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郭德纲采访陈凯歌导演说起霸王别姬找张国荣来演程蝶衣的经过。
凯哥导演觉得那时自己就是一大陆导演，还比较年轻，那时人家张国荣可是红透东南亚，香港巨星，比四大天王辈分还高。说起第一次见面很谦虚，普通样子，朴素的浅色西装，身体单薄，头发很帅。坐那一握手，手有点凉。俩人抽着烟开聊，凯歌导演说对不起没有理出剧本，剧本还在修改中，但是张国荣说没事，你给我讲讲得了，这一聊，讲了两个半小时，过程中哥哥一直没有打断凯歌导演，只是不断抽烟，在这个讲述中里会看到有个细微动作，细节处张国荣听得手有点抖。虽然脸上纯净如水，陈凯歌知道张国荣他被打动了。听完后相视一笑，哥哥淡淡的说，我就是那程蝶衣，没有过多废话，握手，这事就成了。
但事情又一波三折，中间又横生枝节，陈凯歌他们的女老板又想让别人来演，报纸后来也登出说程蝶衣不是张国荣，听起来有些尴尬哈，这故事原委中间省略很多字。
但是随着事情进展后来凯歌导演想来想去觉得这程蝶衣非张国荣来演不可，又跟他们老板商量，此时老板也有些后悔。凯歌导演决定自己再飞趟香港，当面道歉然后想还是邀请哥哥来演。本来觉得去了心生间隙，略显不好意思，但没想到跟哥哥助手约好地方后，哥哥如约而至。陈凯歌表达来意，表示程蝶衣非张国荣演不可。哥哥听完也没矫情，还是那么淡然的答应，这是就这样定下来。
后来敲定了具体拍摄日程时间后，哥哥准时飞到北京，酒店放下行李后就直接要求去香山祭拜梅兰芳先生，说起来张国荣跟梅兰芳八竿子打不着，但是为什么会如此去做，凯哥导演后来解释说是因为张国荣对演艺这个是有敬畏之心，有职业的态度！所以，说起来张国荣是个有心人，正因为这种优秀的品质，所以他才能成功！
这里边还有一个细节是，当年张国荣在《霸王别姬》中的大部分配音是老戏骨杨立新老师给配的，其中有一部分声音是哥哥自己的，这个相信很多观众不知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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