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典范长存教诲永在(伟业澍心灵讴歌伴终生)(1)

伟业澍心灵 讴歌伴终生

---我的东灌情结为什么那样难解难分

冷林熙

回首往昔看简阳,十年九旱沃野荒。

百万愚公志撼天,开山掘洞引都江。

生命血汗幻甘露,湖渠库堰串琳琅。

千秋伟业无量功,赤地变成鱼米乡。

作为一个上世纪四五十年代,土生土长的简阳人,感念着亲身参与而曾经震惊中外的龙泉山水利工程,实在是挥之不去而终身难忘的了!不论是走到哪里,也不管是在什么情况下,甚至在那反复无常的睡梦之中。都常常使我的身心,总会不由自主地走进那如火如荼的峥嵘岁月;情不自禁地想起那,耳闻目睹的家乡先辈,难以计数的英雄事迹,和贵如至宝的时代精神!竟至,使我好像欠了一笔家乡父老的感恩情,著述债。一辈子也描述不尽,对家乡故土的眷恋与牵挂,对先辈父老的敬仰与报恩。一辈子也写唱不完,龙泉山水利工程那无限丰富的华章诗文与壮丽凯歌!

记得是1969年的初秋时节,人们世代期盼的都江堰水利扩灌工程,在十年九旱的简阳大地破土开工之际,我便由当时的家乡坛罐公社,通知去作民工二连的政工宣传员。这个二连,是由坛罐、武庙两个公社的民工组成的。那时,首批上山的贾家区乡民工,共编了五个连队。主要是负责修筑通达五指山、郭家沟的公路,为掘打龙泉山隧洞作好前期准备。而我们的宣传工作,则是因陋就简,以办图文专栏,书写山头大型标语,用土制话筒在工地现场说唱,以及向指挥部“工地战报”和广播站投稿,宣传民工中的好人好事等四五种形式。引导启迪大家懂得“愚公移山,路在人开;天道酬勤、事在人为”。“家国大业,农耕为本;水利先兴,造福子孙”的道理;促进鼓舞人们,树立“打通龙泉山,引水灌良田。不靠天和地,自强抗大旱”的雄心壮志。在每天一人只能补贴两角钱生活费的条件下,民工们甘愿自带干粮、被褥,不怕酷暑严寒,坚持大干苦战。"热天一身泥和汗,冬天手握钢钎二锤,冻得个个咬牙关"。手臂震裂,鲜血顺着钢钎流,冻疮痛得路难走,民工们也不退缩叫声苦。这除了简阳人民与生俱来的传统风骨、美德之外;也不能不说,是与整个工地强大的舆论宣传紧密相关的。

1970年初, 随着进山道路的推进和隧洞工程的开工,贾家区与第二批上山的三岔区民工共同组建为新二营。由县委组织部原副部长徐世勋任教导员,三岔区供销社领导干部万殿金任营长,区委秘书蔡金辉任政工组长;我和陶泽渊一起担任政宣员。在隧洞出口开工过程中,最让我的心灵倍受震撼的,莫过于贾家区太平公社民工班长,杨代兴同志的壮烈牺牲。为了避免别的同志伤亡,他在只身排除哑炮时不幸遇难。他是119位为龙泉山水利工程献身的第一个英雄。在为他书写念致悼词和亲自为其送葬的全部过程中,令我深深感佩的是:尽管一个年轻的宝贵生命,只有120元钱的抚恤金,但不论工地的民工,还是家乡的村民,却都在追悼会和蓦葬现场纷纷表示:“把悲痛化为力量,不打通龙泉山,誓不把家还”的大无畏精神和坚强决心。

