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与女人的区别越来越模糊,女人会的,男人也会,男人会的,女人也要会,男人像女人,女人像男人,双兔傍地走,安能辨它是雄雌。

记得某年,织着毛衣,娘声娘气操着一口川普的演员登上了春晚舞台,武大郎般的模样似乎注定了他喜人的结局。从此“耙耳朵”成为四川男人们光荣的标志。

鼠无脑牛无牙虎无颈兔无唇 安能辨我是雄雌(1)

不知何时山呼万岁,口颂主子的宫廷剧风靡于各大电视台,一群以奴才自居的演员,在电视里时而谄媚,时而凶狠地争取着主子施舍的一点点残羹剩饭,将人性的丑态和变态表现得淋漓精致,试问这样的作品到底是想向我们传递怎样的信息?提醒我们还不够下贱和傻逼?

或许不过是想对某些人来一次精神上的阉割而已,这与农村为了让牲畜不因躁动而丢膘而采取的物理阉割没有什么本质的区别。

鼠无脑牛无牙虎无颈兔无唇 安能辨我是雄雌(2)

孟子言“浩然之气,直养而无害,则塞于天地之间”,这种浩然之气应该是一个真男人必备的气质,但如今的社会能做到将这种“气”直养而无害的人不多,处处都是让人英雄气短的事情。

社会不需要这些整天充满激情,总是想搞事的雄性,它们需要的是循规蹈矩,按部就班的劳动力,这样的人还谈何创新?

鼠无脑牛无牙虎无颈兔无唇 安能辨我是雄雌(3)

韦小宝的师傅为了生活,从小便失去了最宝贵的东西,功成名就之后,最大的嗜好就是收集各种各样的泡酒,期待某天能重整雄风。海公公最后无可避免地中了小宝的阴招,神志不清之际,心中念念不忘,口中念念有词的仍是那句“鸡鸡,鸡鸡,我的小鸡鸡”。他是可恨的,也是可怜的,丢了最初的纯真,即便想出了歪门邪道的以形补形,那也只不过是缘木求鱼。

赵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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