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讲你们女人就真叫人奈何不得了呵,”爱德华说,“首先是聪明,叫人无法辩驳;然后是殷勤,叫人乐于从命;然后是多情善感,叫人不愿伤你的心;最后是充满预感,叫人战战兢兢” ,下面我们就来说一说关于歌德的才华?我们一起去了解并探讨一下这个问题吧!

歌德的才华(亲和力歌德)

歌德的才华

这么一讲你们女人就真叫人奈何不得了呵,”爱德华说,“首先是聪明,叫人无法辩驳;然后是殷勤,叫人乐于从命;然后是多情善感,叫人不愿伤你的心;最后是充满预感,叫人战战兢兢。”

”一个想摆脱某种祸患的人,他总知道自己希望的是什么;一个想得到比自己所有的更好的东西的人,却完全茫然无知。“

“跟所有只是出于爱好干干这类事的人一样,对于她来说更重要的是干,而不在乎究竟赶出了怎样的结果。他们喜欢接触自然,对这块或那块地方有着偏爱;他们不敢冒险清除这个或那个障碍,没有足够的勇气牺牲些什么;他们无法预先想想会产生怎样的结果;他们总是在尝试,可能成功,也可能失败;他们不断进行改变,也许改变了本该保留的东西,保留了本该改变的东西;这样到头来总是留下一点成绩,令他们高兴和兴奋,但却并不满意。”

“婚姻必须牢不可破,因为它将带来如许多的幸福;一切笑得不幸加在一起,与之相比都是微不足道的。说什么不幸呵,那不过是常常袭扰人的烦躁,一烦躁他就会想:我真不幸呐。坚持一会儿吧,马上你又会赞美自己的幸福,因为一种存在了那么久的关系仍然继续存在。……难道我们不是和自己的良心也接下了不解之缘,难道我们不是常常也想摆脱它,因为它有时比一个男人或一个女人更叫我们讨厌吗?”

他认为:每缔结一次婚姻只应生效五年。他称五是一个美好的、神圣的奇数,说五年这段时间刚好够夫妻俩相互了解、生儿育女,然后分道扬镳;而最美好不过的,是又彼此和解。他通常都禁不住喊道:头一段时间将过得何等幸福啊!至少有两三年将生活得高高兴兴。随后,某一方也许希望把关系维持下去,态度于是变得更加殷勤起来,而越接近解除婚约的日期越加如此。本来无所谓的一方,甚至是不满意的一方,也会被这样的态度所安慰,所打动。正像在良朋相聚时常常忘记了时间一样,光阴也在夫妻俩不知不觉间流逝过去了,等他们事后发现婚期已经默不作声地得到延长时,他们便会不胜惊喜。

“儿童所做的许诺是不算数的,青年人说话也很少兑现;而当他们想说话算话时,世界却又不肯对他们实现自己的诺言了。”

“是它(婚姻)破坏了那些最温柔的关系,目的仅仅在于取得那个空虚的安全感,使夫妇双方中至少一方感到有所凭借。一切都不言而喻:人们之结为夫妇,好像就为了从此就各走各的路似的。”

情况下产生的自我克制能力会使我们逐渐养成一种习惯,甚至在处理一般情况时也不由得故作姿态。它还会使我们内心产生一种倾向,即在努力克制自己的同时进而控制他人,通过我们外部所赢得的东西在一定程度上弥补我们心灵上的欠缺。

对于性情温良而此时又陷于激情之中的奥蒂莉来说,这种发着呼啸声的雷电般地闪现和消失的景象(烟花),与其说令人感到赏心悦目,倒不如说叫人害怕。

须知,一颗探求着的心对于它所缺少的东西感觉最深切;而一颗失去过什么的心最清楚自己的需要。

“……在有些情况下,或者说在许多情况下,任何一种安慰都是卑劣的,而绝望则是义务。……”

“……我们在玩弄占卜和梦幻这类把戏,用它们来给我们的日常生活涂上一层神秘色彩。但是,介入我们的生活本身已经有点神秘莫测的意味,假如我们周围的一切正在动荡着,正在酝酿着变故,那么这风风雨雨岂不给那些恶魔的把戏弄得更加叫人害怕吗?”

