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城老怪著

太子妃她要逆天(替嫁天妃她要逆天)(1)

第一百六十六章 做媒是好事呀!

韩老爷子最后还是气鼓鼓地把儿子带进了宫,跪在御书外求见皇上。

“韩瑞年?还带着儿子?”这个儿时的伴读轻易是不会来找他的。

“是的,陛下,怕是儿子闯了什么祸,小老儿脸色铁青”。

“叫他们进来吧!”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起来吧!有什么事就说”。

“你自己向陛下说,跪着说,为父没脸说!”韩老爷子是真生气。

“是墨枫小子闯祸了?”

“陛下,不是墨枫闯祸,是关于谢家和晋王的事”,韩县令看老皇上不太生气,胆子也就大了起来。

“噢?起来细细说”。

.........

“朕当什么了不得的大事,瞧把你父亲给气的,朕知道啦!”老皇帝一听谢家已经将粮收尽,心中石头落了一大半,看来老六所图不错,所以很是高兴。

“陛下,谢老儿欺人太甚!可这大军的口粮又缺不得........”韩端年可是一点不像个文人大儒之子。

“瑞年啊!都当祖父的人了,还这么压不住火,知道朕给你的火炕图哪来的吗?晋王给的,人人都想要挟拿捏朕的老六,他就那么好欺负?他可是我大顺朝的小战神!你安心回去建你的火炕吧!今年冬天不要在大量冻死人了!墨枫也回去好好当你的县令,莫让百姓再流离失所!”

“陛下,下官还有事要禀报”,韩县令见老皇上轻描淡写的,有些急了。

...........

“你是说小晋王妃买了你辖下最差的两个地块?”老皇帝听完也严肃起来。

“陛下,正是,劝都劝不住,晋王说要在那大河边建些房屋,让王妃住那,他得空一年回去看一两次也放心些,说王妃无依无靠,人又小,他在外放心不下,过了大河就是他封地,当日回来当日就走也不算违制......”

“是不违制,你说他们花了五千两买下整个河谷,花一千五百两买了一座山和一个烂泥滩子?”

“是,那河谷有三千来亩荒地靠山林边,免强可耕种,所以按三千亩收税银,可那一片是十年九旱的,要有收成也得靠老天赏脸。那山虽还算大,可树木并不繁茂,山脚又有一二百亩地垦出来到可以收获些庄稼,那边一年还算有几场雨水,烂泥滩子估计有个三千亩左右,但无法耕种,旁边就是谢家的山林,要有办法,他们怎能放过?可下官劝我不住,说是小晋王妃喜欢.......”

“墨枫,晋王十三岁就带兵在外征战,小王妃的情况你们也知道,那是两个无依无靠的孩子,一切随他们去,买了就买了,你回到任上好好干,勿让人去打扰他们,谢家人更不得靠近?如果小王妃有求,你暗中尽力帮,还有,回家管好你夫人,让她守好本份,做好韩夫人!”老皇帝搞不懂那小家伙为何钟情于荒地,但肯定有原因。

“陛下,真要晋王娶了那谢家女?这些年他在户部可干了不少坏事!”

“德子,你瞧瞧瑞年这老小子都多大年纪的人了,还这么冲动,人家让你来做媒是好事倒把你给气的,你去回了,就说你父子已经进过宫了,其它的莫操心,去把火炕的差办好,去吧!”

第一百六十七章 撕了喂狗

韩氏父子一脸懵比走在出宫的路上,皇上今天怎么这般和蔼?啰嗦度简直和个街边的的普通老头有一拼!

“父亲,陛下这是答应谢家的要求了?”

“为父可没听见皇上答应谢家的什么要求,倒是听见让你莫让人靠近小晋王妃的地,若她有求,让你暗中尽力帮她”,老爷子当年就不想和谢家结亲,无耐拗不过妻儿。

“是没说啊!而且父亲发现没有?陛下听到谢王两家将粮食收尽后,反倒一下轻松了?皇上是要彻底放弃晋王还是已有其他的法子?”

“休得胡乱揣测圣意?陛下还让你管好自己夫人呢!谢老儿是怎么找上你的?”

“对呀!陛下让儿子管好自己夫人,让她守好本份,让他做好韩夫人,尤其谢家人不得靠近.....父亲,儿子明白了,儿子险些酿成大祸!这就回去收拾!”

“什么大祸?”到底是亲父亲,听儿子一说,真急了。

“父亲莫急,是险些,并未出事,只是儿子的确该管一管家里的”。

韩县令让人去谢家回了,说是父子二人已进宫转了消息便打马赶回县衙家中,刚坐下,夫人谢氏便笑逐颜开的开口道:

“夫君可是和公爹进宫了?快喝口茶润润嗓”。

“进了!”

“可是事情不顺?”韩夫人见夫君脸越来越黑也有些怕。

“你怎知我要进宫?”

“是叔父家六妹说起赐婚之事”。

“哼!赐婚?别做梦了!你那六妹还想坐晋王妃不成?她连个妾都做不了!”

“你这叫什么话?我谢氏女什么时候要给人做妾了?”韩夫人也火了。

“你谢氏厉害!谢氏女不做妾!那为什么谢六小姐还不择手段的要去给晋王做妾?”韩县令更火。

“六妹那是去做妾吗?她是去做王妃!”

“懒得跟你瞎扯,你是不是把我韩家一切都告诉了谢家?你还真是一心向着谢家,半点不把我韩家放眼里?”

“我什么时候不把韩家放眼里了?我还不是想着六妹做了晋王妃,也能对你帮衬一二,叔父家也只是打听一下晋王府的银钱去向,便于六妹进府后方便管理而已!晋王长年驻守边关,总不能叫那杜家的小贱人早早把王府的钱败光了!”

