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中国的北方,号称孔孟之乡的山东省济宁市,那里的肯德基人,把每天晚上下班,称之为“打烊”,而在济宁当地,很少有人,会把晚上下班说成打烊。我一听,就感觉有点好笑,马上联想起,打烊就是打羊,羊肉的羊,假如“打烊”传到羊的耳朵里,羊也肯定会听成“打羊”,羊肯定会不高兴的,“羊”又没得罪你肯德“鸡”,为什么每天晚上,把下班都叫做“打羊”?而不叫“打鸡”呢?
干脆将错就错,故意听成洋人的洋,“打洋”就是每天都打你们洋鬼子。谁让你们,大老远地跑到我们中国来,赚我们的钱呢?你们不光抢了我们快餐业的饭碗,特别是最近几年,又要抢我们早点摊的饭碗。济宁本地的早点,辣汤、油条、豆汁、粥、咸糊涂、豆腐脑、羊汤,糁sá汤、煎包、菜盒、夹饼、热粽子、热棒子、茶鸡蛋、糖糕等的销量,肯定会,多多少少地,受到肯德基早点的影响。
好像是在2021年6月1日,早上7点左右,我刚一走到小区的大门口,就看到我认识的一位小企业主,就见他手里提着几份,从肯德基买回来,作为早点的汉堡包和饮料,在我前面,提着回家。我和他以前关系还算不错,又是老乡,一种见到熟人,马上就要打招呼的本能,让我正要大声喊他名字,但我又突然,下意识地感觉到,我们已经不是一个阶层的人了,似乎有点隔阂hé了,话到嘴边,欲言又止,只是默默地跟在他后面,一前一后地进了小区。
那是大约在2008年左右,我在肯德基干过活,我干的活就是,每天在肯德基晚上下班后,也就是“打烊”后,把圣代机,也就是现场制作冰淇淋的机器,拆卸清洗一遍。我估计国内卖冰淇淋的,没几家天天把机器拆开,清洗机器的吧。
肯德基的薯条,都是到点卖不出去就扔的。在放薯条的旁边,有个时间记录表,时间一到,卖不掉的薯条,就会被店员熟练快速地,倒进旁边的垃圾箱,我亲眼看了,感觉十分可惜,所以印象很深,我当时还专门留意了一下时间间隔,反正时间很短,当时还记得,现在都过去十多年了,实在是想不起来了。
如果说报废薯条可惜,但和他们像把鸡腿、汉堡、鸡米花等,当天卖不掉的食品,一概扔进垃圾箱相比,就觉得是小巫见大巫了。当时肯德基还有一种绿颜色的,叫做“绿汤”的汤,也是当天卖不完,就直接倒进下水道。我有时也会,在倒进下水道之前,偷偷地喝饱,但尽喝,又能喝多少呢?还有前面提到的圣代机,在拆洗前,也会把剩下的少量的,直接可以冻成圣代的很稠的奶,偷偷地喝个饱,口感还是不错的,就是有点凉,总比倒掉要强得多,我尽喝又能喝多少呢?吃了不疼瞎了疼。当然剩得多了,也会放冰箱里第二天再用。
肯德基的薯条,只要一出锅,就会放到类似浴霸灯的下面烤着,防止变凉,影响口感。因为温度,对食物的口感,影响还是很大的。我就深有体会,有一次我在一位搞木雕的朋友家里吃饭,感觉他买的馒头很好吃,一问,原来是他老婆把买来的馒头,又放在锅里蒸了一下,怪不得这么好吃呢。以后我也经常把买来的馒头,放锅里蒸一下再吃,口感就比直接吃,要好得多。
任何食品,都有一个口味最佳的温度。比如油炸花生米,爆米花,刚出锅时,口感就不好,吃起来感觉软软的,还有点烫牙,只有等凉透了再吃,才会感觉酥脆可口。同样道理,心急吃不得热豆腐。我们天天会听到卖饭的,大声吆喝,热汤、热菜、热包子,都是在强调,他的饭菜很新鲜,趁热吃起来很舒服。
我还干过,半夜里给肯德基卸货的活,我发现他们的原材料都是统一采购,统一配送的,就济宁的肯德基来说,有来自山东青岛和河南郑州,两个地方配送来的货。他们的货,分为冻货和干货,所有的原料和日常用品,宣传材料等,几乎都是统一配送的。
我印象特深的有,他们的玉米棒子,竟然是从美国运来的,还有薯条有时候是美国的,有时候是黑龙江的。鸡腿竟然是济宁附近的,滕州的一家工厂生产的。总之,他们的东西,来自世界各地,不愧是世界级的大公司。
我看了他们的配送价格表,感觉他们的东西都很贵,好像一个垃圾箱的价格,都贵得超乎我的想象,具体多少钱,我是记不清了,反正就是感觉超级贵。
湖南省长沙市岳麓区,银盆岭附近的肯德基
2021年8月12日,湖南省长沙市岳麓区,观沙岭附近的肯德基的超值早餐
肯德基前台,正在忙碌的店员
上面这盘花生米,就是刚刚出锅的油炸花生米,吃起来感觉,又烫牙又软,要等凉透了再吃,就感觉又香又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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