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语道:“小雪腌菜、大雪腌肉” 对于北方人来说,许多人记忆中冬天的味道往往是从腌菜开始的我们从小看着妈妈腌菜,咸菜缸里装满了味蕾的记忆经过时间历练的腌菜,在寒冬里依然给我们带来与众不同的鲜那不仅是味蕾的惦念,也是情怀所致愈平凡,愈长久或许,这也是平凡如腌菜的另一种长久,下面我们就来聊聊关于南方冬天腌菜的方法?接下来我们就一起去了解一下吧!
南方冬天腌菜的方法
俗语道:“小雪腌菜、大雪腌肉。” 对于北方人来说,许多人记忆中冬天的味道往往是从腌菜开始的。我们从小看着妈妈腌菜,咸菜缸里装满了味蕾的记忆。经过时间历练的腌菜,在寒冬里依然给我们带来与众不同的鲜。那不仅是味蕾的惦念,也是情怀所致。愈平凡,愈长久。或许,这也是平凡如腌菜的另一种长久。
俗语道:“小雪腌菜、大雪腌肉。”不知不觉小雪节气就要到了,汪曾祺在《故乡的食物》中提到“咸菜茨菇汤”。“一早起来,看见飘雪花了,我就知道:今天中午是咸菜汤。”这种被腌渍的青菜叫“黄芽菜”。袁枚在《随园食单》也提到过。“腌冬菜黄芽菜,淡则味鲜,咸则味恶。然欲久放非盐不可。常腌一大坛三伏时开之,上半截虽臭烂,而下半截香美异常,色白如玉。”
一进入初冬,我的早餐也缺不了一碟小咸菜。今年我的青花坛子里腌的是螺丝菜,又叫宝塔菜、“姜不辣”。配上自己蒸的馒头,再来一碗小米粥,那就是清风徐来的美好早晨了。
我自己动手腌咸菜,是因为今年好友玲玲身体抱恙,她的“卜留克”咸菜没能如约而至。这些年,我一直享受着这位乌兰浩特好友的馈赠,以往每到11月,风尘仆仆的“卜留克”就来了,一般都是两箱,一箱原味的,可以炒肉丝或鸡蛋;一箱是酱香的,直接吃。
“卜留克”是俄语的音译,学名芜菁甘蓝,如今盛产于大兴安岭地区。“刺啦”一声,撕开包装袋,那被浸染了盐的风骨、化作缕缕金丝的“卜留克”,就带着好友的笑脸绽放开来。一小碟“卜留克”在一滴香油的陪伴下,瞬间轰炸你的视觉和味蕾,清脆、爽嫩、鲜香,个中滋味无以言表。
那些年妈妈腌渍过的咸菜,装满了味蕾的记忆
中国人很早就开始腌渍食物了,而且每个地方都有其独特的腌食,这自然和地方的特产最为相关。东北人腌白菜、北方地区腌蒜、高邮人腌鸭蛋、海边人腌鱼腌螃蟹、西南地区腌肉……都有点“就地取材”的意思。这些腌渍食物产生的最初,一方面是冬季吃食少,另外就是不忍看食物坏掉之节俭之心。
“腌”字,从月,本义大约跟肉相关。而古籍中还有一个“菹”字,代表腌渍手法,本义指将食物用刀子粗切,后泛指这样处理过做成的酸菜、泡菜等。腌菜或肉的方法其实很简单,将腌渍用料层层抹在食材上,最常见的就是盐、酱油、辣椒、醋,还有的要用醪糟。要腌制出恰到好处的味道,既需要找到咸与鲜的平衡,也需要不停地试炼,更需要时间的验证。
而对于北方人来说,许多人记忆中冬天的味道往往是从腌菜开始的。我们从小看着妈妈腌菜,咸菜缸里装满了味蕾的记忆,没有咸菜的冬天可以说是不完整的。
我从小生活在新疆,那时冬天只有白菜、土豆和萝卜可吃,腌雪里蕻就是母亲的一项重要工作。因为一日三餐都是“老三样”,那时对妈妈腌的咸菜也是一脸嫌弃,直到年龄渐长,才开始怀念那些母亲腌渍过的“冬天味道”。
