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松的书(来自乡村大地的时代呼吸)(1)

《七叶一枝花》:来自乡村大地的时代呼吸(创作谈)

文/谭大松

置身于波澜壮阔、滚滚向前的伟大时代,我无时无刻不在聆听汗水浸透芬芳的强音,润灌着我的灵感,润灌着我的情愫,润灌着我的拙笔和散发墨香的“豆芽”。

似水流年,耳濡目染了那场浩浩荡荡的脱贫攻坚大决战冲锋的烽火、恢宏的画面。粘满泥味的干部流水似的穿梭在农家院落、田间地头,穷惯了的乡亲们火落脚背地急跳起来。

两年的时光,在岁月的长河仅为一瞬,而在万州3千余平方公里的大地上,从历代兵家之争的七曜山区,到穷山恶水的铁峰山脉,绵延喘息的168个村庄,穷魔的城池在大决战的烽火连天中一个个低下头颅,昔日云遮雾绕的山野又是阳光洒金,熠熠生辉。如同陷入沙漠又华丽转身绿洲的村庄,烙刻在我的脑际,记忆的细胞沉淀着匍匐山野与乡亲们抱团作战惊心动魄的大决战华章。梦中也是抹不去的大决战招展如画的红旗,集合成彤红光灿的书卷,睁眼醒来仍在回味昨夜星辰的梦境,仍被气壮山河的磅礴温润得热泪涟涟。

大决战铸造的精彩不能没有作家的浓墨重彩,大决战激荡的精美不能没有文字的输入再现。我从来都不认为自己的写作达到作家的水平,也只是以一个小作者常常自居。但是,为了冲刺我燃烧在床枕上的“作家梦”,真实还原没有硝烟而胜似硝烟大决战的空前盛世,以及“宁愿脱层皮、也要把穷魔拉下马”荡气回肠的铿锵旋律,我更是如坐针毡,萌生了屠龙长篇小说为时代壮歌呐喊助威的念头。

七曜山区有一个土家族人聚居的村庄,平均海拔超过千米,村庄里年近六旬的支书唯恐自己跟不上大决战节奏而有所闪失愧对乡亲们,也不愿留下遗憾的愧疚缠绕、舔食晚年的快乐,主动让贤后又甘当铺路石扶助视为亲生女儿、朝夕相处两年的大学生村官。黝黑秀丽的短发梳得光亮整齐,宽阔的脸颊透放着紫外线浸染的古铜色,灵动的杏眼绽放着自信、自强的光束,这位漂亮的大学生村官临危受命,果敢地扛上大梁,与年轻的本土人才、驻村工作队员组成“尖刀班”, 心无旁骛地冲锋陷阵,直插“穷魔”心脏,点燃这个村庄大决战的圣火,燎原之势红遍山山岭岭,不负众望地迎来乡亲们踏上小康的曙光。这群后生可畏的80后,在前无古人的千年挑战面前却充满智慧地迎难而上,似领飞的头雁,如此的从容,如此的镇定,如此的坚实,穿云破雾地展翅翱翔在天空,一举攻下坚硬的城堡,让山更绿,水更蓝,田更绿,地更香,村庄更美。

每每走进偏远的山野,总会遇见类似七曜山区血气方刚的“尖刀班”,演绎的大决战合唱萦绕在山水间,如此的嘹亮,如此的雄浑,如此的动听,我的眼前如黎明拨开黑夜般顿时一亮,他们正在谱写的时代壮歌,难道不是长篇小说的典型素材吗,难道不是长篇小说打动心灵的灵魂吗?我似乎看见一部长篇小说摆在我的书案上,鲜活的人物长袖善舞着,晶莹的汗水热腾腾地闪亮,甚至有了不动指尖就睡不落觉极度亢奋的状态。

又是七曜山区的一个深度贫困村庄,名贵药材七叶一枝花的喜嫁落户,撬动了这个村庄产业空虚的短板,乡亲们步入小康的路子越来越宽。早在几年前,同胞兄弟就在我老家种植了七叶一枝花,七叶一枝花全身是宝的药性那时就了然于胸。一株七叶一枝花,生长着七片绿叶,七月之际含苞的花蕾灿然开放,又被人们贴上七月一枝花别名的标签。不择地势,不爱张扬,不图虚名,不慕虚荣,喜欢隐居海拔千米左右大山上的草丛中或树荫下,七叶一枝花有自身独特的品质。田垅里成片成片的七叶一枝花撞响了我的灵感,那些默默无闻、奋不顾身将整个身心交与大决战的仁人志士,不正是七叶一枝花的化身吗?我自言自语道,长篇小说的书名就叫《七叶一枝花》或《七月一枝花》吧。赶写的初稿摆到我的案头后,再几经与文朋好友咬文嚼字,还是觉得书名宜含蓄、立体,有想象的空间,因而,就择用了《七叶一枝花》。

