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子曰:“死生有命,富贵在天”今以为死生乃人所造,富贵可以求得若此,则圣人之言妄矣圣人之言妄?今试解之,以明其不妄以为妄者,错解之故也,下面我们就来说一说关于常言道生死由命富贵在天?我们一起去了解并探讨一下这个问题吧!

常言道生死由命富贵在天(体会死生有命富贵在天)

常言道生死由命富贵在天

孔子曰:“死生有命,富贵在天。”今以为死生乃人所造,富贵可以求得。若此,则圣人之言妄矣。圣人之言妄?今试解之,以明其不妄。以为妄者,错解之故也。

就生而言。生前之父母结合,有本地、本省、本国者,亦有国际婚姻者。有同龄结合者,亦有老少者。就个人而言,男女结合似有其必然性。而就人世而言,则似乎有个乱点鸳鸯谱者主宰之,即所谓偶然性也。

婚姻既成,男女交媾。每次都或怀孕,几率甚而及万,偏偏怀此而非彼?是男是女,似乎亦有个主宰者。又其偶然性也。或曰皆精卵结合所定,是亦就个体言也。整体言之,何以此精此卵恰巧结合,而所生者为我?

是人之生也,无数偶然性叠加,冥冥中有个天命在。虽言父母所生,其实天命所主。故亦谓之自然生命也。

就死而言。人生自古谁无死?有生必有死,乃自然生命规律。然则,孰定此规律,而必作用于我之身也?所谓规律者,亦天命也。死生有命,所以死在前者,人皆不欲死,而强调有生必有死乎?是死生皆有命焉。故朱子曰:“命禀于有生之初,非今所能移”也。

人有不惜命者,或暴殄天物而至危害健康,或残贼身体而耗精血,或德行不足而争强斗狠,或粗心大意而遭非祸,犹如因战乱、车祸、斗狠、溺水等因而死,不在“死生有命”之列,故皆谓之死于非命。虽曰非命,亦有谓之命者。是非自然天命,而乃个人之命也。

人有惜其命者,如保养身体,调节血气,终而求个寿终正寝,是谓享其天年。或求延年益寿之方,而以天命言之,年不可延,寿不可益,唯相对于折寿者而言,谓之延、益也。是人之寿夭,寿乃天授,夭乃飞来横祸,亦有无可躲避者。就无可躲避言,亦命也。

故我生有命,当感戴天地生养之德,感恩父母育养之苦,辅助天养万民之功;而其死也,当顺受其命,无所奢求,唯求无愧于天命而已。是死生有命之教也。

就富而言。今责中国历史未发展出工商业,却挂“陶朱事业,端木生涯”之匾于额。陶朱公范蠡,辅佐越王勾践复仇之后,无心于官场而营商;端木赐子贡,在为卫相结驷连骑之后,亦致力于国际商贸,皆不赚昧心钱,而通年成、异地之有无,至于富可敌国。因成历代商贾楷模,直至今日。汉朝及其后,丝绸、茶叶、陶瓷等远销欧洲,赚尽其白银。又有徽商、晋商盛行天下之朝代。能说我古代商业不发达乎?惟在和平时期,政府平抑物价,打击不法奸商,方有抑商之政。是自古富可求也。

然则,富厚对人性有腐蚀作用,倘无足够德性,不足以大享其富。故有富不过三代之说,亦有既富即锒铛入狱者。故享其富厚,必以德性为前提。而德性,乃天之所命,是富在天者乎?有钱即是爷,而至家破人亡者有之。常见其富有时,其日落西山后,则不见之而已也。

就贵而言。顺天保民而有天功者,天荐之天子位,而有天下;辅佐天子安定天下,亦谓之有天功,天子爵之以德,封之以功,而为诸侯。是所谓君权天授、君权神授也。天听自我民听,天视自我民视;水可载舟,亦可覆舟,故天授、神授亦可谓之民服。是其所以尊贵也。故其尊在天性之德,而其贵在天之所授也。是贵在天也。

孔子东周之志不遇时,孟子曰:若天欲平治天下,舍我其谁。是虽孔孟之圣德,不遇天时,亦不能贵。始皇无天性之德,以武力虽得天下,终不能久,二世而亡。汉高祖因秦乱,起于秦统薄弱之丰沛,以其仗义而得人辅佐,因定天下四百年之久。故时也,势也,天时、地利、人和缺一不可也,是贵亦在天者也。

富贵在天,所以富在前者,人皆欲富,而强调其德贵(谓有德)方能享其富,否则富或折阳寿,或不能久而不谓之富乎? 故朱子曰:“天莫之为而为,非我所能必,但当顺受而已。”

故富本非我有,有乃天赐我福也,岂可不惜福乎?贵实乃天予,必替天行道,方足以受其贵。不富不贵,亦其天成,可责天乎?顺受其正,乃富贵在天之教乎?

由此可见,子曰:“富而可求也,虽执鞭之士,吾亦为之。如不可求,从吾所好。”此富乃含贵在内,是因贵而富者,所谓富有天下,富有其国者,而非范蠡、子贡之富也。执鞭,贱者之事。设言富贵若可求,则虽身为贱役以求之,亦所不辞。然有命焉,非求之可得也,则安于义理而已矣,何必徒取辱哉?不得天命而求富贵,是取辱之道。秦之暴亡而取骂名;未得天命之起义,使生灵涂炭,青史留恶名,非自取辱乎?

苏氏曰:“圣人未尝有意于求富也,岂问其可不可哉?为此语者,特以明其决不可求尔。”杨氏曰:“君子非恶富贵而不求,以其在天,无可求之道也。”

明此,而守分安命,顺时听天,则天地因之广阔,生命因之富有,而人生意义在其中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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