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的家常菜#我母亲的一生是贫寒的一生回忆一九六O年过苦日子的时候,我院子里因为先人们建了一个油榨坊,为四里八乡的农民榨油大跃进的时候,为了保证城市居民的食油供应,粮站把库存的花生调到油榨坊榨花生油花生需要脱壳,而手工剥花生是不可能的,那就用碾糟脱壳脱壳后的花生壳就没有用了,用团筛满满地积一大筛,放在榨坊旁边没人管了那时我和妈妈住的地方在院子偏僻的牛栏楼上(自己的房子被征作仓库了),和油榨坊正好是一个院子的两边半夜里妈妈把我叫醒,点燃墨水瓶制作的煤油灯,用这微弱的灯光爬上屋后的山上,从山上绕过院子,来到油榨房,吹熄灯,摸着黑把油榨坊无人管了的花生壳用筛子再筛一遍,可以筛出花生红皮及花生种尖约半升左右,筛完再摸黑从原路即后山返回天亮后用几双筷子合在一起,在升子里把花生红皮和碎花生生屑捣碎和点米粉,稀稀的和在大碗里,因为太稀,用手根本抓不起来,只好用一个调羹一勺勺的挑到开水锅里,成为了调羹月(圆),这样的圆子有点花生的香味,真的是美味佳肴,下面我们就来说一说关于母亲陷害我?我们一起去了解并探讨一下这个问题吧!

母亲陷害我(母亲带我度劫)

母亲陷害我

#母亲的家常菜#我母亲的一生是贫寒的一生。回忆一九六O年过苦日子的时候,我院子里因为先人们建了一个油榨坊,为四里八乡的农民榨油。大跃进的时候,为了保证城市居民的食油供应,粮站把库存的花生调到油榨坊榨花生油。花生需要脱壳,而手工剥花生是不可能的,那就用碾糟脱壳。脱壳后的花生壳就没有用了,用团筛满满地积一大筛,放在榨坊旁边没人管了。那时我和妈妈住的地方在院子偏僻的牛栏楼上(自己的房子被征作仓库了),和油榨坊正好是一个院子的两边。半夜里妈妈把我叫醒,点燃墨水瓶制作的煤油灯,用这微弱的灯光爬上屋后的山上,从山上绕过院子,来到油榨房,吹熄灯,摸着黑把油榨坊无人管了的花生壳用筛子再筛一遍,可以筛出花生红皮及花生种尖约半升左右,筛完再摸黑从原路即后山返回。天亮后用几双筷子合在一起,在升子里把花生红皮和碎花生生屑捣碎。和点米粉,稀稀的和在大碗里,因为太稀,用手根本抓不起来,只好用一个调羹一勺勺的挑到开水锅里,成为了调羹月(圆),这样的圆子有点花生的香味,真的是美味佳肴。

以后的日子里,白天有空的时候,我都要从油榨坊经过,看这天榨花生油没有,看到团筛里有花生壳没有?如果有花生壳,半夜时我和妈妈一定会光顾,摸黑把花生壳筛过遍。筛过后把花生壳原样放好,然后带着少少的收获,到家里稳稳地睡到天亮。

这样的行动我和妈妈做了很多次。奇怪的是,从来没有人知道我们的半夜行动。

现在想来,也许正是这点花生红皮,花生仁尖救了我和妈妈。用调羹做调羹圆也吃了十多回。

苦日子过后,再也没做过调羹圆子吃了。

为什么当时喜欢这样吃呢?是因为大米经过磨粉后有一点热性,对身体有补热的作用,正如某些中药炒一下后会改平性为温性一样,大米磨粉后更能对身体有补性。

几十年过去了,妈妈早已命归黄土。妈妈做的家常菜好不好吃,我已经印象模糊,而这段在苦日子时期偷筛花生壳,做调羹圆吃的情景,却深刻脑海,想忘也忘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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