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榆林习俗大全(榆林风俗之游艺习俗)

榆林习俗大全

竞技游戏

摔 跤 年轻人聚集一起,互相较量,谁将对方压倒为胜。类似这种游戏尚有翻手腕、顶膝盖等。

打瓦片二人或四人玩耍。以瓦片(或石片)为玩耍之工具。划定界限,一方之瓦片打倒对方之瓦片为胜。玩时还有不少花样,可将瓦片顶在头上,放在鼻梁上、胸前、耳朵上,甚至放在眼睛上,击打对方之瓦片,谁将规定动作做完,即为胜。

打八棍锻炼体力和智力的游戏。二人各持一短棍,先在地上打一下,然后同时举棍,向空间击碰,节奏鲜明,有条不紊,口中还念着歌儿。

铲棒多在冬天玩耍。将高粱杆按节扳折,放入地上划好的方框内,划定界线,掷石片击铲,谁铲的多,谁胜。

打秋千农村之秋千架,多在树杈上挂两根粗绳,临时做成秋千架,嬉笑玩耍。榆林城人认为打秋千有安土作用,秋千架上贴上对联,颇为重视。

放风筝孩子们在清明前后,自制风筝,在田野上放,榆林风甚大,风筝放的很高。据说放风筝可以放去晦气,所以,榆林城人更喜放风筝,所制的风筝也工艺很好。

踢行首多在腊月、正月游戏,将猪尿脬吹足气成球状,外以毛草包裹,或踢或拐,类似踢足球,人数无定,三五成群,也无攻门。榆阳人颇喜此项活动。

踢毛毽用两枚铜钱包上布,插上鸡毛,即可制成毛毽,有比踢数多者有比踢花样者,拐、踢、歪、蹦、跺、绞,颇有变化,冬天尤其盛行。

举石锁自制约数十斤重的石锁,用来锻炼体力,有时也可以互相比试。如无石锁,可以抱石头。甚至举抱碌碡比试,民间还喜爱各种拳术、武术,儿童还有打线蛋、打马槽、

滚铁环、打挨打毛(即陀螺)等活动,雪天儿童还爱堆雪人,打雪仗。靠近内蒙的群众有赛马、赛羊、赛驴等活动。

博戏 纸牌陕北流传极为广泛的民间娱乐用具,由于纸牌呈长方形,又叫叶子牌,纸牌全套共120叶,有的纸牌上有戴宗、刘唐、林冲、武松的名字,由老千、都驴、枝花、条、饼、万6种格式,每种各4张。据说纸牌条饼万共108张,正好是梁山一百单八将的缩影。1至9万共36张,代表36天罡;1至9饼、1至9条共72张,代表72地煞,老千、都驴、枝花即表示12神主。形成了36天神、72地神、12神主的阳、阴、中的数理格局。

纸牌主要有两种耍法。一种是梦湖,一种是顶棍。梦湖,三人玩耍,一人坐梦,有荤湖、素湖的区别,湖的花样繁多,耍法复杂。梦湖者,梦梁山水泊也。顶棍的耍法,类似麻将,只要成三副牌(每副三张),另外揭来一张棍(即条),就算成。梦湖、顶棍既可娱乐,也可赌钱,男子喜梦湖,妇女爱顶棍。纸牌用量颇大,有从事印制纸牌的专业户。

掀棋象棋的二十四枚棋子:士、相、马、车各四,红炮一,黑炮一,兵卒各三。四人玩耍,玩时三人玩,一人坐梦,每人手执八张棋子。棋子数红士最大,依次是黑士,红相,黑相,红马,黑马,红车,黑车,红炮,黑炮,红兵,黑卒。既可单出,又可双出。一对红黑炮俗称狗精,其大小和红士一对一样。三颗红兵叫红牛三,三颗黑卒叫黑牛三,红牛三可吃黑牛三,其他子皆不可吃牛三。吃得三垒子儿(每垒三颗)算赢,吃得六垒棋子叫“次”,赢的更多,吃得八垒棋子(即二十四颗棋子全部吃到)算双次,赢得最多。士相为头子,没有抓到士、相者;无头子,算黑棋了,必须和局。先出棋者,觉得自己棋子不好,无胜的希望,或者棋虽好,有时故意迷惑另两方,把棋扣下,表示求和。另外两方,一方将棋子掀起者,棋还得继续玩,无人掀起者,算为和局。如果掀起棋不能取胜,则要按掀的次数加倍输钱。此玩具可以锻炼人的思维能力,据说这种玩法是西汉大将韩信发明的,又叫短八张。掀棋在榆林绥德、米脂、佳县、子洲、吴堡、清涧、横山等县流行。