不久之后,为了进一步加强不断扩展的工程舆论宣传工作,指挥部决定建立专门的工地毛泽东思想文艺宣传队。调我担任队长。队员都是成渝、内江等市的下乡知青,和简阳本地的回乡青年组成。为了方便对遍布山前山后,东西两麓的工地,进行及时有效的宣传鼓动,我们特地安住在龙泉山梁的灯杆堡,即当时的三营驻地。在不分白天黑夜,顶风冒雨的舆论宣传和文艺演出中。队员们不间断地深入工地,不用公家一分钱,自备各种乐器道具,常常是随叫随到,旋作土台,自编自演,不讲条件。把工地宣传做得活色生香,撼动人心。由于深受广大水利战士的精神感染。我本人除全力参加组织队里的乐器伴奏、表演外,还自采自编了《连部搬家》、《扁担情深》等反映工地新人新风的活报剧。其《连部搬家》,说的是隧洞三营一连的连队领导,围绕如何有效地做好民工的思想政治工作,怎样帮助他们解决各种各样的实际困难的矛盾纠葛,坚持长期与民工战士们同吃同住同劳动的新事新风。而《扁担情深》则写述了六营二连战士陈家强,身强胆壮,勇挑重担,筑路修桥,担石挑土,常常坚持两三箢篼重着挑,多次把扁担折成两三段。当时的简阳农村,山坡上连找一根刀把都困难。家中六十多岁的老父亲,不顾家人的埋怨反对,最终说服家人,共同借遍了亲戚邻居,并亲自将四根结结实实的扁担,送来工地,还鼓励他“好好努力,大干快干,早点打通龙泉山,引来圣水灌良田---”。这些活生生的工地剧目,包括同时编写的好些宣传水利工程的对口词,多口词和三句半,朗颂词,小相声等等。不仅在工地现场给广大民工观众以很好的感染与激励;还在就近的成都地区乡镇巡回演出,以及在简阳内江,和省上军政领导,与家乡县区社汇报演出中,都得到了广泛的肯定和欢迎。

1971年春,为了加快开凿隧洞进口新战场。按照贾家区委意见,并征得东灌指挥部杨昌尧政委同意,我回到由贾家区民工单独组建的隧洞进口段六营。担任团总支书记和营部政工组长。在教导员彭良浩,正副营长张世生、樊体全、黄涛元、周先明等人的带领下,担负着隧洞工程首段进口,山上山下,明拱暗掘的重大而艰巨的宣传任务。为了加强主体工程宣传舆论工作,县区领导都非常重视。还专门送来一套播音器材,让六营设立起了全工程独一无二的营部广播站,使我们的进口工地宣传如鱼得水,迎风张帆,士气大增。其“形式多样,生动活泼,广泛深入,有声有色,鼓舞人心”的显著宣传效果,硬是获得了工地上下,有口皆碑,无人不夸的好评好赞!

想当年,陈兵双流小堰口。脚踏川西大平原,眼前清流潺潺,緑野茫茫,稻麦飘香-----。而大山东面,我的简阳家乡,千里赤地,万顷禾干,父老乡亲,望眼欲穿,等水抗旱,呼地叫天”。眼看救灾火急,穿山鏖战,前线宣传,争分夺秒,岂容怠慢。我们四五个负责宣传的男女青年,都是从原指挥部宣传队调去的。面对热火朝天的特殊战场,以往只靠喉舌器乐,助战工程的文弱男女。也不得不既当播音员,又当采编员,也当专刊绘画书写员,还要随时深入工地参加劳动,去当一线战斗员。我们一方面,配合工程进展,适时帮助组织誓师大会,推动一阵又一阵的圣日挑应战活动,以及前方后方的报喜祝捷活动等,不断掀起一浪高过一浪的掘洞生产高潮。及时营造气壮山河,震天撼地的壮观气势与环境氛围。为隧洞激战,攻坚克难,所向披靡,无往不胜而鸣锣开道,先声夺人,擂鼓助威,大造舆论! 另方面,对凡是支持帮助过我们工程的地方、单位和个人,不论远近大小,我们都坚持一个不漏地用“红纸彩书”,并以专人敲锣打鼓地送达“感谢信”、“慰问信”等形式,既给对方以盛情感恩,又现场宣传工程,扩大了影响。从而使我们的工程,赢得日益增多的社会民众的大力支持。不仅工地的人力、技术、物资源源不断地得到各级各地的大力援助,就连我们的宣传工作也深受其益。为了支持配合我们的隧洞首段的工地宣传,当时的双流县太平公社广播站,还专门迁设于小堰口工地。并随时播送我们的工地报道稿件,经常帮助我们维修播音器材等等。极大地提高了我们的工地宣传效果,鼓舞了大家的战斗士气。有了他们的大功率播音台站的积极援助,我们的工地宣传,更加如虎添翼,锦上添花。整个工地,方圆几十里,不论是白天黑夜,还是山岭坡沟平原,总是人声鼎沸,战歌震天,龙腾虎跃,捷报频传!