“听不懂人话还是眼瞎了?那是御赐的晋王妃,她的银子爱怎么花是她的事,你是什么身份?那谢六又是什么东西?也敢称其为“小贱人”!我看你是不要命了?”韩县令要疯了。

“我怎么就不要命了?她是你什么人?你这么护着她,难道你还想纳她进府不成?”

“你还真是疯了!那是真正的晋王妃!是可可砍了你头的晋王妃!晋王是可以灭了你谢家的王爷?”

“我呸!她是什么狗屁王妃,一个克死亲娘亲哥的天煞孤星!一个被生父抛弃的倒霉鬼,一个一文钱嫁妆没有的穷鬼!她砍我脑袋?看我不撕了她的短手短脚喂狗!本夫人不把她大卸八块就不姓谢!晋王灭我谢家?我谢氏不灭了他就是好的了!他要真有本事还能让福王把个美娇娘夺了?也是六妹瞎了眼才看上他?凭我谢氏的钱粮,什么王候将相嫁不得?他不娶六妹,等着饿死吧!”

第一百六十八章 我们全都被禁足了

“你当真不想活了就滚回你谢家去!”

“我滚回谢家?你说得轻巧!没我谢家,你连县令之位也休想坐稳!我谢家女是你说滚就滚的?本夫人知道你与那小贱人的死鬼亲哥是发小,告诉你,等我叔父家六妹做了王妃,第一个就掐死姓杜的小贱人!你想护住她?也不掂掂你几斤几两!我六妹是什么人,要貌有貌,要才有才,家势背景更是他晋王求之不得的,别看晋王现在嘴硬,等入了洞房,他不天天贴着六妹,自个儿伸手去掐死那小贱人!”韩夫人越讲越像是真的,竟然边讲边一脸阴笑,她压抑得太久了,公公明明是皇上伴读,可从不为儿孙着想,自己丈夫堂堂太师之孙,却只是个小小县令,自己一心为他谋划,他却想去护着那占了六妹王妃之位的小贱人,她能不生气吗?

..........

韩县令没想到自己的夫人竟如此失控疯癫,更没想到谢家已经如此猖狂嚣张。他懊悔了,当初的确应该听父亲的,就算娶个贫家女也好过随了这谢氏被抄家灭族。看着被吓得“哇哇”大哭的一双儿女,他赏了夫人两个大耳刮子子后把她嘴堵上,让小厮拿来绳子,自己亲自把她绑了,然后平静地道:

“今日是我韩墨枫不该提你谢家刺激你,我这就给你赔不是”,他深鞠一礼接着说:“但你我夫妻今日缘尽,你和你的人今后就永远呆在这个院子里,不得踏出院门半步,否则打断双腿,知道为什么吗?因为我韩家一直都子嗣予不丰,我不想自己的儿女早夭,自今日起,我韩氏与谢氏一刀两断,之所以暂时不休你回娘家,是因不想让你的疯言疯语招来杀头之祸,牵连了我的一双儿女”。

第二天一早,他把下属和仆从都召集到公堂上,清了一下嗓道:

“各位,今天之所以把尔等召集在此,是因为我要说的既是公事也是私事,今后这县衙里的任何人,不得打听、不得外泄衙里的任何事情!也不允许任何人再去烂泥湾和大河谷口,不是本官吓唬尔等,违令者轻则打板子做牢,重则抄家流放,甚至砍头!即日起,本官夫人及近身奴仆一律禁足了院内,尔等亦当管好家人,莫要毁了自己前程”。

而县令夫人谢氏气晕醒来后,发现还是被绑着,近身奴仆跪了一地,吼道:

“还不解了本夫人的绑绳?”但声音已经不高了。

“小姐先听老奴一句劝,你的确说错了话,且不说谢六小姐做不做得了王妃,就算已经成了王妃,也不见弥得就作得了主,那可是个战场上厮杀多年的主......”

“我也是话赶话就说开了,公公爹那付笨头脑,去给皇家保媒的确不易,但他韩墨枫也不该把气撒我头上,你去外面打听一下,皇上到底赐婚没有?”

“夫人,咱们全都被禁足了!”什么叫给皇家保媒?看样子夫人是真的疯了。

“什么?”

第一百六十九章 翰墨轩开张

韩县令家闹得鸡飞狗跳,但御书里却是另一番景象。

“陛下,这谢侍郎还真是个不知死活的主,是巴望既能强买強卖,又能掌控晋王?”老太监特恨这谢往侍郎,害得他和皇上吃兰州点好吃食都得躲御书,这回你死定了,事情一了,想怎么吃就怎么吃!想什么时候去醉香楼拿就什么时候去拿!

“嗯!是这个意思,宫里这位怎么样?”

“没多大反应,很安静”。

“很好!你今日便着人把扁额送去,大纸八百文一张,后日去谢家宣旨!再过两日后朕携谨妃出席赛马会!”老大和老六能顶事了,自己还不得松快几日?

“诺!”

第二日,原来杜家的首饰铺子被整饰一新,打扫得干干净净,一块黑地金子招牌,上书三个大字:“翰墨轩”,门口一块活动木架上放着一块有画有字的长方形木牌,静悄悄开张了。

郭大公子正好从门前经过,一付画就这么有些突兀的撞入双眼:一丛栩栩如生的墨竹,右下手一沓似写有文子的东西,顶层几张飘起一角,仿佛就要随风飘飞,上头一个变形大字“纸”更是有些仙气飘飘,他走近一看,那画的材质似布非布,伸手一摸,不光滑,也不糙手,这是什么东西?

