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述:宋怀山
文:缺月梧桐
(图片和本文内容无关)
导引:
在言情小说《不为人知的触碰》里,有两句语录,今天,我就用它来揭开我要说的内容:
“所谓的吸引,只在情理之中
除了诱惑,什么都好抵挡
感情之事,本就是一种不为人知的触碰。”
“没有没有原因的所以,爱的起源只是无心之举,它事出有因,它也经不起安排。人浮于世,你可以安排很多事,但却安排不了命运的安排。”
通过上面两段语录,您大致明白了我今天要叙述的内容。他们的触碰,起源于诱惑,也是命运的安排。
“你看我这孩子像谁……?”这句话说起来很平常,而又不寻常,说起来是句玩笑,而又是一句实话。看了我的叙述,能打翻人的“三观”。世界之大,什么人都有,什么话都敢话。下面我就把这个事的来龙去脉叙述明白。
时间跨度:分改革开放前和改革开放后直至今日。
人物:一个男人与主要的两个女人。一个女人与主要的两个男人
一个男人姓于,弟兄中排行老三。他有两个身份村会计,村长。(为了叙述方便,文中称于三)
另一个男人是剧团的团长。(本文称团长)
一个女人在改革开放后学了裁缝,开一裁缝店。(为叙述方便,本文就称她裁缝女)
另一个女人是寡妇。(本文称寡妇)
这个男人9岁前不是我村人,老家在黄河北。是他老家逃荒,来到我村时。一因于家老两口老来无子,家境还不错;二因逃荒的这家人家带着三个儿子一个女儿穷的很是可怜,有意卖掉一个孩子;三因于老头对逃荒来的那个三儿子很喜欢,也就买下了这个三儿子。
听老人说于老头买的这个儿子,从小帅气喜人,浓眉大眼,方脸盆,皮肤白净,说话乘巧。从小看大,等长到十七八岁时,更是英俊潇洒,风流倜傥,一表的人材。到了娶媳妇的年龄,于老头给买来的这个儿子娶了一房媳妇。
这个媳妇是于老头仁兄弟的闺女,也可以说是为好作亲,包办得婚姻。媳妇的长相一般,说话不大利索,不聪明但也不憨。家庭过日子是那种让干点什么,能做点什么,也做不漂亮的那种人。也就是老人常说的知道锅开,能生孩子的媳妇。在老人眼里认为这样的媳妇,能给家里带来福气。
可想这个妇媳和于三,根本不般配。这样的婚姻更提不上有感情。于老头在世的时候,于三娶妻生子,安份守已,尊从父命,对妻子也不敢怎样不待见,也不敢耍脾气,妻子也没怎么受歧视。
当于老头不在了,于三还做了村里的会计,能老实八脚,尽职尽责。但随着这一情况变化和身份的转变,对妻子态度更是没有好感。
在我的印象里他妻子,就好比家里的一个拥人,似如家里会说话的工具。他如果不高兴,喉她一声子,骂她一句,吓得她都哆嗦。
这样的家庭,这样的夫妻关系,那样的身份标签,给于三后期犯桃花运无形中创造了条件。
再说裁缝女人吧:
听老人说她为姑娘时,就是一朵花。身材长的匀称得体,不高不矮,不胖不瘦,一米六五的身高。瓜子脸,白皮肤,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一张巧说会啦的樱桃小口。是一个美人坯子。
在我认识她时,已是一个女儿的妈妈。在我的印象里,那真是漂亮,有一种特别养眼的感觉,看了一眼还想再一眼。
但就这样的一位美女,在选择对象方面,也就多了一份任性。
在阶级斗争为纲,大讲成份论的年代。在自由恋爱还比较稀缺的时期,她爱上了本村别姓一位地主家的公子。
这位公子长的确实的帅气,能迷倒众多的女孩子。和栽缝女站在一块那真是天造的一对,地造的一双。
可是,地主家的政治地位不行啊,不是挨斗,就是整天在大街上扫街。可是裁缝女不管这些,还大有只准我爱不准你不同意气势,所以她嫁给了那个地主家的公子。
就在她和他生了一个女孩后,她丈夫因受不了政治上的打压,和村民的歧视,只身一人去了外地。后来,我知道他去了东北。
就她这种家庭背景,给她的任性增添几份的胆气,也增添了几份的不知羞耻。
说到这里,先说说她在和于三触碰之前,和另外一个男人的恩恩爱爱。有些顺理成章,还有些戏剧性的色彩。
七十年代后期,各村都有上级派来的住村工作组。我村住村工作组,是县剧团团长和几名演职人员。
那时候在农闲时节,剧团人员经常在村里演出和排练。再因那时村里没有什么文化娱乐资源,所以在剧团演出和排练时,常常会围上一些观看的群众。
裁缝女更不会错过这样的机会,她那房心恐怕早被剧团的一个人偷了去,常常有事没事往剧团住地跑。利用自己的美貌和地主羔子媳妇的身份,常去工作组做些日常的服务,比如烧烧水,做做饭,打扫打扫卫生等。
她去时不仅把自己打扮的漂漂亮亮,把自己的女儿打扮的可爱喜人,艳丽照人。
一回生,二回熟,三回过来也就分不清你和我了。她见团长特别喜欢她女儿,先让女儿认团长干爹(那时农村还不大称呼爸爸)。为后面的你来我往,单独相处创造了好的条件和借口。团长经常去她家看干女儿,也经常吃饭,甚至留宿也成了常事。
至于团长和她有没有滚过床单不得而知。但在一天夜里,和她住在同院的光棍老大伯,在自家院子里,那歇斯底里的叫喊,说明了一切。
“小某某(他弟弟的名子)还管管你媳妇了,有贼进了你的屋里,抓贼了。此声借着夜深人静,回荡在村里的上空,给人们送去了诸多的猜测和遐想。
可是裁缝女在第二天天刚亮,开嗓子骂开了老大伯。老大伯也是能惹不能撑,像霜打的茄子,藏起来不敢和弟媳妇理论或者说没法理论。
栽缝女闹得是死去活来,非要打电报(那时没电话)让丈夫回来,非把这个事说清楚不行。
电报内容是:“妻子病危,速回。”裁缝女丈夫接到电报就回来了。
作为丈夫面对这样的事,能怎么处理,弄不好就是个政治事件,给背上一个诬陷领导的罪名,罪加一等。
他也只能敢怒不敢言,也只能大事化了,小事化了了事。
丈夫在家待了没几天,就急着回东北农场了。走时还把自己的女儿带在身边,一同去了东北。
他这样做的目的,就是要媳妇一同去,可媳妇说什么也没跟丈夫走。
丈夫走后,裁缝女怀孕了。孩子是谁的?不用说是丈夫的,因为丈夫来家里待过几天啊。
裁缝女又生了一个丫头。对于明眼人来说,那长相比她妈妈还漂亮。
那鼻那口那双眼睛和那张白里透红的脸,就像克隆了一个人。不论怎么看从她那去东北的丈夫上身,找不出一丝的影子。
这是裁缝女的优质作品,如获至宝,疼爱有加,小小的婴儿,打扮得格外用心。那真是越长越像一个人,越长越像那个人。裁缝女每当忘乎所以时,常对人说“你看我这孩子像谁?”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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