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望无际的荒漠高原,这里是漫天的黄沙和凄厉的北风,在这荒无人烟之地却有一栋恍若世外桃源的小木屋,屋子里住的是爷孙两人,爷爷年轻的时候为了寻找仙的行踪来到了这里,他从刚学会走路就开始寻找他的梦,告别了亲人,告别了爹娘,哪怕知道也许这一走就是永别, 他也没有回头,他怕,他万一回头就再也迈不出步子了,“路漫漫其修远兮,吾将上下而求索”,他走了一辈子的路,找了一辈子的神仙,看过了世间百态,尝过了人情冷暖,有过开心,有过悲伤,曾经还有一个爱慕着他的美貌女孩,愿意随他闯荡天涯,他只是默默地收拾行囊,在一个午夜远走他乡,并非不爱,而是不能爱,最是难还痴情债,自己既然一生立志寻仙,那又如何敢负卿恩?走到这荒漠高原被世人称为人间死地的时候,他已经三十七岁了,他突然悔悟了,明白了,或许世间本没有仙,假若真的有仙,为何自己如此虔诚都遍寻不得?他便一个人留在了这里,落了户,安了家,做了房子,而曲小虎是他捡来的,在一个寒风凛冽的冬天,他一开门就看到了冻得浑身发紫的曲小虎,也许这是上天看他确实虔诚半生寻仙不得的补偿吧至少他是这么认为的,于是给孩子取名曲小虎,随他姓,他叫曲笑,下面我们就来说一说关于寻仙第一玩家?我们一起去了解并探讨一下这个问题吧!

寻仙第一玩家(仙-凡人的寻仙之路)

寻仙第一玩家

在一望无际的荒漠高原,这里是漫天的黄沙和凄厉的北风,在这荒无人烟之地却有一栋恍若世外桃源的小木屋,屋子里住的是爷孙两人,爷爷年轻的时候为了寻找仙的行踪来到了这里,他从刚学会走路就开始寻找他的梦,告别了亲人,告别了爹娘,哪怕知道也许这一走就是永别, 他也没有回头,他怕,他万一回头就再也迈不出步子了,“路漫漫其修远兮,吾将上下而求索”,他走了一辈子的路,找了一辈子的神仙,看过了世间百态,尝过了人情冷暖,有过开心,有过悲伤,曾经还有一个爱慕着他的美貌女孩,愿意随他闯荡天涯,他只是默默地收拾行囊,在一个午夜远走他乡,并非不爱,而是不能爱,最是难还痴情债,自己既然一生立志寻仙,那又如何敢负卿恩?走到这荒漠高原被世人称为人间死地的时候,他已经三十七岁了,他突然悔悟了,明白了,或许世间本没有仙,假若真的有仙,为何自己如此虔诚都遍寻不得?他便一个人留在了这里,落了户,安了家,做了房子,而曲小虎是他捡来的,在一个寒风凛冽的冬天,他一开门就看到了冻得浑身发紫的曲小虎,也许这是上天看他确实虔诚半生寻仙不得的补偿吧!至少他是这么认为的,于是给孩子取名曲小虎,随他姓,他叫曲笑。