好奇之下进了店铺,迎面一张高而长的方案,一盆碧绿水灵的植物散着淡淡药香,有些提神醒脑,正是时下最流行的炸排骨中的配菜“薄荷”,还真是万用,亦药亦菜,现在又成了案头摆设,案的右首一套笔墨砚台,左首一沓“纸”,高案后一个多格木架摆着一沓沓“纸”。

屋子右边垫高半尺的木台上铺一蒲席,席上面放置一小长几和一绣垫,小几上一架闪着岁月光痕的琴,一炉秘香散着几缕青烟;左边则是两张方形矮桌(已经不矮了),桌上一套茶具,桌旁四张新出品的椅子上也放着绣垫,但都纹路简洁大方,两个笑咪咪的小二只一句:“贵客请!”后便退立两边。

看完这简洁别致的陈设,郭大少爷似有几分熟识,便开口道:

“不介绍介绍你这新奇物品?”

“回贵客,这是本店新出的书写用具“纸”,每大张八百文,一个大张可栽小为十六张,一沓有五十大张,头三位顾客,每人可试用一大张,后面一十五人每人试用一小张,若是书画琴艺了得者,留下作品,由来往客人评出最优者,奖励大纸一张,三日一评,优惠活动持续半年后改为半月一评,长期有效,贵客您是头一位,若是想试,请到书案边一试”,好家伙,不说则也,一开口便是一长串。

郭大少提笔一试便停不下来,书写越来越流畅,不似麻布滞笔映染,也不似绸布滑走不易,更不似羊皮涩笔难行,竹简自是不用说了!

小二拿起一张小纸道:

“此物可折叠可卷曲,携带方便!”

第一百七十章 两店齐出名

见了那盆雅致的小薄荷,郭大公子其实已经联想到了小神医晋王妃,一试的确好用,那小子的东西就没有不好用,没有不新奇的的,他欣喜的付了四十两银子,抱走了一捆麻纸,出门不久便遇上了韩老爷子。

“郭家小子,你那小厮抱的是何物?”凡是没见过的,韩老爷子总是兴趣浓厚,即使不认识的人也会去搭讪。

“韩公可见过此物?”郭大公子又遇同道之人。

俩人当街一番交谈,韩老爷子来到翰墨轩,那三个大字是谁人所书,别人不知,他还能不知,再看右上角一个小而醒目的“御”字,再蠢的人也明白了,何况韩老爷子并不蠢,他只是不爱钻营。怪不得儿子汇报有关谢家和粮食的事,陛下会那般淡定,这又是火炕又是“纸“的,都是大好之物,皇上定是有了应对之策,而且都和晋王有关,或许和小晋王妃的庄子也有关,儿子那多嘴的媳妇确实是差点惹祸......

他看了那幅墨竹画,又见店内还看有赤色颜料,于是试过一小张后便运笔作了一幅寒梅图,落了款,愿意挂店内评比,然后花了四十两抱走一捆纸,他是见一个同僚就说一次,一路走一路抱纸宣扬,很快静悄悄开业的“翰墨轩”便热闹起来,开始来的都是各级官员,见了那真正的金子招牌都进店一观,的确新奇好用,银两带够的当场抱走一捆,没带够的,三五人坐下喝杯茶闲聊着等车夫仆从回府取银,一时之间那一片都是奔跑着取钱的小厮和抱纸随主的仆从,这些达官贵人平时也是难得一见,一个出现就足以吸引众多眼球,这成群积对出现还了得?

后来,众人一扒拉才知实情,原来是翰墨轩在卖新的书写用具,银钱多的财主富户自然要抱上一捆回家给儿孙用,既有面子又适用!即使银钱不多的也呀牙买上一两张,裁小也是一小沓,省着点照样用,先前来的大多是家中长辈,后来年轻人也来了,更有那才情了得之人或挥毫泼墨来幅字画,或抚琴一曲畅舒心怀,得了一张奖励之纸,双手小心举着,后面跟一群往店前转几圈,巡游一番,一付得了重宝的样子!

一时之间,京城原杜家的两铺子易手后,歇了一段时间便和醉香楼一样出名,人们到处都在说,没去过巾帼居说明你不够年轻新潮,没去过翰墨轩的当然是无才之人了,所以两家店铺都是客源不断。

晋王府的老管家远远见了两家店铺的热闹景象,恨不得当街高歌一曲,只可惜自己确实没有那份才情,的确不是能奖一张纸的料!但他看着王府忙碌的众人一样骄傲!只是为种冬小麦,小王妃出门好些天了,不知是否安好?不知是否恼了不愿回府?

第一百七十一章 难熬的等待

谢侍郎有些不高兴,派去的人回来报韩氏父子的确是进宫了,可出宫后谁都没有来亲自回一声,老的不指望,那是头不知变通的倔驴,可小的本来新是谢家的姑爷,亲自来回一声是应理应份的,结果只派个下人来回,说是韩家两爷子已经进宫将谢家的意思禀呈皇上,这是什么意思?不要求你直接告诉皇上答没答应,但你好歹上门来谈谈当时的情景,也好让人判断判断,这么含含混混吊着人忒不地道了!

第二天晚上依然没有什么消息,去韩县令处的人回来一无所获,只说韩县令夫人病得厉害,早不病晚不病的,这下谢侍郎有些坐不住了,焦躁的走来走去,会不会王家那边有了松动?

“父亲过虑了,或许皇家做事慎重,方方面面的事情都需要捋清,怕是得有些时日,父亲不可自乱了方寸”,谢二少爷的心一直悬着,父亲此举太冒险了,加五成收粮简直疯狂致极,而且还不是一斤两斤,是整个北地的谷子粮食,万一要是失败,那亏掉的银钱可不是一两二两的。

“老二你这话说得不对,一个侧妃之位有什么好捋的?皇上一句话而已,那韩大少爷就是个靠不住的主,亏他还做了这么多年的谢家姑爷,一点小事也办得如此含混拖拉,怪不得只能做个小小县令!”谢大少爷觉得父亲太偏纵三弟和六妹,为谋个侧妃之位也值当拿出全家银两收粮不说,还搞得家里紧紧张张的,这日子越过越无趣!

