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奶奶:在这屋里呢,小翠,把人都拉进来这么半天了咋也不知给倒杯水喝呀,去给倒杯水去。
小翠:是大奶奶。
大奶奶:坐下吧,坐下,这位姑娘,听我们家二狗子说有一个多礼拜了你见天坐在我们门口那大槐树底下,抻着脖子奔我们院里头看,那儿看什么呢啊,有什么话你就跟我说,你就打算一直这么不吱声,你哪人呐啊。
赵九儿:烟台牟平。
大奶奶:烟台牟平,你贵姓。
赵九儿:娘家姓赵。
大奶奶:烟台牟平娘家姓赵,烟台牟平有个叫赵九儿的你听说过吗。
赵九儿:就是俺。
大奶奶:赵九儿你干嘛来了,上我们家干嘛来了啊,十九年前乡下闹瘟疫,你爹妈拉着骨瘦如柴十六岁的你把你卖到窑子,一斗高粱,我大儿子瞧着你可怜,二两白银把你赎出来,一年以后你生下我孙子三天我差人把我孙子抱走给你们家留下了你们全家够十年的饭钱,咱当初怎么说的,是不是说好了咱从此两家人老死不相往来,你一辈子不许进我们白家的大门是不是,小翠送人。
赵九儿:大奶奶。
大奶奶:哭什么呀你,给我起来,有什么话就赶紧说,说完了给我赶紧走。
赵九儿:大奶奶,俺爹三年前就去世了,俺娘上个礼拜也跟着他一块去了,俺家里头一下子就空落落的,俺也不知道该上哪儿去,有十八年了,俺天天做梦啊都能梦见俺那个亲儿,也不知道怎么了就上这来了。
(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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