在那激情燃烧的岁月之中,在与广大水利战神勇士并肩战斗的日子里。我们的身心,时时刻刻都在经受着非凡的历练与磨砺。然而,让我们的心灵最受洗礼和震撼的,莫过于这样三种场面:

一是,当年隧洞激战,民工战士们,抗瓦斯,耐缺氧,斗塌方,抢进度---没日没夜,废寝忘食,舍生忘死,前仆后继,上班的战友倒下了,下岗的兄弟们又冲进去。晕倒的同志被抬出洞外,一旦苏醒过来,马上又冲进隧洞,继续战斗。面对那种“把生的希望让给别人,将死的危难留给自己”的壮烈场景,随时随地都会使人见而震撼,想而亢奋,久久难忘。更加令人悲喜交加,难以抑制的是,每当有英雄牺牲,照顾家属,并做好他们的思想工作,直到让他们在追悼会上发言鼓励大家,“化悲痛为力量,继承烈士遗志,奋力兴修水利。此时此刻,我们一个个都悲痛欲绝,泣不成声”。

二是,每当隧洞两头相向掘进,将临打通,两边民工互相听得见锤钎声响,由两头见光成洞,先是可以互相握手;到洞口渐大,两头战士可爬身而过,相拥欢呼,眼见现场,庆贺胜利的动人场面。我们都和在场目击者一样,无不感动得喜极而泣。

三是,每当我们看到,凡有民工队伍来到工地,双流、龙泉的当地百姓,都积极腾出房屋,热情地让民工们居住。整个工地打石声,放炮声,喇叭声,歌舞口号声,驻扎着成千上万民工的百姓家庭院落,民工们起早睡晚的喧闹声,更是长年累月,昼夜不停。但从来没听说,当地百姓与民工之间发生什么矛盾纠纷。相反,互相处的非常和睦,甚至主客难分。对比当今虽比当时富裕了。但不少人“钱”字当头,重利轻义。更让人怀念那情那景,更觉得应当好好地感恩双流、龙泉等地的大好百姓。

这一切的一切,教我还要特地感恩这龙泉山水利工程的是,它使我最强烈,也最深刻地磨练了自已的意志与情性;是它教我学到了在学校十年寒窗,都难以学到的知识和技能。使我这个仅有初中基础学历的农村穷孩子,有了以“琴文书画,诗词歌赋”,适应各种工作环境和岗位的能力。尤其像对亲身经历的龙泉山水利工程的乡情恋缘,更具了酣畅表达的条件与基础。虽然,从1972年底起,我因先后调去了区、县、地(市)十几个单位工作,而先期离开了这个一直持续了十年之久的浩大工程。却没能亲眼看到“洞库湖渠连成串,万众欢腾声震天”的喜人盛况。但不论在外地的内江,还是重返简阳家乡;不论在基层,还是在机关;也不论在岗工作,还是客居外地,退休赋闲,家教子孙,等等。我都从来没有忘记心念口传这个对自己大恩大德于一生,对简阳乃至天下百姓,都能永世赐恩赐福的千秋伟业。 也许正因为这些,我才一直把东灌这个千秋为民的水利伟业,看成自己应该也值得终身效劳的最大实事善事。以至不惜放弃自己更好的工作与前途。毅然回到家乡简阳,甘愿受到人们的误解与偏见。那就是,由于受父亲务实求稳的思想影响,从东灌调简阳和内江后,自己也更加觉得从事政治党务工作虚无不实,还不如经济农水工作实在利民,看得见,摸得着。便一面借口爱人不愿到内江,拒绝组织调她离开简阳;另方面,悄悄回到简阳,与原东灌工程指挥部政委,后任县委组织部长的杨昌尧同志事前说好,必须回简阳东灌工作。回到内江后。我听说,与我同一党小组的地委陈涛书记。要调回北京工作。我便去他寝室看望他,顺便请他与组织部领导相商,放我回到简阳工作。但没想到,刚一坐下。组织部吉福昌部长来找他汇报工作。陈涛书记见我一下呆住了,不敢再说话,便催促我:“继续讲吧,有什么要求尽管提----”。我才大起胆子马上说;“我的要求很简单。还是三个字,回简阳---”我故意把要求说的没得商量。然后,又把我家庭的种种困难,讲了一遍,听到陈书记当面问了吉部长:怎么样,小冷要坚决回简阳工作----?我才不得不离开他们。我满以为,这下万无一失,回简阳十拿九稳了。吉部长虽然没有当场回答,他得回部里研究吧!何况,我又是吉部长在简阳供销社搞整党试点时,点名调来的。他也不便一人首先开口让我回简阳呀!