“爷爷,这月亮上真的有嫦娥吗?”又是一年中秋节,曲小虎躺在爷爷的怀里,因位荒漠高原晚上寒冷风大,所以他们没有向江南地区的普通人家一样在外面围坐成一圈,闲聊赏月吃月饼,曲小虎这么大连月饼是什么样都没见过呢!“当然有啦,这月亮上不仅有嫦娥,还有吴刚,玉兔和一颗永远也砍不断的桂花树呢!你在外面看还能依稀看到月亮上的桂花树呢!”爷爷拍打着曲小虎的背,轻声的给曲小虎讲着嫦娥奔月的故事,“以前啊,爷爷小的时候还没来到这里,在我的家乡每到八月十五家家户户就会做月饼,圆圆的月饼甜甜的馅,每到晚上,大家点起篝火,拿出各种各样的水果点心和摆的整整齐齐的月饼,一边聊天一边赏月一边吃美味的月饼,别提有多有趣了”,曲小虎仅仅是听着就忍不住的咽了一大口口水“咕咚”,“爷爷这月饼听名字就很好吃,它是什么样子的呀?”,“月饼啊,它圆圆的,白白的,晶莹剔透的,表面上还有很多美丽的花纹,像月亮一样的美丽圆润”在曲笑的记忆里,月饼仿佛已经不仅仅是一种食物,而是一种寄托,说着说着曲笑就流下了眼泪,这辈子可能都回不去了,自己现在年岁已高,若是在回去可能就要死在半道上了,曲小虎看出了爷爷的悲伤,但不知道如何安慰爷爷,“爷爷别哭,等以后小虎长大了,小虎做月饼给爷爷吃好不好”,“好,好,好”曲笑连说了三声好,他抹了一把眼泪,自己虽然再也不能回去了, 可是自己有小虎这个孙子,此生足矣,曲笑抹了把眼泪,搂着曲小虎睡着了,屋外寒风瑟瑟,屋内暖意融融。

光阴似箭,岁月如梭,曲小虎眨眼间就长成了十七八岁的小伙子,在这荒无人烟的漠北大地飞奔跳跃, 他的皮肤被太阳晒得黝黑,脸上却挂着如阳光般灿烂的笑容 ,年近七旬的曲老汉拄着拐杖在门口看着曲小虎满是感慨,若是在温婉秀丽的江南,这样的男子该被多少美貌女子慕恋,可惜在这漠北高原,没有一丝人烟,这里是高处最高处,也是人烟最少处,莫说那温婉秀丽的江南女子,就说那一个寻常女子都见不到,曲老汉开始怪自己,自己当初为什么被鬼迷了心窍,寻什么仙,找什么长生不老,可是回头想想,若是自己不寻仙踪,那自己也许也碰不到曲小虎,也许那天晚上曲小虎就会默默地死在这荒原之上,被秃鹫吃掉腐肉,只剩一堆白骨被太阳晒,被寒风吹,曲笑也曾想过,也曾疑惑过,这漠北高原空无一人,曲小虎怎么会凭空出现在他的门口呢?假若真是有父母狠心将曲小虎抛弃,那这么多年都过去了,为什么曲小虎的父母不曾来找过他?这或许真的是一个奇迹吧。

日子一天天过去,曲笑害了恶疾,身体一天不如一天,开始只是咳嗽,然后连站都站不稳了,在曲小虎20岁这天,刚好也是曲笑捡到曲小虎的这一天,曲笑咳嗽咳的特别厉害,就好像要把自己的心肝肺都要咳出来了,曲小虎在一旁急的上蹿下跳的,他也是毛头小子一个,看到爷爷这么难受他也是慌了神,“小虎,小虎。。。” 爷爷的嘴里喃喃的喊着曲小虎的名字,曲小虎赶忙跑到床边扶着爷爷,“爷爷,您有什么话,您就说小虎在这呢”“仙。。。仙。。。不要。。。去”曲笑已经不能完整的说出一句话了,不过曲小虎却能听得懂,爷爷的意思是让曲小虎不要去找那虚无缥缈的仙,“好,好,爷爷我答应你,不去,不去”曲笑听见了曲小虎的答应,才渐渐的平静下来躺下,这样轻的情况在今天已经是第五次了,曲笑已经神志恍惚了,“月饼。。。月饼。。。”曲笑嘴里喃喃的喊着月饼,挣扎着,在床上痛苦的翻滚,脸上手上因为太过用力,脸上和手上都青筋直冒,仿佛下一秒就会炸开,曲小虎握着爷爷的手喊着爷爷,过了很久曲笑才平静下来,他半闭着眼睛,嘴唇微微颤抖,嘴巴里说着不清不楚的话,曲小虎飞奔了出去,他要去给爷爷找月饼,他也不曾想这荒芜一人的高原哪里来的月饼啊,曲小虎终归是回来了,他回来的时候手里捧着一块黄黄的圆饼,“爷爷,爷爷,我给您找回月饼来了,您看,您快看啊”,这是曲小虎自己用泥巴做的,曲笑闻声恍恍惚惚的睁开了眼睛,眼神聚焦在曲小虎手上的那块圆圆的饼子上,恍然不觉这是一块泥巴,曲笑拿着那块泥饼凑近了自己的鼻子,用力的嗅了嗅,脸上露出了笑容:“真香”,便永远的闭上了眼睛,“爷爷”。。。荒原上回荡着曲小虎凄惨的哭声。

