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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8年,黄磊发行了个人专辑《我想我是海》。专辑中收录了10首歌曲,充满不经意的惊喜。

其中,有一首歌叫《谣言》,歌词写道:听到谣言如风吹去吹来,翻腾在人海,谁在乎风哪里来,也许把黑说成白,恨也说是爱,这就是我们的时代。

韩寒说张国荣完整版(与张国荣飙戏的御用配角)(1)

如今黄磊年近半百,早已不是当年长发飘飘,眉清目秀的少年。比起发福的身材,更糟心的是黄磊的口碑越来越差。

这些年,黄磊频繁参加综艺之余,影视剧作品也全面扑街,还被传出个人品牌涉嫌抄袭、“天价菜单”、重男轻女等负面消息。甚至,就连他最近从北电辞职的事情,都要被“解读”一番。

在这个谣言能杀死人的时代,我们不想对黄磊的争议事件下结论,只想聊聊黄磊曾被热爱的岁月。

“他是我心里唯一的徐志摩”

1990年,黄磊考入北京电影学院表演系,才入学的他就被大导演陈凯歌相中。于是,黄磊拍了人生中第一部电影——《边走边唱》。影片改编自史铁生小说《命若琴弦》,以寓言的方式讲述了生活在谎言中的顽强和生命。

可以说,黄磊参演的处女作相当拿得出手。1991年,该片获得戛纳电影节主竞赛单元金棕榈奖提名。

此后,黄磊几乎成了文艺电影御用男配,合作的都是大咖。

很多人都知道《霸王别姬》是张国荣的经典之作,却不知黄磊在里面有一个“打酱油”的小角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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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小看“打酱油”,《霸王别姬》后,黄磊的资源一发不可收拾。许鞍华的《半生缘》、张国荣的《夜半歌声》、徐立功的《夜奔》、邱礼涛的《爱情梦幻号》等几部九十年代经典的文艺片中,黄磊都是第一男配。

其中,《夜半歌声》帮助黄磊获得了第3届中国长春电影节最佳男配角奖。这是黄磊演员生涯中,为数不多的奖项。

李小冉回忆自己第一次和同学看这部电影时,完全被黄磊迷住了:“你知道他时候多帅吗?特别瘦,超级帅,我的偶像,但后来娶了跟我住在一个楼道的同学。”

彼时,黄磊年纪轻轻,尚未完全走出校园,却已经和张国荣、黎明、刘德华飙戏。

不只是电影,提起黄磊的荧屏形象,一定少不了徐志摩。

1999年,黄磊进军电视剧圈,与周迅、刘若英、伊能静主演电视剧《人间四月天》。剧中,黄磊饰演了才情洋溢的诗人徐志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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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黄磊文青气质浓郁,特别适合演民国时期的知识分子。黄磊的老师齐世龙说:“黄磊啊,就是有一种贵族般的忧郁。”

刘若英形容那时的黄磊就像是一个“在台湾被宠坏的人”,“来了台北以后,每个人都要说他有多好、多帅、多有文艺气息、多有内涵、多会演戏。”周迅更直接——他是我心里唯一的徐志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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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磊能够演活徐志摩,不仅是因为当年在外形上的神似,更因为他骨子里与徐志摩一样有着一份对美好生活的幻想。

黄磊曾经评价徐志摩,说他是一个很真,但有点疯癫的人。

“他很感性,所以他经常说,‘感情是我的方向,冲动是我的风’。他会忽然拉着朋友,跑到康河,在下大雨的时候说,‘走,咱们去看彩虹’。我觉得那是诗人的性格,我很喜欢徐志摩的真,而对比自己,我和志摩最像的一点,应该是都爱幻想!”

2002年9月,这部剧提名美国艾美奖最佳外语电视剧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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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人间四月天》后,黄磊再次和刘若英合作,自编自导自演了首部电视剧《似水年华》。“文气”,是该剧最重要的特点之一。

不止是文艺片专业户,黄磊还曾是可圈可点的文艺范儿歌手。

“他死了我就不唱了”

2017年综艺《向往的生活》收官那一期,谢娜用手机放黄磊早些年的歌——《年华似水》。情不自禁,黄磊跟着哼了起来。

这时,屏幕前很多90后、00后恍然大悟似的感慨:“原来黄小厨还会唱歌!”

