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若只如初见,你好我是慕远。
“柿叶翻黄枫叶红,一江涨起芦花风。”又到一年柿子犹如灯笼一般高高挂起的时候,大街小巷也开始卖起了各种各样的柿子。柿子,似乎是一种极不挑剔的水果,不论是秦岭以北还是大别山以南,亦或是江南水乡还是皖南丘陵都能够看到它的身影。金黄的柿子透着红晕,反反复复地勾引着人的馋涎,很是诱人,让人总是忍不住小心的在外皮上抠出一个小口,就如同吃灌汤包一样,小心的吮吸。让香甜的果液进入你的口腔,滑入你的心里。
柿子好吃,但我却无福消受。我这胃如饕餮,但在柿子面前却是望而却步,不因为别的,只因从小食之必然腹泻,留下了深深的心理阴影。
虽然年少时就不能吃,但却一点也不妨碍我去玩。很小的时候家里老屋前还没有柿子树。我和堂弟还有村上的几个孩童总是会去别人家的柿树下去转悠。长在树上的柿子坚硬如铁是不能吃的,故而如何让它们变得软糯熟透便成了问题。
放在窗前等待,自然是能够成功,但一个孩童又如何能够等待这二十多天甚至一个月的时间。于是便尝试各种道听途说的土办法。有人说,放在晒干的稻子里三五天就能够熟透,于是悄悄不注意就藏了几个,但总是在第二天在祖父晒稻谷的时候被翻出来,此后无奈,藏于稻仓之中,连续几天依旧毫无变化进而放弃。而不知几个月后,祖父打开稻仓发现熟透的柿子弄潮了储粮,自是少不得母亲的一阵责打。
又听说有一方法可快速催熟,便是用芝麻杆子插进柿子里面。一个个柿子扎得像个狼牙棒流星锤似的,一个个放在窗台边,妥妥的像是杀伤力巨大的武器。若是姐姐在楼下说我坏话,砸下去一个定是能够解我心头之恨。等待的时间是焦急的,也不知是我扎得不对,还是方法有误,三两天后软是软了些,但咬一口苦涩难堪,扎进的伤口处还发出阵阵臭味,只得全部丢弃。
霜打的秋柿,才是最甜的。宽大的柿子叶此时已经被秋霜扫落,露出一个个吃不完摘不完的柿子,通红通红的在阳光的照射下,煞是好看。这个时候,吃也吃过了,玩也玩过了,孩童们也不稀奇,柿树的主人也不放狗吓唬我们,可是树下却已经不见了转悠的孩童。
孩童们去了哪,是山上去了。要是最好吃的,至今还是觉得是山上的野柿。野柿的树很高,笔直耸立全然不似家柿那般矮小多叉。同行的孩子有人尤其擅长爬树,于是就只能看着他在树梢享受,我们在树下等待施舍。秋霜打过的野柿就是要不家柿香甜,小小的一颗也就如今市场上卖的小番茄般大小。一颗一口还小胡,在那个撒野的年纪,别提有多好吃了。
如今,面对水果摊上诱人的柿子,总想去买一个尝尝,虽然还是依旧会腹泻,但总是忍不住想要去回味一下儿时的味道。后山上的那颗野柿树还在,曾经转悠过的家柿树的地方早已经盖了新房。曾经一起撒欢的野孩子,至今已经不知多少年没有见了,细细想来不免有些伤感。是啊,时光,再也回不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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