可后来,我才又想到,吉部长当天来见陈涛书记。是资阳县委书记李xx,因犯与知青乱搞关系被停职的,地委派他先去调查处理。并准备让他担任资阳新的县委书记。由于吉部长时间紧任务重,很快离开了地委组织部,去了资阳不久又调任四川省审计厅长。而陈涛书记也回了北京。我回简阳的事便再无人过问。直等到新部长段景曾同志来。他还亲自来做我家属工作,要她赶快办手续到内江。叫我等几年再说回简阳的事。因他也是简阳调去内江的。也了解我家庭的情况。我知道回简阳难了。不久,我又因地委第一书记彭华,在处理隆昌区社干部反对土地承包问题时,以简单粗暴态度对待基层干部。使他受到上下批评抱怨‘,很难下台。后在地区干部和党组织会上,都做了自我批评。由于非常诚恳深刻。我便及时给他整理投寄《党的生活》杂志刊发,很快获得群众谅解。没想到,他在路遇我时,问起我为什么不愿在内江工作的事。我赶快搪塞几句,迅速走开。生怕又生枝节,更回不成简阳了。心想,必须另找方式。趁每次家里打电话常告小儿子或爱人住院。我就急忙回家,不归单位。经常一月半月不上班。甚至把小孩带着出差。逼迫组织放我回简阳工作。但如此表现,致使调资升级时,大家意见很大,差点不予调升。这就不得不使我横下狠心。不等组织同意,反正我户口在简阳,不饿饭就行。提着包包就走,回到简阳再说。可没想到,天大意外,如雷轰顶。见到杨昌尧部长时,他告诉我:“你不能再去管理处工作了,更不能任什么职务了。你刚回来几天,通知你回内江上班的电话打了几次。最后对我亲自来电话,说是你不回去,也就算了。地委组织部的意见是:同意简阳接收。但是,一,不能安排在县委政府;二,不能提拔升职;三,要长期考验,以观后效。”杨部长见我听后,很是唐突无主,便改口叫我去建设局工作,说是先把你的住房问题解决好,以后再争取回东灌嘛”。

等过三个年头,到了1983年春,又遇上中组部来我县莲花公社稿整党试点,杨部长便说服内江,调我参加整党试点。结果,因整党结束。撰写整党报告,和简阳党的基层组织建设意见。不小心,又分别获得省委组织部转发和中央组部转发,因此,这两个文件,都被当时的管党书记陈廷发和组织部新人部长曾琼芳同称为,“高水平的党务文件”。说是“为简阳赢得全国党务工作先进单位,起了“展示共同成就,争取大家光荣"的文书舆论作用。但,即使这两个文件的写作,也并非是我个人的本事。其中不仅有刘才明同志的努力,更有省委组织部同志的功劳。因为。其中的”整党试点报告”,为了便于和省委组织部同志及时研究,我和刘才明同志一直住在省委三招待所,写抄了一个多月。紧接着全面机构改革,杨部长听说我因自己的基础学历还是初中,才没被省委组织部截留下来,动员我可以去读电大全日制党政干部班,以免以后安排困难-----。毕业后,在取得“优秀学员”和“优秀毕业论文证书”的同时,我的毕业论文,“新时期党员发展工作改革初议”又获得中组部《组工通讯》的选载。同时,记写早期革命家赵君陶简阳革命活动的报告文学,也获得党史文献二等奖,并被刊载于以七国文字发行的《中华英烈》杂志。