这个世界上是有仙的,仙在何处?曲小虎曾经听爷爷说过,仙就在天外天,山外山,洞外洞,在乌格朗玛雪山的后面。

虽然曲笑临终前叮嘱曲小虎不要去寻找那虚无缥缈的仙,但是曲小虎还是踏上了寻仙的旅途,不为了长生不老,不为了与天地同寿,只为了给爷爷讨个公道,既然自己无牵无挂,又有何惧,哪怕真的一无所有,至少自己也问心无愧,带着爷爷的遗憾走下去,终有一天可以走尽这天涯海角的每一个角落,自己走不动了,孩子走,孩子老了,孙子走,寻仙就是曲氏子孙的使命。

不记得自己走过了多远的路,曲小虎只记得自己的脚上的草鞋已经烂的不能再烂了,除了几根草绳吊着,基本和没穿没有什么两样,他抬起头看了看眼前高耸入云的雪山,没有畏惧,他只是在心里有个疑惑:“仙就在那后面吗”,历时一年零三个月,终于走到了这座雪山前,他没有想过值得还是不值得的问题,他只是想知道,那座山后面是不是真的有仙,可是长期的饥饿和寒冷已经让他耗尽了力气,他双腿一软就倒在了地上,在闭上眼睛的那一刻,他所想的是爷爷的遗憾,“对不起爷爷,小虎没能完成你的梦想”。

曲小虎迷迷糊糊睁开眼睛的时候,他正躺在一个陌生的屋子里,他的身上盖着兽皮,屋子里烟雾缭绕的,似乎在做着饭,曲小虎挣扎的从床上爬起身,”这是哪“,”这是我的家“一个好听的声音从一旁传来,曲小虎转过头一看,一个美丽的女子正端着热乎乎的肉汤看着他,曲小虎看呆了,从小生活在荒漠高原的曲小虎从来没有见过女人,女性这个词与也是在爷爷的故事里听到过,嫦娥有多美?爷爷说很美很美,可是今天第一次见到拉卡的曲小虎甚至觉得她比嫦娥还美,那天,阳光被漫山的冰雪折射,从拉卡的身后照射过来,拉卡的身后是白茫茫一片,拉卡就好像是堕落人间的女神,那一幕,曲小虎觉得这辈子都不会忘记,“你从哪来啊?为什么穿这么少就想征服乌格朗码呢?”,三个月后,曲小虎已经在这里养了三个月的伤了,他想告辞,但没有想好如何开口,而好客的拉卡和她爸爸拉姆都是非常善良热情的,他们称呼自己为圣山子民,对任何身陷困境的人都应该伸出援手,经过了三个月的相处,不得不说他们也有一些难以言明的感情,那天,拉姆在外收拾着柴火,拉卡在屋子里煮着热腾腾的奶茶,奶香飘满了屋子,在乌格朗码似乎永远只有晴朗的天气,拉卡好似漫不经心的问曲小虎:“你为什么想要征服乌格朗码呢?”,“乌格朗码?”曲小虎才来了三个月,虽然可以正常的日常交流,但是还不是很清楚所有的名词,“乌格朗码就是那啊!”拉卡伸手指了指门外那高耸入云的雪山,“乌格朗码是我们的圣山,我们都是圣山的子民,据说每年都有很多人会去挑战乌格朗码,但是只有最强大的勇士才能够登临山顶”,“那拉卡你知道这雪山后面有什么吗?”“我也不清楚,但是听父亲说乌格朗码后面是诸神的住所”“诸神的住所?”曲小虎听着这几个字陷入了沉思,如果拉卡所说的诸神是仙的话,那么或许仙真的在山后面,“对不起,拉卡,我得走了”几天后,身体彻底恢复的曲小虎站在门外和拉卡、拉姆父女道别走上了征服朗格拉姆的旅程,“你很喜欢他吧”拉姆摸着女儿的头发,他本来就不善于表达自己,但是这三个月来是拉卡笑的最多的三个月,“恩”拉卡轻轻地点了点头,眼睛还是直直的看着曲小虎远去的背影,“呵呵,我们大山的子民没有那么多讲究,喜欢就去跟他表白,不然你会后悔的”,“可是。。。”拉卡听了这句话欲言又止,过了一会好像想明白了什么,便大声的吼了起来:“小虎,我在这里等着你回来,你完成你爷爷的遗愿之后一定要回来啊,我等你~”白雪皑皑的大山乌格朗码在阳光下一片雪白,在大山深处不停地回荡着那句“我等你”,“我等你”,也不知道曲小虎到底听到了没有,他只是在很远处挥了挥手,头也没回的走了,拉卡看到了却开心的笑了,她知道他听见了,这挥手就是他对她的承诺,而此时的曲小虎却是满眼泪花,只是眼泪刚刚滴落就被寒风吹成了冰花。

