中隐有担忧,他心中稍慰,至少她还会担心他。这就够了! 那一天正好是她体内毒素发作的日子,他事先命人准备了药,可她对他何其防备,竟趁关窗之际将那碗药偷偷倒掉,可她没想到,那碗药喝与不喝没有差别。而他,明知她早已不信他,他仍然心如刀绞。

白发罗云熙和容齐(白发王妃很虐心)(8)

对她来说,他这样一个看起来对她关怀备至的亲人,却多番算计她,是个很可怕的人吧? 他撑着身子从床上爬起来,悄无声息来到她身后,看着她的动作,没有阻止,也没有说什么。当她关好窗子,一回头看见他,她吓得脸色苍白,有一瞬间的手足无措。

他心疼极了,好想捧着她的脸,安慰她,可手指才触碰到她的肌肤,见她神色立变,眼底有着浓浓的排斥和戒备,他想起这不该是他的动作,手又落下来,在她肩头停住。 她身躯僵硬,明明心有惧意,却嘴硬道:“没有。窗口风大,皇兄快回去躺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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