蟋蟀入我床下诗经(十月蟋蟀入我床)(1)

读汪曾祺《人间草木》:”捉到一个蟋蟀,我不能看出它颈子上的细毛是瓦青还是朱砂,它的牙是米牙还是菜牙,但我仍然是那么欢喜。听,[插图]扒,水灌,嚯,蹦出来了。顾不得螺螺藤拉了手,扑,追着扑。”

汪曾祺老先生笔下的蟋蟀刻画的细致入微。我常想那个寸长的小煌虫的弹跳力竞那么好,童年在田间和小伙伴们追逐嘻戏,我观察过,蟋蟀能跳出七十公分远,真是天生的跳远冠军。

“五月蚱蜢弹腿叫,六月纺织娘振翅。七月蟋蟀在田野,八月来到屋檐下。九月蟋蟀进门口,十月钻进我床下。”

读到这首诗时,真是佩服我们祖先的洞察力,将蟋蟀每一个成长的过程,如实记录下来。我也想着记忆中的蟋蟀,和诗中指写的不谋而合呢。

日月偷换,渡过每个喧嚣的白天,喜欢在宁静、月色如水的夜晚,静坐书房一隅。月光倾洒,微风从南窗吹進,送来淡淡的花香,偶尔草木低声细语,闭目凝神冥想片刻,然后点亮台灯,在诗经和宋词中穿越流转,漫步走近在圣者的空间,聆听古圣先贤的教诲。

偶尔传来一两声蟋蟀声,小家伙不邀入门,寂静的夜里,频率格外有节奏,小孩起夜嫌吵,我俩就床上床下到处翻找追逐着蟋蟀,试图将它驱逐屋外,那小家伙狡诈的很,常常弄得我们狼狈不堪,哈哈,现在想来也是趣事一桩。

亲爱的读者,你也遇见过这样糗事吗?

蟋蟀入我床下诗经(十月蟋蟀入我床)(2)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