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营兵事连载146

作者:石头大侠

排长成长故事(排长第一次约会)(1)

【作者简介】石津安,笔名,石头大侠。1959年出生,1976年下乡,1978年入伍。历任战士、副班长、报道员、营部书记、副指导员、新闻干事、教导员、宣传科长、政治部副主任,2001年自主择业。荣立二等功一次,三等功五次。

班长老弟提干当了排长,与列车女兵第一次约会,却被门外的脚步声打断,慌乱之际,意外地被女兵打脸。

班长老弟还是在重复着“对不起,我要走了”这句话。但是,列车女兵始终没有抬起头。班长老弟也记不清,他是怎么离开列车女兵的宿舍。是逃跑?还是静悄悄的?好像都不是。反正他出来时,她的头还是低着。班长老弟也没有来得及再安慰她。说是时间所迫,这是个借口。他是真的不知道怎么安慰她,也不知说什么才好。

当走出列车女兵的宿舍,小风吹拂,他冷静了许多。班长老弟真是哭笑不得。想哭,两次的进攻都是在关键时刻,出现了脚步声,好像是在专门破坏他们进程的神探。想笑,为什么说好的,只是推进到拥抱、我爱你两个项目。可是,在关键时刻为啥还要往前冲刺,神不知鬼不觉的,非要探寻舌头里的秘密。他突然想起了一句话,欲速则不达,谈恋爱也是如此。只是在列车上的偶遇,之后通了八次信,满打满算也就是个把月的时间。他就要急急忙忙地来到列车女兵的兵营,跟她见面,商量进展,这些也都是如愿以偿了。

排长成长故事(排长第一次约会)(2)

关键是人和,天时也不错,就是地利不对点,非要选择在兵营。第一次单独见面,又都是军人,她还是个女兵,不在兵营见面,去哪见面?班长老弟也有点捋不清了自己的思路,他也是迷迷糊糊地踏上了返回兵营的列车。但是,不管怎么说,班长老弟勇敢地迈出了第一步。是在他提干后,在爱情上迈出的第一步。他认为还是成功的,收获虽然不是满满的,也差不了多少。他在我那既定的两项爱情指标,两次都完成了,他的内心还是愉悦和快乐的。

班长老弟回到兵营,直接回到了排里。一夜的休息,他是在幸福与不安中度过的。幸福,是两项爱情指标已经完成。这次这么短的时间,该得到的也得到了,而且是两次重复得到。只不过是他临时动议,想要获得更大的收获。接吻,而被脚步声打破未能享受到。不安,按理说,他的进程是比较圆满的。可由于他的临时冲动,由于脚步声的意外出现,又给了他圆满的爱情罩上了一层阴影,留下一个他也说不清的尾巴。

第二天,起床号一响,他又回到了工作之中。这一天在营里组织的比武考核中,他们排又拿了第一的好成绩。吃过晚饭,他在高兴之余,又想起去列车女兵那里还留了个小尾巴的事情。于是,他要到我这里探讨小尾巴的问题。

排长大哥调走之后,我们俩的关系走动得更密切了。他是满脸笑容来到了我的宿舍,一进屋,就向我报告了,他们排考核第一的喜讯。我说,祝贺你,双喜临门。班长老弟白了我一眼,怎么是双喜临门?我说,你又在装,昨天列车女兵那里也肯定是大获全胜。

班长老弟一副很认真地样子说,这就是你的认识了。列车女兵那边,一半幸福,一半烦恼。我追问道,幸福是啥,烦恼从何说起。班长老弟看我也认真起来,就把幸福和烦恼,一股脑的和盘托出。他在强调,我在去列车女兵那里之前,到你这里来,按照爱情教科书的两项指标,完全适合,她也享受了幸福。可就是在极度幸福的时候,我临时发挥出现了岔子,留下了烦恼的小尾巴。接吻没有成功,我临走时,列车女兵头都没有抬起头看我一眼。这是他的烦恼。他追问我,列车女兵还能跟他继续交往下去吗?

排长成长故事(排长第一次约会)(3)

班长老弟也是的,他下水已经试了水温,却要问我在岸上的人,水是凉还是热。但是,这又从另一个角度,说明了班长老弟对我的信任度还是很高的。在谈恋爱上,我是个门外汉。但还不能显示出我的无知,还要一本正经地做出一副导师的样子。很多事情就是这个样,吹牛的不一定是行家,听课的也未必就是学生。知道了,什么也就不神秘了。

我对班长老弟说,你走时列车女兵没有抬头,她哭了吗?班长老弟很坚决地说,她没有哭,我看了她一眼,她的脸通红的,低着头在玩着自己的小手。这就是说,她对你的下一步行动,并没有讨厌的感觉,而是环境不允许你进行下一步行动。我跟大师似地分析着。

你说的下一步行动是指什么?班长老弟还反问我。我笑着说,你是真不明白还是假不明白,还是故意刺激我?我也对班长老弟反问。我是真的不知道,你说的下一步行动?班长老弟还在追问。我说的下一步行动,就是接吻。我干脆地说。

那你就直说,还非要搞个代名词。接吻没有成功,不是列车女兵不愿意,而是脚步声使她成了惊弓之鸟。这个脚步声真是烦死人了,两次都是在关键时刻出现,不然这次的临时动机,接吻也会实现的。那个脚步声好像是专门出现的,很及时。

班长老弟不高兴地说。我说,这是无巧不成书。换句话说,是你的擅自主张老天没有答应你。班长老弟说,你怎么还迷信上了。有了脚步声,我要是强行也能接吻上。但是,我还是比较文明的。你还文明?你要是强行,估计你也回不来了,她肯定把你当成了流氓找人把你扣留了。我的样子比班长老弟还要牛。也许是这个结果,但是,历史没有假设。班长老弟也很得意。

排长成长故事(排长第一次约会)(4)

班长老弟真的假的,在我这里也是高高兴兴地离开了。其实,生活就是这样,聪明一半,糊涂一半,是最好的选择。郑板桥的名句,难得糊涂,道理也就在于此。人,在生活中太聪明了,就失去了生活的回味。生活中有很多事情就是当事者迷。事情进行中,蒙头转向,等到事情过后一切都明白了,那也晚了,只好留下回味,总结教训。

但是,人在生活中全是糊涂,那生活也是一锅粥。所以,生活中该聪明的时候不能糊涂,该糊涂的时候不能聪明,那才是极品生活。班长老弟在谈对象上是打的是聪明的太极拳。回来后,到我这里来又是打的糊涂的太极拳。他知道我是个门外汉,还来让我帮他参谋和出主意,实际上是自我疗伤,又显示出了他对我的尊重。

生活就是这样,朋友也是这样,都很聪明又都很精明,生活的乐趣也就没有了。班长老弟同列车女兵的恋爱是了断还是在发展,那都是后来的事情了。在当时他该进行的进行了,他该享受的也基本享受了,他该尝试的也在探索,一切都是平安的。我的生活还在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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