但这一来,我最终要回东灌,做我一生最宏大,最实在事业的愿望却彻底莫望了。并最终也成为我和我父亲的一大遗憾。我父亲一辈子爱做实事善事,从不说大话、假话、空话。人称冷善人。解放前,一天,他赶海螺河卖棉花回家,已经天黑。在半路山梁上,一伙强盗(bangke)一拥而上,准备抢他,走近一看,有认得他的马上喊:“兄弟们,不准动,是冷善人呀。啊---对不起,对不起!---- --”人人都说 我父亲能够遇难成祥,是他诚实善良人的好报。

直到93岁的尊父离世,还在叨念。说自己一直羡慕我堂弟冷刚的工作,不是羡慕他提升快职务高。而是说他,自部队转业,从进财政局管农财,到当县长、市长、厅长都是干的财经、农水等实实在在的事。不像我长期从事党务政治工作,把时间耽误在没干实事上了。

我六十生日之时,我的中学老师们共同为我写下《自度曲》贺词书画:“民中学子,校园精英,勤学苦读,杵成针。文理哲,书画琴,全面发展满经纶。千般月色砚边过,无限风光笔下生。学业有成,事业有成。祖国建设虎跃龙腾。蜀中兴建大工程。钻隧洞,引甘霖,福及东山千万人。鼓舞士气造舆论,投身建设献青春。美哉冷君,壮哉冷君。”

“机关基层,勤勉从政,人民公仆,人民心。文与武,官亦兵。皆为合格螺丝钉。一身正气惩腐恶,两袖清风颂文明。民也开心,仆也开心。退而不休雄风犹存。抗击病魔续长征。研家教,育新人。满腔热情献纯真。集思广益新篇谱,著书立说传后人。一片爱心,一片真情。”这样称赞,既遭到我父亲的蔑视反对。又让我更加纠结于遗憾与惭愧之中。父亲一直认为,我家祖祖辈辈都是耕读为本,我也应当以东灌农水为终生职业,方得承祖启孙,为民造福,直济苍生才好!

面对恩师们的高赞鼓励,我既惭愧又感奋。于是,我抱定视东灌为全县人民最宝贵的精神财富和物质财富。把宣传维护东灌的声誉利益视为自己的终身事业,一辈子为他鼓呼加油,添彩增光的决心与意志。2000年患癌术后,更觉生死难测,当争朝夕时刻。自此,便专门用了十四五年时间,即以简阳家乡各地,首先受益龙泉山水利的乡镇为基点,写下几百篇,达几十万字的辞赋诗文书稿。并在全国各大网站发表的同时,又先后集编成了《蜀赋新篇》《赋韵天府》《中华新赋》《赋韵神州》等书。其中,“中川市镇乡村篇”,更是集中叙写、歌颂了龙泉山水利,给简阳家乡带来的划时代意义,以及旷古空前的发展条件与催人奋进的广阔前景。虽然,我的辞赋诗文多不尽好。但因其题材都出于“天府之国”与“雄州简阳”,而很接地气,情感真挚,不乏色彩。以致好些作品还先后获得市省和国家级一等奖。为此,2013年还获评全国优秀辞赋家称号与奖励。十多年来,在与我的恩师,简阳籍著名辞赋家赵克伦,和好友苏文杰等人以及无数“的东灌之友”文朋学弟长期艰苦合作之中,在家乡市镇乡村各级,各地,和广大文朋亲友的积极支持下,我们都心甘情愿,不计得失地,共同为创建简阳“辞乡赋市”,弘扬以龙泉山工程改天换地的“雄州精神”,作出自已的努力和贡献!

2015年2月6日于成都锦江菱窠书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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