耍宝这是榆林赌中之冠。赌具是土产的,用一寸见方的木块刻成宝星,宝星分两部分,弯曲者点红颜色,叫红口;长条者点黑颜色,叫黑棒或者黑屁股。赌时一宝官将宝星掷入空中,宝星迅速旋转,众人目不转睛地看其旋转情况,宝官迅速将宝盒按严,耍赌者将银钱压向四方,压好后,然后揭宝。压到红口上算赢,压到黑棒上算输。压宝时还有定子、拐子、窜子的分别,定子压一赢二点五,拐子、窜子压一赢一。这种赌博,赌钱迅速、容易,又不用动脑筋,一宝输赢数千元也不罕见。此种赌博榆林流传甚广,为害甚烈,但至今尚未绝迹。除了赌明宝也有赌暗宝的,宝官预先把宝星按自己的心思扣入宝壳中,让赌徒猜测,这有心理作用在内,有时很易猜中。宝星赌具不易找到,可以用四颗小石子(或豆子)作猜测物,用来赌钱。

掷骰子俗叫跌色。用骨头磨制的小正方体,分别点上一、二、三、四、五、六点,为骰子,一般用三颗骰子赌玩。两颗点数一样,按另一颗点数比大小;跌出三颗相同的点数者赢;跌出一二三算输,跌出四五六算赢。也有用六颗骰赌玩者;也有用骰子摇动计算单、双比输赢的,叫摇单双;也要耍公道老的。榆林方言中仍有“跌下十八老阳”(即三颗骰子都是六,意即做下赢人的事)、“四五六大顺”(意即事情顺利)、“一跌一个旦钵子”(意即事情不顺利)等。

还有拍干干(也叫拍字满)、撂当、滚铁繇、铲黄钱等赌法。这些赌法都以铜钱、铜圆为赌具,或抛掷,或用滚铁繇量距离计算输赢,或用铁繇铲黄钱耍赌,铜钱不流通后,有用金属镍币代替者,此类赌法输赢数量较小,近年来已不多见。

用扑克牌打百分、推十点半、争上游、耍红黑宝、练红四等赌银钱,为新兴的赌法。耍红黑宝为害最烈。耍红黑宝者,持三张扑克,两张黑点,一张红点,随便捣来捣去,猜着红点者为赢。此种赌博,系魔术耍法,玩者多为流氓,客车上多有以此骗人劫夺钱财的,旅客叫苦不迭。

麻将牌原来仅在士绅之家有,偶而玩耍,上世纪八十年代开始,城乡打麻将成风,不少人家购置麻将,闲时玩耍,并耍银钱,尤其是春节期间,麻将风更甚,几乎是“麻将声中过春节”,啪哩叭啦,美其名曰搬砖或修长城,方兴未艾,愈玩愈烈。还有打台球也可以耍赌。

陕北赌风在旧社会十分盛行。不少人家因赌或夫妻不睦,或打架斗殴,甚至倾家荡产,家破人亡。正直之人都不耍赌,只有游手好闲之徒,才以赌为业,赌头赌棍东奔西窜,招摇撞骗,为害不浅。还有招场窝赌者,给赌头提供场地、赌具、灯油、饭食、拈头看利。赌来赌去,银钱多送进招赌主人的腰包。所以俗话说:“招过赌博开过店,看见黄河一条线。”招赌得钱十分容易,但是不义之财。

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后,人民政府大刹赌风,对赌头赌棍或罚款,或批评教育,或拘捕判刑,严厉制裁,赌风渐小,有些村庄已绝迹。1966年“文化大革命”后,此风再度刮起,1968年甚为猖獗,大路上摆场设赌,也无人制止,后来,虽有所收敛,但赌风仍不弱。尤其是庙会、集会、春节农闲之日最易刮赌风,虽年年禁赌,赌风仍有漫延之势。赌博花样繁新,赌注成倍增加,旧时输赢三五百元,即为大赌,而今输赢数千元,甚至数万元,也时有所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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