乌格朗码有多高?从来没有人知道,因为想爬上乌格朗码的人都冻死在那上山的路上了,越往上越多被冰冻的紫青的尸骨,虽然穿了厚厚的皮袄,但是凛冽的寒意还是不住的往里钻,曲小虎早就已经感觉不到温暖了,甚至连疼痛也感觉不到,他只是机械的,凭着意念向上爬着,他没有力气去看山还有多高了,只要眼前有路,他就迈着脚踩过去,齐膝深的雪让他每迈动一步都需要耗费巨大体力,这看似圣洁美丽的雪山其实是骄傲难训的狂狮,在美丽的外表下潜藏的是无尽的危险。

不记得自己走了多远,只记得自己一直没有停下脚步,一旦停下脚步,可能就再也迈不动了,脚会和冰连在一起,饿了就从拉卡给他缝制的皮包里那块干粮就着雪水咽下,便走边吃,开始的时候曲小虎还倍加小心,怕迈进那潜藏在积雪下的深渊,但是越往上,风越大,冷冰冰的风雪像刀子一样刮在脸上,曲小虎已经快睁不开眼睛了,他只能凭借着自己的感觉向山顶进发,索性这一路有惊无险,没有踩到那断裂的冰层,他见过那种冰层,在还没有那么高的时候,他一脚踏空差点就滑了下去,好在他反应快,顺手把手里的拐杖横了过来卡在了裂缝上,这才没有掉下去,这冰层裂缝有多么恐怖,深不见底,只能看到黑黝黝的像是巨兽的嘴巴,掉落下去就真的再也上不来了,那坚硬如铁的寒冰你凿不动,也爬不上,这山还有多高?曲小虎他不知道,他只知道自己还没有到达山顶,他也困,困得不行,可是他不能睡着,总得找点事做吧,找点东西想才能有力气爬山啊,他就边爬,边回想过往,想想爷爷,给自己讲过的故事,想想拉卡那一句“我等你” ,想到第一次见拉卡的样子,曲小虎咧开嘴笑了,此时曲小虎的嘴唇都是冻裂的痕迹,紫青紫青的,但是他的眼睛里还有一股难以言明的光彩。

身体不是属于自己的,曲小虎到今天才彻底理解了这句话的含义,灵魂和肉体原来并不是密不可分的,当人的精神极度疲倦之后,就会让人产生一种精神和肉体分离的感觉,曲小虎现在就是这样的状况,身体还在麻木的做着迈步的动作,但是他的精神在高空飞着,他以一种居高临下的姿势俯视着自己犹如苦行僧一半的身体,没有疼痛,没有酸痛,只有麻木,他感觉,就算现在有人把他大卸八块他也没有感觉把,身体都是硬邦邦的,如果不是还在运动证明他还是个活物,他自己都要怀疑自己是不是活着了,不知道什么时候,风雪停了,万丈阳光从山的另一头照射过来,到达山顶的那一刻,曲小虎再也坚持不住了,扑通一声倒在了地上。

