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宇文化及被徐懋功揍得狠了,心中自然郁闷,喝闷酒,下面我们就来说一说关于历史上英勇无敌的四大名将?我们一起去了解并探讨一下这个问题吧!

历史上英勇无敌的四大名将(此人极富人格魅力)

历史上英勇无敌的四大名将

却说宇文化及被徐懋功揍得狠了,心中自然郁闷,喝闷酒。

细雨更兼梧桐,点点都是离人泪。

酒喝多了,就挥舞着小拳头雨点一般落在弟弟宇文智及的胸脯上,埋怨起来:你好坏你好坏,都是你的错,都是你惹的祸,连累了我。

首领做成这样,也实在够窝囊。

很多人看不下去了,都纷纷离他而去。

看着那些远去的背影,宇文化及恨恨地说了一句名言警句:“人生故当死,岂不一日为帝乎?”

然后磨刀霍霍。

杨浩听到这声音,小腿肉就发颤,再看到宇文化及的脸,哎呀,妈呀!狰狞可怕得象白天见到了鬼。

对不起,谁叫你生在帝王家?

对不起,为了我要做帝王的小小心愿,你必须得死。

对不起,为了你毫不利已,专门利人的崇高理想,你到了奉献火热青春的时候了。

……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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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化及终于举起了屠刀,把杨浩送到了杨广的身边。

如果隋文帝杨坚泉下有知,不知会不会对自己当年对宇文泰一家的网开一面而懊悔得肠子发青。

拭净了屠刀上的血,宇文化及自立为帝,定都魏县,国号为许。

这时候,河北枭雄窦建德正与唐朝幽州总管罗艺在幽州战场上翻翻滚滚混战了百余仗,战事达到了白热化状态,双方耗掉了大量的兵力、粮草和器械,为了以战代养,窦建德必须开辟新的战场。

619年闰三月,窦建德亲率主力转攻宇文化及。

在演义小说中,窦建德和李渊是姐夫与小舅子的关系,也因为这个缘故,罗成在金锁山擒住五龙后,恐回长安有变,于是,半路就用火把他们全部都烧死了。

实际上,窦建德除了和李渊的妻子是同一个姓外,并没有任何血缘亲戚关系。

窦建德,山东清河郡漳南县人,少年时就仗义疏财,崇尚豪侠,喜结交天下英雄。曾经有七八个盗贼不知死活,到他家抢劫,这简直是撩虎须。窦建德站在门后,单等盗贼入来,来一个砍翻一个,来两个料理一双,一口气干掉了四个。吓得其余的盗贼心胆俱寒,在门外央求归还同伙尸首,窦建德笑着说:“你等狗贼,既没有胆量进来,那就丢条绳子来,我把尸体捆好,你们自己拽回去罢了。”盗贼信以为真,听到窦建德大叫:“好了。”就一齐发力往外拽,一拽,拽出了一名黑大汉,挥动大刀劈头盖脸一通乱砍,盗贼们死的死,伤的伤。原来窦建德竟然是把绳子缚在自己的腰间!

瞧,一人孤身杀了几个打家抢劫舍强盗,无论其胆色还是力量都是超一流的。单单从这一件事看,窦建德绝对称得上是隋唐年间的超级牛人。

最难得的是他还有一副侠义心肠,济困扶危,乐善好施。有一次,窦建德正犁田,听说乡里有人死了父亲却无钱安葬,便感慨万分,惺惺滴下了几滴泪,把正在劳作的耕牛解了下来,送给他,让他卖了换钱发丧。

所以,窦建德就是传说中的“侠义和英雄的化身”。

由于德高望重,窦建德得到了乡里人的一致拥护,被推举为乡里的乡长。

虽然只是一个小官,但他却从不仗势欺人,相反,还经常体恤孤弱,倾听贫苦百姓的心声。所以,他的父亲死的时候,“里中送葬千余人”,乡里自发起来给他父亲送葬的有一千多人,队伍排了长长一路,蔚然壮观。人们赠送给他办丧事的财礼,他悉数奉还,一概不收。