其实早于1995年开始,他就唱得有模有样。

那一年,丰华唱片刚刚成立,前身是曾经赫赫有名的飞碟唱片。说起丰华捧红的歌手,张雨生、苏芮、黄舒骏、林志颖、欧阳菲菲、陶晶莹的名字个个响亮,张惠妹更是现象级天后。

而黄磊在丰华唱片,用的是当时最好的几个制作人——张雨生、黄舒骏、彭国华。1996年,内地还飘荡着《大花轿》的时候,黄磊一首《边走边唱》走进了文艺青年的心扉,这首歌翻唱自张雨生的《不亮的灯》,收录于双EP专辑《两伊战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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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懂行的人评价,“黄磊的唱功不好”,达不到职业歌手的及格线——气息不集中,音域不宽,典型的“用本嗓唱歌”——说话什么样,唱歌就什么样。

但是,这人也说,黄磊强在“语感”。因为语感强,黄磊演绎的歌曲,总带着一种娓娓道来的“故事感”。“用本嗓唱歌”对于其他歌手来说是一个缺点,到了黄磊这儿反而成了一种优势。听他唱歌时,会带着对角色乃至对黄磊本人的记忆。

也许正是基于这种原因,歌手黄磊俘获了大众的喜爱。1997年,当时最大的娱乐杂志每个月都有明星排行榜。在赵薇出道之前,黄磊一直是第一,是榜单中为数不多的大陆明星。

除了普通大众的喜爱,歌手身份的黄磊还深受韩寒推崇。韩寒曾说,自己的喜欢的歌手一个是朴树一个是黄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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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个诗意纷飞的年代,黄磊、老狼、高晓松们三五成群,以文艺的姿态高歌猛进。仗着大家的喜爱,黄磊自1997年的《边走边唱》开始,六年发了四张专辑。这对于半路出家的歌手来说,产量不小。

其中《我想我是海》和《等等等等》是量身打造的专辑,《边走边唱》和《似水年华》则是影视作品的原声专辑,也收录了一些新单曲。

说起这些专辑,一定不能忘了陈志远。

可能很多人感到陌生,但是说起陈志远参与的作品,大都耳熟能详。费玉清的《一剪梅》、姜育恒的《再回首》、蔡琴的《恰似你的温柔》、张雨生的《天天想你》、欧阳菲菲的《感恩的心》……

陈志远是黄磊最好的朋友。黄磊曾在公开谈起不再唱歌的原因:“以前我唱片的作曲编曲都是他弄的。高山流水觅知音,他死了我就不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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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陈志远重病的时候,恰逢黄磊和妻子的结婚纪念日,但“好男人”黄磊却放下爱情,只身一人奔赴台北看望病中好友。

他在微博中写道:“许久没有不是为了工作去一个人飞行,以前有过,为了爱情,今天是为了友谊。这样的旅行是急切又不甘愿的,幻想着他身体无恙,愿这只是梦,可真实与梦境的差距又如此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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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老友,病重的已经认不清身边的人,但是当黄磊坐在他病床前的时候,他的意识似乎稍微清晰了起来,紧紧的捂住黄磊的手。

古有伯牙子期,今有黄磊陈志远。

结语

在《向往的生活》里有一个这样的镜头:菜凉了,黄磊就起身去热,蹲在炉子边扇火。王中磊在一旁感慨:“曾经有一个时代是属于黄磊的,那时他是唯一的国民偶像。”

此话不假。曾经的黄磊是不食人间烟火的文艺青年,是唯一的国民偶像。如今的黄磊充满烟火气,他是黄小厨,是多多的爸爸,是孙莉的老公。

韩寒说张国荣完整版(与张国荣飙戏的御用配角)(10)

但是高晓松说黄磊没变,“黄磊始终没有改变,除了帅改变了,黄磊当年帅的是……我们长时间住一屋里,我经常看他的脸都看呆了,他又是硕士,读书又非常多……”

也许,生命成熟的过程便是脱离曾经的标签,文艺也好,世俗也罢,一切深埋骨血由内而外,从不流于形式。而喜欢黄磊的人,依然爱他的老派,怀念他的时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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