腌雪里红。后来,我才知道腌雪里红又叫“腌春不老”。将一捆新鲜雪里蕻,洗净后在阳光下暴晒一天;将菜和盐以 10 :1 的比例混合,以一层菜一层盐的方式码入坛中,1个月后即可食用。
吃的时候,把腌好的雪里蕻洗去苦咸味,与煮熟的黄豆一起翻炒,放红椒,最后加白糖和味精,黄绿相间的雪里蕻炒黄豆就是下饭神器。
腌韭菜花。八月末九月初的韭菜花,最适合拿来腌了。半开无籽的韭菜花,与鲜姜磨碎放盐腌制;讲究一些的,可放没长大的嫩黄瓜,或者白梨和苹果。吃的时候加一点芝麻油或辣椒油,美味无比。
腌糖蒜。最好选用白皮的六瓣蒜,因为白皮蒜肉嫩辛辣味小,去掉叶子,靠近蒜头的“梗”还嫩,剪成段连同蒜头一起腌。如果“梗”已变硬,说明蒜老了,味道也太辣,就不适合腌了。白糖和白醋,让辛辣的蒜头成功变身,放了酱油的糖蒜虽然丑得黢黑但味道更醇厚。如果配上一碗劲道柔滑的手擀面,比干蒜头还讨喜。
腌芥菜疙瘩。要选芥菜的根块部位,以茬硬、皮细、嫩脆的最好。常见有盐腌和酱渍两种,盐水腌的为腌水芥,为浅褐色;腌水芥去皮再以黄酱和面酱渍即成酱芥,为酱红色。
新鲜的芥菜疙瘩辣味冲,腌制后辣味减淡更柔和。切成细丝,拌上新炸的辣椒油,是早点的绝佳搭档,就着滑嫩的豆腐脑或松软的大馒头一起吃,给你一个元气满满的早晨。
东北“万菜可腌,缸纳百味”,腌出温暖的 “私家味道”
要说腌菜之冠,还属东北人。每个传统东北人家里,都有几口咸菜缸。一到天冷了,家家户户就开始囤菜,只要是市面上的蔬菜,就没有不能下缸的。啥都能腌,风味百变。
腌菜,延长了蔬菜的生命周期,陪伴每个东北人度过漫长而缺乏蔬菜的寒冬。而经过光阴二次制造的咸菜,更产生了与鲜食天差地别的风味和口感,这也是时间赐予的美味。
辣白菜可谓腌菜界的主力军,它以丰富的调料腌制,红辣椒、大蒜和生姜奠定辣的底调,乳酸发酵的酸加持风味,白菜、白糖、苹果和梨造就的甜,成为辣白菜的灵魂所在。
不仅是生的蔬菜可腌,东北人还会将做熟的蔬菜,也腌成咸菜。《红楼梦》里有一段让人垂涎三尺的“茄鲞”:“把才下来的茄子把皮切了,只要净肉,切成碎钉子,用鸡油炸了,再用鸡脯子肉并香菌、新笋、蘑菇、五香腐干、各色干果子,俱切成丁子,用鸡汤煨干,将香油一收,外加糟油一拌,盛在瓷罐子里封严,要吃时拿出来,用炒的鸡瓜一拌就是。”
没错,蒸熟的原味茄子,除了蘸酱吃,还可以腌成蒜茄子。选用较嫩的小紫茄子,蒸熟后撕成两瓣,把加了盐的大蒜末、香菜塞进茄子,码进坛子,蒜香味会慢慢渗进茄子中。吃的时候,用筷子挑成一条条的,就着米饭吃特别香。
小土豆削皮做菜很麻烦,制成酱小土豆就不一样了。牛腱子肉切成小块,和葱姜蒜、花椒和大料同炒至断生,再跟带皮的酱小土豆、豆角、辣椒等一起炒,放白糖、食盐和酱油,炖上满满一大盆,晾凉了,就是随吃随盛的美味咸菜。
如今的都市人,几乎都不怎么自己在家腌菜了,或是没工夫,或是觉得腌渍食物不太健康。而随着生活水平的日益提高,很多老腌菜也逐渐退出了我们的生活,但那些属于我们记忆中的冬天味道,咸香、温暖如故。
经过时间历练的腌菜,在寒冬里依然给我们带来与众不同的鲜。那不仅是味蕾的惦念,也是情怀所致。愈平凡,愈长久。或许,这也是平凡如腌菜的另一种长久。(胡杨)
来源: 中国妇女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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