杨广募兵征高丽时,乡长窦建德非常“荣幸”地被征募为了一个小头目,名称叫“二百人长”。

和窦建德一起被征募的还有一个他非常要好的朋友,叫孙安祖。

相对而言,孙安祖的家境就比窦建德家差多了去了,常常是吃了上顿没下顿,为此,他没少干那些偷鸡摸狗的营生,偷鸡,偷狗,更多的时候是偷羊,人们都叫他“摸羊公”。征兵这年,山东大水,孙安祖家属于受灾严重户,作为家里的主劳力,他如果应征去了高丽,家中老少势必会被饿死。迫于无奈,孙安祖向漳南县令提出了免征申请。这个县令却一点人道主义精神也没有,孙安祖的一番苦苦申告,不但没换来他的半点怜悯,反而被他认定了孙安祖是在耍滑头,存心要逃避兵役,把孙安祖捉了起来,扒掉了裤子,结结实实地打了一顿板子。

那天,阳光明媚,孙安祖白花花的屁股在光天化日之下,一览无余,非常闪亮地映耀着阳光,刺痛了观众的眼,也刺痛了孙安祖的心。

竹板打在肉团上的声音结实、清脆、响亮。

孙安祖又羞又愤,几天之后,潜入县府衙,成功地刺杀了县令,全身而退。

他的藏匿之处就在窦建德家。

俗话说,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

不久,窦建德窝藏孙安祖的事就成了半公开的秘密。

孙安祖也觉得无法再继续隐藏下去了,与窦建德辞行,窦建德摆下了一桌好酒好菜,鼓励他招兵买马,做一番英雄事业,窦建德说:“隋文皇帝时代,天下盛强。现在发百万众征伐辽东,竟全军覆灭了。现在洪涝成灾,民力凋敝,杨广独夫,不体恤民情,横征暴敛,穷兵黩武,去年西征,十不一返,今年创夷未平,又重发兵,人情危骇,局势动荡。丈夫不死,常建功于世,!我们县内的高鸡泊广袤数百里,葭苇丛生,正是造反致富的风水宝地。如果能以它为革命根据地,聚集豪杰,且观时变,大计可成。”

然后亲自出面,召集了同乡几百人,帮助李安祖在高鸡泊成立了反政府武装组织。

读史每到此,使人对窦建德的义薄云天的行径好生敬仰,借用金圣叹评《水浒》中的一句话,聊表心中仰慕之情:“为人处,一腔热血直喷出来,令人读之深愧虚生在世上,不曾为人出力”。

然后,窦建德像没事人一样,回家继续当二百人长。

从这一点上来说,窦建德的心理素质可真算得上超一流了!

一直以来,官府就盯实了他,他们觉得,窦建德不是强盗头子也是个通匪之徒!

要不,为什么别的人家都被抢被劫,而他家却从来没事?!

现在,赞助杀人逃犯孙安祖成立造反公司的证据确凿!

窦建德,你有权保持沉默,但你所说的一切,将作为呈堂证供!

在一个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夜,一大帮差役揣着邀功请赏的美好愿望突如其来地袭击了窦家。

可惜,窦建德外出访友未归,这次策划多日的行动竟然扑了个空,太伤自尊了!太污辱我们的智商了!差役们一怒之下,把窦建德家里的男女老少全部咔嚓了。

官逼民反,民不得不反。

窦建德悲愤莫名,迅速聚集了二百多人攻入县衙,见官就杀,见吏就劈,血溅画屏,快意恩仇!

