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人主张“治心以广大二字为药,治身以不药二字为药”,即是病未至而防之。上古之人养生,认为却病要在调心,李渔在《闲情偶寄》里也言“有务本之法,止在善和其心,心和则百体皆和;即有不和,心能居重驭轻,运筹帷幄,而治之从法矣。”把调心修心放到首位,无著菩萨在《佛子行三十七颂》里也说“一切境现唯心造,心性本来离戏边”。是啊,世间事物本无大小,美丑,贵贱,香臭等之分,只不过各自的同分妄见罢了,有何可执!

原作漫说(漫说此时想)(1)


原作漫说(漫说此时想)(2)


原作漫说(漫说此时想)(3)


原作漫说(漫说此时想)(4)

我养我身,顺应四时,不犯日月之气,这寒冬之月,早卧晚起,以此食材,养吾肾气,于我而言,一切食物没有贵贱好坏,心可以将寻常的食物转为自己喜欢的美味,若对食物的色香味存有分别心,你自然会被食物所转,受累的便是身,所有的分别心是我执我慢的显现。

原作漫说(漫说此时想)(5)

安于自心,随顺自然,喜欢简单自在的生活。我们都生活在丰衣足食的时代,无须为衣食而忧。当我享用着无始劫来所种下的福田时,我当应知足,我不会让味识的贪欲转我心性,而觉得我有钱了,享尽世间美,也不希罕那些大鱼大肉的美餐。我也不会追求华丽的衣装来满足眼识的贪欲,攀缘外相而被外相所转,我知道,有所求即是苦因,外相本来就生住异灭的无常物,由己心生,皆如梦如幻。

原作漫说(漫说此时想)(6)

我养我身,唯有身之安康,才有心之安乐之因。我不会执着于身,被身所转,身不过是我心的工具,生老病死皆随业,是我无法掌控的。我修着自心,明白我真实的自己,随性自在的活在当下,做一个真正快乐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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