“就是,捋什么捋?现在晋王还有的选吗?那二十万斤麦子,就算吃了原样拉出来再吃了,几个轮回也该用完了,不同意娶小妹,等着全部饿死?侧妃?小妹这回去了可不是一个侧妃之位能打发得了的!怕是得晋王自己先处理了那小豆丁才行,他晋王的大军还等着我谢家养呢!”谢三少爷最听不得捋一捋这句话,捋你个大头鬼!过去的就过去,银钱花出去了还能再跑回来?整天陈芝麻烂谷子的翻旧帐,不是有病是什么?老二他娘的就是天生胆小磨叽!别人放个屁都吓得战战兢兢的,到底是小娘养的,上不了台面!

“三弟此言过了,那大军戍边守关,杀敌征战可是为保朝庭平安,怎可轻漫污辱?”谢二少爷实忍受不了老三这混子的无耻言论。

“我怎么过了?是我让他们吃麦子的?大军既是保的朝庭,那皇上就拿银子来买呀!他楚家的大军,自己不养还要我谢家养?他的儿子把银子揣兜里任由自己的豆了小媳妇乱花,能怪得了我吗?那晋王还真是个可怜的,多年边关征战,怕是连个母的都没得见,一个中看不中吃的臭屁孩子也当金值宝的捧着,哼!真他......”

“休得胡言!都回去吧!”谢侍郎也怕听捋一捋,一捋就会捋出大事来!所以没出声支持老二观点,可老三确实太过了?这小畜牲在外混这么多年,难道不知什么叫祸从口出吗?

第一百七十二章 还有赐婚圣旨呢?

谢家男人急,但谢六小姐不急,她忙着准备参加赛马会的东西,她要在赛马会上大放异彩,她要让所有的人都记住她,让晋王明白能娶到她是多么的幸运,她谢六的美貌、才情、银钱和粮食会让晋王彻底臣服于裙下枕边,那个贱小孩的作死行径将止于赛马会,不用她出手,谨妃会让她死的,但都是她自找的,竟然敢惹皇上的心尖儿谨妃娘娘,她的亲哥哥死于马下,她同样也得死于马下,王氏庶女那不要脸的还真是下作,都怀了福王那蠢货的种,还想混进晋王府混淆皇家血脉,真该剥皮抽筋!晋王所有的孩子都得从她谢六肚里出来!

“二哥还真有闲情逸致!四十两银就抱回这么一捆东西,是能吃呢还是能穿?”谢三少爷也开始焦躁了。

“父亲,二弟这东西买得好,这可是读书人用的东西,是关乎一个人功名前途的好东西,四十两银子看着多,其实划算,五十大张裁小可就是八百张,够府里用多久?这东西书写流畅,轻巧方便,这是谁家做出来的好东西?小妹去那巾帼居,几套衣物就是百两银子,叫我看,老二这东西买少了,至少也得买两捆,府里也该为后辈儿孙们多考虑考虑”谢大少爷就见不得父母的偏心。

“的确是个好物件,也是个赚钱的好营生,怎的之前一点消息都没有?老二你是怎么知道的?”谢侍郎心中越发不安,这东西要是谢氏的得该多好?

“昨日就有很多大人在买了,说是郭家大公子第一个发现买了,路遇韩大人便荐了,韩大人第二个买,都是欢喜得很,四下和故交同僚们说了,都争着去买,儿子今日得空便去了店铺,也是喜欢得紧,便买了一捆”,他没说御赐扁额的事,那几位等赐婚圣旨都等得心焦,他可不愿意去触那个霉头。

到了下晚,听到有太监来宣旨了,谢侍郎一颗心终于落下,皇上到底被自己儿子给弄输了!

谢六小姐更是欣喜若狂,再骄傲的的人也得吃饭啊!晋王!你以后便是我谢六的刀谢六的箭!我将大杀四方!

谢三少爷更拽了,小妹的确能干,一文不花堵了晋王麦子豆子兑出,拿了户部的银子收了粮逼得晋王就范,再用皇家的银子把粮食买回去救命,谢家赚了银子还拿住晋王.......老大要是有小妹的能耐,如今怕早就是皇后了。

谢家收拾停当,焚香摆案跪地接旨。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户部侍郎谢宏运,身体欠佳,已无力承担其职,着免去其职,居家静养,钦此!”宣旨太监的声音响过,谢家众皆石化!

“还不快领旨谢恩!”太监的公鸭嗓再次响起。

“公公!还有赐婚圣旨呢?”谢六小姐回过神来问到。

“咱家宣的就是这一道圣旨!”太监把圣旨摆到香案上,一挥拂尘,带人走了!

第一百七十三章 现在她更想灭了平王

“皇上这是什么意思?大军的口粮不要了?”谢侍郎有些茫然。

“父亲起初就不该由着三弟和小妹胡来,晋王那可是个杀人不眨眼的主,就连蛮子的都怕他三分,小妹什么人不好嫁?非要去招惹他,户部侍郎一职有多少人盯着想上,父亲还依着小妹装病在家,放任外面公事不管,不定人家早就想好人选了,这下正着了他人可能道”!谢大少爷早就窝了一肚子鬼火。

“父亲此次所为的确有些欠妥,长姐本已嫁与老子,妹子怎好再嫁与儿子?”谢二少爷挑了谢家一层脸皮。

“你以为你是谁?一个小娘养的,你有什么资格说我?要是长姐成得了气候,我用得着这么费劲吗?我做这一切还不都为了谢家?靠你们做那不入流的小官,谢家何时能壮大?”谢六正烦呢!他娘的老二吃了熊心豹子胆,敢戳本小姐的痛处,你不是找死是什么?