乌格朗码后面是什么?曾经没有人知道,曲笑爷爷说山后面是仙的所在地,拉卡说山后面是诸神的住所,而曲小虎见到的是一望无际的汪洋,山后面是一望无际的大海,海水没到半山腰,曾经看起来高耸入云的乌格朗码圣山,在另一面看起来显得就像一个小山丘,因为海面离山顶不过百余米,站在山顶看向远方,甚至可以看到不知名的海兽浮在水面上喷出数千米的水柱,天空偶尔有巨鸟飞过,双翼展开数千米长短,曲小虎突然想起曾经爷爷说过的一句话,北冥有鱼,其名为鲲,鲲之大不知其几千里也;化而为鸟,其名为鹏,鹏之大不知其几千里也;听爷爷说这是一个很伟大的古人说的,那时候曲小虎觉得这是在吹牛,但是当他站在乌格朗码山巅之时,他被眼前的景象震撼到了,曾经自己以为自己很大,整个世界也不过如此,但是当他站在乌格朗码的时候,他发现在圣山之后还有更加广阔的世界,圣山就像一个屏障,把文明和蛮荒相隔,一山围城。

但是眼前的奇景突然渐渐消失了,一切似乎不存在一样,眼前有一块巨大无比的石头,石头里有一个老人的头像,“爷爷???”曲小虎大声的尖叫,他拼命的拍打着石头,爷爷就在里面,里面那个人的模样和爷爷一模一样,突然,不知从哪 传来了一个未知的声音:“亲爱的孩子,你不要再打扰你爷爷的长眠了,他既然来到这里,就无法再回去了,请让他好好地享受永恒的宁静把”,“你是谁?为什么爷爷会在这里?明明是,我亲手把他埋葬的”,那个声音回答:“孩子,我是我们华夏人种的祖先,你可以称呼我为源,我是炎黄的母亲,也是所有华夏人们死后的归宿,你看到的爷爷不是你爷爷的肉体,他的肉体已经被你埋葬腐烂了,这里是他的灵魂,每一个黄种人死去之后都会留在这里”“源?那你是仙吗?你就是我爷爷苦苦寻找的仙?长生不老,天地同寿,上天入地,无所不能的仙?”“孩子,我虽然与天地同寿,但我并不是无所不能的,我只是一颗种子,播撒在这块土地,孕育了我的人民,我永远驻留在这里,不能移动,虽然血脉可以让我感受到每个子民的喜怒哀乐,可我却无法为他们做些什么,孩子,我明白你在怪我,怪我为什么没有救你的爷爷,可是请你相信,我并非不救,而是救不了,我为黄种人的生命之石,也是灵魂之石,我的能力只能让我选择静默,静静地等待我的孩子们的灵魂回归”,“那你为什么会在这?而且你说你是黄种人的生命之石,难道这个世界还有其它的生命之石吗?”那个声音没有说话,过了良久才悠悠的叹了一口气,那声哀叹仿佛穿越了悠长的岁月,“在很久很久以前,有一个大能在这块世界播撒了三块生命源石,分别是象征着厚重包容坚韧的黄种人源石、象征着自由天空飞翔的白种人源石和象征着死亡战乱力量的黑种人源石,这三块源石在世人看来是无比珍贵的宝物,但是在那些大能眼中只是他们随手丢下的三颗棋子,他们用三块源石打赌,让三块源石自由的孕育生命,看哪块源石孕育的人类所创立的文明能够留存到最后,也许对于人类来说,几十亿年很悠久,可是对于他们来说,几十亿不过是短短一瞬”,“那我刚刚看到的是什么?那些景象是真的存在的吗?”