然后投靠了清河郡内比较有前途的另一支反政府武装——高士达集团。

与此同时,刚刚竖起大旗,以“摸羊公”别名行世的孙安祖与高唐人张金称发生冲突,孙安祖当场挂了。

孙安祖手下的人马听说窦建德生意开张了,于是哗啦啦全跑来跟着混饭吃了。

要说窦建德的个人魅力,那可不是盖的,很快就吸引了大批的追随者,数目不下万人,俨然成了高士达座前的第一大将。

也是从这一刻起,窦建德就开始立志要做个侠之大者,为民请命,为民造福。

公元616年十二月,隋涿郡通守郭绚奉命率兵万余人来高鸡泊荡寇。

早就听说了高士达、窦建德兵强马壮、嚣张跋扈,不把朝廷放在眼里,一路上郭绚长了个心眼,稳扎稳打,步步为营。

大军尚未到漳南,高鸡泊里突然传出高、窦二人为了争权夺势,彼此已经反目成仇,势成水火的消息。

“不会吧?这两个狗头,竟然不知大祸临头,还在搞窝里斗!”郭绚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这样吧,你们斗好了,我先一旁歇着,等你们争个你死我活,有了结果,我再跟你们玩好了。”

主意打定,郭绚就地驻扎下来了,耐心地等待高、窦二人相争的结果出来。

还好,高、窦二人没让他多等,结果很快出来了:窦建德带了七千人狼狈不堪地来向郭绚请求投降。

不会吧?天下竟有这等掉馅饼的事儿?!郭绚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就是掉馅饼了。等高士达领着大军在窦建德的后面喊打喊杀追过来的时候,郭绚如梦初醒,捏了一把窦建德的大腿,“哎呀!”窦建德痛得大叫,跳了起来。

郭绚再揉揉自己的眼睛,看清了眼前的一切,是,没有错,窦建德确实就在眼前,还会痛、会叫、会跳。

而且,高士达的追兵用长槊竖起一个血淋淋的人头,旁边的大旗赫然上书:“窦建德之妻”。

“高士达与我有杀妻之恨,不杀此人,誓不罢休!”窦建德咬牙切齿地说,眼睛里喷发着复仇的火焰。强烈地向郭绚请战。

两军列阵,高士达首先发起冲击,窦建德握紧拳头,等对方快到眼前了,才大喊一声:“杀!”手下七千精骑一起发起冲锋,可是,并不是向高士达冲锋,而是汇合了高士达的部队向郭绚发起了冲锋。

郭绚又回到了梦中,怎么啦?这是怎么回事?

直到亮闪闪的钢刀砍向他的脑袋时,他才明白过来:原来自己被窦建德这个泥腿子忽悠了!

这一战,高、窦二人大破郭绚军,杀敌数千人,获马千余匹,军威大振。

消息传到杨广的耳中,杨广震惊了:一帮村夫野子,竟然杀了朝廷通守,这还了得?!于是,命太仆卿杨义臣率兵万余继续郭绚未竞的事业,到高鸡泊荡寇。

演义史中的杨义臣是个小配角,作为杨林的弟弟,他做过能摆得上台面的一件事就是在扬州摆了一个八面金锁阵,用来算计天下英雄,却被李元霸、裴元庆、秦用、梁士泰四猛八大锤破掉了,最后自已落了个自杀身亡的下场。生既不伟大,死又死得相当窝囊。

历史上的杨义臣可是个猛人,祖籍山西代县,本姓尉迟,跟杨家没什么血缘关系的,是杨坚看着他喜欢,便赐姓杨,曾经战突厥、平汉王、击吐谷浑、征辽东……立下赫赫战功,是个实力派战将。

这次受命来围剿高士达前,他已经干净利索地干掉了张金称的部队了。

所以,听说是这位猛人来了,窦建德就连忙向高士达建议说:“现在朝廷里称得上良将的,就杨义臣一人而已!现在他挟新破张金称之威,其锋不可当,咱们应先引兵退避,使他欲战不得、欲罢不能,师老粮乏,再趁机袭击,就可以一战而胜了。”

高士达微微一笑,向窦建德说:“别人怕杨义臣,我偏不怕,他胆敢兴兵来犯河北,我定叫他有来无还。这一次,你留守营中,看我先干他一仗,锉锉他的锐气。”

然后不容置辩,领军前去迎敌。

窦建德心神不定地在家里做饭、看门。

没多久,就收到了高士达在前方传回的捷报。

留守家里的将士都松了口气,互相击掌庆贺。

不料,窦建德闻讯后却脸色大变,仰天大叫:“我们大难临头了!”

大家愣住了,看着他,不知他何出此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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