“我是小娘养的,可我有自知之明!”谢二说完便招呼妻儿和生母走了,嫌弃他?犯贱的人还在大喊大叫呢!等着丢大脸吧!爷不伺候了。

“先别窝里斗,咱们手里不还握着那么多粮吗?圣旨只让父亲在家静养,又不是抄家灭族,说不定过几天赐婚圣旨就来了,总不能一天接两道圣旨,先派人去探探外面的情况再说”。

“大哥说得对,小妹你不是和平王走得近吗?之前不也是他一直在怂恿你嫁晋王吗?赶紧去找他打听一下皇上的意思,他母子可一直都得圣宠!”

“凡有门路的都去打探一下,咱们不能自乱阵脚,粮食还在呢!也许皇上就是想先虚晃一枪,好少出点银子”事情挑开,谢老头反而平静了。

“就是就是,都去打探一下吧!不就是个晋王侧妃吗?不嫁他咱谢府照样过”,谢大少爷反而有点高兴,这回那活祖宗该安静了,谢家最终靠的还是儿子。

谢六小姐也平静了,对呀!急什么?没准等赛马会上小贱人一死,赐婚圣旨上就直接是晋王正妃,那岂不更省事?用得着自己吓自己吗?不过因为纠结要不要参加明天的赛马会,他还是让人去找了平王,却是很快被撵了回来。

........“你没见到平王?”她尖声问。

“小姐,他们连大门都不让进,赏了奴才两大耳刮子,说他们平王和王妃本就是青梅竹马的亲表兄妹,俩人夫妻关系好着呢!平王又是个洁身自好的,哪里会和些不三不四的野女人来往!”

“这些个狗奴才!真真欺人太甚!”谢六小姐终于被气得在自己闺房一通乱砸乱叫,现在她更想灭了平王!她谢六小姐什么时候成了不三不四的野女人了?他娘的狗男人,吃完了抹嘴就不认帐的狗男人!

第一百七十四章 绝不能让她出现

平王比谢家人更早得知圣旨的内容,可把他高兴坏了,父皇说得不错,男人就是干大事的,女人嘛!高兴时哄哄玩玩,不高兴踢一边放着就是了。男人要干大事,下手就要狠,务必一招毙命!就如对付这谢家,直接锁喉拿七寸!父皇就是父皇,直接撸了谢老儿的官,先去了他的势,接下来,只要把粮价穏下来,自己出面把粮食拿到手,轻而易举的就把饿得半死的老六拿住。于父皇来说,既解了大军之困,又教训了老六;于自己来说,李家花点功夫,让自已既讨好了父皇,又收了大军人心,实在是高招,妙啊!平王一个人在书房喜兹兹,乐颠颠想着。

谢六小姐算个什么东西?居然还想着是不是要直接赐为正妃,你完蛋了!彻底完蛋了!忘了你把本王的人撵走的事了?你不是想与本王撇清关系吗?这下如你所愿!一个有几个臭钱的下贱女人也妄想周旋于男人之间,戏耍众皇子子,这回直接去死吧!

平王小心翼翼裁了一张小纸条,让人写下“鞋湿凉见”四个字,绑在鸽腿之上放了出去。纸这东西的确是个好东西,好用还赚钱,父皇的御笔他能不认识?直接让人买了五大捆,给江南的外祖家捎去两捆,这钱他愿意花,反正以后父皇的一切还不都是自己的?

话又说回来,姜还是老的辣,火炕虽然不赚钱(要赚也是可以的),但赚了人心,而且那韩老儿还真绝,先从最穷的人家开始砌炕,有钱的达官显贵见到穷得等死的人都有了那等好物,自己能没有吗?等富贵人眼红了,韩老儿马上拿出另一款式,穷人家做饭烧炕全在一个屋,省钱却不讲究,虽然没烟熏,但还是有味儿,有钱人家就不同了,别说做饭炒菜有味了?连添柴加火的人都在外面,对下人稍加训练,不用进屋也能把炕烧得暖暖的,主人屋里是一尘不染,一点味没有,舒适自在,尊贵隐秘。

这纸又是另一番局面,赚钱!非常赚钱!还聚拢了读书人的心,难怪父皇有底气整治谢王两家,父皇他不愁钱啊!而且高招多。

想通一切的平王能给谢六小姐好脸子?他又不是福王那个生冷不忌的蠢货,他要干的是实实在在的大事,明日的赛马会,有父皇和众多显贵在场,万一那疯贱女人去了又和母妃一起合起伙来,成心与老六那小豆丁过不去,不知轻重的就随便出手,惹恼了父皇,那可就坏事了,坏了大事!所以他才让平王妃借口为母妃整理出行物品,赶进宫中对母妃好一顿提醒警告,自己则派人盯着谢府,务必要把谢六小姐拦下,绝不能让她出现在赛马会上。

次日,安排好一切的平王随父皇母妃带着人马,浩浩荡荡出发,一付胜券在握的精神样。

第一百七十五章 猜透韩县令心思

谢六小姐气了一晚上,第二天还是没去参加赛马会,她怕去了会忍不住与平王开撕,更怕应付那些好奇的蠢女人,可也不能让人觉得自己就认怂,于是想到了一个好主意,称自己的堂姐,韩县令的夫人得了急病,她得赶去探望。

她一出门平王的人就紧紧跟上,正愁阻无止的法子,这大小姐便见人就唠叨一次此行的目的,一付姐妹情深的样,但平王的人小心起见,还是一直跟到她到了县衙。

谢六小姐来到堂姐家大门前却是一句老爷有令,闭门谢客,不见任何人!

“睁开你的狗眼瞧清楚了,我家小姐是你家夫人的亲堂妹!听说你家夫人得了急病,连安排好的赛马会行程都取消了,专程赶来探望堂姐,你等倒如此不识好歹,横加阻拦,不要狗腿了?”

“这里是韩府,我等只听韩大爷的吩咐”,依旧不让进。

..........

