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碗可口的米饭,一盘新鲜的青菜。这是我今天中午用餐的全部,给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一碗可口的米饭,一盘新鲜的青菜。这是我今天中午用餐的全部,但给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图/苏哈醒
今天吃什么?这样一个简单的问题,而却成了我每天中午难以决断的难事。每每临近中餐,我就犯了难,拿着那写满各种菜式的菜谱,却真的不知道点什么好。如果有人同行,那么选择顺从别人反倒是省了我的麻烦,人家点什么,自己就吃什么,喜欢的多吃点,不喜欢的也不吭声,将就着,饭如此,菜也如此。
因为工作的关系,职业的习惯使然,二三十年长期在外用餐,不仅吃刁了嘴,还吃肥了“母猪肚”。
可是这么多年下来,似乎很久没能吃上一顿可口的米饭了,总觉得缺点什么,又说不出缺的味道,就这样淹在肚子里,生活还得往前走,饭还得照旧吃。
今天上午采访了两个单位,婉拒了用餐,就想找个落脚点,先解决中餐。时近十二点,在闲暇之余转了一下“尚书山”,看看时间快到十二点了,赶紧到街头门面找个用餐地,怕人家收摊了,自己还空着肚子,见饭店就往里钻,习惯于不问店名。进店直接到灶台前随意点盘青菜,再吃碗米饭,将就一下。
这天,我不问店名钻进了这家饭店。 图/苏哈醒
很快,一盘青菜上了桌,试了一下,感觉味道清香还清脆,立马来了精神,再吃上一口米饭。那味道真的回到了上世纪八十年代的那种令人回味的“鱼池米饭”。我立马放下碗筷,动手给这样一顿简单的饭菜留下了影像的纪念。
上世纪家里人口多,十口之家,有时候真的没有下饭菜,母亲无奈,只得用筷子沾点零星油放在汤锅里滚一下,然后撒把辣椒粉,清汤寡水,或从酸坛子里勺点酸辣椒、酸萝卜,往桌上一摆,一家人也其乐融融,没有各种各样诸如嫌饭不好吃,油不够,菜乏味这样的嘀咕,都是一个个嘟着发红的嘴巴,抹着头上被辣出来的汗珠子,咧着嘴笑。
现在,生活水平提高了,酸坛子里的菜,早已经淡出了人们生活的视线,大鱼大肉,飞禽走兽几乎都能吃到,吃多了,口味也重了,甚至山珍海味几乎也快成平常人家的家常便饭,而恰恰相反的是再也不能吃上原汁原味的家乡饭菜,那种再普通不过的小菜也被各种油料混合着制作,味道更是一餐一个模样,想找回那种所谓的乡里人饭菜几乎不可能。
这家饭店不知使用了怎样的手法,让我从这简简单单的菜式中,找到了那植根于我记忆深处的味道,让我从内心深处感受到了愉悦和满足。
吃完结账,出门之后,我特意记下了这家饭店的名字。希望这里的家常饭菜常与寻常百姓的生活相伴。(文/苏哈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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