狩猎和战争,这就是一些越来越广泛地为达官贵人们所采用的逃避危机的手段。爱德华向往着外患,以便抵消他个人的内忧。他向往着灭亡,因为存在对他已经不堪忍受;

“大地有朝一日将接纳我们,我觉得最自然、最干净的做法,莫过于一开始就铲平那些偶然产生并听任时光销蚀而最后倾圮的坟丘,大家共同承受这大地的覆盖,这样每个人的负担也就更轻了。”

“如果想一想我们见过和认识的那许许多多人,如果坦白承认,过去我们对于他们正如他们之对于我们一样是多么无所谓,我们心里将是一种什么滋味儿啊!”

“我曾听人问道,为什么人们总是不加考虑地说死者的好话,而谈到活人时却吞吞吐吐呢。回答是:因为我们对前者不再存任何戒心,而后者却说不定在什么地方会跟我们狭路相逢。请看,为纪念他人而操心,其动机竟是如此不纯;即便人们当真郑重其事地试图使死者跟在世者的关系永远存在和维持下去,那么,在多数情况下,这也仅仅是一种自私的玩笑而已。”

“人们对自己所熟悉的人物的肖像总是不会满意的。因此我一直同情那些肖像画家。人们很少要求人做他所做不到的事情,但恰恰向画家提出这种要求。人们要求他不管花谁,都得把他跟其他人的关系和他的好恶统统描上画布;他们不仅应该画出他们对一个人的理解,而且还要表现出其他一切人对这个人可能有的理解。因此,久而久之这些画家便变得冷漠、固执、倔强。”

“不管是对于人还是对于纪念物,时间都不会放弃它的主宰权。”

人们责备一个上了年纪的男人,说他竟然还在追求年轻的女子。“这是,”他说,“这是返老还童的唯一手段,这是谁都梦寐以求的呵。”

一个人可以容许别人指出自己的缺点,可以受惩罚,可以耐着性子为此吃苦头;但是一当让他摈弃这些去缺点,他就失去耐心了。

强烈的爱情是无治愈希望的疾病。能够医治它的东西使它反倒更加危险。

对付别人的巨大优点,出了爱别无良药。

一个优秀人物假如让蠢人为他感到自豪,那是可怕的。

有人说,对于贴身仆人而言世界上是没有英雄的。原因只有一个,即英雄只能被英雄所承认。而仆人大概只善于评价他的同类。

庸人最大的安慰是,天才并非不死的神明。

最伟大的人物总是通过一个弱点跟他所生活的那个世纪联系起来。

女性内心有着自己的、不容变通的好恶感,世界上任何东西都不会使她们背离它;相反,在表面的交往中她们乐于对一个一时引起她们注意的男人言听计从;从本质上讲,她们就是通过拒绝和采纳、坚持和退让进行统治,这种统治是文明世界的任何男人都不敢贸然摆脱的。

教育之大忌就是听任学生牵着自己的鼻子走,不能够坚持自己所要论证的问题。

善于对刚刚过去的往事进行反省的人是微乎其微的。要么我们被当前的现实强烈地吸引着,要么我们沉湎于往事,企图想方设法唤回和重现完全消失了的东西。

“当生活拖着我们走下去的时候,”夏绿蒂说,“我们却以为我们是靠自己在行动,靠自己在选择我们的工作、选择我们的消遣方式;”

植物犹如那种秉性固执的人,只要您顺着他们的脾气,您可以从他们手里得到一切。

“我走了,我去寻找死亡,但我不是狂人,而是一个渴望生活的人。奥蒂莉是我为之奋斗、争取得到的奖赏;她是我在敌人的每一战阵、每一壕沟、每一被围困的要塞内所要攻占的目标。我要创造一个奇迹,希望幸免一死,目的是赢得、而不是失去奥蒂莉。”

“谁到了一定的岁数还想实现他早年的意愿和希望,便是自欺欺人;人生的每一个十年都有它自己的幸福,有它自己的希望和追求。”

“你同其他一些神域世故者也许认为,岁月、出走将麻痹这类情感,将抹去这深深刻下的皱纹;但这些岁月却正是我们不愿在欢乐和舒适中度过的呵。”

“我本人宁可在我所处的圈子里容忍一些错误和缺点,一直到我能够提出与之相对的美德,也不愿摆脱错误却看不到有正确的东西取代它。只要可能,人都乐于做好事,做有益的事;他之所以这样做,只是为了有事可做,事过之后便不再去想,就通他不再想在百无聊赖中所干的傻事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