吵了半天也进不了府,天色又见晚了,谢六小姐的人马只得在小镇住下,她百思不得其解,这县令夫人到底出了何事?连客人都不让见,听说福王妃得的病亦是不能见人,可那福王妃明显在能见人时就已经病得没个人样了,但这堂姐说起晋王的小贱人买荒地时还中气十足,不像有病的样子,几日之前还让人上门拜托自己以后多帮衬一下她家的小县令夫君,而且这病已是在谢家接旨之前得的.......

第二天早上收拾停当她,直接去县衙找韩县令,可也是见不到韩县令本人,一个差人出来说:

“你回吧!我们大人下乡视察农情去了,不定几天回来”。

“那可知县令夫人出了何事?”

“急寎!不能见任何人的急病”。

........纠缠下去也无济于事,可县令夫人到底出了何事还是不得而知,谢六小姐觉得此时回去也无聊,皇上又去了赛马会,就算要赐婚,也得等赛马会结束,不如留下来看看情况再说,无聊的她骑马去了烂泥滩那边,可被拦下了,说是县令有令,任何人不得靠近,这下她更好奇了,哪里有什么不可示人的秘密?便又息了一日,让谢家人带路偷偷从谢家山林绕过去,发现晋王府贱小孩买的山上竟然建起了不少的农舍,山脚下那一二百亩平点的地块已开垦出来,不知种了什么,也是绿油油的一片,看来也是个下得苦的人,居然连这么一小块地都不放过,可惜那烂泥滩依旧是一文钱不值的烂泥滩,听说韩县令与那臭小孩的亲哥是发小,关系不错,当时晋王花钱买这烂地块给她时韩大少爷曾竭力反对过,如今闯下大祸,县令已恼了,但还是想替她包着,所以不让外人靠近,也正因为夫人将晋王买地的事给泄露,韩大少爷才发怒将夫人关了起来……看来皇家对这次被逼的确心中不爽,自己得赶紧回去打探清楚好行动,她终于在出门四天时赶回去了。

第一百七十六章 李家乃大善慈悲之人

江南的李家收了立专养的鸟儿,老太爷看到“鞋湿凉见”四个字,一阵“哈哈哈”大笑后叫来儿孙吩咐道:

“歌儿所料不差,真是好样的!安排好人手,明日开始粮价降一成售出,但要把控好量......”

第二日起李家的米粮铺子果然降价一成,但得拿上户籍身份,每户每天最多只能买两斤。一天下来没人买,因为没钱的嫌贵,有钱的嫌麻烦,还有很多人不知道,结果第二天又降一成,有人试着买了,的确不假,第三天挺了一天没人买,第四天干脆又降两成,仅有几个人买,为什么呢?古今都一样,一旦炒作起来,所有人都是价格越涨越买,价格越跌越不买,现在粮价跌了,都等着再降价,一直降到比往年还低一成才开始正常交易。

王家知道李家一直不安份,但没怎么在意,因为他家存粮不多,所以得知李家粮铺在捣鬼时,直接命族里的所有人关了粮铺的门不予理睬,看他能熬多久!再说王家屯粮的目标可是图的西北大军,并非普通人手里的那几两银钱。

可没过几天,粮价“唰”的一下跌了,穷老百姓都在四处疯传,李家为了普通百姓不被饿死,贴本折钱卖粮,真不愧是皇帝宠妃的娘家人,实乃大善之人,这般慈悲心肠,谨妃娘娘所生的平王,老天不看顾能说得过去吗?王家却相反,还是太后的娘家人,把个不入流的庶女送进京,都怀了福王的种了还强塞给晋王,图的是什么?图的不就是晋王手中的兵权,真是下作!有那个本事,福王自己带兵去征战不就有兵权了吗?可惜他只会玩女人,先是趁着晋王在外征战把人家的美娇娘换成了个小屁孩,发现那个所谓的美娇娘是个穷酸的破落户姨娘生的,又嫌弃上了,这下又搭上了自家亲表妹,玩腻了又塞给晋王,人家肯定不干了,把皇帝都给惹怒了,连太后的面子也不给,把福王母子都关了起来,王家不但不反省自己的下作不要脸,还不顾百姓死活的变本加利起来,为逼迫晋王就范,联手北地的谢家,花高价把南北两地的米粮全给屯了,让晋王有钱也买不到一粒粮,不答应接收他们的破烂女儿就饿死大军,那晋王也是个不要命的,咬死了不同意,这两方一死磕起来,粮价不就抬得老高了吗?不但逼得普通老百姓断炊,连商户食铺也快关门了,若非李家心善,贴本救百姓于水火、怕是要酿成大祸,一时之间,人人提起李家都快要立马跪地磕头祈福,而提起王家人则恨不得将口水吐脸上去,都道这样的人家不遭天谴才怪呢!

第一百七十七章 皮泡眼肿 寝食难安

尽管李家卖的是陈粮,可普通老百姓觉得没什么了不得的,依然感恩戴德,人家价格便宜就是好!再说为什么一两斤一两斤的卖、不就是为了防止王家人又大量屯积,让别人无粮可买吗?李家的用心良苦与王家的居心险恶一对比,人品高下立马见个高下,王家是人心尽失,凡是王家的生意都生意惨淡。

听了大街小巷的流言蜚语,王家族长也不能再装聋作哑,不得不把此事重视起来,王家的一些旁支小户就更坐不住了,人家说的也没错,那家专职养蚕织布贩绸的本家的确不要脸,小门小户的庶女,既攀了福王的高枝,你便安安份份的跟着福王,何苦给太后惹来这样的麻烦,族人家主为了太后的颜面,不得已大动干戈为难晋王,但吃亏受累的可不止晋王的西北军,还有他们这些小本家,一点儿好处捡不到,赔了钱还丢了名声,连个贩夫走卒都不拿正眼瞧王家人,若是得了机会,怕是要背地把王家人打上一顿,真正的羊肉没吃到,反倒惹得一身骚!于是纷纷找到族长,矛头直指祸根王庶女家,都要求放弃帮他家出气的行动,而王氏族长又不好公开自己真正的目的,遂吵成了一团。