“是的,我的孩子,刚刚给你看到的画面正是远古时代的地球,那时候的人类崇尚修行,发掘自身潜力,那是一个让我都为之惊叹的文明,飞天遁地,寿命延长千万年,这在我看来是不可思议的奇迹,在上古时代,各种怪兽横行,比如你刚才看见的鲲鹏只是海上怪兽中的一种,它们以龙为食,强大无比,可最后还是被人类给征服了,华夏人种诞生了远古诸仙,印度黑色人种诞生了远古佛陀,而白色人种诞生了远古诸神,那时候是世界最为灿烂的时候,也是人类欲望最为膨胀的时候,仙,佛,神都太过相信自己的力量,他们竟然妄想挑战那些创造这个世界的大能,我仍然记得,那一天,全天都是黄昏,诸天神佛仙齐聚把天空映成了金色,满天都是各类神通虚影,他们合力想破开天之结界,但是那素未谋面的大能,只是一个眼神,诸天神佛纷纷陨落,像雨点一样,遍地尸首,虽然他们可以移山填海,但是对于那未知的大能来说,他们还差的太远”源石一边诉说,石头上一边映出当年的景象,天色昏黄,无数神佛的尸体从天而建,密密麻麻,不计其数,那海水都被鲜血给浸染,俨然一副世界末日的景象,“后来,这段历史被后世的人类称为诸神黄昏,从此,仙佛文明终结,人类社会受到重创开始倒退,大能收走了地球上的灵气,从此地球上修真者绝迹,再无仙佛”“那你说我和爷爷苦苦寻觅的仙只是一个幻影吗?”曲小虎接受不了这个事实,自己历经艰难险阻,竟然寻找到的只是一个泡影,“我的孩子,我这里还有仅存的一点灵气,假如你真的想要成仙,我可以牺牲自己的灵气助你成仙,但是从此以后我就会彻底在这个世界消失,黄色人种死亡之后灵魂都无处可归 ,你真的还想成仙吗?”曲小虎愣住了,他沉默了片刻,低沉的说:“我从没有想过成仙,我寻找仙,只是为了完成爷爷的遗愿,假若世界只是大能的一个赌约,那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呢?天地同寿又有什么用处?”源石上突然闪过很多人的面孔,有曲笑的,也有拉卡,拉姆的,最后停留在一个年轻美丽的女子身上,“我的孩子,这个是你的亲生母亲,或许你会很奇怪当年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荒无人员的漠北高原吧,因为当年你爹和曲笑一样是个狂热的寻仙人,你娘追随着你爹的脚步带着你来到漠北高原,她那时候已经无力再带你前往乌格朗玛了,她知道,如果继续带着你前进,那你一定会死,恰好她看见了在屋子里的曲笑,她默默地把你放在曲笑门前,远远的看着他抱着你进屋才离开,她是爱你的,她也不希望你就这样自暴自弃的死去,包括你的爷爷,拉卡,拉姆,为了他们你也不应该自暴自弃,你忘记了拉卡还在等着你回去吗?”源的声音很温和,似乎是一位和蔼的老人,又好像母亲一样温柔,这温柔感染了曲小虎,曲小虎抬起头问:“我母亲现在在哪?”,“你的母亲在攀登乌格朗玛的时候已经长眠在冰雪之下了,但是她的灵魂将在我的怀抱里获得永恒的宁静,孩子,虽然这个世界有很多事由不得我们做主,可是只要我们存在,就有我们的道理,我们的生命从我们出生那一刻起就不是完全的属于自己了,你明白吗?你要为了你爷爷,你母亲,父亲好好的活下去”源石声音刚落,整个世界悄然崩碎,像破碎的镜子一样。

当曲小虎醒来的时候,他还是躺在山顶,他爬起来,在不远处有一块巨大的岩石,但是那岩石和普通的岩石没有什么两样,石头表面满是风化后的痕迹,他站起身环顾雪山之后,是一望无际的草原,看不见边际,他的大脑中似乎闪过一个声音:“你还要寻仙吗?”,曲小虎笑了笑,自言自语似乎在回答着脑海里的声音:”不了,我已经找到了,现在该是履行约定的时候了,拉卡,等我。。。。“曲小虎转身往来时的路上跑去,回去的脚步轻快了不少,一路上有美丽的阳光相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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