除了体力,上班族的业余作者驾驭一部长篇小说,绝非轻而易举就能鸣金收兵,有了方便、快捷的电脑,更要靠加倍的毅力付诸指尖。动辄几十个人物几百个页码几十万文字,仅仅节假日坐在电脑前触动指尖种植“豆芽”,说不定三五年也胎生不了我感动着的长篇小说的期冀,或许前功尽弃地流产。几乎下班后,我都要熬更鸡鸣挑战笨拙的思维,拨动记忆的神经,让十月怀胎早日破腹生产。或皓月当空、繁星闪烁,或云雾缭绕、窗外漆黑,或电闪雷鸣、大雨滂沱,或天寒地冻、冷风入骨,那上百个夜晚,我无不像钉在灯光下电脑椅上的一棵树,旁若无人的指尖触碰键盘犹如蚕吃桑叶“沙沙”地脆响着,七八个小时不歇息是家常便饭,有时黎明洒向阳台,溜进书房,城市马路上的人声开始喧闹,才起身关掉电脑倒头小憩。

播种,萌芽,开花,结果,以七曜山区为背景,植入土家文化风情,讴歌脱贫攻坚大决战的长篇小说《七叶一枝花》终于脱胎母腹,公开出版。

《七叶一枝花》集合大决战正面人物的慷慨壮举展示人间的真善美,美女大学生村官季思羽、返乡本土人才湘渝、驻村第一书记钟嘉陵、乡党委书记于淼淼、县委书记封正豪等正面干部造福民众、担当作为的形象跃然于纸上,原村支书牟一方、村专职干部祁大炮、村民张秀英等勤劳朴实善良的农民特质彰显在字里行间,又晒出反面人物的卑鄙龌龊揭露假丑恶,祁世槐、大狗子、三驹子等邪恶势力的狰狞面目也穿插在章节之间,凸现着大决战的艰难困苦、玉汝于成,使故事情节跌宕起伏,一波三折,充满悬念。

《七叶一枝花》杀青后,备受《当代党员》杂志社抬爱,七一网用了一个半月的时辰连续刊载。2018年8月,《书香七一网》将《七叶一枝花》列为本土作家好书推荐。万州区广播电视台也将《七叶一枝花》录制成五十集广播连续剧,不间断地播放。

数名呵护我这个小作者的作家毅然出手了,为《七叶一枝花》赶写评论。《边疆文艺》《当代党员》《重庆作家报》《重庆作家网》等报刊、网站刊用了中国作家协会会员、原《边疆文艺》主编、云南作家协会副主席张永权的《脱贫攻坚的时代壮歌》,他评论道,《七叶一枝花》引发心灵共鸣,深受其感动,是一部洋溢着强烈时代精神,具有重要现实意义,又有一定艺术感染力的长篇小说,也是一部让人感动的新时代大学生村官的青春之歌,其中的精彩故事,使这部现实题材的作品更具可读性,从而使读者在潜移默化的感染中,受到主旋律作品的正能量教育。重庆作家协会会员汤治平题写了《根植泥土花叶香》的评论,称赞《七叶一枝花》立足乡村,紧贴时代,着眼精准扶贫的家国大事,弘扬主旋律,讴歌真善美,故事情节是引人的,矛盾冲突是到位的,人物塑造是成功的,语言风格是有特色的,一气读完,掩卷回味,不禁拍案叫好。万州作家协会会员高君在题为《一部理想主义和现实主义的交响乐》评论中说,《七叶一枝花》引领我们走进了七曜山区的山山水水、村村寨寨,身临其境地体验了一场脱贫攻坚大决战,又从庸常的现实中超脱出来,站在历史的高度,展现了作者为一介书生、一名共产党员悲天悯人又一往无前的理想主义情怀、现实主义题材与理想主义的高歌猛进合奏出一部大气恢宏、荡气回肠的交响乐。

不少读者也送给《七叶一枝花》掌声,鼓励鞭策我在“作家梦”路上求索跋涉。从不认识的武夷学院中文系的瘳兵在《新世纪乡土扶贫小说的贫农形象谱系》一文中写道,长篇小说《七叶一枝花》笔下大虎子的“病”有扶贫干部代表党和人民政府的关爱,最后得到妥善的救治。远在四川绵阳的中学语文老师李四海先生打电话给我说,你真把农村的风土人情和地道的农民语言,还有基层干部的苦乐,农民的朴实厚道写得入木三分,感人肺腑;人物刻画与矛盾展开都比较自然,不管从政治、艺术,和当前形势都能有机结合,完全是一部成功之作,我在看第二遍了,极有欣赏价值。也有读者竟把阅读《七叶一枝花》的批注拍下图片,推送到我的微信或QQ上。一些村干部、驻村第一书记、驻村工作队员当面跟我说,读了《七叶一枝花》,受到了思想教育,又找到了打赢脱贫攻坚大决战的路径。

这些赞许,这些掌声,这些鲜花,我有自知之明,并非送给拙笔的,其实是为脱贫攻坚大决战的时代壮歌唱响的天籁之音。

伟大的时代孕育了脱贫攻坚大决战壮歌,时代壮歌又润灌了《七叶一枝花》这胎儿。《七叶一枝花》,尽管艺术再现不完美,可是来自乡村大地的时代呼吸,芳香着我沸腾的血液,芳香着我栖息灵魂的书房,芳香着我溢满笑靥的“作家梦”。

(作者系重庆市作协会员)

编辑:朱阳夏

责编:陈泰湧

审核:冯飞

谭松的书(来自乡村大地的时代呼吸)(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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