恰在此关键时刻,城里的食铺客店又在售卖多种豆腐制成的新菜式,新奇味美,就算缺米少粮,可人家照样开门迎客,天天顾客盈门,生意兴隆,赚得盆满钵满,再一打听更不得了,那做成多种美味菜式的豆腐竟是用晋王封地那牲口吃的贱物黄豆做的,之前五六斤兑一斤米都没人睬,人家现在一斤都不兑了,拿起俏来了,如今市面上已经见不到豆子在交易了,晋王这是又续上了一口气,没准已经想到了其它的办法,想要逼死晋王的路,怕是没那么容易,这无疑又给了王家人一个响亮的大耳光。再有,李家虽说把粮食降了大价,可之前并没有高价收购过一斤粮食,拿出的又是陈粮,其实并不吃亏,一些小财主小商户刚吃尽了王家屯粮的苦头,也纷纷起来支持李家,扒缝扫地的把粮食拿出来撑着市场,无声的对抗着王家,这么一来,粮价是铁定涨不了的了。王家儿见别人拿些陈粮旧米,既赢得了好名声,又赚了钱,能不发牢骚吗?王氏族长也顶不住族人的吵闹,松囗可以少量卖出粮食,但要严防落入晋王手中,只能像李家之前那样一户一户核实楚再卖,王家那些小户好不容易才被允许卖粮,可主要精力得用来鉴别来人是否是晋王的人,搞得卖点粮都跟做贼似的,而王家主枝嫡脉更是既要顶着其它商铺生意下滑带来的损失,还要对晋王的人进行严防死守,更要命的是粮仓里粮食保管守护也得花大力,不说潮湿鼠患的,单就外面那些街头巷尾的流民乞丐也够让人防备的,冬天一到,无粮的人会更多,盯上王家粮仓的人也会更多,若真有人带头开抢,旁人不帮着放火推车才怪!几位主事的是几天之间就弄得皮泡眼肿,寝食难安!

第一百七十八章 品种太多 不好选择

谢王两家的事情弄得自家鸡飞狗跳,别人骂声一片,可谓怨声载道,但京城里平王主导的赛马会却异常成功。

佟家的男女纨绔没来,虽少了些打架斗殴的热闹场景,可驾不住参加的人员又多又杂,气氛倒比任何时候都热列。小晋王妃也没来,原因无它,早吓得跑路了!也是,一个无依无靠的十岁小孩,惹毛了皇帝的心尖宠,这赛马会又是人家嫡亲儿子主办的,就算真受晋王待见,远隔千里想为其撑腰也不成,何况一个被唯一的亲人,自己的生身父亲断了亲赶出家门的可怜虫,一个一文钱嫁妆没有的替嫁女,怎么可能有人真待见,晋王没休了他也只不过是赌口气罢了!她自己又穷又弱,加之本身又不会骑马,只要不是呆傻到无可救药,论谁都知道趁早跑路才是上策。但谢六小姐没来倒是让人颇为奇怪,那可是个爱出风头的主,不论是女人相约逛街说八卦,还是男人相聚上食铺,哪里少得了她的影,最近听说又盯上了晋王,说是要进府做侧妃,或许晋王是一朝被蛇咬 ,十年怕草绳,硬是抵死不从,这下可就捅了马蜂窝,惹得谢六小姐 大怒,彻底与晋王杠上,非嫁不可!谢家也是特别偏宠此女,竟下血本相助,老爹称病在家不理公事要挟皇上,兄弟四处收购屯积粮食,搞得晋王一斤豆子半两麦子都兑不出去,最后只得咬牙带着自家不省心的小王妃买的二十万斤麦子悄摸声的回了边关,真是叫人唏嘘!这长年在外征战,正头王妃被人换了个小屁孩,发狠拿到买军粮的银钱,又惹恼谢家,不服软,人家就一粒粮不卖给你!

“那狠人怎么没来?难不成还追到边关去了?”甲公子问。

“切!追什么边关?她追得上吗?”乙公子答到。

“就是,她就是想追去也没那个能耐,晋王再怎么不得宠,那也是我大顺的堂堂小战神!她算什么?家里屯点粮就能强迫晋王娶了她?做梦吧!”丙公子很是气愤。

“就是,没听说她老爹的官都被皇上给撸了?”丁公子补充说

“真的?”

“当然是真的!”

“可她家把粮食全屯了,两百万斤呢!若是晋王不答应她,只怕一粒粮食都买不到,大军怎么过冬?”

“这世上有的是办法,没去过“全羊聚”吗?那里面一粒大米半颗谷子都没有,进去的人哪个不吃得嘴香肚胀的,若是不怕撑坏的,只管拿了银子去,凡是去过的人,我就没听谁说过不好的,都是今日去了明日还想去的”。

“有这么好吃?能和醉香楼比吗?”

“当然好!和醉香楼卖的不一样,各有千秋,若非要说不好,那就是菜式品种太多,味道又都极好,叫人选择起来困难”。

“这还不容易?一天点两菜,天天来不就成了?”

“好主意,今天咱们现在的就去!”

第一百七十九章 人逢喜事精神爽

晋王收到鸟儿带来的“已悟”两字很高兴,说明南边大事已不用担心,李家终归是李家,能不显山露水的就关联起两国皇族的人家,能不厉害吗?别看王家叽叽喳喳闹得欢,可除了太后还有谁?所以自己当年不顾父皇反对也坚持娶了自己的亲表妹为妃,李家这座大靠山比谁都可靠!母妃这么多年能压过众多年轻貌美的后来者而盛宠不衰,靠的也是李家的强大后盾,但淑妃母子被关后,母妃有些骄傲了,这次的赛马会,他一直担心母妃收不住性子,但是老六家的小豆丁吓跑了,算她识相,的确也是,一个无依无靠的小孤女,不生数躲着点能活得了吗?也是怪可怜的,能早跑了避开这倒省心,母妃更是高兴,哄得父皇也高兴,他这做儿子的当然更高兴。

而年轻人们聚在一起聊完了谢六小姐就聊上了新吃食,一传十 十传百的,很快就都往一个地方跑,晋王一问才知离十里坡马场不远的地方有人新开了一家专门卖羊肉的食铺,里面既不卖大白米饭,也不卖黄米粥,里面的主食是一些叫做饺子烙饼,馒头包子,花卷面条的东西,肉菜都是羊肉,品种繁多,所以食铺名字就叫“全羊聚”。

谨妃也听人说了“全羊聚”的诸多美食,加上自己不出手就吓跑小晋王妃,老皇帝恼不上三日便又百忙之中抽空带自己出来散心,也算是为那天的事赔礼,所以她是真的消气了,加之儿子更是八面玲珑,把个赛马会办的风生水起,笼络了多少才子佳人,富贵公子美娇娘,把个老皇上和众大臣老爷夫人们也是哄得笑逐颜开的,人人都在交口称赞平王孝顺又能干,所谓人逢喜事精神爽,说的就是她谨妃娘娘,如今有了这等好去处肯定得去逛逛,否则怎能显示她多年盛宠的地位!

老皇帝一听饺子馒头的,再一听吃的都是羊全身,知道又是老六那小媳妇儿搞的新鲜玩意,就说那小东西怎么就吓跑了呢?原来她早就谋划好了,先放出八卦消息吸引众人去巾帼居消费,还让赛马的人越聚越多,又利用赛马会推出面食打压谢家,再把粮价压下来,顺带示弱谨妃为她再作一番宣传,这只小狐狸!亏得兜兜转转的,最后还是落在了老六手里,要是真进了福王府,那蠢东西不被她给卖了才有鬼!

就这么一凑巧,平王便护着父皇母妃,一家三口高高兴兴来到了“全羊聚”。

第一百八十章 全羊聚一游

“全羊聚”占地面积大,但没有楼,一间小屋子有竹制的,也有木制的,曲曲弯弯绕院子一圈,门前或有花草菜蔬,或有树木翠竹掩映,自成一体又由回廊相连相通,想与人交谈便开门开窗相要一起欢谈畅叙,不爱热闹便可自己呆小屋里独享美食,只是这样的客人几乎没有。

“这地方怎的如此简陋?”谨妃有些嫌弃。

皇上没有吭声,这小东西多半是缺银钱,时间又仓促,但这布置风格也是新奇,简约大方,他来到一间叫“鸿雁”的屋子,坐定,开了尊口:

“把菜品一一呈来”。

........

平王见父皇毫无顾忌的吃了起来,就连母妃也顾不得矜持,频频下筷,他也放开了,的确太新奇太美味了。黄焖羊肉,软烂香糯,就连里面的竹干也是爽脆美味;爆炒羊肝,爽滑微辣一口下去,贴心又贴肺;红烧羊蹄,筋道弹牙,用手抓着慢慢品,越嚼越香;炸羊排,焦香酥脆,配上一小撮绿油油,亮汪汪的油炸薄荷,这是女人们的最爱;清炖羊肉,浓香扑鼻不塞牙,热汤里加上的一小撮鲜薄荷的药香配上羊肉的肉香,真是相得益彰;羊杂汤,口感香味复合诱人,那把鲜薄荷的加入堪称画龙点晴......

“这是什么菜,怎么也能拿来炸了吃?”瑾妃从未见过。

“回贵客,这叫薄荷,清凉解热毒,亦食亦药,其味与羊肉最是相配”。

“没有主食?”平王问。

“有!也是新吃食”。

饺子、馒头、包子、花卷、烙饼.......一一呈上,任由其选择,老皇上有经验,先来个饺子,再来个包子,这东西无论是猪肉馅还是羊肉馅都美味,就是品种太多,哪怕做得再小也扛不住,的确该一两样一两样的尝!谨妃什么都爱,抚着如怀胎四月的肚子问道:

“这是何物所制?”

“回贵客,都是用麦子做的”。

“你竟用那贱物所做的食物呈上!”谨妃有些生气。

“食物本无贵贱之分,小人认为能饱腹即可”。

“说得好!食材本就无贵贱之分,贵贱的是人心,你这食物如此美味又顶饱,能救人无数,乃天赐神物!”谨妃又在找死!饿死大军你去戍边守关,老皇帝大声赞到。

“的确美味顶饱,你家主人还真是个大才之人”,平王补道。

“回贵客,我家主人因贩羊买麦遇谢家兄妹,耳根子一软,着了谢小姐的道,买了几十万斤麦,无奈之下着人开发了这许多吃食,倒也救了自己和众食客。因为谢家把控着粮食不卖,逼得商家面临关门停业的险境,可大众得淘生活,关不得门,这一逼,还真逼出些好出路来,听说醉香楼的东家利用晋王封地产的豆子也是做了许多美味,火得很!”

这小二不卑不亢的态度,几句话就把麦子和豆腐给推广一番,还顺带踩了谢家一脚,还真是能干,老皇帝心中欢喜不已,“这老六小两口还真不好惹啊!”

“小二,你家这馒头包子有大号些的吗?俺们要赶路,想带上些路上食用!”外面传来一声高喊。

“有的呢!贵客自选,路上若是冷了,用火烤烤更香,注意用余火烤,莫过于薰了烟,窜味了不好。”

“省得!这东西比那粥米方便,出门在外方便着呢!”大汉答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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